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57節:失而復得(2) 文 / 古寓

    格根老人說：「要是籌劃周到，我想還是有希望贏。」

    巴音眼前一亮說：「格根薛禪，您說說看。」

    格根老人說：「若想贏得賽馬的比賽，必須要找到一匹快馬。」

    巴音說：「到那裡去找那匹快馬？」

    格根老人說：「我聽說土爾扈特出產快馬。」

    巴音搖搖頭說：「土爾扈特據此路途遙遠，怕是快馬加鞭明天也趕不回來。」

    格根老人說：「若想得到快馬，就不能明天比賽。」

    巴音說：「我已經答應了王爺明天比賽，『好漢一言，快馬一鞭。』我不能言而無信。」

    格根老人說：「有些事是可以變通的，不能墨守成規。不要對敵人過分講信用，『好馬者死於蹄下，善良者死於義下。』你可以稱病，往後推脫幾日，暗裡派人快馬加鞭找到一匹好馬，這樣或許還有希望。」

    巴音說：「要是王爺生氣，宣佈我們輸了怎麼辦？」

    格根老人說：「沒經過比賽，不會有人承認王爺會贏，因為多數牧民們站在我們這邊。」

    巴音說：「要是王爺退出比賽怎麼辦？」

    格根老人說：「這樣他什麼也得不到，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王爺是愛財的人，贏了射箭的比賽，他認為勝算在握，不會輕易退出比賽。這時你若是提出條件，他一定會答應的。退一萬步講，王爺真的退出比賽，也未嘗不是好事。失去一隻拇指總比失去一隻手要好。」

    巴音說：「格根薛禪的話很有道理。」

    格根老人說：「在以後的比賽中，不要總是讓王爺一家說了算，你要大膽提出自己的主張。你越是怕失去，失去的將會越多。你若是不怕失去，得到的會很多。」

    巴音說：「聽了您的話，我茅塞頓開。我會派人快馬加鞭找到一匹快馬，即使用所有的牛羊換回一匹快馬我也心甘情願。」

    格根老人點點頭說：「如今這是最好的辦法。」

    斯琴格日挑開門簾，面對所有的人興奮地說：「我們有救了！」

    大伙奇怪地看著她，剛才還痛哭流涕的姑娘，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斯琴格日跑出蒙古包，不一會兒手拉著四虎進來，漲紅著臉激動地說：「這是四虎大哥，我們的救星。」

    所有的人都迷惑地盯著進來的陌生漢人青年。

    斯琴格日抑制一下激動的心情說：「四虎大哥一來我們就有救了！」

    巴音說：「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商量。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在這裡瞎胡鬧。」

    斯琴格日說：「我沒有瞎胡，……」

    巴音說：「你出去吧，不要妨礙我們商量大事！」

    斯琴格日急得眼淚掉下來說：「您看不起女人。」

    格根老人說：「巴音老弟，你聽聽閨女說什麼？」

    斯琴格日感激地看了格根老人一眼說：「這次四虎大哥帶來了巴拉大哥的神馬——阿思蘭。」這句話不啻於一個響雷，震動了在坐的所有的人。

    阿思蘭和巴拉的名字深深刻在草原人的心裡。

    鐵木格問：「斯琴格日，這是真的嗎？」

    斯琴格日其餘的哥哥也紛紛問：「斯琴格日，這是真的嗎？」

    斯琴格日臉紅撲撲含笑說：「這是真的，不信，你們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