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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歸巢計劃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卷]第一百七十三章歸巢計劃

    第一百七十三章歸巢計劃

    第一百七十三章歸巢計劃

    這次沈子清見的不只是於則誠,這幾日沈子清幾乎在不停地奔走,沈子清同樣通過馮良玉約了何丙純。

    荊躍的一個針鋒相對不經意間讓沈子清萌生了一個大膽的計劃,這個計劃足以讓他興奮得徹夜難眠。

    當沈子清把三個人聚在一起時,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沈子清葫蘆裡賣得什麼藥,於則誠與馮良玉都和沈子清交好,不難約到,只有何丙純聽到馮良玉傳話,說沈子清有要事約自己時,這個炮筒子脾氣將軍想都沒想,直接回道:「老子沒那屁功夫,有話直接說,拐什麼彎子傳什麼話。」馮良玉卻道:「沈子清說了,這件事關乎國運,而且有仗打,要是他騙你,他把自己腦袋拿下來給你當球踢。」

    何丙純一聽立時來了精神,知道沈子清不是虛張聲勢之人,但還是感覺這個話有些大,不過卻起了好奇之心,而且沈子清給他的印象還不錯,單只是敢捋一國總的面子這件事就對了他的脾氣,所以何丙純最後還是赴約了。

    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三人見面的地點卻是在特反部隊的布齊基地。

    先由沈子清為三人做了互相介紹,介紹過後,何丙純把軍帽脫下,往桌子上一扔:「說吧,小子,我看看是不是要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將軍,你這樣讓我很有壓力。」

    「你有屁個壓力,你連總的屁股都敢摸,還能對著我有壓力。」

    何丙純一句話讓幾個人哈哈大笑,沈子清被何丙純說得有些無奈,對上這個直脾氣將軍,沈子清也毫無辦法。不過何丙純的話卻也讓眾人感到好笑,這個炮筒子明顯沒有把一國總放在眼中。

    眾人笑過之後,沈子清也不再廢話,直接入了主題:「我這件事說起來有些匪夷所思,所以我說過之後各位不要覺得我神經才好,由於我不信任其他人,也不信任什麼總不總,這件事目前就只能說給各位。」

    眾人見沈子清要步入正題了,遂全都傾聽起來。

    「我把這個計劃稱之為『歸巢』,簡單一句話解釋,就是把外烏重新納入華國的版圖。」

    沈子清話一出口,眾人齊齊驚詫,如果不是沈子清表現還算正常,眾人會以為沈子清是剛從精神病院出來。

    沈子清自顧自地道:「具體的計劃,我打算先從經濟方面著手,外烏的支柱產業是畜牧業,由畜牧業衍生了許多相關的產業,而畜牧業是外烏整個經濟的核心,那麼畜牧業的核心自然是能提供財富的各種牲畜,而對於牲畜的培養和相關品種的改良我敢說魔寵學園的水平世界上還沒有人能過。魔寵學園有實力也有能力掌握整個外烏的牲畜供給,這當然不會是一朝一夕之功,我可以保證的是,魔寵學園最後可以達到一天之間,讓外烏沒有一隻牧畜可以供給。各位不用懷疑我為什麼能做到,這是我的秘密,我已經有詳細的步驟,萬無一失。」

    於則誠聽得緊緊撫住額頭,好久才道:「就算你能做到,這樣只能控制外烏的經濟,讓外烏回歸如果只是經濟問題,那會簡單好辦許多,但我想更重要的是外烏的人心問題,人心所向,這個問題如果解決,你的歸巢計劃會成功一半,另一方面我們要考慮的是政治問題,外烏背後還有北俄的影子,如何解決北俄在其中的干涉,也是個難題。」

    沈子清點頭道:「於叔說得是,政治問題我不懂,這些要留給你們這些政客去解決,我要說的是人心問題,各位想必知道烏族有個預言,也一定都聽說了,我就是那個預言中的人。儘管我對這個預言感到更像個玩笑,但烏族是個信仰純粹的種族,我的這個預言中人的身份還是很有份量的,我成立的北烏草原商會,足以說明我這個預言中的烏族的追隨者身份還是管用的,這個預言是整個烏族都信仰流傳的,這上面可以做許多文章。」

    沈子清說畢,眾人對望一眼,誰也沒有說話,細想一番,沈子清的計劃卻也不是空中樓閣。如果沈子清真的能做到經濟上完全掌控外烏,再解決外烏人心向背的認同感問題,許之以利,動之以情,這個計劃應該是可行的,就算是最後沒有成功,華國也損失不大,而且可以成功增加在北烏的影響力。

    沈子清簡略闡述過了自己的「歸巢」計劃,便不再說話,留給眾人一些思索的時間。

    何丙純忍不住先言,對沈子清道:「你這個計劃需要軍方做什麼,如果只是特反部隊,我可以向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但這個計劃不可能是一個特反部隊就可以勝任的」,

    沈子清道:「這個計劃一個特反部隊肯定不行,怕是要動員舉國之力,我們幾個最多是個馬前卒,單只是我們幾個想完成這個計劃無疑癡人說夢一般,但是,我現在仍然將這個計劃提出來,而且只說給你們,除了信任之外,我是想先做一些準備工作,原本我是想接觸一下華國更高的層面,但如今我摸了總的屁股,高層不太待見我,我也不太待見他們,這個計劃只能先是先說給我信任的人,我需要你們的支持。」

    何丙純搖搖頭:「高層待不待見你算個球,你這個計劃要是行,我去給你找人,我害怕的是你這個計劃稍有不慎,其他勢力再摻雜其中,邊疆就會從此就會戰火不斷,外烏是有可能回歸不成最後分裂的,一分裂就會天天打來打去,這對邊疆穩定十分不利,我是怕你最後計劃沒成功,反而在北疆我們自己的身邊放了一個火藥桶。」

    何丙純所說的這個問題的確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而且大有可能,果真如何丙純所說的那樣,華國在自己身邊放了一個火藥桶,得不償失。何丙純的眼光所及之處已出利益之外,沈子清對於何丙純又有了更深一層認識,這位炮筒子將軍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能走這個地位的人,豈是幸至。

    「將軍所憂慮的也大有可能,這就要看我這個狼神預言中的人影響力有多大了,如果我的影響力足夠,你的憂慮就不會出現,我已經詳細地說了我所能做到的程度,剩下的事情是政治家們的事,我做到這種程度如果高層仍就處理不好,高層的智慧如果僅只於此,我這個計劃不做也罷。」

    「小子,你也不用刺激我,如果你剛才說得經濟人心方面的問題你能做到那種程度,我支持你,我這把老骨頭全都賣給你又怎麼樣,有生之年,就算為這事掉了腦袋我也死而無憾。」何丙純一被激,骨子裡的熱血又湧了上來。

    沈子清道:「我是相信將軍的,但我不相信現在的高層,將軍難道認為現在的高層能勝任這個『歸巢』計劃?」

    「媽個巴子,拐彎拐了半天,不就是要我幫你搞萬正海嗎?」何丙純有些不屑地罵了一句沈子清。

    眾人又都笑起來,於則誠也笑道:「我們現在沒準都成了這個小子的棋子,他肚子裡的彎彎繞太多,這會應該就在外烏下手了,你們誰和我打賭,這件事就算沒有我們支持,他也會在外烏攪個天翻地覆。」

    所有人都只是笑了笑,沒有人接於則誠的賭局。

    沈子清也笑了:「於叔說得沒錯,這個念頭剛一萌生,我自己都失眠了,這件事可以做不成,但如果這件事不做,我下半輩子都別想睡著覺。」

    何丙純看了看沈子清:「你這小子滑了點不假,但是做事倒合我的口胃,說得不錯,這事做不成也就罷了,如果不做,夜裡真的會睡不著覺。我這把老骨頭就賠你瘋一把,不過你要記得我剛才所說的,無論做什麼,國家利益至上,不能最後在我們身邊放個炸彈,你要慎之又慎,而且我要說一句讓你心涼的話,如果形勢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有可能因為政治需要,最後被拋出去當替罪羊。」

    「將軍放心,我既然做了,就想到了最壞的可能。」

    「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好好計劃一下。」何丙純點頭道。

    「我的計劃裡,初期的鋪墊需要很長時間,這個鋪墊我們的力量足可以完成,但最後仍是需要高層的幫助,只是我和萬旭如今已經不死不休,總現在不待見我,所以,這個計劃目前還是我們知道了就好,待時機成熟,再尋求更高層次的幫助吧。」

    沈子清如此說畢,於則誠臉上表情絲毫未變,心裡卻罵沈子清狡猾,這擺明了是要把何丙純往圈裡套了,何丙純不知道西川計劃,於則誠卻是心知肚明,西川計劃本就是一個挺陰險的計劃,如果高層再有了何丙純的呼應,事情就會順利得多,何丙純在軍中的職位不高,但他的影響力卻是不容忽視的。而且據於則誠的觀察,這個馮良玉雖一直沉默不語,但應該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何丙純無奈地搖搖頭:「我從來不摻合那些政治上狗屁倒灶的事,這次就幫你一下吧。」

    見何丙純表了態,沈子清站起來,向何丙純彎身鞠了一躬:「將軍,感謝你的相助,我這裡面有自己的私心,但我向將軍保證,如將軍所說,國家利益至上,這件事縱是粉身碎骨,我也會以國家利益為重。」

    何丙純卻道:「我沒有見過不為私利之人,難得你對我這樣坦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然我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那些事,你去做吧,有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我會讓馮家的小子幫你。」

    何丙純說著,拿起桌上軍帽:「剩下的事,你們去商量,最後告訴我一個結果就行了,我走了。」

    何丙純帶上帽子,起身離開了,走得乾淨利落。

    眾人起身相送,回來時,只剩下了馮良玉和於則誠還有沈子清。

    幾人重新落座,馮良玉對沈子清道:「小四,剛才將軍在,我一直沒有說話,我一直不希望你太過招搖,一切等形勢明朗,但現在你越玩越大,我這個大哥也有些頭暈眼花,勸不了你,就只好跟著你受罪了,我一直沒同你說過家裡的事,現在可以和你還有於書記說一下,我父親是國務副相馮知春,多多少少能幫上你一些。」

    於則誠恍然:「原來是馮副相的公子。」

    於則誠早些年經常出入齊家,接觸高層的人士多一些,對於馮知春這個國務副相有一些瞭解,馮知春同何丙純一樣,都是開國元勳之孫,但家世沒有何丙純那麼顯赫。

    早年的時候,馮知春在主政一直名聲不顯,直到近年才政績凸顯,究其原因,是馮知春的經濟展理念一直於高層相悖,馮知春一直反對高耗只求gdp增長的展模式,這讓馮知春的執政理念與高層格格不入,直到近年,原有經濟展模式問題不斷湧現,華國原來的經濟展模式不斷遭到質疑,高層也不斷反省經濟展上的失誤,而馮知春一直主政山南省厚積薄,政績慢慢凸現,這時才有人重視起馮知春和他的展理念,馮知春也因此受到重用,被任命為國務副相主持經濟工作。

    馮知春這個國務副相一直游離於眾系之外,這人還是頗有威望的,於則誠心中對其頗為敬重,許多想法和觀念與之不謀而合。

    馮良玉一直沒同沈子清說起過家世,此時因形勢需要,方才說明,沈子清不由笑道:「原來大哥還是條深藏不露的大魚。」

    於則誠是沒有想到沈子清能調動這麼多關係的,這已經出了於則誠的預期,於則誠原本交好沈子清不過是一招閒棋,當時他獨立於齊家之外,沒有力量可以借助,不過是覺得沈子清人還可以,遂相互扶助,他卻沒有想到,當初的無心之舉,能有今天的收穫,而現在,好像自己已經跟不上他的步伐了。這讓於則誠心中慨歎。

    馮良玉對沈子清的玩笑不以為意:「大魚算不上,我一直被老爺子按在水裡當小蝦了,我爸面前我說不上話,我只能把你領進門,其他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多謝大哥,如果需要,我不會和你客氣的,有時間的話,我想進京拜訪一下伯父。」沈子清也沒同馮良玉客氣,想見一國副相沒人引見,沈子清連門都找不到。

    「沒問題,到時候我領你到我家住幾天,就說是我朋友。」馮良玉也答應得痛快。

    於則誠聽沈子清如此輕鬆便有了一個拜謁一國副相的機會,有些感慨,慨歎過後,又對沈子清的未來有些期待,想起「歸巢」計劃,也覺得心潮澎湃不可遏止,遂對沈子清道:「北烏和外烏相鄰,如果以經濟合作為名,是有許多文章可做的,稍後我會向中央申請一些合作項目,同時派人和外烏聯繫,看看能不能讓布齊和外烏的都城和蘭城結成一個友好城市,這樣你們行動也方便一些。」

    沈子清道:「我初期的一些策劃和行動不宜太過張揚,經濟活動為主,同時會營建一個情報網絡和特反部隊共享,這些情報同時也會通報給於叔。」

    沈子清又和馮良玉商討了一些組建情報網的事,然後便同於則誠離開了特反部隊的基地。

    回程時,沈子清對於則誠道:「現在荊楚資管針對我的小動作不斷,我有許多項目都在開展中,不能總是被動地等著對方找上門來製造麻煩,我剛才和馮良玉商量了一下,想在西川給萬系的人製造點麻煩,免得他們總覺得太輕閒總來騷擾我,於叔這邊可以準備一下了,齊姨也可以藉機行事。」

    「我和臨川(西川省會)的副市長向東流曾是黨校時的同學,這個人很有才能,但是在西川很受排擠,我前些時候和他通過電話,如果你在西川沒有著力點的話,可以找他,借他之手行事,也算是我們的一著暗棋。」

    ……

    臨川的副市長向東流這天早早便下班了,這兩年來,向東流幾乎都是天天兩點一線,只在家和辦公室間奔波,如今的向東流在他人看來是位外表光鮮的副市長,但實際鏡遇向東流卻是有苦自己知,自從他因妹妹之事得罪了市委書記管斌之後,向東流的命運就悲劇了。

    原本是向東流是財政局的實權局長,憑借自己的能力,向東流在政府大院裡倒也混得滋潤,妹妹向陽陽畢業之後,向東流憑借自己在的關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妹妹向陽陽弄到了政府辦上班,向陽陽人長得極美,上班不幾天,倒在政府辦名聲傳了開去,追求者甚眾。

    看著妹妹後面有如一個加強連般的追求者,向東流時常感到自豪,對於這個妹妹,向東流是極其疼愛的,父母過世得早,向陽陽是跟著哥哥嫂子長大的,在婚事上,向東流是順著妹妹向陽陽的,也不加干涉。

    在向陽陽眾多的追求者中,就有市委書記管斌的公子管軍。管軍人長得挺帥,自己經營著許多生意,倒也算事業有成,向陽陽初始之時也是覺得管軍不錯,至少不討厭,有那些追求者中,管軍顯得鶴立雞群,加之對付女孩的手段也多,向陽陽動了心,想同管軍交往一段時間觀察一下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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