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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孩子是不是我的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自從那天晚上跟溫孑然說了那些話後。溫孑然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了。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她不聯繫他。他也不聯繫她。

    每天的晚上。都是夏以陌獨自一個人度過。陪伴她的只有曲曲。

    小羅也試圖去找溫孑然。後來都沒有著落。夏以陌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裡了。她知道是自己說的那些話真的太重了。傷了他的心。他才會離開的。

    離開才好啊。或許真的沒有人會知道。她是故意那樣說的。

    端木爵已經要結婚了。而他也也有了妻子。她怎麼還可能去拆散他們。溫孑然走後的第二天。夏以陌就把東西全部都打包好了。寄到了顧凡家裡。

    「什麼。你說你懷孕了。」顧凡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震驚不已「陌陌。我才多久沒看到你。你怎麼變得那麼狼狽了。」

    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當時意氣風發的夏以陌嗎。別提整個人狼狽不堪。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陌陌。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已經沒有了知心朋友。夏以陌就把自己遭遇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

    「陌陌。你爸爸去世的事情你也沒告訴我。就只說要一隻狗送給我……陌陌。你真的太不把我當成朋友了。」

    「李勝利的那件事……」

    「kao。陌陌。你該不會以為我和李勝利那個混蛋分手了。我還真的要死不活的了是不是。他算什麼東西。分了就分了唄。有啥了不起。」

    夏以陌只是勉強的笑了笑。她心裡很沉重。真的做不到開懷大笑。

    「陌陌。以後你就留在這裡。這裡就是你的長期抗戰基地。沒事。有我顧凡在就有你一口飯吃。」顧凡對自己打包票。還都她笑。夏以陌心裡真的很感動。她一直不敢來找她的原因是害怕會影響到她的生活。但在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她想到的還是顧凡。

    「可是……陌陌。現在你要怎麼辦。」

    「陪我去一趟醫院吧。」

    「你真的要把孩子打了。」

    「嗯。」夏以陌點頭。下了很大的決心「就算我不跟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在一起。我還得生活。我不可能拖著一個孩子。我自己都養不起了。更別說孩子。」

    「好吧。要不我陪你去。」顧凡本想繼續八卦她和那兩個男人之間發生的轟烈愛情故事的。可是看到她全身無力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追問。

    「陌陌。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只要我能夠幫忙的。你就來找我。不要在乎什麼。你要把我顧凡當成你最要好的朋友。陌陌。你知道了嗎。」

    顧凡的家境很貧困。那個時候她媽媽生病了。家裡沒錢。她在學校都已經準備退學了。後來是夏以陌把自己的存款拿出來借給她。幫她度過難關。讓她重新返回學校。媽媽的病也治好了。

    就衝著這一點。顧凡一直都對夏以陌有一顆感恩之心。

    ……

    醫院的長廊上。夏以陌和顧凡坐在長廊的座椅上。

    顧凡握住她的手。感覺她在發抖「陌陌。別怕。其實也沒什麼的。不會很痛。」

    孩子會不會怨恨她。畢竟是一條生命。

    「夏小姐。輪到你了。」

    「好。」顧凡攙扶著她「陌陌。別怕。我在外面等你。」

    「不能帶寵物進去。」醫護人員看見她懷裡抱著的狗。

    「曲曲。你在這裡等姐姐。」

    大門被關上了。

    曲曲蹲著看著慢慢被關上的大門。顧凡坐在外面要去抱它。曲曲不讓她抱。自己在牆角徘徊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忽然腦子一個晃悠。沿著路邊聞著那個熟悉的味道跑過去。在醫院的外面有一家婚紗攝像館。

    麗莎穿著一襲純白的及膝婚紗。高綰地黑色髮髻與勝似白雪的禮服相得益彰。整個人散發出來的不是高貴的氣質。而是高傲。似乎全世界都沒有她來得有價值。

    她轉過頭看向了在一旁坐著的男人。腳步不疾不徐的朝他走過去。「爵。好不好看。你不要不說話啊。」

    端木爵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雙腿疊加的一直坐在那裡。彷彿一尊雕像。嘴裡叼著一根香煙。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她。麗莎卻自娛自樂。樂在其中。

    「這件婚紗不行。襯托不出我未來端木家夫人的氣質。」麗莎在鏡子看了好一會才得出這個結論。又讓工作人員給她再換一件。工作人員面有難色「小姐……您都換了整個婚紗館所有的婚紗了。」

    「怎麼。你們一件婚紗都拿不出來了。」

    「不是……是因為……」

    麗莎只覺得自己的裙擺有點搖晃。她低頭一看。自己的白色裙擺竟然闖進了一條狗。因為裙擺很多層。曲曲就這樣被纏在了裡面出不來。它只能拚命的掙扎。

    麗莎很討厭。本能的就要去把它踹開「這隻狗是怎麼回事。快叫保安把它趕出去。」

    工作人員迅速的就要去抓曲曲。

    「汪汪汪……」曲曲被追打著。由於身子小。跑得也不快就被人抓到了。

    「死狗。還不快點把它扔出去。真是晦氣。好好的一件婚紗被糟蹋成這樣子。」

    這時的端木爵才看見了曲曲「把那隻狗放下。」

    曲曲往端木爵的方向跑了過來。很可憐的蹭著他的皮鞋。端木爵蹲下身子把它抱起來「曲曲。你怎麼跑來這裡了。」

    曲曲從他手上掙扎了下來。隨後咬著他的褲腳。要拖他走。

    看著端木爵高大的身子都不動彈。曲曲急得大叫「汪汪汪……」

    「爵。別理一隻狗。」麗莎最討厭就是在這種關鍵時刻被一隻狗給打壞了這種氣氛。「婚紗都還沒有選完。對了。你不是也要來選西裝的嗎。」

    端木爵回過頭。對她冷冷一瞪「已經半天了。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玩這個遊戲。」

    曲曲往醫院的方向跑過去。端木爵也跟了上去。不死心的麗莎也追了上去。

    顧凡看到了曲曲跑進來。吼著「曲曲。你是去哪裡了。」

    「陌陌在哪裡。」

    「你是誰。」

    「快點告訴我。她在哪裡。」

    「在手術室裡……」

    端木爵死勁的拍打著手術門。腦子有那麼一刻的空白。夏以陌不是要跟溫孑然在一起了。那為什麼還要把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打掉。

    端木爵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疑點……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不然夏以陌不會拼了命的想要把這個孩子打掉。

    「碰……」大門被人撞開。醫護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進來「先生。這裡是手術室。不能隨便進來。」

    夏以陌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端木爵上前就去拽住她的手「夏以陌。告訴我。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彷彿被人知道了羞愧的事情。夏以陌反駁道「誰的都不是。」

    端木爵發現到她臉色很差。身體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隨後把目光落在一旁的醫務人員上。「孩子打掉了。」

    「我們為夏小姐做了身體檢查發現她不能打胎。所以我們提議夏小姐等到胎兒兩個月之後再來打胎。可是她不願意。我們正在為她做工作……」

    「醫生說不能打。你為什麼還要把他打掉。」

    夏以陌轉過頭不說話。「這不關你的事。」

    「陌陌。」端木爵又一次問道「告訴我。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夏以陌冷笑著「你覺得有可能嗎。這個孩子不可能是你的。」

    端木爵握著她的手力度加重。有那麼一刻被人欺騙的感覺……他還在指望什麼。竟然還在指望著夏以陌會懷上他的孩子。

    「你可以放手了嗎。」

    端木爵不放手「醫生說你不能打胎。否則會沒命。」

    「有沒有命。也不關你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端木爵抓住她的手注視了她好一會才把手放開「溫孑然呢。他怎麼沒有陪你。你還讓你自己一個人過來打胎。」

    「我說過了。這些都不關你的事。」

    「溫孑然……我真是看錯他了。」

    夏以陌很怕他會去告訴溫孑然。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她心急的就說「我來打胎。這是他答應的。」

    「就算把孩子打掉了命沒了。他也同意你打胎。」端木爵歇斯底里的罵道。手又再一次的抓住她的手臂「夏以陌。你腦子是不是被燒壞了。還是這個孩子不是溫孑然的。所以他不管你的生死。因為你連這個孩子是誰的你都不知道……」

    「啪。」夏以陌甩手給了他一巴掌。「我不想聽你說話。你給我出去。」

    「爵。人家都說不是你的孩子了。你還拽著人家的手幹嘛。」麗莎伸出手就要去推開他「爵。放開她。」

    顧凡進來。看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看起來就好像在欺負一個夏以陌。頓時間衝上去「你們是怎麼回事。兩個人欺負一個人……」

    「顧凡。我沒事。」

    「孩子呢。」

    夏以陌無力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能打掉。」

    「她有嚴重的貧血。加上症狀十分明顯的心力衰竭。如果強行把這個胎兒打掉的話。會沒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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