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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見不得光的人 文 / 潛水潛行

    第二百一十七章見不得光的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見不得光的人

    沈子清立即意識到,自己再抱著玩鬧的態度刺激兩人,這兩人指不定會讓兩個女人做出什麼偏激的事來,沒有人想自尊被人踐踏在腳下。想到這裡,沈子清也不再玩笑,說話也正經起來:「願賭服輸,我也不會假仁假義,玉露小姐你輸給我的產業我會找人去接收,至於這6個月的奴隸,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準備時間,一個月後你們過來,具體做什麼我到時候會安排你們。」沈子清雖然不知道如何處置這兩個人,但她們的價值不言而喻,如果運用得當,自己會從這兩人身上獲得極大的利益。

    沈子清又看著慕容九道:「你想要我跟你見什麼人,我沒那個時間,想要見我的話記得提前預約。」沈子清再一次打擊這個女人的心氣,他是不想慕容九見到自己就像母獅子一樣的,想要她辦事總要把她制得服服帖帖才行。

    「你……」慕容九氣得說話都有些口吃起來:「我要你去見他也是為了你好,不要以為這世界你是無所不能的,就算是你能贏了我們三個,但有些人你仍然是惹不起的,你這樣的性格,遲早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慕容九說話的語氣倒有些像秦芝了。

    「我從來不惹別人,但惹了我的人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包括你們這些躲在軍事禁區裡的傢伙,回去告訴你們頭兒,惹急了我,我直接衝過去把他窩端了,你們頭兒沒在我面前指手劃腳,你在我面前窮嚷什麼?」

    沈子清純心要讓這個女人知道疼不敢扎刺兒,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否則一個不聽指揮的女人在這6個月中是不能為他創造任何價值的,沈子清現在有些唯利是圖了。更重要的是,沈子清想刺激這個女人背後的人出現,到現在她也不清楚這個女人的具體來路,雖然沒有刺探這一夥人出入的軍事禁地,但沈子清從布嫣嫣零星的報告中知道了對方似對自己有所圖,這讓沈子清更加小心起來,吳峰剛剛的離開當然不是回去真的補覺了,他是去見馮良玉探明情況去了,沈子清猜想,馮良玉應該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慕容九看著沈子清瞪著眼怕人的樣子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自己的徒弟拉了一下衣角,慕容九心下也有些心虛,就住口不言了。

    沈子清見兩人不語了,對自己這次發飆的效果還算滿意,當下收拾東西,帶著布依依就離開了,把玉露羅德和慕容九曬到了魔園內。

    沈子清離去之後,慕容九滿懷歉疚地看著玉露羅德:「小露,這次師父實在對不住你,輸給了這個沒卵子貨,以後師父再幫你把這些錢賺回來,媽個b的,我就不信贏不了他。」

    「沒什麼大不了的,師父,你和師叔沒事就好,你們從小把我養大,沒你們我早就沒命了,這點小事又算什麼,何況是你們在幫我啊。要是我上陣的話,這次早就輸了,連進這個圈子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師父,我怎麼發現你在他面前不說髒話了,一離開他就又開始說了,真奇怪啊。」

    慕容九一巴掌拍在玉露羅德的背上:「再說我打死你,死妮子。」

    ……

    沈子清贏了賭約之後本想休整兩天,然後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見一下秦芝的父親,自己現在的佈局基礎部分完成的差不多了,但剛剛歇了一天,就被馮良玉叫去見何丙純了。

    在去見何丙純的路上,沈子清追問馮良玉何丙純見自己有什麼事,馮良玉卻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將軍問你的東西不是我這個層面能知曉的。」

    見馮良玉言語閃爍,沈子清也不再追問,到時見了何丙純自然就會知曉。沈子清於是問起了盧緒:「二哥什麼時候回來?」

    馮良玉歎道:「他恐怕過年也不能回京師了,原定計劃有變,軍人就是這樣,一個命令下來,你躺在老婆身上也得下來出發。」

    聽盧緒回不來,沈子清有些黯然:「本來還想著要咱們兄弟幾個喝上一杯吶,現在倒好,三缺一,這次過年之後我也要忙起來了,咱們再相見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嗯,你的事兒要開始了,凶險也就來了,目前這個歸巢計劃的人知道的不多,如果換屆之後,能提交國民理事會上通過,那你的行動就會得到國家的最大力支持,現在看萬正海下去已是必然,但是萬正海下去,萬系就會傾向於程巨榮,程巨榮如果能得萬系力量相助,加上他自身的實力,這個老狐狸很可能會登頂。」

    沈子清忍不住道:「最理想的就是馮相能當政,你一下子成了太子爺,我也跟著沾個光。」

    「沾個屁光,你以為太子爺那麼好當的,你看我老爺子現在是副相,我還能在軍中任職,但一旦我家老爺子成了總首,我就要被雪藏了,再想出頭也要老爺子下去之後,不然別人要說閒話的。而且以我家老爺子的性格,肯定是要打壓我的,我要是稍一耍點太子爺威風,他立馬就會讓人把我皮扒了,這麼多年我算看透他了,他寧可要我死在前線,也不想讓我在家裡給他丟臉,這些年出生入死的,也沒見他問過我一下,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我親爹。」

    馮良玉提起自己的父親心中就有些委屈,這些年這些話憋在心裡也沒個人傾訴,更不能對母親說,一旦說了,這老兩口非打翻天不可,想想京城這些二世祖哪個不是藉著老子的榮光在京師裡呼風喚雨,只有自己是真刀真槍拼到了現在的地位。馮良玉倒不是真要老爹為自己鋪什麼路,拉什麼關係,他無非想得以父親的肯定而已。馮良玉這種父愛缺失的感覺才是今天牢騷話的根源。

    「大哥這個你可是當局者迷了。你難道沒注意到,伯父跟人提起你的時候雖然嘴裡罵著你不成器但是兩眼放光,腰挺得倍直,我見他在電視裡講話都沒有過這種姿態,這分明是以你為傲嗎,你難道真看不出來?」

    馮良玉一怔:「有嗎,我只見到他對我開口就挑刺兒了。」

    「你回家自己仔細觀察一下吧,看看我說得是不是真的,我可看得清楚著吶,你回頭問一下別人是不是也是我這種感覺,至於他挑你刺兒,那還不正常,他對你期望越高自然要求越高,你見他對待自己的下屬一向不都是和顏悅色嗎?馮相可不是誰的刺兒都挑的。」

    馮良玉一時間被沈子清說得默不作聲,和父親的心結倒是真的解去了不少,其實本身跟沈子清發發牢騷痛快一下嘴他就已感覺舒服多了。

    兩人正說著,已然到了一處何丙純的召見沈子清的地點,那是西山一處軍營。馮良玉送沈子清到了軍營門口就離開了,這讓沈子清十分不解,不知道這次何丙純召見自己倒底是什麼事情,連馮良玉都要避開。

    在軍營門口接自己去見何丙純的人沈子清認得,正是當初自己痛毆萬旭的時候,那個帶人為自己解圍的上校軍官。

    沈子清快步上前,同那人握了一下手:「兄弟,上次的事多虧了你,一直想當面謝一下你,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別客套了,我上次也是奉了將軍的命令,我叫岳正生,走吧,我們去見將軍。」將正生說話乾脆利落,言語不羈,頗有幾分豪氣在裡頭,沈子清忍不住道:「我一看岳兄就知道你是特反部隊裡出來的人。」

    岳正生哦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特反部隊的人說話都簡單,沒有多餘的廢話,而且骨子裡透著一股威武,有種說不出來的特質。」沈子清根據自己三個結拜兄弟總結出來了特反部隊的人的這個特點。

    「這個倒是沒覺得,倒是兄弟你夠種!我還沒服過人,就是馮驢子我也不服氣他,但是我服你,哈哈。」

    「岳兄你可別服我,你要再服我一次,你就還得再帶人端著槍去救場。」

    兩人說笑著往前走,都有心結交對方,而且談起來也對脾氣,都有種親近之意。岳正生領沈子清經過了幾道崗哨之後到了一處室前,岳正生鄭重地在門外整了一整衣衫,然後喊了一聲「報告」,門內傳來何丙純威嚴的聲音「進來」,岳正生開門把沈子清讓進屋內後立即退了出去。

    在屋內,沈子清不只看到了何丙純,還有一個讓他看上去極不舒服的人,那人一臉滄桑,下頜臉側各有兩處疤痕,兩隻眼睛晶亮如鷹眸一般,一付鷹勾鼻子更加重了這人的鷹相,只憑感覺,沈子清就覺得這個人不好相處,而且危險。

    何丙純向沈子清指了指邊上的椅子:「坐吧。」

    沈子清清依言坐下:「將軍這次找我來不知道有什麼事兒?」

    何丙純道:「不是我找你,是他找你。」何丙純指著邊上那個沈子清極不舒服的人:「他叫曲烈,身份嗎,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人,不向你介紹了,有什麼事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沈子清有些疑惑地看著長相奇特的曲烈,不知道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又找自己做什麼,不過聽何丙純的語氣明顯不待見這人,既然如此,何丙純為什麼還要把自己介紹給這個曲烈呢?

    出於禮貌,沈子清向曲烈點頭問了聲好,曲烈向他點點頭:「我讓人請你你不肯來,還要提前預約,惹急了你還要把我的窩都端了,我只好親自來了。」這人說話時聲音極為銳利,一雙眼如電一般彷彿能盯到沈子清心裡,給人一種冷到骨子裡的感覺,彷彿馬上就會被他扒了皮一樣,沈子清只有看恐怖片時才會有這種感覺。好在沈子清還算心理素質不錯,體中那種異能像是受到了挑釁,驀地運轉起來,沈子清瞬間恢復如常,再不覺得對面的人看上去有多不舒服。沈子清反問對方:「慕容九要我見的人是你嗎?」

    聽沈子清反問曲烈就是一怔,不只曲烈,連何丙純都奇怪地看了沈子清一眼,曲烈說話的時候看上去沒有什麼,只是咄咄逼人令人不舒服,但是那種心理威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但凡曲烈這種威勢同人說話時,何丙純還沒有見到誰人能像沈子清這樣若無其事,曲烈的底細他再清楚不過。

    曲烈見沈子清問自己卻不答話,一雙鷹眼突然光芒大盛:「小子,你就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嗎?」

    沈子清霎時感到自己似被什麼東籠罩,那種感覺要比阿三當頭扣下的大罩子恐怖得多,有若實質,沈子清身上的異能先前示警式的反應已然讓沈子清起了警覺之心,此時曲烈突然散發的威壓讓沈子清心中悚然一驚,莫名其妙便冷汗直冒,自擁用這種異能之後,沈子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個老頭可比慕容九和阿三小七厲害多了,讓沈子清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沈子清的異能快速在體內流轉,運行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像是受到了挑釁憤怒了一般,讓沈子清有種壓不下來的感覺,當然,沈子清也不想壓下這股異能,而是任其在體內急速流轉,意念導引著那股異能散發於體外,同眼前的這個老頭抗衡。

    曲烈見沈子清先前對抗自己的威壓時有些吃力,以為沈子清受不了了,遂不斷強化這種威壓,想將沈子清直接壓服,哪裡想到沈子清在經過最初的吃力過後反而越來越氣定神閒,倒是自己有些吃力。曲烈老臉有些掛不住了,好勝之心一起,全然不顧了自己身體,沈子清只感到曲烈的鷹眼放光,臉上的兩條刀疤也如蟲子一般動了起來。沈子清立即意識到,這個老傢伙要跟自己拚命了,而沈子清此時的異能也已經運轉到極致,看這個老頭的樣子還有餘力,自己豈非要落敗。

    沈子清正做如此想之時,一種壓力鋪天蓋地而來,好像有一頂千斤巨鼎正從頭下落下,沈子清不由得心頭大駭,那種壓力好似在不斷擠壓自己的空間,沈子清感到自己異能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再任這老頭施展下去,自己就被擠成肉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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