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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風起西川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卷]第一百七十四章風起西川

    第一百七十四章風起西川

    第一百七十四章風起西川

    對於向陽陽同管軍交往,向東流樂見其成。

    向陽陽與管軍初始交往時,兩人還是不錯的,但交往多了,向陽陽便現管軍這個人對事物有著極強的佔有慾,而且有許多生意關係是見不得光的,向陽陽雖然不知道管軍那些生意後面隱藏著什麼,但她憑直覺感知,這些生意怕不是像表面那麼光鮮。而管軍一些做為讓向陽陽也無法忍受,管軍幾乎是把向陽陽當成私有物品一樣拴在身邊的,時間一長,向陽陽便對管軍這種性格感到了膩煩,那些生意後面隱藏的未知的一些東西又讓她感到擔憂,兩相權衡之下,向陽陽便向管軍提出了分手。

    就在他提出分手的當日,管軍就瘋了一般抽了她一耳光,並且威脅如果向陽陽分手的話,他哥哥會遭到致命的報復。

    向陽陽根本不吃管軍這套,毫無隱瞞地將此事說給了哥哥,向東流一聽就火了,直接便找上了市委書記管斌的家,找到了管軍理論,管斌一個市委書記表面上的事還是要做的,直接訓斥了管軍,然後對向東流保證,以後管軍不會再騷擾向陽陽。

    這件事生後不久,便爆出向陽陽是通過關係進的政府辦,紀檢署的人直接查明了是向東流所為。這件事上,向東流的確是用了一些非常規手段,此時查下來,卻是有苦說不出,受此事的牽連,向陽陽被清查出了政府辦,而向東流直接便被免去了財政局長的職位,成了一個造邊站等退休的副市長。如果不是管斌顧忌別人說自己為了兒子的事打擊向東流,向東流連這個局長的位子都保不住。

    向東流被配了,向陽陽仍不斷受到管軍的騷擾,最後向陽陽沒辦法,只好去了順城的一個親戚家離開了臨川。

    向東流受此打擊,有些心灰意冷,人也消沉下來,此時剛剛下班的向東流剛剛到了家的樓下,看見一輛車正停在樓梯口,見向東流走了過來,那輛車的車門推開,向東流看見管軍從車內走了出來,管軍一走到向東流近前便問:「陽陽在哪?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

    向東流憤然道:「我也是最後一次回答你,不知道。」

    管軍瞪了向東流一眼,回身進了車內,車門一摔,然後探頭對向東流道:「你這個副市長當到頭了。」

    向東流一聲哂笑:「滾你媽的,老子早就想不幹了,這些年你們父子明裡暗裡使用手段對付我,我早受夠了,你有什麼著儘管使出來吧。」

    管軍冷笑一聲:「你會看到的,陽陽會跪到我面前來求我。」管軍說著,開車去了。

    向東流看著囂張的管軍離去,一拳砸到了手邊的樹上,血順著手間流了下來。就在此時,一個聲音突然道:

    「你知道管軍會怎麼對付你嗎?」

    向東流回過頭去,只見一個嫵媚之極的女人正站在她身後,那女人眉眼之間極為靚麗,嘴角露笑,給人一種柔柔的感覺,偏偏向東流本能地嗅到了這個女子身上的危險氣息,不由提高了警惕。

    這女子一身黑色的裝束看上去有些神秘。

    「你是誰?」向東流一驚。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救你的人。」女人的聲音仍是柔柔的。

    「我有什麼好救的,大不了這個副市長不幹了,我離開臨川而已。」

    「如果只是離開臨川,我又何必救你,只怕你下半輩子要在牢裡度過。」那女子說著,甩手扔給向東流一個紙袋。

    向東流伸手接過紙袋打開,裡面是手掌厚度的一撂紙。

    向東流疑惑著拿出那一撂紙一頁頁翻看,越是往後看,向東流越是驚悚,只翻看了一半,向東流便從頭到腳都是涼的。

    神秘女人給他的材料裡,詳細記錄著兩筆他任財政局長時曾批復過的款項,這些款項的批復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他不過是照章辦事,問題是這些原本沒有任何問題的款項現在被人做了手腳,被指是向東流受賄之後才批復的。

    神秘女人給他的那些材料裡,對方偽造了大量他行賄的證據,這些偽造的證據幾乎做得天衣無縫,剛剛向東流看到時還不以為意,但是仔細一想,就算是他現在事先知道了這些偽造的受賄證據,如果現在讓他解釋,向東流居然感到自己百口莫辨,根本無法解釋清楚。

    由此可想而知,這些材料一旦有人揭,無法解釋的向東流勢必要以受賄罪被懲處,就算是向東流解釋得清,也會費盡時日,這段時日內,如果管軍向自己的妹妹施壓,向陽陽肯定會受不住壓力,沒準真的會跪下來求管軍放過自己,自己妹妹一生便毀了。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向東流背後冷汗直冒。

    向東流平復了一下心緒,看著眼前的神秘女人:「你既然把這些東西給我看,一定會有一些話想對我說。」

    那女人笑了笑,眉角間更顯嫵媚:「向副市長果然好氣度,大難臨頭仍然如此冷靜,我是受了我主人的命令來幫你的,我主人和於則誠書記是好朋友。」

    於則誠前些時候和向東流通過氣,聽到對方提起於則誠,倒沒有覺得意外,不過這個神秘的女人突然冒出了一個主人,就有些令他困惑不解了。這個稱謂他只在電視劇裡聽過。

    這個神秘女人自然是布依依了,布依依自從離開了布齊到了臨川,在沈子清幫助之下,終於在臨川組織起了一個強大的情報網絡。可以說,如今臨川的風吹草動都在布依依的監察之下。

    如今布依依故意在向東流面前提起「主人」,心裡是不希望這個向東流被救以後,把恩情記到了於則誠頭上,就算是向東流記恩情,布依依也希望向東流把人情記到自己的「主人」沈子清頭上。這是布依依的特點:小心思特別多。

    向東流聽得糊塗,遂問布依依:「你主人是誰?」

    「這個就不方便透露了,我來把東西交給向副市長,是要向副市長有個準備,另外還有一些東西交給向副市長。」布依依說著,又拿出一個紙袋遞給了向東流。

    向東流接過布依依遞過來的東西,有些期待地將那紙袋打開,仔細觀瞧。

    紙袋裡面的東西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如果說剛才布依依給他的紙袋把他一下子打到了地獄,那個,這個紙袋又一下子把他從地獄里拉了出來,然後,又把他送到了天堂。

    ……

    當天晚上,向東流回到家裡時一掃之前的陰鬱,跟久曠的愛妻瘋了半個晚上依然雄風猶在,惹得身下的女人連連告饒才志得意滿地睡去。

    第二天,向東流上班的時候,特地仔細整了一下衣衫和頭,然後精神煥的出了門,今天,整個臨川是他表演的舞台,這個日子,向東流感到自己才是主角。

    向東流上了班後,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狹小的辦公室內喝茶抽煙,但今天,卻多了一份悠閒,向東流喜歡這種萬事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這感覺已經離他很久了。他在等紀檢署的人,甚至有些期待。

    紀檢署的人並沒有讓他等許久,幾乎是如約而來,那兩個紀檢署的人先是向他亮了自己的證件,然後便臉色嚴肅地要向東流道:「有一些事情要向副市長到署裡解釋。」

    令那兩個紀檢署的人驚訝的是,向東流並沒有他們想像中的慌亂,而是氣定神閒地踱著步子跟他們走了,彷彿是去赴一個朋友的約會一般。那些看著向東流被帶走的人背後指指點點,沒有一個敢靠到近前,這讓向東流有些失望,如果這些人知道自己明天又將昂跨步走進這幢大樓,他們又將是怎麼樣的表情。

    ……

    向東流需要做出解釋的事有兩件,一件是臨風高工路收取紅堪建設公司賄賂案,另一件是財政局一名副科長告他在任職市財政局長期間虛報賬目收受賄賂一案。

    向東流對於紀檢署呈現在他面前的「鐵證」未作正面解釋,而是道:「我也要向紀檢署舉報,紅堪建設公司總經理趙緒東和財政局副科長李國瓊夥同市委書記之子管軍污告本人。」

    紀檢署負責審問向東流的人,聽到向東流有針對性的指名道姓就是一驚,他們在審訊向東流時是不會透露舉報人姓名的,但是向東流卻早就知道了這兩個人對他的舉報,如今又來了一個反舉報。

    向東流早有準備地從衣袋內拿出一個u盤,這個u盤裡存著向東流將布依依送給他的資料整理過後的所有證據。那個u盤裡,向東流向紀檢署的人提供了詳細的趙緒東與李國瓊和管軍接觸相商的細節,並提供了他們商議污陷自己的講話的錄音和視頻。

    不只如此,向東流同樣在這個u盤裡提供了管軍開設**舞廳,私設地下賭場的鐵證。

    提供了這些證據之後,向東流大大方方地向審查他的紀檢署的人要了一根煙:「我知道各位的難處,但是做人留一線,這些證據除了給紀檢署我還分別送了幾個人,具體是誰卻還不方便讓幾位知道。各位可以考慮一下其中利弊得失。」

    向東流如此說,自然是早就料到了紀檢署的人是受了管斌和管軍的指使,但在這些證據面前,紀檢署這兩個處處針對自己的人不可能一條道走到黑,除非他們是傻子,他們現在要考慮如何摘清自己。

    而摘清自己的最好法子,就是向管斌父子下刀。

    果然,那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和顏悅色的地對向東流道:「東流市長果然是經得起考驗,我想東流市長一定還有更多的證據提供給我們。」

    「當然有,這裡能上網嗎?我的郵箱裡有很多,我本來是準備隨時到網上公佈的。」

    ……

    臨川的蓋子就這樣被揭開,拔出蘿蔔帶出泥,這次事件受影響的不只是管斌父子,與管斌相關的一個副省長也牽連了進去。

    臨川出事了,各系聞風而動,紛紛把手伸進了西川,原本被總萬正海經營得鐵桶一般的西川就這樣撕開了一個口子,而布依依在臨川按照沈子清的指示,不斷地向向東流和其他系一些官員提供一些不痛不癢的信息。臨川一時間變得麻煩不斷。

    向東流在這次事件中不但毫未傷,而且為了挽回這次事件帶來的惡劣影響,向東流這個一直受管斌打壓的副市長被委以重任,重回了臨川的權力中心。

    而乘此機會,沈子清和齊欣聯合成立的魔手投資公司正式進軍西川,在齊欣的運作下,有向東流的幫助,魔手投資順利拿下了臨川市中心一個地塊開權,和其他各系一起,遙相呼應。各系之所以手伸進西川後還能互相助力,是因為萬正海依然在西川勢大,各系強自把手伸進來,但力有未及,自然會抱團取暖。

    西川出了事,萬系所有的動作都在此時小心了許多,荊楚資管這個時候也不敢手伸得太長,果然安靜了不少,沈子清的目的達到了。

    當然這只是第一步,沈子清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在西川,更龐大的情報網絡在此時被組建起來,這裡將成為一個圍獵場,各系全都被布依依不斷放出的小猛料刺激得仿若野獸見了鮮血,今天是國企貪污的醜聞,明天又是官員包養情婦,後天就變成了神童6歲上班,而沒隔一天,又冒出了2o歲的副局長被曝光,西川的各個縣市頻現於媒體,西川成了這一年中,被提到名字最多的省,「聲名」在外,這裡的一切都被放到了顯微鏡下,纖毫畢現,不用沈子清再下什麼命令,媒體像是約好了一般,蜂擁至西川。

    西川「火」了,萬正海卻「怒」了,他的電話直接打到了西川省委書記武邦雄的案頭:「換屆在即,我不希望這種時候再出任何事。」這同樣是他給萬系所有人下的命令,這種時候,穩為第一要務。

    這是萬正海的希望,沈子清是沒有那個覺悟的,西川有他那只看不見的手在撥弄,對於萬系而言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要對手天天沒事兒來算計自己,這不是沈子清的風格,要對手天天沒好日子過,活在煩惱中,這才是沈子清的風格。

    如今對手疲於奔命,沈子清倒悠閒起來,外烏的事,有於小歌和烏族的幾個祭祀在運作,於則誠則加緊了同外烏的經濟聯繫,這些事卻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西川則徹底交給了布依依布嫣嫣和齊欣的魔手投資。閒下來的沈子清終於有時間思考魔寵學園整個展思路。這讓沈子清覺得,自己勢必要回一次順城將這些關係理順。原本定下的回順城的時間因為這個「歸巢」計劃又耽擱了近一周的時間,如今,處理好了在布齊的一切,沈子清歸心似箭。

    而想要同沈子清一起回順城的還有吳峰,一則吳峰要去順城接手那裡的情報網,二則吳峰想在那裡尋找自己的弟弟,據吳峰所說,當年他的母親為了躲避烏賢臣的迫害,同弟弟一起逃到了順城,可惜最後這對母子生死不知,而吳峰是靠哈國龍的保護才活了下來。

    沈子清此時終於明白以吳峰的身手為什麼要窩在順城給齊欣當司機,卻原來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弟弟。遂安慰吳峰道:「三哥儘管放心,順城是我們的老巢,找個人還是不難的,到時候我們報紙上天天登上大幅廣告,我就不信咱媽和咱弟弟會找不到。」

    「我母親多半不在人世了,她離開布齊的時候就身患絕症,只是不知道我弟弟是不是還活著。」吳峰說得黯然,沈子清同樣聽得心裡不是滋味。

    吳峰回順城輕裝簡從,只帶了一個包,沈子清卻犯了難,他要帶的隨身物品並不多,但是身邊需要帶上的喘氣兒的活物卻不少,假虎和四隻獒犬都要帶在身邊,還有那些他不願意捨棄的5oo多條毒蛇,原本這些蝮蛇只有2oo條左右,但沈子清自從在去往烏蒙部途中和吳峰遇險之事,沈子清對這些蝮蛇的培養就上了心,經過不斷地篩選和淘汰以及補充,一些優良的蝮蛇不斷被補充到這支毒蛇大軍中,到現在,這支蝮蛇大軍已然達到了5oo多條,這其中,還不包括沈子清有目的地放歸到山林中的那些蝮蛇。

    最後這些喘氣的活物統統辦理航空托運,沈子清特地要人為這5oo多口喘氣的活物打造了精美舒適的籠捨。

    沈子清回順城並未對任何人提起,連花雨都未告訴,想給所有人一個驚喜,另外也是想側面瞭解一下魔寵學園的展情況。所以下機之後,沈子清便同吳峰分開了,沈子清也未乘車,自己帶著假虎在順城的大街上閒逛。

    在街邊廣告牌邊上,沈子清饒有興致地欣賞了聯合畜牧的廣告:草綠色的廣告牌上未做任何修飾,只有一句「寧可不賺錢,也要讓牛奶乾淨些。」以及聯合畜牧公司的logo。見沈子清在廣告牌下駐足良久,邊上一個拄拐的老大爺見沈子清看那個廣告牌出神,向沈子清搭話道:「小伙子,別信那話,他們說得好聽,你看我今年8o多了,從不喝那些烏七八糟的玩藝兒,不也身體倍兒棒。」

    沈子清笑了笑,也未答話,倒是對老頭身邊的鳥兒感興趣:「大爺,你這百靈好精神啊。」

    老頭哈哈一笑:「我這可是魔寵學園進修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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