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3章她信任的男人都是gey 文 / 一品恣意
嬌艷的午後。溫暖的陽光灑落下來。曬的人懶怠睏倦。
慵懶靠坐著。輕柔的風帶起絲絲溫熱。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閒便是這個樣子吧。溫慵懶穿著病服。看著家屬和病人互動的樣子。不由勾唇淺笑起來。
醫院最是能體現人性與情感善惡的地方。有的為了醫藥費而與病人決裂。有的家屬為了病人的康健不惜傾家蕩產。一幕幕就像上演倫理戲劇。唯一不同的是主角不是同一個人。而她的劇目比較特別一點。因為她的丈夫身份是黑手黨少主。並且還是一個喜歡男性的妖孽男人。
她體會不出對面那對夫妻的和美與溫馨。因為她的婚姻從來和愛情無關。卻和喜歡緊緊糾纏。
她不確定自己的做法對錯與否。但她堅信夏千醉是她這種女人最好的選擇。因為就像穆林說的那樣。作為女人她空有耀眼的美貌。性格卻不討喜。
她永遠學不會像夏流盈那樣故作柔弱。或者矯情的為了吸引一個男人而降低自己的姿態和人格。她會的永遠是冷傲逼人與男人並駕齊驅的強勢。或許她這種女人在男人眼中高傲過了頭。有裝x的嫌疑。
「小刺蝟。」
溫微微回神。感覺額頭傳來柔軟的觸感。眨巴眨巴犯困的眼眸。「夫妻之間。是不是應該再熱烈一點。你來接我出院只是額吻。」
夏千醉聞言一怔。奇怪睨著艷容洋溢不滿的老婆。壓低聲音:「你覺得我們適合法式濕吻。或者更為激烈的見面擁吻。」
「聽你這麼說。我總有一種要守活寡的錯覺。」
「親愛的。我可是給了你爬牆的特權。所以你可以不用有心理負擔。」
「是啊。真的不必有負擔。我為自己日後為一個叱吒風雲的男人戴上幾頂綠帽子而自豪。」
溫毒舌起來刻薄而讓人氣結。夏千醉懲罰似得敲了一下她的頭。「調皮。如果真覺得一個人悶了。記得偷吃擦乾嘴。別讓下面的人知道。要不到時候就是我送你一張通往陰朝地府的車票了。」
「知道了。」溫調皮的眨眼。艷容漾著孩子氣的俏媚。這柔媚魅惑的柔弱小女人神態。這輩子或許只有夏千醉能獨覽。因為溫只信任他。也只願意在他的面前偶爾孩子般耍脾氣。因為她知道自己會鬆懈夏千醉卻不會。而他會用強悍為她遮風擋雨。任她恣意任性的胡鬧。永遠站在她的身後為她保駕護航。
「你跟我回a市。意大利不需要你坐鎮嗎。」攜手離開。溫撒嬌靠著他。眉目說不出的關心。「確定你沒事就要回去了。我看你很喜歡呆在a市。正打算和你商量一下。要在a市投資什麼項目。為自己博一個健康一點的身份。」
挑了挑眉。溫似笑非笑說道:「這是為我。」
「一半一半。」夏千醉回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給她。
溫邪肆揚眉。試探的問:「這算是給我打預防針。你在變相告訴我。我超級帥的老公要想和某個俊俏的小男人玩地下情。而我這個老婆要做好雷劈不倒的決心幫你隱瞞事實。」
勾了一下她尖俏的下巴。夏千醉愉悅輕笑:「賓果。老婆。恭喜你答對了。」
果然如此。溫了然一笑。「他知道你是黑手黨的少主麼。」
「目前還不知道。」
溫抬眼戲謔一問:「所以我做了你的老婆。最大的功用就是替你的小情人擋下黑手黨敵對勢力的子彈。」
手腕一番。溫轉瞬就落入夏千醉的懷中。就見他妖孽的俊容蕩漾著認真與嚴肅。「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我對愛情的誠意。當然。我同樣愛你。只是我愛你的方式過於凶殘了點。把你推到一個危險的位置。但這絕不影響我想照顧你一生一世的誠意。」
溫低低一笑。夏千醉愛她的方式確實過於凶殘。因為他只把她當妹妹。會寵、會溺、會憐、會縱。卻是以關愛妹妹的角度。所以他教她的東西。都是如何防備男人的手段。如何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出頭的本事。
「妖孽。我能說嫉妒他麼。」
「可以。」夏千醉溫柔一笑。挑眉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還沒告訴我。喜歡什麼投資什麼項目。我好叫下面的人去辦。」
「隨便什麼都好。只要公司的負責人不是我。」溫淡淡丟出一句。直接將夏千醉打算把公司功送給她的想法封死。「小刺蝟。女人要適當的裝傻才顯得可愛。」
「無所謂。反正你們這群帥得掉渣的男人。從來都把我當成哥們。所以也沒所謂的裝不裝傻。」不知是不是磁場有問題。舉凡她信任的男人都他媽的是gey。
夏千醉是這樣。冷鈺也是這樣。一個個帥氣有型。偏偏不喜歡前凸後翹的女人。反而盯著男人打轉……
出院以後。夏千醉便飛回意大利。而溫很快恢復以往生活的節奏。
這一天。正是溫導師出院的日子。而「尊師重道」的溫自然來送人。
「導師。你真的不打算任教北燕學府了麼。」
男導師聞言嘴角一抽。看著冷艷惑人的溫。心裡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如果他繼續任教北燕學府還不被這丫頭生吞活剝了。她搶走自己的配方不說。還跟幸扶者醫院的院長變相軟禁自己。直到確定配方沒有問題。才大發慈悲說他身體康復。不然他這輩子能不能走出醫院一步還兩說。他頭殼壞了才會繼續在北燕學府任教。
「不了。我打算拿著自己的積蓄去旅遊。放鬆放鬆心情。」
溫挑眉。見導師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面上滿是遺憾:「真是可惜。我一直覺得導師才華橫溢。還想跟你多學一些本事呢。」
「啊哈。溫同學嚴重了。」導師嘴角抽搐的打哈哈。隨後故作為難的看了一下腕表。「溫同學就送到這裡吧。我趕著坐下午兩點飛機。我們師徒有緣再見。」
「好。導師慢走。」
***
千翔保全公司。
辦公室內。本該坐在老闆椅裡的王猛。此刻心情緊張望著坐在椅子裡的溫。隨著她翻閱財務報表的動作。汗慢慢從鬢角滲出來。
「咳咳。」咳嗽幾聲。王猛掩飾自己的緊張。出聲詢問:「想喝點什麼。」
「酒。」溫繼續翻閱財務報表。淡漠的說出一個字。隨後又專注盯著那讓人氣惱的數據。但艷容還是淡漠如水。
酒杯放置桌面的聲音細微響起。溫深呼一口氣。抿盡杯中酒。隨後放下報表冷颼颼瞪著王猛。「我只是去了一趟意大利度蜜月。你本事真不小。一個月居然沒有一單生意。」如果不是穆林還念幾分情面。幫著公司拉了幾單生意。恐怕公司能不能給員工發出薪水都成問題。
「我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憨直的王猛煩躁抓了抓頭髮。公司沒生意能怪他麼。讓他經營一家**或許沒問題。但經營一家中規中矩的保全公司。這不是找姑子要孩子。誠心為難人麼。
再說。公司剛起步本就沒名氣。想當初有生意做還多虧了穆林的幫忙。現在她人都嫁了。還指望人家做冤大頭麼。
涼颼颼的視線直往這邊飄。王猛老大不高興的一屁股坐在沙發裡。「你就是瞪我。老子也沒你的好本事。你留給我的筆記老子都有認真學。可是公司名氣不響。沒人認可我也沒辦法。」
溫蹙眉。王猛說的這些她都知道。她也知道不該給王猛擺臉色看。但不知最近怎麼了。每天面對空蕩蕩的房子。她的心情就特別浮躁。總有想找人幹架一場的衝動。
揉了揉臌脹的額頭。溫自嘲的想。難道這就是獨守空房的後遺症。
彈了彈空的高腳杯。溫思索如何讓公司起死回生。其實方法她早就想到了。但是就是欠缺一個人。而這個人。貌似失蹤了好久。打電話都說在忙。連續曠課一個多月。
「冷鈺走的時候。說沒說什麼時間回來。」哎。搶走了導師的配方。沒有這方面專才的冷鈺。很多事情都卡在這。沒生財之道如何打響公司的名氣。
「不清楚。走的時候我看挺高興。說什麼他的春天回來了。我想八成是動了凡心。讓不知哪個帥氣的男人勾走了。」王猛撇撇嘴。一臉費解的模樣逗笑了溫。
「有機會約出來見見。我真的想看看什麼樣的春天能把我比下去。」
聞言王猛嘴角一抽。這女人一天不捉弄冷鈺貌似不痛快啊。「不管什麼春天。你都沒機會了。別忘了你結婚了。」
「可是你無法否認冷鈺長的確實很帥。」溫開著玩笑。
「穆林也挺帥。你不是還不肯做他老婆。反而嫁給一個我們都不認識的男人。」王猛挑眉。一臉不以為然。
「那是因為……」話還未說完。只聽辦公室的門被人粗魯踹開。接著兩人口中的正主。正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惡狠狠說道:「溫。你不是惦記老子很久了麼。今晚我們就生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