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4章她有爬牆的潛質? 文 / 一品恣意
如水墨畫動人的男子。一副殺氣騰騰衝過來。也不管溫願不願意。捧著人家的臉頰就狂吻起來。
唇齒糾纏。呼吸緊促。男人細膩的輪廓勾勒出努力想給女人帶來激情的樣子。然而他懷裡的溫別說女人的呻吟就是一點忘情的樣子對沒有。
溫艷容清冽。一雙古井無波的冷眸洋溢著極致的寡淡。無情無慾凝視蹂躪自己雙唇的俊朗男子。他的情緒太過激動。粗重的喘息彷彿證明什麼。卻挫敗的自我惱怒。
一分鐘過去。冷鈺努力不懈吻著。溫只覺得唇有點疼。思考要不要給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傢伙一拳。告訴他什麼叫適可而止。
但觸及那雙憂傷夾雜憤怒的眼。溫微微歎一口氣。千萬次感慨為什麼她信任的男人都是gey。並且。一個個跟她的關係都非常的好。讓她不忍心打擊顯得心靈脆弱的對方。
五分鐘過去。冷鈺還再蹂躪著她。溫的冷眉漸漸跳動。
十分鐘過去。溫終於有了動作。只見她一把卡住冷鈺的脖子。貫力下壓。身體前傾。就見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被她按在辦公桌上。「如果你想跟我上床。前戲做的太久。」
「沒感覺。後面還有什麼戲。」冷鈺冷哼一聲。再次發揮他的毒舌。也不管自己的話對一個女人殺傷力有多大。而溫挑了挑眉。渾不在意的說道:「這有什麼難。我手裡有個配方。你調出來自己吃一顆。別說激情似火。我們把孩子造出來都不是問題。」
慵懶半趴在俊朗男人胸前。溫艷容揚起一抹嫵媚的笑。手指清淺撩撥著冷鈺的喉結。「少給老娘擺出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你要是想上女人。老娘有千萬種方法對女人熱情洋溢。所以現在你給我精神起來。」
「我真的懷疑。你老公怎麼會娶了你這麼個怪物。」
粗魯推開溫。被調戲的冷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不否認溫是個天生尤物。但這個女人每次主動獻媚展現風情。通常都是算計對方。所以他剛失戀不打算被她奴役。
腳底抹油開溜。溫長腿一勾。冷鈺一個踉蹌瞪著一點都不懂看人臉色的女人。「你沒看到我心情欠佳。不想和你一起賺錢嗎。」
溫橫在他的身前。上下打量著。眉目流動著妖冶的光芒。手中揚了揚從無良導師搶回來的配方。「你不想知道。除了事情成功後的利益。我還會給你什麼額外的獎勵。」
「不想。」
「那真是可惜了碧海藍天的招待券。聽說穆林不知從哪招聘了不少俊俏小男生。那身材、那風情、那……」
溫洋洋灑灑說到一半。冷鈺插言打斷:「說重點。」
「穆林招聘的公子都是童子雞。十天以後會搞個化妝舞會競拍公子們的初/夜。」溫唇畔飛揚。冷容漾著勝券在握的笑容:「他給了我邀請卡。聽說治療失戀最好的辦法。就是再找個很棒的男人。冷鈺。你說對嗎。」
冷鈺質疑的挑眉。這女人會有這麼好心。貌似她才興高采烈甩了穆林。然後雷厲風行的嫁了一個男人。據說還是個十分搶眼的外國貨。雖然他沒見過。但像溫這麼難搞的女人。欣賞水平一定不會太低。因為她是外貌協會的會長。
「你不是不想和穆林糾纏不清。」冷鈺抱胸。睨著神色微微一變的溫。
「我深閨寂寞行不行。」溫又是揚了揚手中的配方。臉上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笑。只是眼底劃過一抹糾結的神色。繼續蠱惑笑問:「別老盯著我的私事沒完。你不是覺得穆林很帥麼。要是你答應我盡快把這個配方搞定。我就幫你上了穆林。並且保證他不會報復你。」
噗……
冷鈺被雷的內傷。不確定的問:「你這是報復我罷工。還是報復穆林當初睡了你的初/夜。」
溫挑眉。將配方塞在他的衣襟裡。涼涼說道:「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嗯。」冷鈺尾音挑高。「敢情你把我當收破爛的。自己不要的就硬塞給我廢物利用。」
要比毒舌、刻薄。冷鈺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你不是正好失戀麼。摧殘一下穆林。我認為你這是在積功德。」
「穆林又哪得罪你了。」一聽溫語氣不順。冷鈺挑眉看向這個女漢子。「該不會你結婚了。他還對你糾纏不休。幼稚的和你老公商戰吧。」
商界帝王對賭城大亨。挺有看頭的啊。
「都是不是。」
「那是什麼。」冷鈺好奇的發問。
「我婚後太幸福。就想搞點事情出來刺激一下平淡的生活。」
冷鈺:「……」
吵吵鬧鬧一天過去。冷鈺失戀回來就被溫踢進實驗室搗鼓搶來的配方。好實施她的賺錢大計。現在就等冷鈺分析配方和加以改良。等穩妥的配方出來。還愁沒錢打響公司名氣嗎。
回到家。又是一室的冷清。
趴在床上。枕頭上還有夏千醉的味道。衣櫃裡擺滿了他的衣服。浴室裡也擺好了夏千醉常用的刮鬍刀。小巧玲瓏的家隨處可見夏千醉留下的信息。但腦中卻總是浮現一張邪魅致的俊容。
墨發飛揚。邪魅輕狂。那個總是闖進她生活裡的不羈男子。
每當一個人的時候。她總是不知不覺想到穆林。雖然這間他入住的房子已經沒有屬於他的東西。但就算塞滿了夏千醉的衣物。穆林的身影還是會闖進她的腦海。
這算什麼。
失去後才知珍貴。
溫嘲弄一笑。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對一個風流浪蕩的男人念念不忘。
翻出調酒器皿。嘩啦嘩啦。調酒杯晃動出清脆的聲響。一杯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出爐。鋪滿一桌子酒品。溫暢快淋漓的酣飲。希望痛痛快快醉一回。或許那抹惱人的身影能消失腦海。
一大早。猛烈的敲門聲和門鈴跟催命符一般響起。
咚咚咚咚。埋在枕頭底下的溫。在門鈴響了長達半個小時之久。終於不情願爬起來開門。
「瘋女人。快看今天的報紙。」冷鈺走進來。將一份今早剛出爐的報紙遞給溫。隨後就跟偵察兵一樣直奔臥室。
溫淡淡瞟了一眼行為奇怪的冷鈺。但轉瞬就被報紙的標題吸引了……酒業大亨一夜破產。
風氏酒業四個字印入眼簾。溫有那麼一瞬間怔住。接著面色又恢復淡然繼續瀏覽報紙……
少許。冷鈺一臉狐疑從臥房走出來。「真是奇了。穆林居然不住在這。」
以往。不管溫和穆林怎麼鬧。每次他來總能看到穆林從溫的臥房衣衫不整的走出來。要不就是沐浴後的性感樣子。今天他一早看見報紙的報道。本以為這是穆林想給溫一個驚喜。順便想捉弄一下溫。沒想到事情居然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原來。這一次瘋女人是認真的。她真的打算和穆林劃清界限。
「冷鈺。我結婚了。」抬起頭。溫放下報紙。淡淡說道。
「鬼才信你。」冷鈺嗤之以鼻。「老子連新郎都沒見過。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擺脫穆林。隨便找個傀儡男人嫁了。」
聽到這質問的口氣。溫好笑的挑眉:「你認為以穆林的能力。查不出我到底嫁沒嫁人。他是a市隻手遮天的穆少。」
「真是奇怪。那他為什麼幫你搞垮風氏酒業。」冷鈺疑惑的搔了搔頭。
風氏酒業的總裁就是溫寡情薄意的老子。溫一直都想靠自己的能力打垮自己的老子。以此報復當年拋妻棄女的風年慶。現在穆林居然搞垮了風氏酒業。按理說穆林和風年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會針對風氏酒業唯一的可能就是溫。
「不清楚。」溫擰了擰眉。心裡說不出的糾結。明明兩個人都分手了。現在穆林搞這一手到底為了什麼。一時間溫還真說不好。
「瘋女人。你真的嫁了一個賭城大亨麼。」
「如假包換。」溫一臉認真的輕笑。怎麼。她看起來不像有嫁入豪門的命嗎。
「那你還住這麼小的鴿子窩。」冷鈺質疑。貌似瘋女人很少提她老公。「會不會是穆林不相信你結婚。打算重新對你展開追求攻勢。」
「誰知道呢。」溫不確定的回應了一聲。一想到有可能和穆林恢復以前那種理不清的關係。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鬢角。「但願是我們想錯了。」
可能想錯了嗎。穆林又不是有錢沒地方花。
「瘋女人。穆林做不了好丈夫。但卻是一個不錯的情人。你確定不考慮一下。」冷鈺戲謔的打趣。
「不想。」溫回的利落。她對注定「傷心」的戀情一向排斥。尤其對象是對她有影響力的穆林。
「矯情。」冷鈺撇撇嘴。
溫邪肆的挑眉。「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在老子眼裡橫看豎看都不像良家婦女。所以你不爬牆都是奇跡。」
溫嘴角抽搐。怎麼她看起來特別「水性楊花」嗎。
雖然她的老公給了她爬牆的權利。但她真不打算在「爬牆」的事業上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