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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4章: 文 / 吳笑笑

    第94章:

    輕塵一看他們的神情,不由得笑著點頭,望了一眼劍風:「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夜裡的任務小心點。」

    劍風站起身點了一下頭:「是的,公子,我先回去了。」

    輕塵望著剩下的三個人,招手示意他們靠過去,小聲的叮嚀:「這件事先不要讓我娘知道,明天早上我會寫個告示,比武招親的條件,到時候你們給我好好的把把關,知道嗎?」

    三個人立刻眉開眼笑的點頭:「知道了,公子放心吧,我們一定給夫人招一位文武全才,英俊不凡的相公。」

    輕塵一聽滿意的點頭:「嗯,很好,現在你們出去,在大門外搭一個檯子,用來比武。」

    「是。」三個人的嘴巴早咧開了,動作神速的衝出去,就怕小主子改變主意,就是花玄也忘了先前生氣的事,整個人精神抖擻的走了出去,只要有事情玩,他才懶得理醫館裡有沒有客人呢,一個人沒有才好呢。

    一時間摘星閣外面搭起了數米高的檯子,四周高大的彬木欄杆,懸掛著彩旗,欄杆的頂端挑起一個圓形的燈籠,上面大大的寫了一個字「武」,引得周圍無數路人觀看,這還沒招親呢,已經圍得人山人海了,遠處守著的侍衛,不知道這摘星閣搞什麼名堂,趕忙派一個人回去稟報王爺。

    獨狐桀聽了侍衛的稟報,猜不透摘星閣裡賣的什麼藥,本來他還以為他們娘倆要是忍受不了,一定會回來找他的,這樣他們就多了接觸的機會,誰知道人家根本不當回事,而且這會兒不知又搞什麼名堂了,只囑咐侍衛好好的守著,再有什麼動靜,立刻來匯報。

    長歌在明月居裡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好奇的跑出去看熱鬧,笑意盎然的指指點點的,她是因為不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麼的,所以才會看得有滋有味的,花玄看著藍姑姑站在人群裡指手劃腳的和人家說得熱鬧,不由在心裡笑得抽筋,要是明兒個知道搭這個檯子,就是為了給她比武招親用的,只怕早不知躲到哪個角落裡去了,哪裡還這麼堂而皇之的在外面和人家說笑。

    衣昊眼角瞄著夫人的影子,腿肚兒輕顫著移到花玄的身邊,悄悄的說:「你說要是明兒個夫人知道這是給她比武招親用的,你說她會不會發飆,然後斬了我們?」

    花玄斜睨了他一眼,就他這小料樣子,晚上還不給自已碰呢,夫人再厲害也是極善良的,難道他敢挑站小師弟的權威,要不然去試試,輕聲貼著他的耳朵開口:「夫人厲害還是小公子厲害?」

    衣昊一怔,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夫人和小公子都挺厲害的,不過夫人是善良的,小公子是殘忍的,若是惹毛了他的話,只怕會死得很慘的,但是夫人再生氣,最後總是心疼他們的,想通這一層,衣昊立刻挺直腰桿兒做事情。

    長歌看了一會兒熱鬧,走回院子裡,迎面看到小鳳,高興的過去拉著小鳳的手:「不知道塵兒他們又要搞什麼?搭了那麼高的檯子,倒好像比武用的,可是他們要和誰比武呢?」

    小鳳聽了長歌的話,腦門裡也感覺不透塵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而且沒聽到他提起過,不過他們做什麼事,她才懶得理呢,只要姐姐健康平安就好,小鳳把長歌拉回院子裡去。

    「好了,隨便他們幹什麼?塵兒的本事很高,用不著我們操心,倒是姐姐要多當心點,那個王爺和那個姓花的,現在可盯著姐姐呢,他們武功又那麼高,隨時會出現的,我看姐姐一定要小心一點。」小鳳細心的叮嚀長歌,生怕長歌遭受到那兩個色男的毒手。

    「嗯,這話可是真的,人家怎麼那麼倒霉呢,為什麼老天不派一個真正才貌雙絕的美男來解救我於水火之中呢?」長歌仰天長歎,腦海中竟不自覺的浮上一張美艷傾城的臉來,天哪,沒事想那個妖孽男幹什麼,那可是人間極品,再怎麼樣也輪不到我下手吧,不禁自怨自歎的往院子裡走去。

    小鳳跟著長歌身後走,聽著她的話,想起那個曾經為姐姐跳崖的男人,可惜現在他不知抽什麼風呢,一個崖一跳,倒是當面不識了,總之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小鳳氣憤難平的想著。

    回到明月居,長歌示意小圓給她泡杯茶來,好好靜靜心神,只要一想到那兩個男人,她就煩得想尖叫,為什麼自已這麼倒霉,總被那些冷血的,變態的,殘酷的盯上呢,就不能有一個正常一點的嗎?也好讓她談談戀愛,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啥的,這日子無趣的快讓人瘋了,老天竟然還派了一堆瘋子來整她。

    小圓泡好茶遞過去,看夫人的臉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開口:「夫人怎麼了?」

    長歌揮手示意兩丫頭:「好了,出去做事吧。」小圓和小月兩丫頭趕緊奔出去,誰願意撞在刀口上啊,輕塵正好進來,看兩丫頭一臉逃命似的,奇怪的望了一眼,走進屋子裡,見娘一臉無精打彩的斜靠在床榻上,捧著一杯茶,頗有些無病呻吟的感覺,大概是太悶了,看來自已的念頭還是對的,給她招一個好男人,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她就不會這麼無聊了。

    「娘,你怎麼了?」輕塵飛快的挨著長歌的身子坐下來。

    長歌看到兒子,想到外面的檯子,不由得來了三分興致,坐直身子,好奇的問:「塵兒啊,外面的檯子用來幹什麼的?」

    「比武啊?」輕塵理所當然的開口,小身子趴在娘的大腿上。

    「比武?」長歌眨動著靈眸,盯著兒子的臉,肯定自已沒聽錯,坐直身子,把茶杯遞給剛進屋的小鳳,接著問兒子:「好好的比什麼武啊兒子,你是不是還謙自已不夠招搖,你的生意都沒法做下去了,街面上的人整天對我們指指點點,說我們王妃不做,偏窩在這裡做個小大夫,還說我們是不是腦子有病,你看這叫什麼話啊?現在你竟然還來個比武?腦子沒壞吧。」

    長歌飛快的摸上兒子的腦袋,一切正常啊,輕塵偷偷的賊笑著,抬起臉來望著娘親:「好了,娘親明天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小鳳斜靠在屏風上看著她們娘倆,有時候覺得塵兒實在太像一個大人了,和小孩子一點都不像,有時候又覺得他特別的淘氣,比小孩子還頑劣,真正是一個矛盾的傢伙,不過他很愛姐姐,非常非常的愛。

    「娘,今晚我陪你睡吧?」輕塵摟著長歌的脖子晃著,小身子整個掛在長歌的身上。

    長歌本來正擔心那倆傢伙呢,聽了兒子話,心裡頓時高興起來,立刻用力的點著頭:「好啊,好啊,塵兒陪娘睡最開心了。」輕塵暗暗歎息,好像某人前不久還義正言詞的反對自已跟著她睡呢,一定是害怕半夜有人襲擊吧,難道是有人半夜來過,那個花祁寒?寒氣立刻罩著他小小的身子,長歌奇怪的問:「塵兒怎麼了?」

    輕塵回過神來,立刻笑著搖頭:「沒事,塵兒陪著娘,娘只管安心睡覺就是了。」

    小鳳一聽塵兒的話,她倒是鬆了口氣,多少個日子她沒睡過安心覺了,今晚可以睡個安生覺了,忙招呼了她們娘倆一聲,移步走出去,長歌望了小鳳的背影一眼,小聲的開口:「鳳兒好像沒睡覺似的,一雙眼睛全是黑眼圈,而且總打哈欠,不知道她晚上幹什麼去了?」

    輕塵知道鳳姨一定是不放心娘親一個人睡在這裡,所以每晚來守著她了,想到剛才她放心的樣子,自已倒有些過意不去了,這兩天還是讓自已守著吧,讓鳳姨睡個安生覺吧。

    「也許她最近睡眠不是太好,娘不用擔心了,回頭我配付藥給她吃,保準她睡得香香的。」

    長歌滿意的點著頭,摟著兒子說話兒,娘倆嘀咕了半天,晚上塵兒留在明月居裡。

    月圓如明鏡,照在府裡的一偶,影影綽綽,隱約可見月色下,一個影子快如閃電般的遊行在府邸中,看他的樣子對整個府邸已經相當熟悉了,如一條銀蛇般的滑行在屋脊上,竟奇異的悄無聲息。

    等他行到最東邊的院子裡,旋的凌空而落,輕輕的飄落在一扇窗菲外,透過明潔的窗格子,可見床上佳人玉姿橫陳,完全的沉浸在夢鄉裡,大手飛快的拉開門,閃了進去。

    不待他做出反應,那高大的影子一震,有人更快的點了他的穴,使他的身子酥麻一片,整個人動彈不得,輕喝一聲:「誰?」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屋子裡響起甜甜的笑聲,可愛的開口。

    「看來你上次沒受到教訓,越發的膽大起來,今兒個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吧,你不是最喜歡夜闖女人的閨房嗎?我就讓你知道女人的閨房不是那麼隨便闖的,是要付出代價的。」輕塵的話音一落,手裡多了一句藥粉,飛快的塞進花祁寒的嘴裡,嚇得他趕緊張嘴問:「這是什麼藥?」

    小輕塵邪笑著開口:「三合春?我自已制的藥。」他的話一說完,花祁寒覺得自已的週身果然熱了起來,心裡燃起了一團火,這藥的勁道太大了,才這麼一會兒反應就上來了,三合春,不會是必須交歡三回再可以解毒吧,輕塵望著他的受驚的眼眸,好心的提醒。

    「你想的很對,這三合春必須做三次才可以解毒,否則根本沒用。」

    「你?」花祁寒熱得頭上溢出汗珠兒,眼神**辣的望著床上佳人,他不以為這小子費了這麼大勁給他下藥,就是為湊合他和他娘,一定是別有目的,一運力試圖衝開穴道,可惜這顯然是獨門點穴法,根本解不開,輕塵看他的眼光瞄向床榻上,飛快的朝外面叫了一聲:「少白?」

    少白立刻現身,恭敬的報拳聽命:「公子。」

    「都安排好了嗎?」小聲音透著淺淺的邪笑,卻帶著徹骨的寒,令花祁寒身子輕顫,不由得後悔自已沒把他的話當成回事,這小子根本就是個魔鬼,只怕過了今夜,他再也沒有臉站到長歌的面前了。

    「是的,爺。」少白立刻回話。

    輕塵揮了揮手,少白立刻上前一步,抗起花祁寒的身子,飛快的出了明月居,只聽著花祁寒慌亂的開口:「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我可是朝庭官員,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

    夜色下的話越發的清晰,帶著無可奈何和未知的恐慌,不知這兩傢伙準備怎麼對付他,老天,但願他們不要那麼殘忍,他後悔了,行不行啊?

    少白根本不理耳邊聒燥的話,早已飛快的落到一戶院子裡,花祁寒打量著四周的一切,看來他們把他給扔到平常人家來了,這樣也好,明天給他們家一些銀子,就可以擺平了,花祁寒奮力的想著,整個身子快著了火。

    少白也懶得理他,飛快的敲了敲門,只聽到裡面一聲嬌俏的聲音響起:「誰啊?」

    花祁寒一聽到那柔語,心裡早心猿意馬起來,狠不得一腳踢開那門,不過那門比他想像的要快得多,飛快的從裡面拉開裡,少白把他飛快的拋進去,一下子落到一個懷抱中。

    視線對上一張臉,媽呀,花祁寒差點沒嚇昏過去,這是一張什麼臉呀,滿臉的橫臉,臉上的粉擦了有二斤厚,一笑裂開血盆大口,粉撲籟撲籟往下掉,讓他死了吧,花祁寒真恨不得自已這時候昏了過去,可是慾火燒得他的神智卻很清醒。

    那女人一看著懷裡男人的俊顏,早喜不自禁的伸出大手撕掉花祁寒的衣衫,嘴裡還不住嘴的念叨:「那傢伙果然沒騙我,真是個美男子,看來我賺到了。」笑著用血盆大口封住懷裡男人的嘴巴,花祁寒那叫一個噁心得差點吐了,可是他穴道被那個惡魔點住了,所以現在聽任這個女人擺佈,她的大手不住的搓著他的身子,還萬分疼愛的叫喚著:「我的小乖乖,我來了。」

    花祁寒絕望的閉上眼,他終於理解那些被強迫女人的感受了,原來是這般的羞辱,眼角滑落一滴淚。

    這一夜是他花祁寒永難磨滅的印記,他再也不配和長歌在一起了,滿身都是這個可怕女人的凌辱。

    花祁寒思緒輾轉難安,再加上自已確實也被這個女人整累了,還是先睡會兒吧。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摘星閣裡吵鬧聲和菜市場差不多,長歌睜開眼瞄了一眼身邊,兒子已經不在身邊了,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坐起來,門口的小圓和小月交頭接耳的說著話,不時的望一眼室內,長歌透著屏風的間隙,望過去,奇怪的開口。

    「小圓,小月給我進來,幹什麼呢?」

    小圓立刻端著水盆走進來,立於屏風邊笑著開口:「夫人醒了,起來吧。」

    長歌瞄了這丫頭一眼,明顯的瞞了她什麼事,虎著一張俏臉開口:「說吧,外面為什麼這麼吵,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披衣下床,小圓趕忙上前一步伺候長歌穿好衣服,一邊伺候她盥洗,可就是不提前面的事情,長歌停住手裡的動作,偏等著她開口,小圓遲疑了半天,咬著唇小聲的嘀咕:「外面貼了一張比武招親的告示,好像是給夫人招親的。」越往後面說越小,像蚊子哼,可已經清晰的傳進長歌的耳朵裡了。

    比武招親,還是給自已招的?這太震憾了,是兒子太孝順了嗎?可他連和她商量都沒商量?臉色頓時綠了一大片,發出憤怒的尖吼:「藍輕塵,你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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