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怒火硝煙 第17章：世界第一裝甲旅 文 / 我是我的國王

    第17章：世界第一裝甲旅

    第5師參謀長嚴圖閣率先介紹了最新敵情：「在龍巖方向，敵第4師冷欣部、敵第52師盧興邦部作為前鋒已於今日上午越過和溪鎮，敵偵察部隊距我一線陣地不足3公里的距離；在漳平方向，第9師李延年部、第14師霍揆彰部的行動同樣迅速，其前鋒團已經越過湖林，正在向蘆芝開來。顧祝同及敵第1師、第7師、第10師目前屯集在南靖一帶，似有向粵東方向攻擊跡象……」

    「戚師長，你就下達命令吧。我裝甲旅願意打頭陣！」宗少華率先表態道。宗少華之所以最終坐上裝甲旅旅長位置，與武愛華力排眾議有關。在武愛華看來，這宗少華很有當裝甲兵指揮員的天賦，平時武愛華給裝甲兵上課時，這宗少華不但反應快，而且總能舉一反三。對於這次戰役，宗少華早就蓄滿了戰意，想要衝上戰場建功立業，要無愧於「世界第一裝甲旅」的名號。

    「就是，戚師長，敵我力量一目瞭然，沒必要討論了，你就直接下達命令吧。」龍巖警備旅旅長鄧猛也覺得就那幾個師的敵人，雖然敵人總數有22萬人馬，但擺在陣地上能與我軍交鋒的也不過10萬出頭罷了。

    「周旅長，你有什麼建議？」戚業國十數個人都可以不問，但他不得不問問周長兵的意見。

    雖然現在周長兵只是教導旅旅長的職務，但與會人員包括這個戚業國這個「首長」對之都不敢輕視，周長兵不僅是老正規軍，而且是獨立支隊第一任偵察班長、偵察排長、偵察連長，只是後來部隊擴大之後，偵察連直接改為教導團，周長兵又擔任團長，與大家完全一樣，而且教導團明顯是「禁衛軍」，是司令重點建設的部隊，是全支隊「出幹部」的地方。只是最後一步，其他團直接升格為師，而教導團卻只升格為旅。而在這之前，戚業國的職務卻一直是副職。

    「戚師長，就像鄧旅長說的，敵我情況一目瞭然，你就下命令吧。我教導旅13000名將士早就枕戈待旦，準備上陣廝殺了！」周長兵也不多說。

    「好！現在，我命令：裝甲旅、重炮旅2團、5師1團、2團、戰車團立即前出和溪鎮，隱蔽待機，等候進攻命令！教導旅、5師3團、炮兵團繼續在漳平保持與敵對峙、防守反擊的陣勢；龍巖警備旅5個團作為全軍預備隊，並負責警戒和監視南靖之敵！」

    「是。」各部長官沒有挑肥撿瘦，因為第一作戰集群本就兵力薄弱，也只能做到一邊攻一邊守了。當然，如果龍巖方向取得重大突破，漳平敵人的撤退跡象時，戚業國並不反對我軍全線壓上，去抓俘虜。

    與第一作戰集群一樣，第二、第四集群，空軍部隊都迅速調整部署，只等一聲令下，就將雷霆出擊，奪取福建和江西！

    與我獨立縱隊不同的是，**第2戰略集群3師8旅遭遇正規軍戰車部隊攻擊而全旅盡墨，讓三個方向的敵人頓時愣在了原地。

    陳誠在向蔣先生通報這一重大敵情之時，也向顧祝同、何健通報了這一情報。

    「什麼，正規軍有戰車部隊？戴笠和陳立夫是幹什麼吃的，這麼重大的軍情都沒調查清楚？娘希皮！」老蔣氣得直咬牙，立即讓人去請德**事顧問團團長法肯豪森將軍來「解惑」。

    「先生先生，這確實是個意外。目前，全世界裝甲戰車成建制的部隊，只有德國陸軍的裝備最好，戰鬥力最強！正規軍的戰車絕對是通過走私從國外購買回來的！」法肯豪森雖然在對待猶太人問題上與希特勒不一致，但在正規軍上卻與希特勒完全一樣。

    「顧問先生，對這個戰車部隊，有什麼辦法克制沒有？」老蔣最關係的是這個問題。

    「有，飛機就可克制戰車。但是，飛機要想建功，必須掌握敵戰車部隊出擊的時間，在戰場上直接進行轟炸才行！此外，依賴河流等天然地形，或者挖掘戰壕也可克制戰車。」法肯豪森作為顧問團長，也算是很敬業了，竟然幫老蔣決定「戰術」問題。

    老蔣如同撿到寶似的，將法肯豪森的建議電報給各戰略集群，同時要求空軍對敵戰車部隊進行轟炸。不過，這時已經是下午4點，要使用這個戰術，得明天才行了。

    但是，法肯豪森這個建議，真正在發揮作用，得攻守易位才行。也即必須是**處於防守，正規軍處於進攻的態勢，效果才會好。而老蔣的戰略是進攻，進攻閩西，試問：你處於進攻狀態，怎麼利用河流這種地形，或者說挖防坦克壕來阻擋坦克？

    2月6日晚，9點35分。博平嶺深處的一個小山村，村民曾有權正與自己的兩個兒子曾先仁、曾先德坐在月光下聊天。

    「爹，我聽說龍巖的正規軍又在招人，我想去參加正規軍。」大兒子曾先仁說道。

    曾有權是博平嶺遠近聞名的獵人，兩個已經成年的兒子似乎也得到了他的真傳，火.藥槍那是一打一個准，下個套子佈個陷阱也是極有水平，獵物遇上了幾乎沒有逃掉的。但是，這國民政府的稅賦是越來越重，即便家裡有三個身手極佳的獵人，再加上十幾畝坡地，家裡的生活卻依然艱辛。

    「參加正規軍？你想都不要想，即便要參軍也去當**！這天下，還是果民黨的。」在曾有權的意識裡，這**才是「正統」，而正規軍純粹說是造反，這自古以來，造反的有幾個落得了好下場？

    「爹，你讓我參加**？你知不知道，正規軍現在勢力有多大，聽說廣東的陳濟棠都敗在了正規軍的手下呢！」家裡出賣獵物，都是曾先仁到山下的鎮上去辦的，所以曾先仁的信息極為靈通。

    「我還聽說，正規軍地盤上的那些農民現在可是發了，他們一個人一年都要掙四五十個大洋呢。」曾先仁說道。

    「有這事？」曾有權陷入了沉默，他在想像那四五十個大洋是個什麼概念。

    「爹，我也聽說了，那正規軍每月有5個大洋的軍餉呢，每年還有6套衣服，而且吃飯還不花錢。」二兒子曾先德插話道。

    父子仨沒議出個名堂，就聽見空中傳來巨大的轟嗚聲，「爹，哥，你們快看，天上，那麼多星星，而且，還在移動呢！」曾先德坐的方位好，最先發出空中的異象。

    「今晚這麼圓的月亮，哪來的星星？」曾有權反駁了一句，不過還是抬起頭來，順著二兒子指的方向看去。

    「嗡嗡嗡……」轟鳴聲越來越響，星星也越來越近。

    「哎呀，那不是星星，那是什麼啊，發出這麼大的雷聲？」曾有權嚇得差點癱坐在地上。

    「爹，老二，那哪是什麼星星，是飛機！」曾先仁解釋道。

    「飛雞，是神馬？」曾有權和曾行德兩人同時問道。

    「我聽山外人說的，飛機，就是能夠在天上飛的一種機器，落到地上，有房子那麼大呢。」

    「啊！房子那麼大？怎麼能飛到天上去？」曾有權有些不相信。

    「爹，快看！真的是飛雞，就像蜻蜓一樣，還有兩支翅膀呢。」藉著月光，曾先德看到了飛機的全貌。

    「這飛雞，飛就飛唄，咋這像打雷一樣呢，怪嚇人的。」曾有權心有餘悸地說道。

    「爹，凡是機器都有這種響聲的，我在山下看到過縣太爺坐的汽車，那聲音也響得很！」曾先仁說道。

    「那汽車，你爹我也聽說過，可是，這啥子雞竟然飛到天上去，這事太怪了！」曾有權自言自語地說道。

    曾先仁也不與父親辯論，他一邊在尋思著如何說動父親讓自己去參加正規軍，一邊望著天上的飛機出神。

    1936年2月6日晚9點20時，中國工農正規軍獨立縱隊空軍率先打響了戰略反擊的第一槍！

    是時，龍巖空軍基地同時出動了2個轟炸機大隊共計96架kh1935型轟炸機，在空中完成重新編隊後，分別向福州和南平方向飛去。

    一刻鐘後，又一個轟炸機大隊升空，向著漳州方向飛去。

    三個轟炸機大隊，將在前後不超過5分鐘的間隔時間堅，對**福建境內的機場及停機坪上的飛機進行毀滅轟炸！

    為了一戰定乾坤，老蔣此次把為數不多的作戰飛機調了大半到福建地界，共196架殲擊機和轟炸機。在國民政府老蔣和空軍人士看來，正規軍在國府「強大」的空軍面前，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

    老蔣沒有獨立縱隊空軍和裝甲兵的情報，這在武愛華看來是不可思議的。雖然武愛華對這兩支部隊的保密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但畢竟是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上跑，都是龐然大物，要想真正保密是很難做到的。只要是有心人，稍加一分析對比就能明白一些東西的。但是，從戰後情報部門的分析看，**還真沒有正規軍擁有飛機的情報。

    或許，在**情報人員看來，偶爾劃過天空的那些轟鳴聲應該是**的偵察機或戰鬥機，至於正規軍會有飛機，那多半是異想天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