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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北之爭卷 144 兩處** 文 / 飛觴

    軍帳中的步青主忽地從迷夢之中驚醒了過來。

    毫無預兆地身子使勁一顫,整個人立刻眼睛睜開,雙眸帶一絲凶狠,死死望著雨打的帳頂,那裡卻是黑暗一片。

    白色的雪,紅色的雪,紅色的雪,白色的血,無比詭異地在眼前閃爍,隨之而來的,是右臂上一陣鑽心的清晰的疼痛。

    他迅速伸出左手,摸上自己的右邊肩頭。

    手心傳來的觸感叫他微微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在……

    只是心兀自在砰砰亂跳,心有餘悸。

    帳門外傳來些微的腳步聲。

    步青主挺身,坐起床榻邊上,伸手揉揉眉心,問道:「什麼時候了?」

    「回君上,丑時剛過。」那人躬身靜靜回答。夾雜著稀稀疏疏的雨聲,這雨,比之自己睡之前,已經小了許多了,若是天明之後,恐怕就會完全停歇下來了吧,如此正好。

    步青主雙腳落地,撐起手向天,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大踏步向著兀自烏黑的門簾處而去。門口那侍衛一驚,急忙說道:「君上,天還未明,況且下著雨,君上才睡兩個時辰不到,左右無事,何不多歇息一會?」

    「已經足夠了。」男人豪氣勃發地回答。xian開簾子,一柄傘撐上來,他踏步向前,腳下靴子濺起泥水,望著還在沉睡的大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絕早清晨冷冽地空氣讓他精神越發振奮。

    侍衛望著這虎視眈眈環顧周圍的霸主,無論是什麼時候見到神威王爺,他都是一副精神的叫人害怕的樣子,那不是一種外在的直觀感知,而是一種骨子裡透出的強烈的侵略感,彷彿他自己是無意如此地,可是那股天生的氣質卻是無論如何改不了。就像是山中地王者老虎,就算是懶洋洋走幾步。山林裡的飛禽走獸都要心驚膽戰,急急忙忙迴避。

    侍衛躬身,低頭說:「君上,這天有些冷,我命人多拿一件衣裳來如何?」

    「不用了。不算太冷。」步青主伸展開雙臂,骨骼微微發響,他昂頭望天。整整凝視了一番,才又問,「對了,我記得,在神風皇城外的這附近有個很有名的寺廟?」

    侍衛心頭一動,卻據實回答說:「回君上,這神風皇城,最為有名的方外之地。除了北邊的玉皇頂道觀,便是這附近的寧遠寺廟。」

    步青主地軒眉挑了挑,才又問:「那寧遠寺,離這裡有多遠?」

    侍衛想了想,回答說:「屬下未曾去過,不過聽人說。半個時辰似乎就可以到達,來回要一個時辰左右吧。」

    步青主點了點頭,雙眸閃爍,望著黑沉沉的遠方,嘴邊沉吟:「嗯……」

    「君上不是打算現在去吧,此刻可還下著雨,一會兒天亮了,軍中還需要君上調度,君上等閒不要輕離呢。」那人看著步青主未曾出口的意圖,急忙規勸。

    步青主哈哈一笑。本是沒有這個念頭的。可方才卻忽地想到……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寺廟名字呢……心血來潮就是如此了吧。他是醒過來就再也睡不著的*子。難道要再回去躺著?此刻營中一切安定,就算是要做正事。也要天明之後再進行,總是躬身在文案之前他也覺得厭煩,不如趁著這個時候……

    一償所願?

    他這邊豪邁一笑不回答,那邊侍從卻心知不好,跟從了王爺這麼多年,也瞭解他的個*,是下定了決心就不會回頭的人,只好皺著眉想,應多派些人跟從著王爺才是,保證不出任何紕漏為好。

    步青主原地跺了跺腳,果然開口吩咐:「將奔雷牽來吧。」

    侍從心底暗暗叫苦,只好規勸說:「王爺,好歹等雨停了些再走不遲。」

    「不必了。」步青主伸手駁回侍從提議。

    侍從退而求其次,說道:「那屬下替王爺準備雨具……」

    「那也不用。」這人似乎是心火熊熊,無法熄滅。

    侍從嚇一跳,皺著眉勸說:「可是王爺,這雨勢不小呢,萬一您因為淋雨著涼了……那可如何是好?」

    步青主笑著搖搖頭:「囉嗦,小算算過了,這場雨也就最多下到天明之時,看現在這情勢,恐怕一會兒就會停。」

    侍從聽他這麼說,才微微地放下心來。既然是諸葛軍師金口所說的,恐怕就沒錯地了。再說這位王爺也不是喜歡聽人囉嗦勸說的主兒,若再說下去,恐怕會叫他心中不悅。只好答應一聲,一邊傳人去準備。

    不一會兒,奔雷牽來,果然是跟從什麼主人就會隨他的*子似的,被雨點淋了一下,奔雷似乎顯得格外亢奮,踢踢嗒嗒跑到步青主跟前,看他一眼,昂頭高聲嘶叫起來,似乎是向他問好。

    步青主伸手拍拍良駒的背,笑說:「好了好了,不要吵,若是吵醒了軍師,就不能帶你去好地方了。」

    奔雷彷彿聽明白了他說什麼,果然乖乖地站住在了原地。

    叢人將馬鞍子搭上,步青主翻身上馬,卻聽有人叫道:「王爺!請等一等。」

    步青主聞聲轉頭向著聲音所來的方向看過去,卻見自己地那貼身侍從冒雨啪啪地跑了過來。他勒住馬韁繩,問道:「何事?」

    那侍從雙臂一抬,將手中的頭盔高高舉起,說道:「王爺,您不帶傘,又不帶雨具,好歹也戴著這個,也能擋住些冷風冷雨,讓屬下等放心。」

    步青主見他一片好意。點了點頭,說道:「嗯,難為你想的周到,好吧。」伸手將那沉甸甸地頭盔接過來,望著那猙獰的護面,微微一笑,雙手舉起來。將頭盔罩在頭頂上。

    「王爺,要不要帶幾個人?」那人見他面色平靜。趁機又問道。

    步青主望了一眼兀自黑沉沉的夜色,說道:「不用了,這幾日大家都很累了,讓他們多多休息一會兒都好,本君去去就回來,路程不遠,有無麻煩事。想必不到天明就會回來的。不必擔心,更不許驚擾眾人。」

    那侍從聽他如此說,只好答應一聲:「王爺體恤眾人之心,屬下明白。」

    步青主點了點頭,這才一拉韁繩,喝道:「駕!」

    奔雷聽了主人命令,興奮地撒開四蹄向著前方急奔而去。

    ※※※※※※※※※※※

    雨聲淅淅瀝瀝,在耳邊如配樂相似。

    雷霆閃電也已經漸漸隱去。不去的,是彼此急促的呼吸聲,跟些微低低呻吟。

    是一場遲來的歡愛跟稍晚地覺悟,原來這個世界上,竟還有這樣一種地被擁有或者想佔有地感覺。

    他以前從未經受過,一瞬間竟覺得這世界地存在。也可愛了許多。

    只不過……

    情緒激烈間,慾念同理智交戰,金紫耀感覺汗從自己的額頭上一點一點地流了下來,理智想叫停,身體卻挺不住,想壓著她握著她,從此不放手,也許這一世人就停留在這一夜,都是極好的不後悔的。

    手碰觸那不能被侵犯的禁地,觸手卻只覺得嬌軟跟柔嫩。出乎意料的感覺。極為**。

    他停不住,也不想停。

    身子蹭著身子。如火花在兩人之間激烈燃燒,忘情地動作之間,金紫耀忽地感覺到小樓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一絲呻吟衝出,又被緊緊鎖住在喉嚨裡,成了一聲含義不明的呻吟。

    「怎麼……啊!碰到傷了?」滿身燃燒的火焰在瞬間似乎浸入了冰水,金紫耀怔了怔,急忙問。

    小樓搖頭:「沒,沒有!」目光如醉,仍癡癡看著他,在上的他。

    金紫耀歎了一聲,伸手摸上她的額頭,果然也是一手的汗。

    小樓伸手,牢牢地握住他的手腕,呼喚:「紫耀哥哥……」

    金紫耀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小心翼翼地翻身過來,才重新靜靜地躺平在她身側。

    小樓眨了眨眼,反應過來後才急忙又kao過來,伸手摟住他地腰間。

    金紫耀卻抖了一下,竟慢慢轉過身去,背對著她起來。

    小樓一呆。一顆心涼了大半,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身子,心頭有一些些無法控制的委屈跟憋悶。

    「是不是……我……我做錯了?」她在心底問自己,伸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一顆心還在跳的激烈……可是,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地啊。

    房間內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的聲,雨敲打樹葉的聲,小樓呆呆地望著虛空,手摸索過自己的衣領,探到裡面去。

    剛才紫耀哥哥的手,有……摸過這裡的吧。

    這麼小小的柔軟……為什麼不繼續了呢,明明感覺很好,想……被他……

    心頭一蕩,該怎麼做?

    忽地想起在攏翠袖裡聽人說的那些經驗……

    若是這樣的話……小樓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猛地起身來。

    金紫耀背對著他,側耳傾聽,雙眉微微皺著,不知她要做什麼。

    小樓伸手搭在他地腰間,手揪住他白色不然纖塵地袍子輕輕向上一扯。天是黑的,她看不清,可是……

    金紫耀被她地動作驚了一跳,卻不明白她想做什麼,沉聲問道:「你做什麼?」

    回答他的,卻是小樓的動作。

    她的手向下探過去,手心擦過他的腰身,掠過那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下,極快……摸索到那真實的堅挺之後,心頭一跳,手勢不由地停了停,而後卻又極快地張開手心去握住了。

    手還在輕微的顫抖著。

    「你……」而金紫耀乍然明白小樓是在做什麼。驚得身子劇烈一抖,伸手想去拂落她地手,一邊喝道:「喂,你……」

    小樓握著那邊,手心輕輕地擦過,微微滑動,手雖然勉強握著。憑著記憶勇敢地動作,心頭卻又驚又喜:好……好大。

    「小樓!」金紫耀一挺身。想起身來阻止小樓。然而,方想要反抗,方想要喝止。忽然之間,渾身的力氣竟被奪去大半。他無力再動,無法再說下去。

    那手所握住的地方,方才因為那一番纏綿而感覺不妥的地方……他剛才偷偷地運功想壓下去,可是卻始終不得其法。正在心頭暗自計較到底該怎麼做才好,難道一輩子都會這樣麼?

    然而想歸想,手指卻是始終都沒有碰過。他沒有想到,會有一種辦法,不必用功,而是用手去碰……

    而,小樓卻做了。她這麼一做之下,金紫耀先是震驚。而後……

    一股奇怪的感覺在瞬間佔有了他全部心神,強大到蓋過了被小樓這種驚世駭俗舉止帶來的震驚。那是……叫人戰慄的一種……快感。

    「啊……」反應過來之前,金紫耀聽到自己嘴裡逸出地一聲古怪的呻吟。

    他身子條件反射地微微一縮之下,便立刻繃緊了小腹,修長地雙腿亦下意識地伸直,同樣緊繃起來。

    微微轉過身。他瞪大眼睛看向小樓。

    暗影裡他亦看的明,她臉上嬌羞半掩,卻很努力,很努力地似乎試圖去看著他的那裡,很認真的模樣……他……無法否認,他喜歡她的這種樣子。

    相比較金紫耀的一覽無餘,小樓看不清他臉色究竟如何,然而,她卻能聽到自他嘴裡發出的輕輕呻吟,也能聽得到他忽然亂了地呼吸聲。另外……身體的反應。果是不會騙人的。感覺手上所握著的更加堅硬跟漲大起來,小樓俯身過去。不等他再說出什麼話來,便以唇蓋住了他的。

    「唔……」金紫耀無法出聲,腦中有什麼在盤旋激烈,有耀眼白光,意識飄忽模糊,彷彿是靈魂出竅已經不屬於自己的,身下,一隻柔軟溫柔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沒有什麼古怪地手法,也沒有什麼高超的技巧,甚至有些青澀不知所以,但僅僅只是這樣簡簡單單不帶任何的撫摸,卻已經叫他……

    幾乎,忘了所有。

    殘存的意思意識在叫:這種事……怎麼可以……

    那裡,他自己都沒有……動過。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本能地帶著憎惡不說,天*也是淡泊的,更別提會自己去做。

    所以忽然之間,那種感覺倍加強烈。

    這稀奇古怪卻又叫人無法抗拒的滋味,他從來也沒有嘗試過更想不到,可是小樓,小樓她……

    金紫耀想開口,卻又說不出話,小樓似乎是誠心地要給他好看,那舌尖靈活地滑入他地嘴裡,似乎是暗夜的妖精,努力地要吸走他的魂魄。

    過了一會兒,她才放開他,手上卻依舊沒有停,嘴貼著他的臉頰,滑向他的耳邊,輕聲詢問:「紫耀哥哥……舒服嗎?」

    金紫耀說不出話,身體裡有什麼聚集起來,以比先前更加強勁的力量,想衝破出來,他又是怕,又是期待。無比強烈的期待。

    「小樓……停手。」理智湧上來,逼他說出這一句。然而卻絲毫沒有威嚴,只有無盡壓抑。

    他的手伸出來,握住她的手腕,卻用不上力。

    小樓的另一隻手伸出來,握住他地另一隻手,十指交握,輕輕壓在床面上。

    金紫耀覺得握著她手腕地那隻手恐怕也已經背叛了他的心神。嘴上說著停手,可是卻身不由己地跟著她動作起來,逐漸地,都不知是她在動,還是他自己所願如此……好生,難熬,羞恥……

    「唔……」難受地自嘴裡逸出一聲低聲,卻又苦苦地忍住。小樓微微一笑,低聲又問道:「紫耀哥哥,舒服嗎?」

    「嗯,」金紫耀身不由己艱難地回答出這一句話,從沒有過地經驗讓他覺得整個人要虛拖了,腦中卻無比的渴望小樓的手可以更快,更快一些……只是,理智是無論如何不會許他求出聲的。

    小樓輕輕頑皮一笑,幸虧是天未明,她看不清金紫耀的臉,否則,望見那雙金色眸子之中氤氳地都是薄薄的淚,望見他昔日淡然不驚如玉的臉色此刻帶著曖昧勾人的緋紅,再望見他微微張開的雙唇似乎正在無聲地想邀君再入,她定是也會情不自禁忍不住的……

    從最初的生澀到逐漸地習慣,耳邊聽著他的逐漸急促的呼吸,也跟著加快了動作。金紫耀艱難地忍著,卻又忍無可忍,身體內的那股古怪的東西折磨的他勾了,便彙集起來,衝向腹下,如乖乖地處在了小樓手中被她掌握了一樣,她想讓他身處天堂,他就人在天堂,她想叫他墜落地獄,他就身在地獄。

    「小樓……小樓……」急促地喚著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一絲前所未有的苦苦相求,小樓心頭怦怦地跳,雖然不知如何結局,卻知道該怎麼做的,只管加快了力道,見他身子微微地挺起來的樣子,實在心動,而手心的堅挺也隨著她的動作逐漸地漲大起來,她一手竟然無法掌握,心底有些畏懼,又有些好奇,耳邊聽著金紫耀喚著自己名字的好聽聲音,嗓子眼裡覺得幹幹的,一個失神,手指在手心那堅挺的末端輕輕地刮了一下……金紫耀猛地「哼」了一聲,似愉悅似痛苦,小樓嚇了一跳,急忙問:「紫耀哥哥,弄疼你了嗎?」

    「不……不是……」金紫耀斷斷續續回答,喘息聲更急。小樓想了想,試探著又輕輕地擦過那裡,他大叫一聲,終究忍不得,低吼叫道:「小樓!!!」

    腦中如有劇烈白光嗖嗖地圍繞閃過,似身登極樂,金紫耀長長睫毛絲絲顫抖,張開口無助地喘息,腹下,有什麼自小樓的手心也跟著濃濃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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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飛:哼哼,兩隻呆鳥

    小金:我不是!

    大家:你不是誰是……

    咳咳……這絕對就是傳說中的那啥戲,不許反駁我,不然我……就哭給你看,囧趴

    接下來會怎樣呢,某人似乎是要來了耶,這三隻,會碰上咩?難道下一幕會是傳說中的捉……見(通假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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