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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每個月總有幾天會出點血洩洩火氣 文 / 近妖不語

    「桀哥哥,我生得是什麼病啊?」寶兒問。

    「你,其實,也沒有生病。」寒桀少帝只覺得今晚好熱,臉側過去,吱吱唔唔地解釋。

    「你騙我,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說話還吞吞吐吐。」寶兒這時候精明起來了。

    寒桀少帝看著寶兒,臉漲得比寶兒還要紅,都能噴得出血來,他現在看著寶兒,想像著……唉,請原諒,就算經過些風雨,他也還只是個少年,在很多問題上都有少年人特有的羞澀。

    兩人對視,寒桀少帝一狠心,不管了,

    「其實呢……」汗、大汗、狂汗、瀑布汗……真難以啟齒。

    寶兒水汪汪地眼睛裡全是淚,想來今天她也嚇得夠了。寒桀少帝心裡突然無比柔軟起來。

    寒桀少帝一向是個強硬的男人。他的愛不是默默無聞地守護,他的愛需要強烈的回應,他的愛需要**的佔有,他的愛需要強有力的證明。他的愛一向只是單純地索取,沒料到在寶兒這裡學會了毫無保留地付出。

    他現在瞭解了,只要愛一個人,全身心的愛她,付出和得到都會是最甜蜜的回報。但他的攻擊性太強了,侵略意識太強了,若是讓他不求回報的愛一個人,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愛寶兒,現在這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寶兒仍在懵懂間,還不明白愛,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那個盟主哥哥對寶兒絕對是男女之情,也是一個潛在的強大的情敵。寒桀少帝自己也承認,如果假以時間,寶兒也一定能愛上那麼優秀的男子。

    所以他更不能對寶兒放手,愛情,是一種最無私又是一種最自私的感情。為了愛寶兒,他自律極嚴,他不願意自己輸給別人。

    現在,寶兒正傳遞著一個信息,她,長大了,正式告別童年。可以成為一個乖巧可人的小妃子。她的初潮,理所當然由他來解釋。他清了清嗓子,又想到另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到底怎麼解釋?他自己也不是太懂呢?

    「那個,寶兒,這天下所有女人長到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會這樣……」寒桀少帝硬著頭皮說。

    寶兒不相信,「你哄我,好好的怎麼會每個人都流血呢。」

    「寶兒,等一等,我宣一下宮醫。」

    「不要,我不要給人家看那裡。」寶兒跳起來激動地尖叫!

    寒桀少帝很想一頭撞死,他終於放棄了,用自己所知道的有限的知識投入了無限的創作,最後他是這麼對寶兒說的:「女人,大概比男人吃太多又沒事幹,所以等長大以後,每個月總有幾天會出點血洩洩火氣。不要擔心,等到老了,上天憐憫,就會和兒時一樣了。」

    寶兒似信非信,想了一會兒,問:「那,這種病叫什麼名字。」

    寒桀少帝滿臉悲壯,英勇無敵地對寶兒說:「月信!」

    「月信?」不懂

    「對就是上天每個月給你個信,讓你瞭解,人生不只是吃吃喝喝,還應該有大理想。」

    「大理想?」還是不懂

    「女人的大理想,應該就是生個孩子吧。」

    「生孩子?」驚訝

    「你,從今天起,就是大人了,可以生孩子了的大人了。」寒桀少帝抹把汗,總算講到重點了。無敵了,這樣也能繞對路。

    「大女人?」

    「是,從今天起,小寶兒就變成大人了。」寒桀少帝拉著寶兒的手,激動地熱淚盈眶。媽的,我總算是完滿完成任務了。

    寶兒似懂非懂地嗯了一聲,這個消息她要慢慢消化。

    「過幾天喜樂太妃的生日,寶兒要準備禮物親自送過去,知道嗎?」寒桀少帝見寶兒一時走了困,隨便找個話題聊天,不希望她繼續胡思亂想。

    「喜樂太妃不會喜歡看到我的。我想,我還是不去的好。」寶兒的聲音在夜裡軟軟地,輕輕的,那麼的不真實。

    「她喜不喜歡,禮數不能廢。」寒桀少帝解釋。

    「可是,她,不能見我啊?」寶兒明眸大張,回望寒桀少帝,這個人真是的,人家對他說過的事,轉眼就忘掉了。

    「她不能見你?這又是哪國的新聞。」寒桀少帝奇怪地問,捏捏小寶兒的小臉。

    「寶兒上次不是說過了嗎?」寶兒不高興地嘟著嘴,上次和他說,他還一臉不高興地跑了,現在又來問。

    「你……」寒桀少帝在腦海中不斷閃回畫面,突然靈機一動,大聲道:「你上次說的,那個宮女就是喜樂太妃!」

    寶兒點點頭。心想,你以為是誰,生氣成那個樣子。

    寒桀少帝臉上露出一絲魅、惑、狂、狷的笑!寶兒,你真是福將,每每柳暗花明,你就給我又一村——

    乾清宮

    今天本來是雷妃的日子,寒桀少帝卻意外地招了木棉花。雷妃恨得是咬牙切齒,可寒桀少帝才不管雷妃的心情,他有自己的打算。

    木棉花今天出人意料的樸素,不但素面朝天,穿著只能用一個簡一個雅字來表述。輕凌凌的黃色長衫包裹著她誘人的身子,頭髮上什麼也沒有戴,只鬆鬆地挽了個墜玉流雲髮式,那潔白的皮膚如玉如瓷,散發著完美的光澤。她見到寒桀少帝,也只是淡淡地笑,端正地行禮,聲音如黃鸝出谷:「臣妾拜見皇上。」

    寒桀少帝站在那裡,四平八穩,目光溫潤。只輕輕「嗯。」了一聲。

    寒桀少帝這短短一個「嗯」字,音調千繞百轉,宛若珠落玉盤餘音繞樑,卻成功地讓木棉花汗毛倒豎,頸背生寒。這是個了不得的男人,他的心,不定多歹毒呢?

    宮女們卻不知受到什麼指使都退了出去。木棉花明白了,今晚上的戲,這就要開始了,她呆了一會,自己訕訕地走了過去,伸出纖手,輕盈地替寒桀少帝寬衣。

    寒桀少帝站在那裡,不動如風。他的眼甚至都不在她身上掃視,不過木棉花在脫男人衣裳方面顯然比雷麗華利落多了,沒多久,寒桀少帝就光溜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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