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89章: 文 / 吳笑笑
第89章:
大家都呆呆的癡看著亮葉鳶尾,想不到它竟然有這麼一層美好的願望。
忽然頭頂上方傳來一聲好奇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呢?」
衣昊飛快的站起身,好像犯了錯誤似的開口:「小公子,我們在看花呢?」
輕塵聽說大家都在看花,忙俯身看了一眼紫色的鳶尾,幾朵花犯得著一副感動得不得了的神情嗎?
「你還是多練練功比較實在。」輕塵望了衣昊一眼,只一眼,衣昊已經感覺到裡面的淺淺的不悅,忙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飛快的走到院前的空地上練起功來。
「娘,好了,我們回去吧,一大早就鑽到這邊來看花,這花有什麼好看的。」輕塵伸出小手拽著長歌的手,一起往外走去,長歌還不忘和花玄衣昊打招呼。
輕塵陪著長歌用完早膳,便自行去做事了,長歌看大家都有事,就自個兒沒事,便找出一個大花瓶來,到門前的摘花,這些花經過露水的浸泡,格外的清香,正好采一束放在房裡,房間裡一定特別的香。
一邊摘花一邊仔細的觀察顏色,再聞聞香味,心情舒暢多了,不由得唱起喜歡的詞蝶戀花。
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
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游治處,
樓高不見章台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
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長歌正唱到得意處,不由得放開喉嚨,不想耳邊有一個聲音傳來:「唱得不錯。」一個男人磁性的聲音響起,嚇得她一個後退,一腳踩在花盆裡,身子直直的往下栽去,一雙長長的手臂飛快的摟她入懷,免她摔倒之苦,可惜這男人是怎麼進來的,趕緊讓了開來,大聲的尖叫:「啊。」
男人顯然被她叫聲嚇住了,搶先一步摀住了她的嘴,飛快的把她的身子拽進屋子裡,長歌不停的掙扎著,腦袋飛快的轉著,這男人就是那天在街上見到的,他是不是想劫色,這大白天的他竟敢公然上門劫色,嗚咽著想,我沒有那麼漂亮啊,你還是去找那些漂亮的吧。
花祁寒看著長歌一臉驚恐的望著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他是個壞人,忙小聲的開口:「你不要叫,我就放開手,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看我?為什麼要看我啊,我和你又認不識,長歌心裡冷哼,還是先擺脫他才是真的,忙拚命的點頭,花祁寒猶豫著鬆開手,探詢的問:「你真的認不得我了嗎?」
長歌趕忙搖頭,誰要認識一個神經病啊,不過還是少惹他為好,要是呆會兒他一個狂性大發,把她來個先姦後殺,那她即不是死得太冤了,這些人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最好先穩住他,待會兒再找機會開溜,然後找人來收拾他,長歌心裡打著算盤,小心翼翼的問花祁寒:「請問大哥,你叫啥名字啊?」
「花祁寒,一個大俠。」花祁寒加重了大俠兩個字,當初她第一眼可就把他當成大俠了的,不知這樣的話她是否有印像,可惜了那個女人憋著嘴,小聲的說:「你還是個大俠,土匪倒差不多。」看到花祁寒不滿的目光,忙飛快的說:「好,好,大俠就大俠,我問你,你為什麼非要找我麻煩呢,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對不對,你還是找和你有仇的人吧?」長歌決定採取制匪第一招,心理戰術。
「你說什麼?不認識我嗎?」花祁寒劍眉緊蹙,難道塵兒沒有騙他,長歌真的失去記憶了,沒有了從前更好,可以培養新的感情,可是這丫頭好像把他當成壞人了:「我不是壞人。」
「壞人絕不會說自已是壞人,就好比喝醉了酒的人絕對不會說自已醉酒了一樣。」長歌振振有詞的開口,手指快點著人家鼻尖了,她就不想想,如果是壞人,會讓她這麼放肆嗎,可人家現在沒空想,還要感化這個壞人呢。
「你看你年紀輕輕的,長得貌比潘安,風流倜儻,怎麼能做這種強搶民女的事呢?你現在趕快離開這裡,我絕對不會把你來過這裡的事說出去,保準不讓人家去抓你,好嗎?「
長歌邊說邊拉過花祁寒的身子,上下比劃著,還把他拉到穿衣鏡前照了一番,以證明自已的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花祁寒一聽她的話,立刻來了精神,雙眸閃著光芒望著長歌:「那你看我還滿意嗎?」
「我?」長歌指了指自已的鼻尖,心裡有股要抽風的鬱悶,這神經病怎麼專認準她了,還叫什麼花祁寒,花祁寒,好奇怪的名字,自已竟然好像聽說過,在哪裡呢,不由得蹙緊眉想著,小手兒拍著腦門「怎麼我覺得你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呢?」花祁寒一聽她的話,高興的貼近她的身邊,呼吸急促的問:「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再想想。」
長歌又想了想,腦子裡空白一片,忙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想不起來,噢,對了,今早上聽小丫頭說過的,你就是昨天晚上被人家脫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那個人,聽說你長得不錯,果然是真的,只是為什麼人家會把你扔在大街上呢,一定是你半夜爬進人家家裡去了,對嗎?」
花祁寒的臉色立刻白一片青一片的,還不都是你兒子幹的好事,惱怒的眸子立時一暗,長歌嚇得趕緊閉緊嘴巴,她怎麼忘了這人是個色狼,變態,說不定很可能姦殺了她,自已怎麼能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呢,只是今兒個為什麼一個小丫頭也沒有啊,她們都去哪裡了。
「長歌,以後我可以來看你嗎?」花祁寒眼神期盼的望著長歌,唇角勾起溫柔的笑,一掐幾乎能掐出水來。
長歌心裡哪叫一個哀怨,如果這是個正常的男人,倒也不錯,為什麼就是個色狼加變態呢,還想來看她,怎麼可能,她可不想被一隻變態先姦後殺,不過可不敢直截了當的拒絕,他要是生起氣來,她就沒好果子吃了,現在看來他的神色不錯,還是勸他快點走吧。
「大哥,快點走吧,要是待會兒有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長歌顯得很好心的勸慰,心下膽顫得要命。
「長歌,我下次再來看你。」花祁寒決定先離開,因為她已經忘記了他,他這樣強迫人家見面,自然會被她當成登徒子,說完移步往外面走去,長歌心裡鬆口氣,誰知人家走到屋門口又折了回來,嚇得她一個後退,媽呀,不會是改變主意,決定對我先姦後殺了吧,不要啊。
正在哀嚎,一眼瞄到屋外小鳳的影子,忙大叫一聲:「小鳳,救命啊,這裡有個變態想殺我啊。」
一句話嚇得小鳳大步流星的衝了進來,對著花祁寒一聲怒吼,尖銳的叫著:「放開我姐姐,快點,要不然我叫外面的人了。」說著眼睛往外面瞄,可惜那兩死丫頭這會兒不知跑哪去了,一個人影也沒有。
花祁寒回過頭一看是長歌以前身邊的丫頭,原來聽說殉崖了,真是個忠心的主子,她看自已的眼神,就知道她仍然記得他,所以花祁寒,冷冷的說:「我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你應該知道。」
小鳳一愣,忙開口催促他,這個花祁寒並沒有傷害過姐姐,所以她不希望他受到什麼苦處,雖然他喜歡姐姐,但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何況姐姐已經失去記憶了,從前的事情就過去了,何必再提呢:「你還是走吧,要是塵兒回來,你就走不了了,快點走吧。」
花祁寒聽了,忙掉頭看了長歌一眼,回身越過小鳳的身邊,飛快的躍出去,眨眼便便不見了影子。
「你認識他嗎?」長歌疑惑的指了指小鳳,小鳳忙搖頭:「不是昨天見過嗎?看他一身正派,應該不是什麼壞人,所以叫他走了,要是塵兒回來,又不知道怎麼樣對待人家,姐姐不希望塵兒隨便打人吧。」
長歌一聽這話說的,她自然不希望塵兒隨便出手傷人,可是剛才這人可是色狼啊,應該告訴塵兒好好的揍他一頓才是,怎麼能饒了他呢,不過看小鳳認真的盯著她,只好接口:「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他要是下次再怎麼悄無聲息的跑過來,我一定饒不了他,告訴塵兒好好收拾這個神經病一頓。」
小鳳點頭笑著走到長歌身邊:「好,就依姐姐的,來洗一下吧,看你身上都是泥土,是不是摔跤了?」
長歌氣惱的撣了撣身上的泥土:「還不都是剛才那個瘋子,嚇得我差點栽到地上去,幸好沒跌上去,要不然還髒呢?」長歌盥洗乾淨,小鳳把水端出去倒掉,迎面見小圓和小月走進來,長歌那叫一個生氣的,剛才想找一個人都看不見,現下裡兩個人都出來了,馬上虎著臉問:「你們兩幹什麼去了?」
小圓看長歌臉色不好看,立刻小心的說:「花公子讓我們去前面藥房裡幫助翻撿藥草了,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長歌一聽,原來人家去做正事了,這也難怪人家,忙擺手:「沒事,給我倒杯茶來吧。」
小圓忙倒杯茶遞上來,夫人平常都搶著做事,今兒個為什麼等著她們回來倒茶呢,而且臉色不善,她們還是小心一點吧,忙掉頭找事情做,長歌邊喝茶邊歎息,那個死男人不會再來吧,等塵兒回來她還是和塵兒一起睡吧,要是那個變態半夜再過來,自已不是連貞潔都失了嗎?一定要防著那個色狼。
怡然居裡,輕塵冷著一張臉,輕聲的問面前的少年:「你說他進了對面的飄香閣是嗎?」
少白立刻點頭:「是的,公子,義親王爺進了飄香閣,聽說飄香閣裡才來了一會清倌,長得很漂亮,所以義親王爺剛才進飄香閣了?」
輕塵粉嫩的臉蛋上染上異紅,越發的惹人憐愛,好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無暇疵,不相稱的是唇角掛著陰驁的邪笑,沉聲示意少白:「立刻去把劍風和衣昊還有二師兄叫過來,今兒個去那飄香閣看看,那個清倌兒究竟有多漂亮,讓堂堂義親王爺屈尊紆貴的往青樓裡跑。」
「是的,公子。」話音落,人影已不見了,三個少年的武功越來越精進了,對這些輕塵還是滿意的,他不滿意的是那個他名義上的爹,越來越過份了,家裡三房嬌妻,還連連的往青樓裡跑,這像話嗎?堂堂一個王爺,難道一點名聲都不要了。
輕塵正在沉思,少白已經把其他幾個人找來了,一起站在輕塵的面前。
「好了,今兒個我們去飄香閣熱鬧一番,就當著慰勞大家了。」輕塵輕幽幽的話音一落,花玄立刻不樂意的蹙嘴,他又不喜歡女人,去幹什麼?不過他可沒膽提出抗議,誰都看得出來,輕塵的臉色相當的不快,那小小的臉蛋上分明染上的是薄寒,誰想找死啊?
「走吧。」小身子一躍起身,領先往外面走去,四個絕美的少年,立刻緊跟著他的身後,往外走去。
飄香閣離摘星樓並不遠,因為都處在豪華的地界,所以輕塵他們很快就站在飄香閣的門前了,人山人海,車水馬龍,就算是大白天,這裡照舊是脂粉飄香,紙醉金迷,迎來送往,毫不避嫌,飄香閣的門前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鴇,看著門前停著一個孩子,以及四個絕色的少年,竟然不敢動了,怎麼來了這麼一群出色的傢伙,只怕一分銀子不要,姑娘們也喜歡得不得了,只是那個小的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麼小就開始學習這玩意兒了,這爹娘就不管教了。
老鴇想歸想,可那臉上早堆滿了熱情的笑容,上前兩步,搖著手裡的扇子擋住半邊臉兒笑著,一身的脂粉味兒令輕塵蹙眉,冷冽的掃了這個做作的老女人一眼,真有夠噁心的,那張臉上不知擦了多少粉。
「幾位小公子都是來這裡尋樂子的嗎?」老鴇眉開眼笑的問,一隻手飛快的摸上花玄的身子,可惜邊也沒靠到,倒是被花玄輕擊了一下,疼得皺了一下眉,知道眼前的幾個人怕都不是好惹的傢伙。
四個少年低下頭望著輕塵,見多識廣的老鴇簡直難以置信,這麼幾個人望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幹嘛,這太詭異了,老鴇頓時感覺涼颼颼的輕顫了一下,暗唸一聲阿彌陀佛,但願這幾個祖宗不是來惹禍的。
小輕塵挑高眉睜著漂亮迷人的大眼睛,撲閃的望著老鴇,嘟著一雙紅艷的小嘴,嬌聲軟語的開口:「媽媽,人家就想看看這裡的姐姐是不是長得都很漂亮,他們幾個總騙我說這裡的姐姐都是很漂亮的女人,人家不相信,才會跟他們打賭過來看看的。」
老鴇鬆了口氣,原來這些小爺們是這麼找樂子的,忙用八寶扇掩著嘴笑了一聲,捏著嗓門做作扭捏的開口:「小爺們,你們還是到別的地方去吧,這裡可不是讓你們隨便來的地方,看你們長提倒比姐姐們俊了,即不是讓媽媽的生意都沒法做了嗎?」
輕塵伸出小手兒,一把拉住老鴇的手,柔聲的哀求著:「媽媽,你就讓我見一見嘛?我們給銀子就是了。」輕塵的話兒剛說完,一邊的少白立刻遞上去一張銀票,老鴇一看到銀票,那有不願意的,立刻笑瞇瞇的點著頭,把輕塵他們幾個讓進去。
「好,好,看你這小子長得漂亮,一張小嘴兒也甜,媽媽我最喜歡你這小傢伙了,都進來吧。」老鴇搖著扇子把輕塵他們幾個讓進去,樓道裡的那些女人看到走進來的幾個俊美的少年,眼都看直了,目瞪口呆了半響,很快圍過來,妖媚的衝著少白他們拋媚眼,伸出纖細如蔥的玉手,輕輕的拂過幾個少年的臉頰,嬌滴滴的開口
「哎呀,小哥哥怎麼捨得到這裡來玩呢,要不要妹妹陪呢?」
「真是好俊的人啊,妹妹一看就心疼得緊呢,來,讓妹妹好好陪陪小哥哥吧。」
她一言你一語,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少白他們幾個初生的牛犢哪裡經歷地這些事啊,一時鬧了個大紅臉兒,越發的引得那些女人春心蕩漾,輕塵望著這些女人,又掉頭掃了樓群一眼,隱約可見最西面的一間花樓裡,珠蓮隱動,薄紗飄繞,悅耳的曲聲傳出來了,悠揚輕快。
輕塵小眉毛一皺,不悅的指著最上面的一間花樓,柔聲細語的抗議:「媽媽,人家也要上去聽曲兒,好好聽啊。」
老鴇一聽輕塵的話,臉色一暗,忙拉著輕塵的手小聲的開口:「小祖宗,你可別叫了,那上面的人可不是你惹得起的,要是他一個不高興了,你非要被他打屁股不過,要聽曲兒還是讓這些姐姐們彈給你聽吧。」老鴇說完,順手抓過來一個女人,指著她濃妝艷抹的臉蛋,笑著誘惑輕塵:「看,這位姐姐漂亮吧,她彈的歌曲可好聽了。」輕塵掃了那女人一眼,一笑臉上掉下一層粉來,臉白得恐怖,幸好是大白天來的,要是晚上來的,非被她嚇出病來不可,還聽她彈曲呢,什麼興頭也沒有了,偏那個女人一看讓她伺候個小孩子,心裡還不願意,哼歪歪的搖頭:「媽媽,我不,我要陪這位小哥哥。」說著往劍風身上靠去,劍風腦門兒一皺,冷掃了她一眼,讓了開來,若不是公子要待在這裡,他早一掌擊飛了這些不知恥的東西,看見男人都沒命了。
「媽媽,我想聽那上面姐姐彈的曲兒,要不然人家就在這裡哭,你到底答不答應?要不然我真哭了?」輕塵有恃無恐的威脅老鴇,那老鴇頓時悔不當初,怎麼就招進這麼個小爺呢,還是把銀子還給他,把他哄出去吧,忙彎下身子細聲細氣的說:「媽媽把銀子還給你,你專門去找個人唱小曲兒吧,這裡真的不是你們呆的地方。」
「你,收了人家的銀子,都摸過了,而且那銀子的味兒都被你聞了去,怎麼能還給人家呢,我要聽曲兒,哇」輕塵毫無預警的大聲哭起來,那老鴇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胖手一伸想去捂輕塵的嘴,可惜輕塵的邊兒都沒拈到,花玄飛快的伸出手捏住她的爪子,讓她動彈不得。
頓時整座花樓裡,只聽到一個孩子傷心的嚎哭聲,那叫一個淒慘,搞得那些喝酒,唱唱,聽小曲的人頓時失去了雅興,很多人伸出頭來怒罵:「哪裡來的一個死小孩鬼嚎,你們這樓裡怎麼搞的?」
老鴇手裡疼得叫喚,不住的央求著花玄:「這位小哥,求你們到別處去吧,媽媽給你們磕頭了,下次等裡面的大爺走了,媽媽一定讓那位姐姐給你們彈一天曲兒,你們說怎麼樣?」
輕塵根本不依,邊哭邊眨巴著大眼睛望著那花樓的門隔,心裡冷哼,我就不信你這個男人忍得住,忍得住也是你的好本事,哭得越發淒慘可憐了,邊哭邊大罵:「好你個媽媽,原來你專門騙小孩子的錢,拿了我的銀子,說給我找個姐姐唱曲兒,可現如今又不讓我給聽了,你們都是大騙子,我不走,如果你不讓我聽曲兒,說什麼我也不會走的。」
老鴇早就綠了一張臉,苦不堪言,本想賺兩銀子的,誰知道這小祖宗卻是個不好惹的主,可樓裡還有個更難惹的大祖宗呢,今兒個可真是我的災難日啊,連聲的央求著:「小爺,你就饒過媽媽我吧,千萬不要把那位主惹出來,他生起氣來,我這樓還有嗎?媽媽求求你了?」
老鴇的央求聲還未斷,從那花樓裡傳出一聲暴厭的冷喝:「刀光,外面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