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56節:花國選舉(4) 文 / 古寓

    張嘯林稱讚道：「季老闆真是憐香惜玉啊，儂曉得嗎？季老闆有個雅號叫『季大帥』，這是誇他威武英雄。我更曉得他像漢代的霸王項羽，『力拔山兮氣蓋世』。玉珠小姐就像虞姬一樣美。今日是美女配英雄。季老闆是一位戲曲迷，歡喜唱幾句。今日莫如和玉珠小姐合唱一曲《霸王別姬》。」

    季雲卿踴躍地說：「阿拉隨便唱兩句，不怕玉珠小姐笑話，請儂這個先生對我這個弟子多多賜教。」

    玉珠說：「對不起，我不會唱《霸王別姬》。」

    張嘯林說：「阿拉曉得玉珠小姐京劇唱念做打無一不透著名家的風範，《霸王別姬》是京劇裡的名段，不會唱有些說不過去，請莫要謙虛。」

    玉珠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唱。」

    季雲卿說：「莫要為難玉珠小姐，就請玉珠小姐選一段會唱的隨便唱唱。」

    玉珠一聽沒辦法：「我唱兩句《穆桂英掛帥》，（唱）穆桂英五十三歲不服老，宋王面前□□令，不平賊人不回營……」

    玉珠唱完，季雲卿和張嘯林拍手說：「玉珠小姐唱的實在是太好了。」

    張嘯林對玉珠說：「我告訴玉珠小姐一個秘密，季老闆是此次『花國選舉』的始作俑者，評議結果還都不是由他一句話決定。季老闆對儂是鍾愛有加，有意點儂為花魁之首，不曉得玉珠小姐怎樣感謝季老闆？」

    玉珠說：「多謝季老闆的厚愛，我認為還是把權力交給評審團。」

    張嘯林說：「二甲和三甲可以由他們選，一甲還是由季老闆說了算。」

    玉珠心裡頓生一股厭惡，如果真是這樣選出的一甲，她寧願不要。她說：「這樣的選舉不公平。」

    季雲卿說：「啥麼公平不公平？那些小囡子還不是衝著那一千塊獎金來的。季某有的是錢，可以把花魁之首的獎金提高到五千元。」

    張嘯林驚訝說：「季老闆可真是肯大出血，這是以前所沒有的事體。阿拉看出來了，這是季老闆對玉珠小姐專設的吧？」

    季雲卿說：「阿拉私下裡可以這麼說說。」說著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張嘯林趁熱打鐵：「季老闆雖說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但也沒對任何女子上過心。今日見到玉珠小姐，可謂讚不絕口，疼愛有加。這叫郎有心，妾有意。莫如由張某出面，玉成這段美滿姻緣。這次的鳳求凰將成為一段千古佳話。」

    季雲卿看一眼玉珠笑著說：「哪裡哪裡。」

    玉珠沒想到他倆竟有這種打算，實在無法忍受，站起來說：「對不起，我失陪了。」起身快步走出包廂。

    季雲卿沒料到有人敢當面拒絕他，氣得暴跳如雷，拍著桌子嗷嗷直叫：「觸那娘！觸那娘！這個小囡子太不給臉面，我一定讓她討生活。」

    張嘯林說：「季老闆消消氣，好事多磨。我說了給儂做媒，好人就做到底。由我去和玉珠的爸爸、姆媽去談話。他們若是乖乖聽話，阿拉就許他們好多銅鈾。若是不聽話，就讓他們討生活，砸了他們的店舖，搶了小囡子和她強行入洞房。」

    季雲卿點點頭說：「阿拉是文明人，不是以前的白相人，盡量不動粗。可他們要是不識相，就給他們一些小小的教訓。這小囡子就算是孫猴子也斷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張嘯林覺得有點冷淡了大山正雄，歉意地舉起一杯酒說：「大山先生，預祝我們合作成功，乾杯。」大山正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