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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180被抹了脖子的雞?(1) 文 / 吳笑笑

    180被抹了脖子的雞?(1)

    香茵回過神來,掉頭掃視了一下週遭,剛才吵鬧事的全都散了,那些恩客摟著那些個姑娘進房間去了,掉到水池裡的人也狼狽的爬了上來,看到這些人佩劍帶刀的,也不敢叫喚一聲。

    「公子?」

    「別叫我公子,叫我夫君,」鳳邪急切的開口,沒想到柳兒竟然沒死,她只是失去了記憶,那麼南宮月當年究竟做了什麼,讓她失去了記憶,可惡的南宮月,竟然把皇后偷梁換柱帶出皇宮,還流落到妓院來,週身的寒意,可是卻在望向香茵的時候溫柔無比,唇角的柔情快化成一汪春風了。

    步香茵聽了鳳邪的話,顯得難以置信,小臉蛋有些失色,連連的搖頭:「這怎麼可能,如果你是我夫君,他又是誰?」說完纖白的小手一指那拾級而下的男人,玉樹臨風,一身白袍仿如謫仙,一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上,此時罩上寒霜,幽暗的眸子裡布著嗜殺,冷絕的開口。

    「放開她,」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來,鳳邪飛快的轉頭遙望過去,那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男子,竟是五年來沒見過的南宮月,一頭烏絲用銀簪束起,在燈光的映照下,煙霧的繚繞下,就似那踏塵而來挽救人類的仙人,隨著他話音一落,那身子一提,飄逸的飛落到香茵的身邊,步香茵一看到他出現,便有些委屈的嘟嚷。

    「夫君,這個人說他是我的夫君?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月謫仙似的臉上,罩上暗影,長睫毛抖動兩下,幽暗的眸子飛出兩束光芒,似銳利的冰東,冷冷的迎視上鳳邪,這個男人曾經是他的主子,他的恩人,但是從柳兒死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和他恩斷義絕了,他已經讓了他無數回了,所以這一次要為自已而活。

    「放開你的手,是你當初殺了她,現在竟然有臉說是她的夫君,這不是很可笑嗎?」

    南宮月的話音一落,步香茵的身子輕顫了一下,抬頭望了望南宮月,又望了望鳳邪,到底誰是她的夫君呢,嬌柔無力的垂下頭,一小揖秀髮滑落下來,給她傾城的臉蛋更添了誘人的柔情,只盈盈立於燭光中,便使得兩個男人想保護她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南宮月,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大逆不道?敢如此做。」

    「這是被你逼的,」南宮月寸步不讓,他說的是事實,如果他對柳兒好的話,他終其一生都會把自已的那份感情埋藏在心裡,可是他不珍惜她,還要打掉她的孩子,所以她只能把她接出宮來。

    「你把她接出來就是為了讓她做青樓的花魁嗎?」鳳邪一想到這個便週身的狂暴,柳兒是高貴的國母,他竟然有膽把她迎出來做一個妓院的花魁,他一想到這個便憤怒得想立刻斬殺了南宮月,伸出手緊拉著步香茵,柔聲開口:「柳兒,跟我離開這裡。」

    「我?」步香茵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空氣中糾結著冷戾之氣,冰一樣的寒冷。

    而一直坐在二樓柳柳沒想到連南宮月都出現了,而且竟然成了步香茵的夫君,不,應該是她的夫君,這都哪跟哪啊,本來不想理他們,讓他們鬧著去吧,坐在二樓喝著茶看看熱鬧,可是到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望向另一邊的風九:「我們下去看看吧。」

    說完幾個人身形一展落到了平台之上。

    柳柳和風九,黛眉等落到平台上,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步香茵,這個步香茵長得真的和自已分毫不差,就連神色都十分相似,眼神冷漠,神態清絕,一舉一動入木三分,柳柳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如果自已不是柳柳,一定也以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自已,那麼為什麼有人能夠如此唯妙唯肖的模仿自已呢,步香茵究竟是誰?

    柳柳看著南宮月和鳳邪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一人一邊的扯著步香茵的身子,淡淡的開口:「這是誰啊?」

    「是啊,柳兄弟,這是誰啊?」風九也緊跟著問了一句,一臉好奇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這女人長得美是美,但還不至於讓兩個偉岸的男子當面搶人吧。

    鳳邪和南宮月同時開口:「她是我的女人。」

    柳柳一怔,這兩男人可真夠不要臉的,她什麼時候成他們的女人了,充其量一個是她的恩人,一個是她的前夫罷了,竟都成了她的男人,她可不爛交。

    「兩位這樣糾纏著可不行,這裡可是妓院,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這位步姑娘究竟是何人?」柳柳說到最後兩個字時,聲音很重,步香茵飛快的抬起頭,那清冷的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暗芒,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柳柳還是看出端睨來了,這步香茵肯本就沒有失憶,那麼她偽裝成自已有什麼目的呢?

    不過這女人倒也不呆,知道僵持在這裡不是辦法,立刻淡淡的開口:「是啊,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不如到我的花廳裡坐坐,我們一起找找,看看我究竟是什麼人?」

    步香茵的小臉顯得很困惑,布著迷茫,眼神晶亮,好似迫近的想找出自已是誰的渴望。

    只見她一開口,南宮月和風邪便同意了,看來還是美人的話有效應啊,雖然這個美人眼下正是自個兒,但柳柳還是感歎了一番,一行人跟著步香茵的身後走下平台,老鴇見人家自已私下解決了,自然不會為難,趕緊領著人站到一邊去,小心翼翼的望著那些持刀佩劍的人,一腦門的冷汗,等到人都走了,才敢掏出帕子擦了幾下,嘴裡小聲的怒罵。

    「這是該死的王八羔子,真是苦了老娘了,」不過她罵完立刻抬頭看看有沒有人聽到,然後扭著肥胖的身體,一搖三擺的走到別處去招攬生意了。

    步香茵把一堆人領到她獨立的小院裡,這小院子雖然不大,倒也精緻,小橋流水,假石碎山,應有盡有,環境幽雅,步香茵其實早已是自由之身,是南宮月幫她贖的身,但是她不肯離開雪香樓,原因是怕自已離開這裡就找不到失去的記憶了,因為她既然出現在青樓裡,那麼一定是有原因的,她要找到這個原因,南宮月沒有辦法,只能由著她,所以步香茵不需要做接客唱曲陪客人這些事,她只是閒著無聊的時候出來彈彈曲子,幫雪香樓打打名氣而已,沒想到今兒個竟然碰到一個叫她娘子的男人,她不是有夫君了嗎?

    小小的花廳裡,氣氛有些冷蕭,南宮月和鳳邪兩個男人互相仇視的盯著對方,那幽深的眼眸恨不得吞滅掉對方,保全眼前的女人。

    「月,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嗎?」步香茵帶著小小的疑慮望著一邊的南宮月,唇角掛著冷冷的執著,南宮月一怔,一雙好看的琉璃眸子閃著沉痛:「柳兒,我怎麼會騙你呢?我是你的夫君南宮月啊?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步香茵點了一下頭,掉頭指了指慘白著臉的鳳邪,週身罩著凌寒之氣,眼睛快噴火了。咬牙怒視著南宮月,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也敢說,別忘了柳兒可是當朝的國母,他一個小民竟然敢妄想皇后娘娘,他一定要抄了他的家,滅了他的族,鳳邪一想過這個,便想到南宮月沒有九族可滅,他從小就是一個人寄居在宮中的,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真是讓自已白疼了。

    「南宮月,你這個混帳,」鳳邪身形一閃疾使到南宮月的面前,手一伸擊向南宮月謫仙似的俊容,不過南宮月哪裡讓他得手,頭一歪,讓了開去,飛快的伸出一隻手抓上鳳邪的手,兩隻手運足了力互相抵制著,上下的晃動著,一旁的步香茵顯然受驚了,啊的叫了一聲,臉色有些慘白,唇輕顫了一下。

    「你們別打了,我頭有點暈,」說完往長榻上靠去,兩個男人一聽,趕緊鬆口手,一臉緊張的圍到步香茵的身前,心疼的問:「柳兒,沒事吧。」

    步香茵看他們兩個不打了,搖了搖頭,疲倦的開口:「你們兩個別打了,我看了頭會疼,」此時說不出的虛弱,南宮月和鳳邪雖然憤怒的恨不得殺了對方,但步香茵說了,兩個男人自然不好再打,一起點頭:「好。」

    柳柳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看怎麼像一場鬧劇,不氣不惱,唇角浮著譏諷的笑,冷冷的望著步香茵,雖然她不知道步香茵為什麼冒充自已,但她一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想到這柳柳灑脫冷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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