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56節:失而復得(1) 文 / 古寓

    巴音和他的五個兒子回到蒙古包緊急磋商。他們沒有料到今日會輸，對於剛剛的失利有些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當初的打算是首先要贏得射箭比賽。賽馬只能全力以赴，做好了失利的打算。摔跤，他們請到蟬聯兩屆冠軍的巴特爾。只要烏日貢嘎王爺沒有請到擁有「雄鷹」稱號的巴拉就能贏。他們對於今日的失利，有些準備不足。他們想了很多方法，可沒有一個是可行的。

    正當他們焦頭爛額時，格根老人撩開門簾進來。大伙看見格根老人，頓時眼前一亮，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格根老人顧不上寒暄說：「巴音老弟，看了今天的比賽我有很多想法，要是不說出來，我怕你在今後的比賽中會吃虧。」

    巴音說：「格根薛禪，請指教。」

    格根老人說：「指教不敢當，只是一些想法。」

    巴音問：「您說說看。」

    格根老人說：「本來射箭是你們的長項，結果卻輸了。所謂當事者迷，旁觀者清，首先我覺得你們準備不充分，有麻痺和僥倖的想法。比賽和打仗一樣，每一場比賽都要贏，不要只做兩場的準備，另外一場就放棄了。這樣一旦出現意外就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

    巴音說：「格根薛禪，您說的很對。現在我們不知如何是好。」

    格根老人說：「還有一點我要說，為什麼兩家約定的比賽，處處讓烏日貢嘎王爺一家說了算？」

    巴音歎口氣說：「當時是我上王爺府求他，無論用什麼換回敖川的土地，我都答應。王爺起初沒有答應，後來提出做賭的方式，規矩由他來定，我也是一時心急應允了。」

    格根老人說：「我有一些想不通，敖川的土地就那麼為貴，惹得你不顧一切用全部的土地和財產做注。表面看起來敖川是一隻羊，而你現在的財產就是一頭牛，莫非敖川的土地裡埋藏著大量的財寶？」

    巴音搖搖頭說：「哪裡有大量的財寶，若是為了財寶，我現在擁有的財產還不夠多嗎？」

    格根老人說：「你的一些做法不能不讓人有所猜測，王爺為什麼不願用羊來換牛呢，我想也有這樣的考量。」

    巴音說：「我是有不得已的緣由才這麼做的。」

    格根老人說：「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幾乎無話不談，你能說出這個緣由嗎？」

    巴音搖搖頭說：「額布彌留之際，我在他面前保證過，一定會保守秘密，絕不會洩露給第二個人。」

    格根老人說：「你有難以啟齒的緣由，我理解。你要是不說，這個秘密會隨著你的仙逝化作塵土。」

    巴音說：「不會的，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把這個秘密告訴阿古達木，他會把這個秘密傳給他最小的兒子。」

    格根老人說：「這麼說，秘密是你先祖傳下來的？」

    巴音點點頭說：「是的。」

    格根老人說：「既是如此，我就不便過多追問。為了先祖的重托，你一定要奪回自己的土地。」

    巴音歎口氣說：「巴音無能，怕是要辜負了先祖的重托。若是奪不回敖川的土地，我無顏再見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