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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 烏國奶源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卷]第一百七十二章烏國奶源

    第一百七十二章烏國奶源

    第一百七十二章烏國奶源

    沈子清沒有想到於小歌突然八卦起了自己的情事,只好故作不懂:「我哪些事?」

    沈子清對於小歌的記者職業病症殘留有些應付不來,只好故做糊塗了。

    「我現沈董裝糊塗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沈子清笑道:「難道你說得是我和你的事?我都和小雨坦白了。」

    「你亂說什麼,我和你有什麼事?想轉移話題也不要非惹上我。」於小歌嘴一翹,鼻子一挺,這應該是於小歌表達不屑的方式,不過不太像鄙視一個人,反而像耍俏。

    這種表情別人做起來做作,但對於小歌卻顯得俏韻十足,沈子清從未見過於小歌這種表情,原來職業裝之下,還包裹著這樣讓人心動的一面。

    自從沈子清和花雨譚青青及布依依有了一層親密關係,沈子清現自己也懂得欣賞女人了,好像有變得越來越色的趨勢。就像現在,他會忍不住調笑於小歌。於小歌上次被沈子清調笑了一次招架不住跑了,這次明顯抵抗力增強了。

    「沒準你也會像齊簡那樣,和我有什麼地下情人的緋聞流出,我只好先做一些預防。」

    「啊?」於小歌瞪大眼睛,呆了一會兒,細想之下,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自己年紀輕輕現在已在聯合畜牧公司擔任重要角色,現在又要負責開拓海外市場,要說和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董事長有些曖昧關係,許多人會相信的,如此一想,那些平時與自己說話時的每個人一言一笑一個不經意的表情,全都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於小歌越是往深裡想,居然越是感覺好像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與沈子清有曖昧關係。

    沈子清見於小歌臉一陣紅一陣白,以為自己的調笑過頭,於小歌生氣了,忙道:「於總,我開玩笑的,對了,那個走出國門的戰略進行得怎麼樣了。」沈子清敢緊把話題轉到工作上,卻不想於小歌陰著臉,看著沈子清:「什麼國門不國門,真要讓我聽到這個緋聞的話,我立刻就離開聯合畜牧。」

    沈子清沒有想到於小歌反應如此激烈,一句話讓沈子清驀地警醒,自己最近有些情感細胞氾濫了些,當下便正經起來:「小歌,我剛才是無心的一句玩笑話,你不要介意,我明天就回順城了,以後這裡就交給你和哈叔了,公司有什麼事你們告訴我一個結果就可以了,一些大事要是拿不了主意我會來布齊,我以後很少有機會再踏進這個公司的大門的,這緋聞想傳也是無根之水,安心的施展你的才能,我還是希望聯合畜牧公司在你和哈叔手裡能有一個新台階,我也希望那些『讓牛奶乾淨些』的廣告語不要最後變成了空話。」

    「你要回順城?」於小歌有些懊惱:「我剛才的那句是氣話,你至於反應這麼大嗎?我是不想讓別人懷疑我的能力,以為我是藉著非常手段上位,就算是緋聞,我也要別人以為你是我的地下情人。」

    「行了,於大小姐,你怎麼還來勁兒了,難道非要鬧出緋聞,我要回順城是早就預定好的,不會因為你一句氣話就從布齊跑到順城。」

    沈子清確是想回順城了,因為拍攝《森林之皇》自己從順城來到了布齊,一番際遇策劃之下自己成了聯合畜牧公司的董事長,如一些事基本穩定下來,自己要回順城重新理順一下魔寵學園,配合西川的籌劃。

    聽沈子清要回順城,於小歌有些落寞:「你好時間沒有回去了,是該回去看看了。」於小歌想想自己家本在順城,如今卻遷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布齊,同自己熟識的沈子清也將離開,自然會有種孤獨感。

    「你離開之前,還是有件事要和你說。」於小歌說著,將自己進門時事來的紙袋拿到了桌上:「這是乾明乳業生產的奶產品和我們自己生產的奶產品。」

    乾明乳業同聯合畜牧一樣,同樣是國內大型的奶業生產巨頭,原來是稍遜於聯合畜牧,但聯合畜牧公司經歷烏賢臣事件和沈子清「斷奶」之後元氣大傷,乾明乳業乘機搶佔了不少原本屬於聯合畜牧公司的市場,如今行業地位隱隱有過聯合畜牧的勢頭。

    沈子清拿起於小歌送來的奶產品:「你給我看這些做什麼?」聯合畜牧產品的事煩不到沈子清的,從包裝生產到質量監控和銷售策略,沈子清一概都不過問,於小歌拿著乾明乳業和自己公司產品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於小歌拿起乾明乳業的一袋牛奶:「你看這裡。」

    由於離得太遠,沈子清湊近去看,只見於小歌手指的地方一行小字「來自烏國的天然草場。」於小歌指著那行字道:「我通過一些代理商瞭解過了,乾明乳業最近動作不斷,他們無論是廣告還是銷售手段,處處針對我們,哈叔要吳峰打探了一下,最近乾明乳業多了一家參股公司,這家參股公司是荊楚資管的子公司。」

    「荊躍是想要同我打擂台啊,順城與我對上了遊樂場,現在又入股了乾明乳業對上聯合畜牧。」沈子清說著從於小歌手中拿過乾明乳業的各種包裝的奶產品與聯合畜物公司產品對比,單從外包裝上看,明顯是處處針對聯合畜牧。

    「什麼來自烏國天然草場,騙人的把戲罷了,我還是那句話,哪怕不賺錢,也要讓牛奶乾淨些,堅守住這個原則,荊躍如果這方面能比聯合畜牧做得好,那就要他去做好了,我樂見其成,但我預計他會搞些小動作,質量監察方面你要派信得過的人手去監控,至於對陣乾明乳業暫時的得失就不要太過計較了。」

    「衝你這句話,剛才的事不和你計較了。」於小歌對於沈子清對聯合畜牧的態度向來都是十分欣賞的。

    「那要多謝於總大人不計小人過。」沈子清笑著道。「我想嘗一嘗,我們的牛奶和他們的有什麼區別。」說著打開了一袋聯合畜牧生產的牛奶。而於小歌則打開了同包裝的一袋乾明乳業生產的牛奶,一邊打開一邊對沈子清道:「這裡還有一行字,你來看看,『來自烏國』倒也不是騙人把戲,乾明乳業與外企合作了。」

    沈子清依言湊過去看,卻沒想到正好於小歌回過頭來要和他說話,嘴唇正好碰到沈子清的臉頰。於小歌猝不及防,啊地一聲,手中剛剛開袋的牛奶灑了一身,沈子清手中的牛奶同樣灑了出來。

    一時間,沈子清和於小歌都被白花花的牛奶沾了一身。

    沈子清手忙腳亂地將牛奶紙袋放下:「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於總……我真不是故意的。」

    於小歌白潤的臉上漲得通紅:「你看什麼,還不拿紙給我。」沈子清忙拿起桌上的面巾紙遞給於小歌。於小歌背過身去,擦身上的牛奶,彎身時,裙下的美腿露出了大半,看得沈子清心內一顫。想必於小歌對自己的皮膚十分自信,也未穿絲襪,天然瑩白的美腿上還沾著幾滴牛奶,沈子清不由自主便想歪了。

    於小歌擦過身上的牛奶,回過頭見沈子清正盯著自己看,狠狠地剜了沈子清一眼,沈子清對上於小歌的目光就是一抖,為了掩飾尷尬,乾笑著撿起乾明乳業的那個包裝紙袋:「我看看上面寫得是什麼。」看了半天也未見結果,其實根本心不在焉,不知道於小歌要給他看的那行字寫在哪裡。

    於小歌伸手拿過牛奶包裝紙袋:「都不知道你眼睛怎麼長的,看這兒,在這裡。」

    沈子清拿過紙袋來看,只見於小歌指著的地方寫著「烏國天原乳業售權生產。」

    沈子清看著那行字,摸了摸下巴:「難道真的牛奶都是外國的好?這麼大的華國連個好的奶源基地都沒有?荊躍在這上面做文章倒也算勉強,誰讓我們自己的食品不是中毒就是出人命呢?不過這個烏國總是和我們國家搞風搞雨,瞧著不舒服。」

    「烏國有世界最好的奶源,烏國的天原乳業又在世界上享有盛譽,我們這次還沒走出國門,人家就欺負到家門口了。」

    沈子清索著眉頭,沉吟半晌不語,腦中不斷想著烏國的一些資料,烏國人本是與北烏的烏族同一祖先,共稱烏族,烏國現在的疆域也原本是華國的一部分,華國建國之前,當時的政府軟弱,華國又強敵環伺,當時華國北疆的烏族一部分便獨立出去,成了現在的烏國,另一支仍屬華國,就是北烏現在的烏族。至今國人習慣上仍稱烏國為外烏。

    外烏是個內6國家,國土面積一半草原,一半沙漠,畜牧業是整個烏國的支柱產業,這裡唯一拿得出手,能讓世界想起烏國這個國家的東西就是烏國所產的牛奶,有人拿烏國出產的牛奶和世界各國出產的牛奶做過對比,結果表明,烏國所產牛奶在脂肪、蛋白、干物質含量上均優於他國,不僅如此,烏國所產牛奶還富含多種對人體有益的微量元素,這卻是他國牛奶所不具備的,所以烏國牛奶有液體黃金之說,烏國所產的奶製品出口到世界各地,十分受追捧。

    (註:烏國的資料都是作者杜撰,和現實不搭邊。)

    於小歌見沈子清想得入神,猶疑了一下,還是拿起了手中的紙幫沈子清擦了一下身上的污漬。沈子清卻渾然不覺,於小歌的動作就更輕了,擦拭的時候,偷眼觀瞧沈子清,現沈子清緊索眉頭思索的樣子還是極有味道的。於小歌感到自己心中好像有種說清道不明的東西縈繞,她能肯定,這種情緒和沈子清有關,但具體是什麼情緒,她分不清。

    許久之後,於小歌只見眉頭緊鎖的沈子清拿起手中電話撥了個號碼,沒多長時間,那個號碼便接通了,於小歌聽見沈子清電話中道:「祭祀,我想知道,烏族的這個預言也包括外烏的人嗎?外烏人怎麼看這個預言?」

    於小歌聽到,沈子清問過了那邊的一個什麼祭祀。電話中的聲音回道:「他們也是狼神的子孫,自然也會遵守狼神的指示,但是他們卻許多人背離狼神的指引,一定會受到懲罰……」

    沈子清這個電話自然是打給烏利的,同烏利閒聊了幾句外烏有關預言的事,沈子清便掛了電話,腦子中仍在回想著剛剛烏利的話。直到沈子清放下電話時才現,於小歌正低頭為自己擦身上的污漬。

    於小歌擦得很認真,頭微微俯下,秀美的脖頸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沈子清的眼下。順著脖頸往下看,於小歌一身職業裝包裹下的優美軀體盡皆展現於眼前,沈子清感到於小歌的肌膚很有誘惑力,只是那一段脖頸已然讓沈子清心動不已,幾乎意念不受控制一樣,沈子清便想到,如果能一窺那細瓷般美體的全貌,那又是怎樣的一種風景。

    如此一想,身體不自覺便有了反應,於小歌當即就覺察到了。

    沈子清為免出糗,慌忙閃開,對於小歌道:「好了,不要弄了,回頭我換件衣服就好了。」說話時,有些不敢正視於小歌。

    於小歌紅著臉停下手來,將手中紙揉成一團使勁扔到沈子清胸口:「齷齪。」

    沈子清苦笑著坐到了椅子上:「這個……這個……不受我控制。」

    於小歌氣道:「不受你控制難道是我控制的?」話一出口,於小歌便覺得這個質問太過曖昧。

    沈子清故作思索困擾狀:「這個問題好像是生理課上老師說過,我有些不記得了。」沈子清剛剛說畢,一團紙又飛了過來。

    沈子清伸手將那團紙接過:「不要再扔紙給我了,你已擦得很乾淨了。」話音剛落,更多的紙團飛了過來,沈子清索性不去躲了,任那些紙團襲擊自己,一邊伸手擋住眼睛一邊道:「於總,現在你搜集一些烏國所有牛奶企業和大型牧場的資料,越快越好,這次我們玩個大的。」

    沈子清為了引開話題,直接給於小歌佈置起了任務。

    於小歌卻毫不理會,一邊更用力地朝沈子清扔紙團,一邊道:「我們要在烏國收購企業嗎?」

    「荊楚資管那些小動作沒什麼意思,這次我們直接打到他老窩裡,你做好準備吧,我們暫時不用有太大的動作,多收購烏國一些小型的奶製品企業和一些牧場。」沈子清說著,又接了一個紙團。

    於小歌此時心中還在一種莫可名狀的情緒中,抓東西扔沈子清是因心中慌亂,此時正欲再抓紙巾,卻現紙盒內早已空空如也,也未做多想拿過紙盒就向沈子清扔了過去,沈子清看著飛來的紙盒苦笑著也未躲,紙盒正砸在臉上。

    於小歌一怔:「你……你怎麼不躲。」

    沈子清站起來:「又不是石頭,扔了就扔了,我剛才說的事盡快去辦,我找幾個個烏族的祭祀幫助你,這件事我會參與,烏族人對烏國應該很熟悉,看來我還要在布齊耽擱一段時間了。」

    於小歌聽沈子清暫時會留在布齊,心內莫名其妙一鬆。但是把東西扔到了沈子清臉上,又讓她心中有些忐忑,打男人臉這種事還是十分忌諱的:「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你臉沒事吧。」

    「我非禮了你的臉,你又打了我的臉,現在正好扯平了。」

    「你的臉有那麼重要嗎,剛才可是我初吻。」

    「我被打臉也是第一次,你那是初吻,我這就是初臉。」

    於小歌又氣又笑:「你還沒有被砍過頭吶,我應該給你個初頭。」

    沈子清不由得搖頭:「怎麼說著說著,我腦袋都要沒了?咱們還是說說烏國的事吧,我覺得這個生命危險小一些。」

    於小歌此時小小洩了一下,心緒略為平復:「剛才你說要有大動作?是什麼大動作?」

    「大得我都有些不敢想像,這個念頭一萌生,我都會被自己嚇到。」

    「故弄玄虛,和你那個預言有關吧?」

    「你也知道那個預言?」

    於小歌饒有興致地看著沈子清:「我聽他們說起過那些關於你的預言,剛才電話裡又聽你說,我聽得糊塗。」

    「八字沒一撇的事,都是捕風捉影。」沈子清也未對於小歌做什麼隱瞞,將事情的由來說給了於小歌,於小歌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八卦的職業病殘留一作,又開始刨根問底,頃刻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一個清楚,許多沈子清不想說的也讓於小歌猜了個大概,然後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對女保鏢是布山族送給你的禮物。」

    「我沒聽過大活人送來送去的,那是我僱請來的人。」沈子清生怕於小歌八卦起來沒頭,直接引開話題給於小歌佈置起了任務:「暫時把手邊的事都交給哈叔吧,聯合畜牧海外事業部從現在開始正式成立,你就負責這方面的事,過幾天會有烏族的一些人過來幫你,我再給你配備兩個布族的保鏢。」

    於小歌見沈子清說得鄭重,連保鏢都要配備,立時感到了事情的非同尋常,她憑直覺感知,這已不是收幾個牧場和小企業擴展業務那麼簡單。心下正疑惑,卻聽沈子清又道:「幫我約一下於叔,我要和他談一下我這個自己都要被嚇到的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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