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神工組 文 / 潛水潛行
. 第二百一十八章神工組
沈子清心頭一急,正想也要拚命,突然之間,他腕間的軟劍一聲清鳴,沈子清聽到這聲軟劍的清鳴立即心頭一亮,暗罵自己怎麼忘了這把劍是什麼打造的了,那種神秘金屬原本就有成倍放大沈子清自身異能的功用,此時雖然打造成了軟劍像護腕一樣纏在了腕間,但對異能的那種放大作用卻比毫未減,反而有所增強。
沈子清心頭欣喜的同時,引導著自己的異能全部向護腕狂湧而去,一時之間沈子清感覺不斷被曲烈擠壓的異能像突然得到了助力,又像有了渲洩口一般,瘋狂向曲烈散出的威壓推去,曲烈散出的威壓霎時遭受了強於己身數倍的力量撞擊,他散出的威壓像是被推土機推回來一樣,反而向自身瘋湧而來。
曲烈原本以為馬上就會讓沈子清屈服於自己的威壓之下,哪裡想到沈子清的力量突然幾倍增長,猝不及防之下,想要收力已然來不及,立時反受自己的力量反噬,體內內力亂竄,只感到胸口憋得難受,終於忍不住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整個人也突然委頓在地。
沈子清也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慌忙散去體內異能。何丙純先前躲得老遠看兩人鬥法,原本還擔心沈子清不敵,哪成想轉眼間沈子清安然無事曲烈卻吐血了,立即奔過來對曲烈道:「你沒事吧,我去叫軍醫?」
曲烈冷哼一聲:「死不了,小子,你倒是好本事,這身內功是誰教你的。」
「什麼內功,沒人教我。」沈子清見曲烈精神委糜的樣子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就有些擔心,心下卻擔心這個老頭可不要死在這裡,就算是死也要等自己離開後再死。
「你不說我也不勉強,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件事求你。」
沈子清愕然,不明白這個曲烈到底要求自己什麼,同時也對曲烈的身份好奇,忍不住問道:「你有什麼事兒找我?」
曲烈看了何丙純一眼然後道:「老何,能不能讓我單獨跟他談談。」
「你這個**樣還談什麼談,要談你帶他別處談去,要是死在我這裡,我可解釋不清。」何丙純嘴上如此說,但卻難掩話中擔擾之意。
「放心吧,老王八蛋,我沒那麼容易死,要死的話多少年前就死了,哪還能撐到今天。」
「好吧,你們快點談。」何丙純說畢便出去了,單只留下了一頭霧水的沈子清,他對這個曲烈越來越迷惑,不明白這個曲烈到底要對自己說什麼,連何丙純都不能旁聽。
曲烈喘息了幾口,看樣子傷得不輕,沈子清瞧著有些不忍,上前就扶住了曲烈,同時運起身體內的異能,順著曲烈的臂間傳了過去。
曲烈感受到了沈子清那種異能的力量,向沈子清道:「扶我做椅子上。」
沈子清扶著曲烈坐在了椅子,曲烈擺了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式,雙手抱膝,頭垂於雙腿之間,大約一刻鐘之後,曲烈抬起頭來,沈子清見曲烈的面容好看了許多,不似先前那樣憔悴的樣子,沈子清有些歉疚地道:「對不起,曲老,剛才我失禮了。」
沈子清猜想這個老頭應該是慕容九和阿三小七的頭兒,因為他們身上都有那種犯擰的特質,全部漠視生死,沈子清是比較欣賞這種勇往直前的氣質,所以沈子清儘管瞧著曲烈的樣子不舒服,但卻並不討厭曲烈等人。
曲烈擺擺手:「你一定對我的身份很好奇吧。」
「我知道你是軍方的人。」
「不,我不屬於任何一方,我只屬於華國。」
「就算是總首都不能指使你嗎?」沈子清追問。
「能指使我們的只有國民理會的國務委員,本身我們的存在就是不為人知的。」
「既然不是總首的人,那就一切好說,我還以為萬正海又派人來對付我了呢,你想對我說什麼,現在說吧。」沈子清顯得漫不經心,他猜想這個曲烈找自己多半沒好事兒,現在連對方底細都不知道,沈子清自然也不想同這些人有太多刮葛。
曲烈人老成精,哪還不明白沈子清的心態,於是也不管沈子清願不願意聽,自顧自地介紹起來:「我是神工組的組長,神工組說白了就是神級特工組成的組織,華國最精英的高手或者是某一方面的奇才才有機會選入神工組,神工組現在分為龍組和鳳組,專門為國家實行一些高級的刺殺,情報刺探,高級安保等等工作,我們出手的次數不多,但每次出手幾乎都是震驚世界的大事。我可以毫不客氣地說,神工組是國家利器,堪比核彈。」
沈子清還是第一次聽說神工組,其後曲烈隨後說了神工組做過的幾件事都讓沈子清級為震驚,這幾件事的確都是震驚中外的大事,一向是被列為禁忌的,沒有想到這背後都有神工組參與其中。
沈子清聽曲烈介紹神工組時心念電轉,神工組如此神秘的組織曲烈現在卻說給自己聽,那就一定是要將自己綁到神工組的車上了,沈子清就有些後悔因為好奇聽了這些東西,也許剛才自己應該讓這個老頭吐血後立即離開的。
「我見過了你的手段,還算不錯,我們要去美國解救一個人,有些地方非你不可,所以要請你一起去。」
「不去,我沒空兒。」沈子清拒絕得十分乾脆。
曲烈聽了沈子清極為乾脆的拒絕,立即勃然怒道:「你是華國人嗎?」
「我當然是,不過我認為自己認認真真生活,不偷稅漏稅,不欺男霸女,不魚肉鄉里就行了,你做的事層面太高,我做不了。我還有事,告辭了,勸你好好養傷,不要動不動就發怒。」
沈子清說畢轉身就要離開,一邊的何丙純也不阻攔,一張臉古井不波,好像眼前的事與自己毫不相關一樣。
「小子,你自信你能出得了這個門嗎,我如果一場令下,整個華國都沒你容身之處,同我對抗就是同國家對抗一樣,我可以讓你瞬間死無全屍,你有點本事是不假但是你的本事不過是一個人的力量,我可以調動的力量足夠讓你死一萬次,萬正海身為總首有顧忌,但我卻沒有顧忌,好好想想我的話,然後你再決定是不是接受我的邀請,只要你答應了去美國救人,我可以給你許多你想不到的好處,你現在可以跟我提任何條件,華國的事情我為不到的並不多。」曲烈一邊疾言厲色,一邊卻又拋出利益誘餌。
「你知道我最恨的事情是什麼嗎?我最恨別人威脅我,基本上想我我死的人我立即就會要了他的命,你確信你剛才說的讓我死一萬次的話是真的嗎?」
曲烈被沈子清激得大怒:「小王八蛋,我曲烈還沒這樣被人無視過,我敢保證,只要你出了這個門,你立即就會死無全屍,不信你試試看。」
「既然你說得是真的,那就好辦了,我就先不出門了,我決定,先把你宰了再說。」沈子清說話間突然暴起,腕間的軟劍隨之彈開,軟劍被沈子清貫注力了異能立即筆直如棍一般,黑色的劍身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帶出,仿若死神的鐮刀一般砍向曲烈。
曲烈大吃一驚,哪裡想到沈子清真的敢向自己下手,他現在本身被自己的內力反噬,正處於虛弱狀態,想要躲動作也有些不利落,情急之下,舉臂就向那把劍迎了過去,沈子清的劍瞬間便砍在曲烈的臂上,曲烈的那條手臂應聲而斷,而曲烈人已經滾出老遠。
沈子清有些詫異地看著曲烈地上那條斷臂,居然是條假臂。「沒想到你的手居然是假的,我想知道,你的頭是不是假的。」沈子清揮起手中的劍又是一劍砍了過去。
曲烈終於看到沈子清想要將自己腦袋砍下來的決心,沈子清不是在同他開玩笑,曲烈一邊掀起桌子躲開沈子清的劍,一邊向何丙純大罵:「老王八犢子,你還不讓他住手,難道你真要讓我死到這裡嗎?……媽的,這個小王八蛋簡直就不是個人,喲……」曲烈大罵的同時,一不小心,他用那條殘存的假臂擋沈子清的劍時手臂被劃傷了。
何丙純大駭:「住手,早他媽告訴你別刺激這個小王八犢子,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崩了你。」何丙純槍已然掏了出來,對準了沈子清。
沈子清果真停下手來,漫不經心地對何丙純道:「不就是砍了他兩劍嗎,你至於那麼大反應嗎?」
「放屁,別以為我他媽看不出來你的鬼心眼,砍完人,你是想讓我跟你一起背黑鍋嗎?」
「堂堂的何將軍,如果連我殺個神工組的人你都罩不住,以後我們還怎麼共事?」沈子清說得輕描淡寫,眼睛卻始終沒離開過曲烈。
沈子清的確存了把曲烈在這裡殺了的心思,這個老傢伙給他的感覺太可怕了,一旦被這種人惦記上,沈子清相信自己也不能完全安然無恙,首先這個老傢伙手下的人就夠可怕,無論是是阿三還是小七,都給沈子清留下了深刻印象,窺一斑而知全豹,神工組的人都不是簡單角色,而且自己殺了這個老傢伙也是想看看何丙純和其他人的反應。也許他可以假意應下,然後先離開此地再說,但若是如此做,又怎麼知道何丙純罩不罩得住,馮知春罩不罩得住,沈子清的歸巢計劃裡參與的人不能是軟蛋,這件事必須參與的人要有強硬的手腕才能施行,神工組的目標足夠大,正好是塊試金石。
如果他殺了曲烈何丙純罩不住的話,那沈子清只有逃命的份了,沈子清自有自己的手段,他有這個自信,至於為什麼不接受曲烈的邀請,沈子清是覺得這個任務決對是九死一生,沈子清不覺得有什麼事能比現在自己做的歸巢計劃更有意義,更何況他對曲烈不信任,單只從觀感來說,曲烈給他的感覺是這人是個不擇手段之人,這人可能為了一個目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傷成這樣蠻不在乎,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所以沈子清儘管佩服他和阿三小七,但也深懷戒心,這同樣是沈子清想殺了曲烈的另一個理由,這樣的人被自己拒絕了,他會不擇手段地逼自己服從,自己扛不扛得住都要另說,所以沈子清想來想去,殺了曲烈是最好的選擇,或許結果會很糟,但絕不過糟過讓曲烈活著。
何丙純雖然不知道沈子清全部心思,但人老成精,沈子清所做他總能把握一些:「小兔崽子,這件事到此為止,你馬上給我離開這裡,我保證這個人再不會找你的麻煩,他若是敢找你麻煩,我命都可以不要保護你。」
「何將軍,你覺得這個人是你豁出命就能阻止的人嗎?」
何丙純被沈子清問得一怔,他與曲烈熟識多年,曲烈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確如沈子清所說,曲烈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這人瘋起來誰的帳都不賣,別說是他,就算是一國總首也是一樣。何丙純被沈子清問得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以前我阻止不了他,但現在可以了,聽我的話,先回去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沈子清看了看一邊臉色蒼白,閉目不語的曲烈,緩緩放下了劍:「好吧,就聽你一回,看你還能不能罩得住。你要是食言,我會用自己的方法解決這件事。」
沈子清嘴上如此說,身上的那種異能卻提到了極致,幾乎是一瞬間,這處軍營的蟲鳥全都安靜下來,莫名地,軍營裡所有人都覺得這裡一瞬間靜得可怕,但沒有人知道可怕在哪裡,而沈子清則通過自己如影隨形的網絡確認了周邊沒有任何的異常,至少對方現在沒有針對自己的任何舉動。如果沈子清發現了任何異常,必定要先宰了曲烈再說。
沈子清也不拖沓,連向何丙純告別都沒有,直接推門便走了出去,然後由人引領著出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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