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無法回頭 文 / 阿蘿
一天,春想興致勃勃的同我說,有個英偉不凡,卻有些眼熟的男子問曲詞是誰作的?他不相信是醉月樓裡的女子能做出那些曲詞,說她們都沒有那種心境。我知道,或許我的安靜日子過不長久了。
我本不想連累春香,可是事情卻比我想像中要發展的快。我準備悄然無聲的離開。現在腳上沒有腳牢,憑著我現在的輕功,應該是可以比較輕易的離開的。可我卻還是小看了來找我的人的速度。
當我自投羅網般的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一身湛青長袍的他笑了,那冰冷的笑似乎凍結了凜冽的風,他眼中透露著的憤怒似乎能把一切都毀滅,我再一次感到恐懼。
「你以為你還能逃得了麼?朕的天妃!」他慢慢的逼近,冷聲道。
「呵呵~~總要試試不是,你知道的,坐以待斃從來就不是我的風格。」我後退著,試著找找其他的路口,可所有的路口都被他的隨從堵了。
「我是知道,可我卻不知道你千里迢迢的跑來,不是找皇甫哲的麼?怎麼他要娶的卻是忽延家女子呢?」他繼續逼近,譏諷著。
不得不佩服他,打蛇永遠打七寸,說話永遠是那麼一針見血。
「我很久不理會外面的事了。」可是,不理會不代表我就不難受。
他在繼續逼近,我不得起身逃命,可縱然我敵得過他的隨從,卻還是被他追上。如同貓抓老鼠的遊戲,他欲擒故縱,直到我消耗最後的體力。我想,我還是傻的,明知道憑我那點功夫,是不可能逃得了,卻還是無裡頭的逃。或許,我想逃離的不只是他,還有更多。所以我才那麼努力的跑。
我被他抓著手,腿再一次被他封了穴道。整個身子被扣在他胸前,被逼著聽著他的心跳與喘氣的時候,我想我是做不了那個平淡度日的春曉了。
就這樣,我又落到玄天帝手裡,馬不停蹄的日夜趕路。一路無話。
三天後,到達臨安皇城,我還是住在晨院,一入住後,就被人時時刻刻的看守著,用膳後安排我沐浴。一切似乎都由不得我。
坐在浴池裡,我從未有過的不安。想著趕快洗了睡吧。可我想得永遠是太簡單的,當外面響起一聲聲問安萬歲的時候,我驚得趕緊爬出來穿衣服。他進來的時候,我正拿著中衣要穿,一見他,不由的就握在胸前。見著一個個退下的宮女宦官,此刻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我承認,這時候看著他,我真的是害怕!恐懼!
他慢慢逼近著,我明知道後退沒用,卻還是不由的做著最後這沒用的掙扎。
「你……你以前說過會等我願意的時候。」我說得很沒底氣。雖然我預料到這個,可真正面對起來,我還是抗拒而害怕。
他忽得上前一步,很用力的把我拉了過去,撞到他懷裡。腰因為他緊扣的力氣過大,而疼痛不已,他的五指伸進我的發,逼著我直視著他。他眼中的怒火似乎壓抑了千年,就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他的唇很用力的壓過來,霸道的佔有,掠奪。一個失重,我被按到了床塌上,嘶的一聲,裡衣的裙擺被他撕開,無助的被拋落在地上。
「知道朕為何不在抓到你的時候就要你麼?」他摸撮著我的長髮,在我耳邊問道。
我不知所措的顫抖著,腦袋一片渾濁。只想著如何才能離開,只要讓我走,怎麼都好!要我怎麼樣都可以,只要讓他停下!
「朕再也不會留給別人一點機會,你永遠是我的。」他的語氣中充滿著霸道的佔有。
繼而,他扯開自己的衣服和我的裡衣,手在我身上肆意的遊走,如狂風暴雨般吻遍著全身,每到一處,我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疼痛與羞辱。我低喊著:「哲,哲,救我,救我!啊!!」
「皇甫哲怕是正和他的妃子洞房花蠟呢,逝兒,你看著我,以後只能想著我,明白嗎?」他壓著我,摸撮著我的長髮,狠狠的說道。
「不要,我不明白,你放開。我真要用強,我會恨你,恨你!你聽到了沒有!」
「恨麼,隨便了,我寧願你恨我,我要得到你。那麼,你就用恨記著我一輩子吧。」他狠聲道。之前玄天帝早有了這個準備,寧願強留住這個女子,也不回再給她一丁點離開的機會。
我感到空前的無助與絕望,盡力的想去掙脫,得到的只是他加強的力道。直到他的**貫穿我的身體的時候,一陣撕裂的疼痛襲來,羞辱的眼淚流下。
此時,他一怔,忽然停了下來,眼中有著欣喜、激動的獸性。他吻著我的淚,說:「逝兒,你是我的,逝兒,一直都是,一直……」
隨後更是肆意的在我身上馳騁。
我開始恨,恨他,恨皇甫哲,更恨我自己,我想著我永遠都回不去了,就算我願意,也永遠都做不回原來的蕭逝了。
一夜,是他無盡的強取豪奪,而我在絕望中,永久的墜入無邊無盡的黑暗。
次日,晨園的宮女宦官一個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已到了夜裡,眼看皇上就要過來。而他們的主子天妃起來沐浴差點淹死在浴池後,就睡到現在,還睡得眼睛都不瞇一下,這宮裡,還從來沒有哪個妃子敢如此大膽的。如果主子得罪了皇上的話,那麼一損俱損,他們做奴才的也不會有好的下場,皇宮裡,這樣的例子多了去了。
最後,他們權衡利弊,絕對跪在他們娘娘寢室前,集體勸戒。
我昏沉著睡著,一點也不想醒過來,醒來後,除了要面對身體的疼痛外,我更迴避不了自己那面目全非的心境。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這個時候,睡得沒有知覺就是最好的選擇。
可門裡門外那一聲聲娘娘的喊叫,如浪一般,一陣高過一陣的衝擊著我的耳膜。最後幾乎要演變成海嘯,讓我根本無法守住這最後的安寧。
我猛的睜開眼,坐起來瞪著他們,冷聲道:「什麼娘娘,誰是你們的娘娘,別亂喊亂叫的。」
「娘娘,可醒來了,奴婢給娘娘梳洗更衣。」兩個領頭的宮女走上躬身上前,小心說道。
我連鞋子都沒穿,直接閃到一邊,真的不想再多解釋,可我還是忍不住否認著說:「我說過叫你們別亂叫了,我不是你們什麼娘娘,不是!!聽到了嗎?我不是!」
「娘娘,娘娘這是怎麼了,娘娘住在晨園,就是娘娘了。而且昨夜,皇上。」
「你不要給我提昨夜!」一聽到她提到昨夜,壓抑下的情緒全部一股湧上來。羞辱,憤懣,絕望像毒疽蛇蟻一樣侵蝕著我。「你聽著,我不是什麼娘娘,什麼妃子!」
「奴婢該死,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宮女宦官無法瞭解眼前這個美得無法言喻的娘娘為何如此大的脾氣,她現在擁有的不正是天下女子夢寐以求的麼!
「滾,都給我滾出去!」我轉過身去,不想再看著他們,要我說多少次呢,說多少次,他們還是一樣娘娘,娘娘的叫。
「啊!奴婢叩見,是,奴婢退下。」聽著他們退下的步伐有點急。都退出去關好門後,我才鬆了口氣。如果他們再繼續娘娘,娘娘的叫下去,我想我一定崩潰的。
「那些奴才沒有叫錯。」更讓人崩潰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一時,我本能的回頭,看到那張擁有精緻深刻五官的面容,卻似看到了修羅一般,不由的後退了兩步。
「你是朕的天妃,是中天國唯一的天妃!」他很肯定的說著。一步步的逼近。
「我不是,如你所想,如天下人都知道的一樣,我是罪臣,罪人的女兒,如何能成為中天唯一的天妃。你太高估我了。」我否定著,一步步的後退,我該離他遠遠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讓他碰我一下。
「是麼?朕是皇上。萬人之上的皇上,你以為就這麼一條理由就可以迴避一切?」他出手極快,狠狠的一把摟過我,說道。我知道他是想說撲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臣,莫非王臣,在這裡,他就是法,就是天!
「是,你是皇上,萬人景仰英明的皇帝,就更不會為了一個女子壞了自己的名聲!」我極力的推開他。我明白逃不出去,可不代表我就會順從。
「是麼?那麼,你誕下第一個皇子呢?那天下的人也說不出些什麼了吧?」他又把我壓到床塌上,殘忍而戲謔的說道,那棕色的眸裡,是滿滿佔有的**與黑暗。
「你放開!我不要有你的孩子,我不要!」其實我掙扎個什麼我也不懂,一想到昨天的噩夢還要繼續,我全身不由的就想離開。忽然,他壓著我的唇,從他口中渡過一絲異常的冰涼,我一驚!睜大著眼睛看著他。
「看來你還記得這個味道!」他戲謔的看著我。眼中是更強的佔有慾。
「你滾開!」我無助的喊著,是異**。是那次他在地牢逼我吞下的毒春藥,「你卑鄙,無恥,下流。你……嗚……」
他抽光了我口中的最後一絲氣息,才放開雙唇,用迷離的眼睛看著我:「逝兒,為什麼?恩?你為什麼還要拒絕,你看看這晨園,我這麼寵你愛你,什麼都可以給你。」
「你什麼都可以給我,不等於我想要。」我大口的吸著氣,堅決的說。恨不得我的眼光可以讓他永遠消失。
「你不想要?!可你必須要。」他眼神忽然變的猙獰可怖。
這一夜,恐懼與絕望繼續,我更體會到了身體與靈魂往兩個極端的剖離。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時,我真的恨不得馬上就死。
其實,我預料到這次被他抓回來,他決不會放過我。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這樣,成為他的禁臠。這個結果真的很難承受,我再一次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每一刻,我都期待著黑暗的降臨,用黑暗來逃避現實的一切。最後,他度粒藥丸到我口中,口中一陣甘甜後,我居然還能安靜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