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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豬八戒的媳婦 047:最後贏家 文 / 舞月踏歌

    047:最後贏家

    三個人一路嬉笑著到了碧玉簫哪裡,就見何不歸和連暮天正坐在桌旁喝茶,這兩個人一點兒沒變,一個搖著扇子,另一個一臉嚴肅。碧玉簫在一旁陪著,獨獨不見了懶豬。槿嫣進門見了碧玉簫就垂下頭,話也不說一句,紅著臉坐在一旁。花容卻一見到連暮天就挑釁:「喂,老古板,你說咱們今天吵點兒什麼?」

    連暮天哼了一聲:「沒見過這樣瘋癲的女子。」

    花容馬上一個白眼翻過去:「我也沒見過這樣討厭的男子。」

    春兒咯咯笑著:「花容,哪有你這樣的,一見面就要吵架。今天是在我家,你就乖乖的好不?」

    花容的眼睛眨了眨,笑嘻嘻問道:「春兒,你家相公呢?」

    春兒笑道:「還用問,睡著呢。」

    何不歸一見春兒已是嫁為人婦的打扮,雖然心裡早有準備,還是面色一黯。春兒倒是主動打了招呼:「不歸哥哥,天兒都涼了,還搖著扇子吶?」

    何不歸道:「春兒不喜歡,我就不搖。」說著一揚手,把扇子丟到院子,有下人趕緊給撿了回來還給何不歸,他卻賭氣地丟在桌子上。春兒皺皺眉頭:「這是做什麼,我不過是說笑而已。大哥,你快看啊,不歸哥哥生春兒的氣了。」

    碧玉簫正凝視著槿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春兒喊,才回過頭來問:「春兒,怎麼了?」

    春兒氣結,大哥平時最為穩重,現在倒好,只要一見槿嫣就跟丟了魂似的。唉,只羨鴛鴦不羨仙,人家都能兩情相悅,自己咋就不行?

    「春兒。」只聽裡面懶洋洋的一聲喊,朱子朗戴著塊面紗慢吞吞地踱了出來,在廳裡環視一周,笑瞇瞇地說:「玉簫,你以後幫我準備個輕塌吧,我躺著方便些。」

    說罷走到春兒跟前,也不管有多少人,伸手把春兒納入懷中:「娘子,我又累了。」

    春兒伸手點著他的鼻尖:「不許累,這不是剛睡醒嗎?你給我精神點兒。」

    這一幕,簡直沒讓花容昏過去,瞧瞧人家多恩愛,以後自己的相公要是也這樣,就算是難為情也願意!

    春兒突然察覺這樣不好,她伸手偷偷掐了懶豬一下,小聲說:「懶豬,你給我放開。」她拍開懶豬的手,讓他好好坐著,他們倆的小動作看在別人眼裡可都成了打情罵俏,連暮天一直搖頭,花容卻一臉真誠地問:「春兒,回門的時候相公都要戴著面紗嗎?」

    這花容還真好奇呢!春兒忍住笑,眨眨眼睛說:「花容,你可記住了,面紗越厚,說明相公對你越好。」

    花容深信不疑,何不歸突然笑笑:「子朗的臉不是起了疹子嗎?」

    春兒笑道:「不歸哥哥怎麼給說穿了,今兒個春兒是怎麼得罪你了?」一聽這話,花容才反應過來上了當,撲過來掐春兒的臉:「你個臭春兒,怎麼時候學得這麼壞了,我還盤算著以後自己回門的時候,要不要剪塊桌布蒙夫君臉上呢。壞春兒,太壞了!」

    大伙哄笑起來,花容驚覺失言,小臉唰地一紅。連暮天哼了一聲:「小小女子不修婦德,竟然當眾說出這樣的污穢之言,真不知羞!」

    花容火了,掐著腰說:「我這就污穢了?你個老古板,等你陪著夫人回門的時候,你臉上一定蒙塊漁網!」

    「我絕不會蒙漁網!」

    花容嘿嘿地笑:「那可說不準,誰知道連少爺會不會遇上個悍婦。」

    一見他們倆又吵上了,春兒連忙阻止:「好了好了,暮天哥哥不戴漁網,花容出嫁給夫君蒙桌布,哈哈哈。」她自己笑得挺歡,冷不防朱子朗又靠在她肩上:「春兒,我要抱著你。」

    春兒簡直拿這懶豬沒辦法,何不歸抿了口茶,習慣性地抓起扇子又搖,說道:「子朗的疹子是什麼樣的?我多少懂點兒醫術,讓我看過,最快三天,最晚五天就能治好。」

    春兒嘿嘿笑著:「我家相公的臉,不歸哥哥五天之內可治不好。」

    何不歸搖著扇子:「若是我能治呢?」

    春兒笑著站起來:「我們打個賭,不歸哥哥若是能治,我輸你一把最好的宜興紫砂壺,若是治不了,不歸哥哥的象牙扇墜就歸了子朗。」

    何不歸笑著點頭。春兒哈哈笑著,一把掀開朱子朗的面紗,帥臉上的小豬赫然出現在大家面前,朱子朗微微一笑,衝著春兒投去嗔怪的一眼:「調皮。」

    這一下,引得花容「哈哈哈哈」爆笑數聲,槿嫣也忍不住掩口竊笑,何不歸愣住,接著也大笑不止。春兒有幾分得意,笑著說:「我畫的,好看不?」

    「好看好看。」花容揉了揉笑酸的臉頰:「我以後也給我相公畫。」她心中一直在感慨:真讓人羨慕啊,多麼美好的婚後生活啊!

    槿嫣掩口笑道:「花容左一個出嫁,右一個相公,莫不是恨嫁了?」

    花容去掐槿嫣的臉:「我看你才恨嫁,等不及做春兒的嫂嫂了。」

    她們正鬧著,春兒說道:「你們可不許說出去,要不然我婆婆可要怪我了。」大家連聲說好,春兒沖何不歸一伸手:「這墨在臉上可要十天呢,不歸哥哥這扇墜兒可要歸我了吧?」

    何不歸點點頭,笑著把扇墜拿下來遞給子朗,然後轉回頭對連暮天說:「暮天,我們可是打了賭,子朗臉上絕不會是疹子,我欠你的那個帖子,你可不能要了。」

    連暮天哼了一聲,說道:「既然是賭了,當然不會再跟你要。子朗,你和春兒雖是恩愛,可也不能這般胡鬧。」

    朱子朗笑笑,美眸輕然流轉,望向了碧玉簫:「玉簫,我說過什麼?」

    碧玉簫笑道:「子朗說,今天不歸一定會想盡辦法除去子朗的面紗,還說掀開面紗的一定是春兒。玉簫佩服之極,我輸了,你看好的那個青花瓷瓶這就拿去吧。」

    春兒花容瞪大了眼睛,這都是些什麼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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