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要死了,我下面流了好多血 文 / 近妖不語
「什麼?」寒桀少帝嚇得跟著大叫!
寶兒衝著寒桀少帝的臉又重複一句:「我要死了!哇……」
「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說。」寒桀少帝摟著小淚人兒,焦急地問。
「55555555……我——要——死——了——」寶兒斷斷續續地哭泣著。
寒桀少帝耐心地問了好多遍,都只能得到這麼一個答案。寶兒翻來覆去,就只說這一句。
寒桀少帝好像兩眼一翻,四肢一蹬,倒地不起,就此表示強烈抗議。
「好了,好了。寶兒這麼乖,怎麼會死呢?」寒桀少帝改變戰略,開始以誘導為主了,他不要急著催問,他要寶兒自己說。
寶兒哭哭啼啼地說:「寶兒不要乖啦,55555……人家說……好人不長命!」
寒桀少帝啼笑皆非,寶兒的思路還很清晰,不錯,沒傷到腦子。他投降,「知道了,寶兒是個小壞蛋,人家說壞蛋活千年,你啊,有的活。」
寶兒抬起水眸抗議:「寶兒才不是小壞蛋,哇……所以寶兒活不長了……」
寒桀少帝腦子裡萬馬奔騰,真是拿不出個准主意。聰明如他,也覺得頭大如牛。
想了想,寒桀少帝說:「上次,朕被蛇咬了,不是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活不了了嗎,後來還是小寶兒救了朕啊。所以有句古詩說得好,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什麼事沒有到最後,怎麼可以輕言絕望,輕言放棄呢。」
寶兒哭聲小了下去,顯然她有聽進去。
寒桀少帝繼續道:「你可是朕的妃子,我們可是一家人,家人,懂這個意思嗎?就是我們是禍福與共的,你所有的災難苦痛都是我的,我所有的災難苦痛——那還是我自己的。」
寶兒被逗得笑了起來,含淚嗔道:「難道我沒有幫助過你嗎,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寒桀少帝見寶兒眼裡猶含淚露,帶雨梨花似的,小臉被哭得紅紅的,櫻唇更是鮮艷欲滴的艷麗,猶帶著一份嬌嗔二分笑意,一時癡了。
寶兒等了一會,寒桀少帝沒有繼續問,她也慢慢收住了哭意。過了一會兒,她把玩自己的衣角,不時飛一眼那一臉癡呆的就差沒有流口水的男人。
月亮在窗戶外都悄悄地用雲掩上了臉,不想再看下去。
縱然心裡有千百萬痛楚,周大帥公還是如期來接寶兒去幽會了,寒桀少帝輕輕擦拭寶兒臉上的淚水,心疼地在她的眼角印上軟軟地一吻。誰,居然敢欺負寶兒,他一定要查出來。
輕手輕腳地替寶兒寬了外衣,寒桀少帝發現自己現在愈來愈會服侍人了,基本上寶兒沒一點覺察,就被塞進被子裡。
當然,還要附加一個晚安吻,寒桀少帝眼帶春風,得意地低下頭去,不管寶兒有沒有意識道,她的初吻已經被自己的丈夫奪走了。雖然每天只是淺淺的舔觸,但足夠能安撫他焦渴的心。
寶兒的紅唇在月與燈的輝映下分外甜美誘人……
啊……真是極品!他渴望**這柔潤紅唇,美味無比的芳唇,讓他一時收不住貪婪的胃口,愈吻愈狂野。啊!這月色如此渾圓,讓人有化身浪人的衝動。月亮恨恨地翻著白眼,媽的,自己是個蘿莉控還賴我。
月亮恨恨地翻著白眼,媽的,自己是個蘿莉控還賴我。
「唔……要……」夢裡的寶兒嘴動了動,成功的驚跑了採花大盜。自從上次她咬破寒桀少帝的舌頭,讓他在朝堂之上保持了兩天難得的平靜無語的生活,寒桀少帝深深地了悟了,君王的舌頭除了吃喝親吻,還是有別的大用處的。要小心保管好,不能再讓它輕易被某位小小暴力分子給咬壞了。
寶兒在夢中也流淚了,「我不想死。」她含含糊糊地說,把寒桀少帝的心都給擰痛了。
「不會啊,寶兒怎麼會死。」寒桀少帝打疊起千百般耐心,一句一句溫柔地哄著,這懷裡微微發抖的小身體,香香的小身體,好像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承載了他所有的感情。在他的心裡一直覺得霸業千斤重,沒成想有一日也瞭解兒女情長。只是知道,沒有寶兒,他就不再完整了。為了永遠擁有寶兒,他想做的,他能做的,他會做的,都將讓人心驚。
「血,血……」寶兒驚叫著,醒來!
寒桀少帝滿眼疼惜,輕輕地將她擁入懷裡,拍拍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溫柔無比。
寶兒渾身是汗,對著寒桀少帝的胸低低說:「我要死了,你不知道,我下面流了好多好多血。」
寒桀少帝嚇了一跳,立刻邊問邊動手檢查:「在哪裡,怎麼搞的。」
寶兒扭動小小的身子,拒絕合作,雙手卻捂著那個叫寒桀少帝臉紅心跳的地方,邊含羞帶怯地嗔道:「不可以說,不可以看!」
寒桀少帝看著寶兒羞愧的淚容,雙手捂的地方,停了下來,天啊,不會是我想像中的那一件事吧!
天空中有道轟隆隆的閃電劃過,連月亮也被徹底打敗了,從床前飄走,不想再看這一出鬧劇,哼,居然讓這麼帥的帥哥替人家上生理衛生課。
寶兒見寒桀少帝一副雷劈狀,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不作聲。當下覺得自己的情況更是嚴重的不得了。當下傷心欲絕:「你知道我生得是什麼病了嗎?」
被雷劈到的某男點頭:「大概瞭解。」
「55555555……是很大的事對不對!」寶兒眼光晶瑩,隱隱有暴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被雷劈到的某男被動地對寶兒繼續點頭:「是很大的事。」
寶兒:「哇……」繼續哭,很絕望,皇上哥哥都嚇倒了。一定會死人的。
寶兒童稚的哭聲不再讓寒桀少帝心疼,他有一種荒謬的感覺,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中……
他,一位萬民敬仰的皇帝,雖然手中大權不穩,但也是虎威龍儀,萬人之上的大男人。現在,卻要向一位極有可能是那個來了的小女孩子解釋關於女性的生理構造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