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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兩個女奴 文 / 潛水潛行

    第二百一十六章兩個女奴

    布嫣嫣傳回的消息是阿三同樣進了上次慕容九進的那個軍事禁區就再沒出來過,這讓沈子清也迷惑起來,不明白對方究竟要搞什麼,難道對方想放棄比賽嗎,或者他們真的認為慕容九可以搞定,沈子清卻不管對方什麼手段,這些天他一直坐在那柄軟劍邊上背靠著溫養那把軟劍。他與那個肌肉男小七壓劍之時意外激發了這把劍的潛能,充分體會到了這種金屬打造成劍之後的奇異變化,那種與劍血脈相連的感覺讓沈子清對這把軟劍愈發的看重,沈子清甚至在yy如果這把劍自己不斷溫養下去,而且隨著自己的異能的增強,最後自己會不會最後以氣御劍,取人首級千里之外。一旦yy起來沈子清也覺得有趣起來,溫養這把劍更是不遺餘力,簡直把這把劍當成了親兒子。

    沈子清的力氣並沒有白費,這把劍在其溫養之下明顯又有了變化,前此日子這把把還烏黑發亮,現在卻看上去黑漆漆的更加不起眼,但沈子清卻知道這把劍比之以前所蘊藏的異能不知強了多少倍,如果現在揮動這把劍,這杯劍本身的威力再加上沈子清自身的能量被這種奇異金屬放大的效果,沈子清都不知道這柄軟劍會有什麼樣的威力,唯一可惜的是自己現在有些使不好這柄軟劍,如果有個什麼劍譜密籍什麼的讓自己練一下那就完美了,沈子清又開始yy起來。

    天越來越黑,沈子清停止了自己的yy,開始高度提防,如果有什麼變故或者對方要採取什麼行動,很可能就在今晚了,過了今晚到了明天的早上九點,賭約就結束了。

    這一整晚,三人都在嚴陣以待,原本要輪休在帳裡睡一覺的布依依也睜大了眼睛不肯進帳歇息。見兩人如此緊張,沈子清忍不住提醒:「對方遲遲不肯動手,或許就是為了給我們製造這種心理壓力,讓我們睡覺都睡不好,你看對面的那女人,吃飽了睡,天天悠哉哉的,我們在精力上就先輸了一籌了,去睡一覺吧,我們該幹嘛幹嘛,也許,今天晚上對方仍然是在給我們製造壓力仍然不會有任何動作,所以,我們平時怎麼做,現在還怎麼做,這樣嚴密的防守,沒有問題的。」沈子清如此說,是不想給吳峰和布依依什麼壓力,但他自己心中也沒底,對方一直忍而不發,吳峰和布依依已露疲態。自己有那種神秘能量支撐,倒未覺得有什麼疲累。

    布依依搖頭道:「睡不著,還是三哥去睡吧。」

    吳峰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們不睡我去睡了。」吳峰說著就鑽進了帳中,畢竟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吳峰的心理素質要好過布依依,他以前拄著槍托站著都能睡覺的。

    吳峰進帳後,沈子清伸手拉過布依依,異能源源不斷透體而入,布依依立即便感到漫暖,疲意消去了不少。布依依向圈外慕容九和玉露羅德那邊的帳篷看了一眼,故意大聲道:「不知道這對師徒搞什麼飛機,不如你爬過去,把他們辦了算了。」

    沈子清知道布依依要開始冒壞水了,樂得配合,自己既然休息不好,也要騷擾一下對方,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應和布依依道:「不用我爬過去,明天她們就會乖乖爬過來,到時候我就有兩個奴隸了,嗯,送你一個吧。」

    「我要一個女奴有什麼用,我又不是lala,不過看他們在帳裡那麼老實,不會是……」

    「不會吧。」沈子清故作誇張的聲音。卻沒想到他話音剛落,對面帳篷裡傳來慕容九的聲音:「是不是你進帳裡試試不就知道了,在那叫喚什麼。」

    沈子清被慕容九一句反擊就弄得啞了火,居然不知道怎麼應對,愣了片刻後無奈地向布依依笑笑:「行了,對方比我們厲害。」

    布依依吃吃地笑,卻聽對面帳裡慕容九罵了一聲:「沒蛋貨。」沈子清就感到自己滿頭黑線,再不去招惹這個女人,沈子清靜下來了,對面帳裡卻傳來玉露羅德的歡笑。

    ……

    沈子清不解的是,一夜安然過去了,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也未見慕容九有任何動作。吳峰卻在此時醒了,睜開眼便對沈子清道:「他們如果有什麼動作,應該就在這個時候了,這種天剛剛亮的時候,人半醒不醒,最容易鬆懈。而且今天霧氣挺重,應該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沈子清和布依依立即警醒,吳峰所說確有道理,不論一個人熬夜還是熟睡,這種時候都是身體對外警覺最低的時候。決勝應該就在眼前了。三人立即打起精神,最後關頭,當然是不容有失。

    三人正精神極度集中之時,卻見慕容九笑盈盈地從帳內走了出來,還向三人打了一個招呼:「三位早上好,今天天氣不錯,過了今天,我們就要賭約結束各奔東西了,就讓我為三位做一頓飯吧,感謝三位這三天天天為我守夜。」慕容九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抱了一大堆柴火,就地升起火來。

    沈子清當然不會認為慕容九真的會好心做飯給自己吃,但又搞不清慕容九想要耍什麼把戲,心中就倍加警惕,直到慕容九把火升起,整個空地裡煙霧瀰漫,就算近在咫尺也是難以看清對方。沈子清才清楚對方用意。煙霧之下,三人俱都成了睜眼瞎。而且這慕容九不知道往乾柴裡放了什麼東西,火燃燒時升起的煙極大不說,且有一股刺鼻的氣味,令人作嘔。

    吳峰最先反應過來,急急掏出一把匕首把身邊的帳布撕了下來,分別割了三塊遞給沈子清和布嫣嫣。然後吳峰向沈子清和布依依示範道:「跟著我做。」吳峰說著,將手中帳布先是塞進了嘴裡用口液潤濕,然後將帳布從口中取出折了幾下捂在了鼻口處。

    沈子清和布依依卻怔怔看著吳峰:「三哥,我們好像沒什麼不舒服的,你自己用吧。」對於自己和布依依不懼這種刺鼻氣體的原因,沈子清猜想是那種異能的作用,而且這種氣體只是難聞,也不見得會是什麼毒氣,吳峰早年在外征戰,處事小心所以才會有此舉動。

    沈子清見煙霧越來越濃,提醒兩人道:「你們注意對手動作,不用管這把劍,這把劍交給我就行了。」沈子清現在與柄劍血脈相連,不論對方有什麼異動,都會被沈子清率先發現。

    布依依和吳峰應了一聲,開始全神戒備。

    就在此時,卻聞天空中突然一陣轟鳴,好似飛機的聲音,被始的時候,沈子清和布依依吳峰並未在意,直到那飛機響聲越來越大,三人立即感到這飛機有問題。

    三人正驚疑不定之時,耳朵內部的微型耳機突然傳來布嫣嫣的聲音:「那個阿三在直升機上,現在直升機就在你們頭頂。」

    三人聽了就是一驚,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了一個賭約,居然能在京師這種地方出動直升機,但這時卻已來不及細想,煙霧如此之大,近地雖然看不清楚,但飛機在高處居高臨下,看清自己一方的舉動易如反掌。沈子清瞬間已將體內那種能量提到了極致,意念一瞬間索定了山林間的所有蟲鳥走獸,山林間立時鳥鳴狗吠,鼠叫貓啼,野狗野貓松鼠們叨著石塊奔到了沈子清的身邊,不一會兒,大大小小的石塊就在沈子清身邊堆起了一小堆。

    吳峰不解地看著沈子清:「老四,你弄這麼多石頭幹什麼。」

    「我小時候家門前經常有飛機經過,那時候總拿彈弓瞄準飛機,想著自己如果能把飛機打下來該有多好,現在飛機就在頭頂,我得滿足一下自己小時候那個打飛機的願望。」

    吳峰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理會沈子清,而是凝神戒備。沈子清則拿著石頭聽著布嫣嫣報告飛機的方位,時不時一個石頭打出去,那直升飛機飛得太低,倒也被沈子清打中了好幾次。雖然未造成致命傷,但那飛機卻也不敢在三人頭頂肆無忌憚地盤旋,開始拔高。

    沈子清正扔石頭扔得過癮,卻聽布嫣嫣在耳麥中急急傳音:「飛機上有人下來了。」

    沈子清心中一緊,毫不猶疑抓起幾塊石頭向中就扔了出去,這幾塊飛石完全是憑感覺扔出,沈子清用的力量奇大,要是打到對方身上就夠對方喝一壺的,但幾塊石頭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發出了幾聲悶響之後俱都落在了地上。沈子清立刻意識到要糟,耳內的微型耳機便在此時響起了布嫣嫣的提醒:「他弄了一個大罩子,想把你們罩住。」

    布嫣嫣的提醒同樣被沈子清和吳峰聽到了,但兩人與沈子清一樣來不及反應布嫣嫣所說的大罩子是什麼東西,因為此時慕容九發難了,慕容九的目標卻不是那柄劍,而是直接攻向布依依吳峰兩人,以慕容九的身手對付布依依要想取勝都不可能,現在卻要單挑兩人,自然是想拖延時間。慕容九也果然如願成功拖住了布依依和吳峰,由於煙霧太大分不清什麼情況,兩人只好先擋下慕容九的攻擊。

    沈子清此時意識到了真正的威脅來自天上,對方既然進了圈子,沈子清毫不猶疑地伸手抓起那把軟劍,可就在他抓起軟劍的霎那,頭頂一黑,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已將他和他的劍罩住。沈子清原想躲開,但若一閃勢必要連人帶劍都要出圈,如此賭約便算輸了。此時候他才大約知道布嫣嫣所說的大罩子是什麼東西,這個罩子倒是更像一個圓形大鐘。這罩子是針對他而來,布依依和吳峰俱被隔到了罩子外邊。

    沈子清剛剛被這個罩子罩住,耳邊突然嗡嗡作響,一股難受之極的聲音在這個大罩中迴盪,聽著便讓人極不舒服。與此同時,沈子清感到腳下罩子下方的口突然收縮,沈子清立時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這個開口的大罩子只要收口後把沈子清裹在裡面,立即變成了一個大圓球,隨後對方只要對方稍一使力把這個圓球滾出圈外,沈子清連人帶劍被帶離了這個圈,按照規則,沈子清就算輸了。

    沈子清不由哭笑不得,心下罵道,媽的這個阿三一天不見人影,就是回去發明這個東西了嗎,他是凌凌發不成。不過這個東西倒也管用,至少現在沈子清就被罩在裡面了。

    然而對方顯然失算了,他們根本不清楚沈子清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樣的銳器,在地中海的時候,沈子清手裡拿著一塊方鐵尚且把潛艇砸了一個大洞,現在拿著那塊方鐵打製的軟劍銳利程度自然遠超那塊笨笨的方鐵。沈子清手上使力,異能貫注劍身的瞬間揮劍便向腳下正要合攏的罩子砍了過去,幾乎是切菜一般,原本要合攏的罩子硬生生被沈子清割出一個窟窿,沈子清看著腳下被自己割出的窟窿,突然起了惡作劇之心,待到那個罩子被牽動的時候,沈子清抓住了罩子邊緣,同對方較起了力量。

    此時正在圈外拚命拖拽圓罩的阿三已然使出了全部力氣,他必須在慕容九纏住布依依和吳峰的同時將罩內的沈子清拖出圈外,否則待布依依或者吳峰任何一人脫出身來,自己都會失敗。而慕容九拖不了對方幾招,阿三正在使力的時候,吳峰已然脫開慕容九,飛速向他奔了過來。

    看見吳峰脫身,阿三心中一急,連平時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嗨」地一聲嘶吼,全力拽著罩子向場外拖去,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使力的同時,沈子清卻放手了。

    阿三攢了全身的力氣想要一下子把罩子拉離場外,力道卻全部使在了空處,猝不及防之下,拽著那罩子就凌空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一塊山石之上。

    慕容九和場外的玉露羅德原本看阿三將罩子拽離圈外後心中一喜,可待看清沈子清笑瞇瞇站在場中間看著自己的師徒時立時頭上如澆了一盆冷水一般。而一邊的布依依拍手笑道:「這下子你有兩個奴隸了。」

    吳峰也哈哈大笑,走到沈子清近前道:「這兒的事兒你處理吧,我要回去補個好覺,」吳峰說完自顧自地走了。

    沈子清看著一邊臉上陰晴不定的玉露羅德和慕容九,向兩人晃了晃手中的軟劍,那軟劍彎彎曲曲如蛇一般抖了一下,然後發現一聲清脆的嗡鳴,這對師徒像是真的被沈子清手中的軟劍化成毒蛇咬了一般,身體齊齊一顫。

    卻聽沈子清淫棍一般嘿嘿怪笑:「你們是想接客為我賺錢呢還是想師徒一起來伺候我。」沈子清得勝之下,有些得意忘形,就起了捉弄這兩個人的心思,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沈子清只顧自己痛快嘴,卻沒有想到慕容九反應激烈,突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沈子清,我雖然輸了,但也不是任你作賤的,你要是再出言污辱我,我寧可自殺死了也不受你這種輕賤。」

    慕容九拿著匕首瞪著沈子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抹脖子的架勢,沈子清慌忙擺手:「不過開個玩笑,反應那麼大幹嘛。」

    慕容九憤然道:「我就算是要要抹脖子也要先把你殺了。」

    「女人啊,昨天還跟你眉來眼去,轉眼就翻臉不認人,哦,你別誤會,我說她呢。」沈子清指著布依依欲蓋彌彰,而布依依嬉皮笑臉地看著玉露羅德和慕容九,哪裡有一點被沈子清譴責的覺悟,看她的眼裡正冒著壞水,和沈子清的樣子如出一轍。

    「說吧,你想怎麼樣。」玉露羅德滿面通紅地看著沈子清,這個結果雖然她料到了,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沈子清摸了摸下巴:「怎麼樣現在是我說了算吧,我沒說怎麼樣之前要守規矩,不要亂問。」布依依幫腔道:「就是嗎,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奴隸嗎?還好只是6個月。」布依依自然有自己的小心眼,她是不想唯一小女奴這個稱號易主的,所以看這師徒兩人就目光不善了。

    兩人一唱一和,說得這對師徒既羞且憤,卻也只好傻傻矗在那裡,誰讓自己輸了呢。而沈子清呢,雖然贏了賭約,卻對如何處置這對師徒也犯了愁,拉出去接客和伺候自己都不過是個玩笑,不過想到秦芝先前要求過自己說要把慕容九交給她,這倒也是個處置的法子,讓她們去傷腦筋吧。至於玉露羅德就交給布依依了。

    於是沈子清道:「慕容小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秦芝小姐的女奴了,玉露羅德小姐,你現在是布依依小姐的女奴了。」

    沒想到慕容九冷冷地道:「賭約裡我們只答應給你做6個月奴隸,我沒義務伺候別人。而且即便是履行賭約也不是現在,你要和我去見過一個人才行。」

    玉露羅德同樣開口:「如果是別人敢對我當女奴呼來喚去,我會殺了他。」玉露羅德心中不認為別人配支使她,以玉露羅德的身份的確不是讓人隨便呼來喚去的,本身夠得上成為她夥伴和朋友的人就不多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他人當女奴一樣呼來喝去,玉露羅德同樣有自己的驕傲,而且玉露羅德覺得反正已經在沈子清面前丟了人了,自己都被他赤身**綁了幾天,要丟人也是在沈子清面前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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