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9章 迷藥試小青 文 / 梨下海棠
019迷藥試小青
回到客棧,正巧看見小青在收衣服。小青見了常智光忙道:「小青謝謝少爺收留。」少爺?常智光倒不太抗拒這個稱呼。即使在現代的大城市,富豪們還是有傭人稱呼少爺、老爺、夫人的。常智光點頭:「不客氣,你忙。咦?」常智光順眼一看,心中驚訝一個,好漂亮的姑娘。臉洗乾淨後,其膚如玉,其唇朱色,其眼清明,別說以後,現在和茗霞站一起也不落什麼下風。
這裡海棠得回放一段,讀友們才不會砸磚頭。常智平的錢袋被偷後,常智光在飯館找到了偷錢袋的那個小廝,抓住一問才知道竟是個女的,她是餓得不行了才偷,一番交談後常智光答應收留她,等考完後再送她回家。
常智平不這麼認為,他這年紀對沒打扮的女生興趣不大,反倒是覺著大他五歲的茗霞更有魅力。而常智光是看多了摩登女郎,看見這麼清純的小花難免心中讚歎一句,這麼大的清純可人的女生在現代可尋覓不到。「少爺?」常智平叫了一聲。「哦!失禮。」常智光坦然道:「沒想到小青你這麼好看。不好意思。」看美女走神有罪過嗎?再說自己只是聯想到現代社會,並不真是沒了魂。
進了客房掩上門,常智光就尋找到幾根頭髮,全在正確的位置上,應該沒有人進來過。常智平一進門就神秘兮兮問:「少爺,有沒什麼發現?」常智光搖頭:「沒發現有什麼監視、或者跟蹤我們的人。」他說沒有,自然就是沒有。
常智平歡喜道:「那小青就是已經有三分可信。」「看你高興樣子,是不是很開心有人幫你洗衣服?」常智光朝床上一躺,真舒服:「我先睡一會,你讓小青在店裡吃,我們晚飯拿到房裡。」「是,少爺。」
常智光沒睡覺,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太平靜了,反而覺著有點反常。今天他去畫舫,那位置可以說一目千里,但是也沒發現異常。這太不像是公主的作風,雖然常智光和公主照面沒幾次,但對其性格還是有一定瞭解。至於小青,在兩次和公主接觸中,常智光懷疑女賊這個人可能是小青。不過在懷遠縣,自己曾經啃了女賊一口,那傷疤不是那麼好消,但剛才看收衣服的小青露出的手臂卻是平整自然。當然不排除什麼宮中秘藥的可能。
除了女賊,常智光實在想不起公主身邊還有什麼樣的人能裝扮成小青。不成!本少爺要當一次採花賊。三更時分,常智平敲開小青門道:「我和少爺出去下,你幫我們看好門。」「恩恩!」小青睡眼朦朧點頭。從門縫一見常智平和常智光離開,一雙本無神的眼睛立刻精神起來。在窗戶位置目送兩人離開客棧後,從窗戶翻下一樓,然後通過樓梯上了客棧對面天字樓的甲字房。兩長一短後,一名漢子打開了門。小青走到內屋道:「公主,他們出去了。」
這就是公主所謂的一計,由於常智光太小心,公主只能派出女賊也就是小青混到兩人之中。禁軍、宮女由王步帥帶領已經和鑾架一起回京,而二十名內衛則是化成各種職業在附近潛伏。「你昨天才認識他們,他們今天就半夜出去,一定是試探你。你快回去。」公主道:「不要派人跟蹤,別說現在行人稀少,即使白天恐怕也會被發現。」「是!」小青回答。「你回去吧。委屈你了。」公主倒覺這個遊戲很有意思,最少比盜官印可是有意思多了。
常智平下水一圈,提了個包裹上來。常智光在岸上搖頭:「難道真是我多心?」「肯定是少爺多心。」「希望是這樣。」兩人回轉客棧,一路上仍舊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到了客房,常智平無奈的將包裹裡的石頭拿出來道:「少爺,小青應該不是奸細。」「也許。」常智光還是有所保留。
第二天一早,三人一起用早飯。常智光在一邊隨意的問問題,小青回答很自然,父母的名字,姐姐為什麼會在京城,擅長什麼,識字與否。常智光聽完一一點頭。要說他覺著小青可疑,就應當甩了這包袱,但是他又希望小青有問題,好讓隱藏在暗處的公主把殺手鑭使出來。不過從這兩天看,小青是再正常不過的。既然你不出殺手鑭,那只好本少爺出殺手鑭。
小青繡花、常智平隔壁聽評書,常智光逛街。日將落,常智光回來到小青房間拿出張紙道:「小青,你幫我去買點藥。」「好。」小青放下手上繡針,接過紙稍微看了一眼,險些將常智光活活掐死。這藥不是別的,就是流傳在江湖中最沒有秘密可言的蒙汗藥。很多人都知道,成分也很簡單,所以這藥就有個最大的缺點,味道怪怪的,很特別。有點點經驗人甚至用鼻子就能辨認出來。
「這是我家鄉本地的草藥,我看你眼中有血絲,這兩天一定睡的不好。剛讓常智平買隻兔子回來。晚上讓店家幫忙燉熟,加上這服草藥,晚上能一覺睡到天亮。」廢話,當然到天亮,兩倍的藥性。小青忙客氣道:「少爺,不用為小青破費。」「你少爺不是吝嗇的人。」常智光拿出三百文錢道:「去買藥吧,你的手好白,哈哈。」「謝少爺。」小青心中抓狂。
「公主,怎麼辦?他擺明了晚上要佔我便宜。」「應該不會吧?」公主沉思會道:「會不會只是試你?」「那萬一不是試我呢?」小青急問:「怎麼辦?」公主問:「你能不能換一味藥,讓此藥有味而無其他作用?」可別偷雞不成噬把米,把自己小姐妹清白給搭進去。雖然公主覺著常智光不像採花賊,但是畢竟不熟悉底細,也不太敢冒險。「應該沒有問題。」小青道:「只要不喝,辨別不出來真假。」公主點頭:「他晚上真要非禮你,本宮准你殺了他。」「是!」
一更時分,兔子和藥下鍋。二更時分,小青吃完。三更未到,常智光摸到了小青的房中。關上門,常智光點上桌上的蠟燭。小青閉著眼睛和衣躺在床上,貌似睡著。常智光邊走過去邊**:「小綿羊,少爺好好侍侯你。」小青的右手輕輕摸在娥眉刺上。
常智光動手,掀了被子,輕輕解開小青的外衣,露出內穿的小紅褂。然後嘴靠近小青的嘴,兩道呼吸交織在一起。右手向下,拉開小青的腰帶。沒反應!難道真是一個不知世事可憐的娃?常智光雙手叉腰看半裸的小青,最少你也會喊救命是不是?常智光已經佈置了連環手段,只要小青一反抗,一台好戲就等著小青。可是都這樣了楞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嗎?當然不能再繼續。再繼續叫猥褻!
常智光輕輕的把小青的衣服穿好歎口氣:「不好意思。」話雖這麼說,常智光丹田還是有點火燒,推開窗戶,一輪圓月高掛半空。常智光忍不住罵了一聲:「該死的明朝,**收費都那麼貴。還好不收水費,本少爺洗澡去。」
常智光離開,小青轉身眼睛也不睜開,抱著被子偷偷一笑。常智光不是什麼君子,在澳門對一**也看得開。但那得找對象,對小青下手那叫**,在哪國都屬重罪,更何況古代婦女對貞潔看得重。茗霞也不成,既然是朋友,互相尊重是應該的,兔子不吃窩邊草,否則將來大家見面都尷尬。
常智光最喜歡就是在酒吧認識一個同樣尋找目標的女性,酒店開房,一早各走各的。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工作地址。至於**,常智光一般是不碰的。倒不是因為別的,就擔心遇見掃黃,深夜召妓被抓,頭版頭條,太糗。至於沒有掃黃壓力的高級**,常智光沒興趣花半個月薪水解決生理問題。
「睡的好不好?」常智光在房間內百個俯臥撐後出門,恰巧遇見小青順口問道。「嗯,謝謝少爺。」小青低頭道。這時候一個丫鬟上樓,常智光認得是茗霞的丫鬟。丫鬟給常智光行禮後道:「我家小姐問,兩位公子今天是否有約?」「沒有,怎麼了?」常智光平睡眼朦朧出來。
「小姐說,如果兩位公子無事,她今天將登門拜訪。」「好,知道了。謝謝啊。」常智光客氣道。「不客氣,奴婢份內事。」丫鬟走遠,常智平問道:「少爺,茗霞姐姐今天要來?」「你聽不懂中文啊?」常智光笑著搖頭,這小子肯定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好耶。」常智平問:「少爺,我們是不是去買幾件衣服?要不要從地字房換到天字房?要不要買點瓜果點心?」「自然就是美。」常智光不理會常智平:「小青,我們吃早飯去。」「這個……」「沒那麼多講究。」常智光知道小青在想什麼道:「一起吃飯又怎麼了?」「是啊!」常智平道:「我爹和我講了一大堆規矩,少爺說放屁,我都是和少爺一起放的。」
「嗯,你要叫我名字常智光也可以,你要和智平一樣堅持叫我少爺,我也不反對。不過既然和我們在一起,就別那麼拘束。吃過飯讓常智平帶你去做幾身衣服。一個姑娘家沒衣服換洗是大笑話。」常智光是打算再過半個月州試完後,將小青送到京城汴梁,幫她找到姐姐。順便帶常智平見識下京城,話說自己其實也挺想去看看這個政治文化中心。還有某些歷史痕跡該留還是要留點,即使丑點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