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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3章: 文 / 吳笑笑

    第93章:

    長歌定定的望著眼前的男子,赫赫有名的義親王爺,她曾經聽那些小丫頭們談論過,聽說情深意重,因為側妃跳崖而亡,連納兩妾用來紀念亡妃,長歌一想到這個就好笑,不知道古代人的腦筋是不是有問題,明明是男人風流花心不說,還給他加上個情深意重這樣的詞,這男人一看就是那種薄倖寡情之人,眼神不屑的掃過那張望著自已的鳳眸。

    她可以肯定,自已確實忘記了什麼,或許自已就是那個跳崖的側妃吧,兒子和小鳳都瞞著她,是因為她曾經受過這個男人的傷害嗎?一定是兒子怕她記起以前的事傷心吧,卻不知自已並沒有那麼脆弱,好歹也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傷害擊倒呢,完全沒必要費這番心思。

    「好了,王爺還是請回去吧。」輕塵冷著小臉蛋,他知道娘親已經知道自已失憶了,呆會兒還不知怎麼和他算帳呢,還是快點打發走這個男人吧,獨狐桀看著兒子和夫人都不願見到自已的神情,而且直接了當的攆他離開,一個堂堂王爺的尊嚴讓他難堪的沉著臉,可一想到自已以前所做的事情,馬上舒展開眉頭,移步走到長歌的身邊。

    「長歌,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一定會帶你回府的。」堅定不容抗拒的口氣,貪婪的望著眼前的嬌顏,知道她活著,感覺真是太好了,深吸了一口氣,磁性的嗓音中透著淺淺的溫暖。

    「王爺,我失憶了,以後你不要再到這裡來的,長歌沒有那樣的福份做義親王妃,但願王爺好好珍惜身邊的人。」長歌好心的建議,聽說他的一個小妾懷孕了,既然娶了,就要好好的善待,千萬不要總是辜負身邊的人,總以為失去的是最好的,卻不知能陪在身邊的才是有緣的。

    獨狐桀聽著這樣淡然的拒絕,胸口抽搐的疼,心一寸一寸的涼,好像有人當頭澆了一盆水,使他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失憶後的她都這樣抗拒他,如果有一天她恢復記憶了,那麼他是不是連站在這裡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他天之驕子的獨狐桀絕不容許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別想從他手上把她奪走,她本來就是他的妃,以前是以後更是。

    「本王只想守著你和塵兒兩個人,除了你們?」獨狐桀的金色錦袍上繡著一隻展翅高飛的鷹,映襯得他的面容更加張狂,天地間唯我獨尊的剛強,霸道的絕不留餘地。

    輕塵一聽他的話,小小精緻的臉蛋嘲諷的閃過笑意,澄清如琉璃似的黑眸閃著璀璨的異光,唇角勾出一個漂亮的彌度。

    「義親王爺好難得的記性,夜夜笙歌,小妾進門,閒逛青樓,如果說你曾經有那麼一點機會的話,現在什麼也沒有了,所以一切都過去了。」

    獨狐桀一聽輕塵提到他的生活,知道他們母子不滿意自已納妾的行動,立刻開口:「如果你們不想看到那兩小妾,我立刻把她們休離。」狠絕的話語,令人心寒,長歌翻了一下白眼,這男人果然夠殘忍,那兩個女人中可還有一個懷著孕呢?臉色往下一沉。

    「好了,你走吧,以後請不要再到摘星閣來,否則我們就離開這裡,相信天下之大總有我們安生立足的地方。」長歌生氣的開口,抽身準備離開,獨狐桀身形一動,長臂已經攔住長歌的去路,臉上布著霸氣:「你們是我的妻和兒,我絕不會放手的。」

    「你?」長歌抬高頭咬牙對恃著,即使自已記不清以前的事,也可以想像出這男人有多討厭可惡了,霸道自大,張狂,再加上**,都是自已討厭的個性。

    「讓我娘走,別逼我動手?」小輕塵身形一動站到長歌的身邊,小小的手裡多了一把月牙刀抵在獨狐桀的膝彎,臉上瞬間換上冷冽:「難道義親王爺想來個父子相殘的戲碼嗎?」

    獨狐桀一怔,慢慢收回手臂,是的,如果自已強逼他們,只怕真到了父子相殘的地步,而且這小子的功夫絕不在自已之下,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已沒有父子之情,只有一腔憤恨,所以這一局裡他注定是輸的那個人,神色一浸,眸光的寒氣收回,手一揮領著王府的侍衛離開了摘星閣,走到門邊又停下腳步,回首拋下一句:「我會再來的,絕不會放棄的。」

    長歌站在門菲處望著那堅挺的身姿,冷冷不屑的瞪了一眼,落在最後面的花祁寒見獨狐桀碰了釘子,臉色頓時舒展開眉毛,移步走到長歌身邊,輕聲開口:「長歌好樣的。」

    長歌本來就生氣,一看這男人竟然還敢跑這裡,早呸了一口,沉著臉兒冷聲開口:「滾吧,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再讓我見到你們,見一次打一次。」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後院走去。

    身後的花祁寒得了一鼻子的灰,不過想想獨狐桀的臉色,心裡還是高興的樂開了花,飛快的跟著前面的男人離開摘星閣,輕塵收起彎月刀示意花玄把廳裡收拾一下,繼續做生意,而自已還要到後面去應對老娘的拷問呢?

    長歌大踏步的跨進明月居的花廳,小鳳趕緊倒了一杯茶遞到長歌的手裡,某女人根本沒去接,只用幽幽的眼神看著她,大有一種要滅了她的狂怒,小鳳不禁抖索了一下,小心的問:「姐姐,你怎麼了?」

    長歌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大口氣,惡狠狠的問:「說吧,你和輕塵究竟瞞了我些什麼,老實交代吧,現在我已經知道自已失憶了,以前我究竟是誰?」

    小鳳一聽,原來姐姐知道了,看來也沒什麼好瞞的了,忙低垂下頭思索了一下,心裡想著還是等塵兒過來再說吧,正想著,輕塵的小身子飛快的衝了進來,長歌一見兒子的影子,早氣恨恨的掉轉頭不去看那傢伙了,輕塵趕緊的摟著娘親的脖子央求著:「娘親,不要生人家的氣嘛,還不是怕娘傷心嗎?」

    長歌知道兒子和鳳兒都是為了她好,這幾年她們一直相依為命,說到底他們都是她的親人,只是她非常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自已為什麼失憶了。

    「好吧,你們老實交待清楚,我就饒過你們兩個,否則再不准和我說一句話?」

    輕塵和鳳兒一下子陪著諂媚的笑臉點頭:「娘,你別急,鳳姨你給娘講一下吧。」

    小鳳斜睨了輕塵一眼,用唇形低語,為什麼是我,你不會講啊?長歌見小鳳好長時間沒講,奇怪的仰頭望了鳳一眼,示意她可以開口了,她的心理已經調整得棒棒的了,所以他們用不著怕她承受不了,最多是她被王爺拋棄,然後跳崖什麼的吧。

    「其實姐姐以前是義親王府的側妃,當年王爺娶姐姐進府是為了給王妃一個孩子,可是姐姐生了孩子以後,竟然把孩子當成了命根子,不准別人碰一下,這個孩子就是塵兒,當時姐姐一心想離開王府,因為王爺後來又納了一個小妾,那個小妾下毒害了塵兒,姐姐便帶塵兒去毒王峰找解藥,王爺追到了毒王峰,讓姐姐和塵兒和他一起回府,可是塵兒不願意姐姐回去,一怒之下掙脫姐姐,落下了懸崖,姐姐一見塵兒落崖,那裡還有命啊,隨即也跳下了山崖,這就當年的經過。」

    小鳳娓娓道來,長歌聽得入神,心裡為那樣的自已心疼,可為什麼自已會不記得這些事情呢,疑惑的望著塵兒。

    「為什麼娘記不得這些事情呢?」

    輕塵忙接口:「娘落崖的時候後腦撞到了石塊,所以失去了記憶。」事實上並沒有大問題,只是他不想她記起從前不好的事情罷了。

    長歌摸了摸腦袋,原來自已腦子裡有血塊,難怪記不清以前的事情,可是這樣的病塵兒怎麼可能醫不好呢,他可是醫聖的弟子好不好,還是他們另外又瞞了她什麼事,懷疑的再看向兩傢伙。

    「你們沒有瞞著我別的事了吧?」

    一大一小兩個人忙搖頭擺手,長歌一把拉住兒子的手認真的說:「塵兒,立刻治好我的病,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我要記起以前的事情。」

    輕塵一愣,如果治好娘的病,必然讓她想起百里流疏來,如果那個男人沒有來,娘的心裡只怕比知道現在的這個事情要傷心得多,還是再等等吧,或者給娘找個好男人,用另一段感情來療傷,也是個不錯的辦法,輕塵的大眼睛裡閃過晶光。

    「娘,雖然娘腦子裡的血塊並不嚴重,可是還有其它的毛病存在著,所以我一直在查找原因,只要一找到,塵兒立刻就給娘醫好。」輕塵巴掌大的臉蛋上布著一絲不苟的認真,令長歌絲毫不懷疑他話裡的成份。

    「塵兒一定要盡快讓娘恢復記憶,知道嗎?」長歌不忘叮嚀兒子,伸出手摟過兒子的小身子,原來兒子竟是小王爺,自已也是王府的側妃,可是那個什麼妃的看來還不如現在自由呢,還是做個平民百姓好,可是小鳳呢,她是誰啊?長歌看向小鳳,輕聲問:「那鳳兒怎麼成了我妹妹了?」

    小鳳趕忙接口:「鳳兒原來是姐姐的丫頭,後來塵兒怕姐姐記起以前的事,所以讓我改了稱呼。」

    輕塵伏在長歌的懷裡,小聲的念叨:「當年娘跳崖後,小鳳也陪著娘一起跳下了懸崖,所以兒子想著,這樣的人娘一定希望是個妹妹。」

    長歌一聽驚詫的睜大眼,原來鳳兒是她的丫頭,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陪著自已跳了崖,怎樣肝膽相照的情分啊,不由得雙眸溢滿淚水,放開兒子的小身子,摟過小鳳的身子,感動的開口。

    「鳳啊,讓你受累了,這些年我什麼都不知道,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妹妹了。」

    小鳳點頭,淚溢滿眶:「姐姐一直對我就像親妹妹啊,我們是一家人。」

    「對,我們是一家人,讓那個該死的王爺見鬼去吧。」長歌大力的點著頭,伸出白玉似的小手,抓著小鳳和塵兒的手,三個人幸福的笑著。

    輕塵安頓好娘親回到自個的怡然居,劍風和少白跟著他的身後走進來,手裡拿了一個紅翎毛,這是他們收取業務的標誌,每次只要紅翎毛一現,就表示他們又接到了新的事情,僱主會把銀票打在他們單開的銀號上,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重新開一個號,把原有的號廢掉,這就是做殺手最基本本的常識,生活在最隱暗的地方,卻是謹慎細心的。

    輕塵一屁股坐下來,少白和劍風坐在他的下面,一起望向輕塵,眼神是敬佩的,有時候他們常常想,為什麼小主子那麼小的一個人卻有如此銳利的頭腦和狠絕的冷漠,他的靈魂好像是一個睿智的年長者,而不是個單純的孩童。

    「這次要下手的目標查清楚了嗎?如僱主所言的那麼殘暴不堪嗎?」小小的身子裡蘊藏著巨大的能量,淺淺的開口。

    「查清楚了,確實如僱主所說的那樣,那個人不但殺了自已的哥哥,霸佔了自已的嫂嫂,這個僱主是因為實在氣憤不過,所以自願花錢請人把這傢伙做掉。」劍風一板一眼的把調查來的情況匯報給輕塵。

    「好吧,這次就讓風去吧,出手要快狠,別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輕塵一聽到劍風的話馬上點頭同意做掉那傢伙,這些敗類,統統的滅掉。

    幾個人正在說話,衣昊從外面春風滿面的走進來,輕塵看他的神色,知道事情已經辦妥了,忙關心的問:「怎麼樣?你娘接過來了嗎?房子買好了吧?」

    原來輕塵一直記掛著衣昊有個瞎子老娘的事情,所以一等到他們出任務了,拿到第一桶金時,大部分便給了衣昊,讓他回去把他的瞎眼嫁接過來,本來想把他娘接到摘星閣來的,衣昊堅決不同意,所以輕塵示意衣昊在附近給他娘買一個院子,他沒事可以回去看他娘,這樣也方便。

    「接過來了,我娘高興得不得了,我在附近買了一處房子,又買了兩丫頭伺候她,樂得我娘直誇我有出息了,這出來才幾個月的時間,娘便過上了太太的日子了。」衣昊俊朗的眉眼間布著璀璨開心,娘能這麼說,他就是活一輩子也不如這一刻開心。

    「那就好。」輕塵點了一下頭,小臉蛋上笑意遍佈,少白和劍風捶了衣昊的肩一下,一起搶著開口:「趕明兒我們去看望你娘。」

    「那好啊,我娘會很高興的。」衣昊立刻開口的接口。

    三個少年摟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小輕塵晃著小腿兒看著那三人,眼睛瞇成一條月牙兒,嘴邊掛著笑,看著他們樂,屋內的氣氛一團喜氣,那花玄氣急敗壞的走進來,一看屋子裡的人都笑瞇瞇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氣呼呼的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輕塵忙坐好身子,問師兄:「怎麼了?誰又惹著你了?」

    花玄立刻指著輕塵的臉,鬱悶的皺眉,一張俊顏愣是擠成一張餅狀,慘滋滋的開口:「你那個爹太過份了,你知道嗎?他竟然派人遠遠的守著我們摘星閣,人家還以為我們摘星閣怎麼樣了?這半天一個客人也不敢上門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啊?」花玄說完倒了杯茶,張大嘴喝了一口。

    「這男人做事就是不經大腦,從以前到現在就沒改過,所以他才會失去我娘,真正的野蠻人一個。」輕塵的臉色立刻冰寒冷漠一片,俏挺挺的小鼻子孤傲的挺立著,小嘴兒浮起一聲譏笑。

    「好了,二師兄也不用著急,當初也不是真心的想開一家醫館,現在你也犯不著生氣,只要每日做樣子罷了,省得外人說我們無所事事,至於那些侍衛,他們愛守就守著,趕明兒個我給你們找點事情做。」

    「什麼事情啊?」花玄立刻來了興趣,還以為讓他出去教訓那些侍衛呢,讓他們知道摘星閣不是好欺負的。

    輕塵小嘴兒一歪,樂得眼睛都笑開了花,清脆脆的開口:「我決定給我娘比武招親,她的歲數也老大不小了,你說再不找個男人,只怕都嫁不出去了。」

    屋子裡的四個少年一呆,沒想到公子思想這麼開放,自已為娘親找相公,看來這種事只有主子做得出來,不過他們都挺佩服的,想到又有事情可做了,每個人頓時來了興趣,熱血沸騰,摩肩擦背的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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