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怒火硝煙 第16章：重兵主動出擊 文 / 我是我的國王

    第16章：重兵主動出擊

    誰知那小老鄉突然之間緊張起來，走到包間門口，左右看了看，又叫警衛把好門誰也不許進來，然後，才小聲說道，「許大哥，實不相瞞，不只是原來的張營長現在是正規軍陸戰第4師的師長，正規軍第一師的師長叫楊桂青，原來是張斌賢手下的排長，是我們52師隨營軍校畢業的，我還上過那小子幾堂課呢；正規軍陸戰第2師師長叫莊西真，第3師師長叫錢明輝，這三個人，此前分別是52師2旅1團2營1連的三個排長，你說這奇怪不奇怪？我聽說，正規軍只有五大陸戰主力師，竟然有四個師長都是咱52師出去的，而且竟然出自一個營，許大哥，你說這個營是不是燒過高香啊。」

    小老鄉擺到這兒時，一臉的羨慕。

    當時，許永相心中一驚，莫不是這傢伙也心動了吧，這傢伙可是黃埔三期的啊。不過，看在老鄉的交情，許永相也不說破，沒必要做那個惡人，而且無憑無據的。

    當時，許永相還是雄心勃勃的，他心裡在想，管他什麼師長、旅長，遇到我手上一定要讓他知道**的厲害！

    但是，李永相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看到正規軍竟然有「戰車」，他就知道出問題了，而且是出大問題了！這明明就是比**整編師還要強大的對手嘛，怎麼戰術佈置還是停留在正規軍只有少量山炮、一定數量的小鋼炮的水準上？

    一個整編旅就這樣不聲不息地沒了！自陳誠以下，**第二戰略集群所有的高級軍官都沒有想通，都不相信。可是，8旅在那之後確實是再無回音了，這又說明什麼？

    直到8旅大約一個連的輜重兵空手跑了回來，這一切才真相大白！

    正規軍，不但擁有戰車，而且其他裝備都比**還有好，頭戴鋼盔，身穿花衣，手持花機關和「圓盤機槍」，跟在戰車之後，只有正規軍打**的，而**根本就打不著正規軍。最初，**的炮兵也抵抗了，可是，一發炮彈打中戰車根本不抵事，正規軍一發炮彈過來，一門火炮就沒了，又一發炮彈打過來，一個機槍陣地也沒了，這仗，沒法打啊！

    自從**變成德械整編師之後，部隊輕火力配置還是很不錯的。軍官，輕一色的毛瑟駁殼槍，士兵，輕一色的毛瑟步槍（98k還沒出來，只有98k的前身），每個班還有一挺仿捷克式輕機槍，但是，這個裝備，剛好整體上比正規軍落後一輪。正規軍部隊，一個班就有1挺mg42班用機槍，比輕機槍射程遠，火力猛，另外還有2支「gx-1」型衝鋒鎗，普通士兵所拿的步槍，卻是毛瑟98k步槍。

    再加上貢川鎮方圓十公里以內，每一寸土地都經過正規軍的「整理」，也就是地形在任何時候都會有利於正規軍，而不會對**有利。至於交戰區域的百姓，早就被正規軍疏散走了。

    這仗，確實沒法打。

    全殲**一個整編旅，並俘虜敵旅長許永相以下4000餘**的戰報傳到武愛華耳邊時，武愛華起初也不大相信。武愛華不是不相信能取得這個戰果，而是不相信能這麼快地取得如此戰果。

    看完了詳細戰報，武愛華才舒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否則，這**太弱，未來的抗戰不好打啊！

    但是，這場戰鬥的勝利卻讓武愛華面臨著一個難題，那就是：獨立縱隊擁有裝甲坦克的秘密已被**得知，是否還要按照既定的作戰計劃實行作戰呢？

    此時，武愛華率領「閃電」、「箭魚」和縱隊警衛團已經到達贛江中游的吉水，回去找縱隊成員商量，肯定不行，武愛華只得發一封電報給各縱隊指揮員和各部隊長官，電話就是一道選擇題：「鑒於永安初戰已暴露我裝甲力量，是繼續執行原計劃，還是改為主動出擊？請回。」

    項先生最先回電：「執行原計劃。」在項先生看來，這個計劃是上報中央批准的，怎麼能隨便改？

    陳先生回電：「可主動出去！」這是一個傾向於主動出去的建議性答案。

    粟裕回電：「出動出去！」

    鍾守富回電：「選擇哪一種方式，後勤保障都能跟上。」因為此次戰役，鍾守富負責後方，所以前方的事他不便直接表態。

    夏中青回電：「主動出擊！」

    程亮回電：「主動出擊！」

    教導師、重炮旅、裝甲旅、防空旅、五個主力師異口同聲：「主動出擊！但我們聽司令的！」

    「臥槽，這些兵油子！」武愛華看到「手下」完全一樣的回電，有些哭笑不得，這些傢伙，一方面對自己忠誠，但也變油了，他們之間也知道互通信息鳥。不過，這是好事，手下團結好辦事嘛！

    武愛華特別反對傳統政治中所謂的「平衡」、「制衡」這類腐朽的東西。所謂平衡、制衡，在「以人用人」的時代，對於穩定形勢，是比較有利的，譬如歷朝歷代的武官與文官之間，明朝的清流與貪官之間，因為這些人都是皇帝選出來的，皇帝只有搞個人玩人的制度，讓你們互相牽制，江山才會穩固。

    但是，現在科學社會，早就由「謀人」的管理方式轉變為「謀事」的管理方式，其制度設計都是很科學的。包括制度設計者、管理者都在這個制度之下活動。如果做不到這一點，繼續人玩人，那個這種制度遲早會被歷史所拋棄。

    客觀地說，美國就是這類制度的典範，別看兩黨輪流上下，顯得很是熱鬧，但國家之根本卻從未變動過。

    大多數人都支持主動出擊的主張，讓武愛華甚感欣慰，這說明獨立縱隊的高級軍官的全局意識、決戰意識及自信心都很強，沒有被表面上敵人的強大所嚇倒。事實上，武愛華和司令部的人在進行沙盤推演時，之所以擺出這樣一個與**進攻方向完全相左的「防守反擊」模式，並不是武愛華擔心獨立縱隊不敵**，而是擔心獨立縱隊與敵對攻，極有可能造成殲敵一兩個師後敵全線撤退的後果。

    也許有人會說，既然正規軍那麼強，**後撤追就是了唄，一直追到南京多好？這是外行話了，離開根據地，戰線一拉長，輜重給養難以保障，原來的優勢就有可能變成劣勢。

    敵8旅許永相的覆沒，讓武愛華和正規軍指揮員們看到敵整編師的戰力也不過如此；而正規軍裝甲戰車的亮相，再繼續執行那種藏著掖著、引敵上鉤的戰法已經過時；再加上指揮員都主張主動攻擊，那麼，此時不攻擊更待何時！

    「命令：除夏中青第三作戰集群之外，其他集群各作戰部隊以戰車部隊為前鋒，於今晚10時對敵全面進攻！注意：此戰重點在於殲滅敵之有生力量，此戰要點在於快速突擊，火力優先！」

    「命令：獨立縱隊空軍部隊於今晚10時對敵福建境內之敵空軍基地進行打擊，務必摧毀敵福建境內所有航空器！」

    蔣先生是否知道正規軍擁有作戰飛機一事，武愛華現在難以判斷。在平時訓練中，為了保密，武愛華要求一次性起降飛機不能超過兩個小隊8架飛機，飛行距離不能超過根據地範圍。通過這樣的措施，盡量保守正規軍擁有戰機的秘密，此次，從**佈置來看，**應該不知道或忽略了正規軍擁有戰機的事實。

    這個時候的飛機，並不能夜間起飛，執行轟炸任務；但武愛華的飛機由於是系統出品，多少帶有點不同，雖然標明是「1935」年水平，但飛機上已經裝有雷達這一利器，同時飛行員之間也能進行不超過10公里範圍內的電子通訊。也就是說，武愛華的空軍是目前世界上惟一具有夜戰能力的空軍。

    針對第一、第二作戰集群兵力較弱的特點，武愛華還命令駐長汀的空軍2團，駐梅州的的空3團各轉移一個轟炸機大隊及一個殲擊機大隊到龍巖機場，支援兩個集團的攻擊行動。

    武愛華的命令一下達，獨立縱隊各部門、各部隊立即高速運轉起來。最先忙起來的是後方指揮中心，接到電報的鍾守富，立即叫來後方指揮後方保障指揮部金志遠、陳新忠、黃玉清、肖飛、林清華等人，僅僅20分鐘就落實了加強運輸力量，確保前方作戰需要的後勤保障措施。

    與此同時，獨立縱隊龍巖、長汀、梅州、永安四個戰備倉庫也忙碌起來，此前雖然也忙，但那是在根據地內作戰，由於彈藥給養運輸距離近，整體而言還是比較輕鬆的，但現在明顯不同了，運輸車隊不是跑幾十公里就完事了的，而是要跑上百公里、數百公里、甚至數千公里。不說要運好多彈藥給養，就是運輸車隊自己的保養也會成為一個大問題。

    龍巖。第一作戰集群指揮部。

    陸戰第5師師長、集群首長戚業國一接到司令的命令後，立即召集集群作戰會議。

    「同志們，由於第二作戰集群提前暴露了我軍擁有戰車這一戰略裝備，武司令員命令各作戰集群於今晚10點向各自之敵發起主動攻擊！我第一作戰集群雖然只有7萬人，但卻擁有全軍惟一的裝甲旅這一戰場利器，同時司令又命令空軍2團、3團各派一個殲擊機大隊和轟炸機大隊加入我集群作戰！現在，各位就如何更快更猛，更有效地殲敵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