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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瘋丫頭 文 / 寂寞煙花

    第97章瘋丫頭

    容美君雖然心慌,但她還算冷靜,無道理地懷疑起林中來。

    「哎,你,你這是什麼話?我當時好心提醒過你,你不聽,你還推我身上了?惡毒。」林中的語氣很不自然。

    兩夫妻開始吵了起來。

    容美君瞇起精明的雙眼,緊盯著林中,逼問:「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我看你就是心裡有鬼。哈,你夠毒的,一邊說著是提醒我,一邊卻在偷偷地把錢裝進自己的衣袋。咱倆夫妻做成這樣,算你狠!」

    林中心虛地說:「你別污蔑我,自己出的事你自己抗去吧。哼,惡婆娘!」

    林中一揮衣袖,離開了。

    其實他心虛也是有道理的。那時容美君處處限制他的支出,他才偷偷的進了一批劣質鋼筋的。那時,他想,她都挪用資金了,那他動一點點?

    這兩夫妻真是臭味相投,各顧各的,你搶我分。

    容美君可頭大了,什麼事情都對她不利起來,就算要行賄,現在也沒人敢受賄了。

    周雲舒服地往沙發上一坐,笑著說:「啟峰,沒想到,我們還沒怎麼打壓那賤女人,她現在也倒霉了。吼,橋居然自己也會塌了,真是上天有眼呀,看不過去了,要收拾她了。」

    李啟峰歎了一口氣,說:「小雲,仇報了是好,可那好幾條人命,讓人心驚啊!」

    周雲收了收笑容,說:「怎麼了?你好像,不開心?」

    李啟峰無奈地說:「鬧出人命了,我開心不起來。要是我們早點檢舉他們就好了,也不會搞到現在通行了卻發生了坍塌。人的生命太脆弱了,被人捉弄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憐的人啊!」

    周雲的心也沉了,說:「啟峰,你的心太軟了,那幾條人命與我們無關,要怪就怪那對狗男女的頭上。」

    李啟峰甩了甩頭,說:「不說了,自有天命吧。我們的建築公司籌備得怎麼樣了,你又不要我幫忙。」

    周雲的笑容又回來了,說:「很順利,準備妥當了,只等把容美君那邊的人才一個個挖過來了。現在他們遇上這件事,不用我們高薪聘請,只需動動嘴巴就能把人拉過來了。林氏馬上就要倒閉了,信譽招牌都沒了,他們啊,等著被人追債吧。」

    李啟峰沉默著,不說話,好一會兒才說:「小雲,就到這程度吧,這仇算了結了。我累了,你心中的仇恨也消了,我只希望剩下的日子,好好地陪你過,讓你快樂,讓你幸福。」

    周雲動容地望著李啟峰,感動地說:「啟峰,這輩子,沒人對我好了。我真覺得對不起你,只享受你的給予,你累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你。」

    「說什麼呢,我心甘情願的。」

    「啟峰,你後悔要我了嗎?我什麼也沒給過你,甚至生不出孩子來。」

    「哎,這不能怪你。又不是你自己想這樣的。你因為這個受太多苦了。」李啟峰心疼地說。他知道周雲偷偷地醫治她的不育,其中辛苦,不用她說,他也明白。

    「啟峰,你這麼說我越過意不去了。所以,我才那麼憎恨容美君,要不是她強給我喝了那麼厲害的墮胎藥,我也不會不育的。」

    想到那個過世的孩子,周雲的眼睛還是淚水打轉。那種即將為人母的喜悅,她以後都不會再有了。

    「哎,別太過於苛求了。我也看開了,年紀一大把了,有沒有孩子,已經不去想了。」

    周雲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她知道,李啟峰還是很想有個孩子的。可是她已經不能生育了。

    陳建嚴的案子很快就展開追查了。容美君成了最大可能的嫌疑犯。但礙於證據不充足,還不能把她監禁。

    但容美君在國內銀行開的帳戶資金已因為坍橋的事件而被凍結了,這讓她十分抓狂。她想逃到國外去了。如果坍橋事件的責任事故算到她的頭上的話,她不單終生坐牢,還有可能被槍斃。

    但她還有一件事未了,她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吐著煙圈,眼神陰冷地笑著。

    這晚,陳一鳴安撫完顧曼清睡覺,回到房裡。

    林書氣悶地假寐著,每天晚上她都睡不好,總是忍不住對他生氣,對顧曼清怨氣。

    她暗想,這種日子還要過多久啊?不行,不能再這樣住下去了,不然她早晚會憋出病來的。

    「一鳴,我們談談吧!」

    陳一鳴坐上床,說:「好。為了曼清吧。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了。」

    「你有什麼打算,你打算怎麼安置她?她要是好不了了,我們就這樣跟她一輩子過下去嗎?她要是真傻,不打人不罵人的,快快樂樂的,我就算家裡多了一個小孩算了。可有時候我都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傻。一看她看我那兇惡的眼神,我就渾身發毛,由不得我不去想,她到底是不是對我有什麼陰謀。一鳴,你說,我們怎麼辦嘛?」

    林書誠懇地說了心裡話,她期待地等著陳一鳴表態。

    陳一鳴歎氣了,說:「我知道你們委屈了。醫生也說了,她的病一時半會好不了,最近也沒起色,我們總不能把她丟棄吧。再等等吧,她會好起來的。」

    「你就是太好心了,你對她夠好了,對我就狠心,不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林書不滿地抱怨。

    陳一鳴心中溫柔擦過,躺下,抱住她落下細碎的吻,溫柔地說:「我對誰狠心也不對你狠心,我愛你。」

    「誰信,老是哄人,嘴巴越來越壞了。」

    不依地推開他的嘴巴,她心裡甜蜜,嘴巴卻不饒人。

    「溫柔點,我們好久沒親熱了。」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手開始到處亂摸,卻輕易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讓她也跟著他的情緒陷入迷離嫵媚的**之態。

    「你都不想我了,淨顧著別人。」

    無力的聲音,她已陷進他的撩撥中去了。

    「想,我做夢都想你了。」

    兩人正在情話綿綿,被子下,衣衫也正慢慢剝離,室內溫度越來越高,兩人置身在他們的氛圍裡,忘了別人的存在。

    突然,門沒有敲,顧曼清披著散發,穿著睡衣,眼神驚恐地打開門,撞了進來。

    「一鳴,我好怕。」

    可憐兮兮的聲音,卻嚇得床上的兩人急忙拉好斜蓋著的被子。

    林書窘到耳根子去了,她瞪著陳一鳴,一腳把他踹到一邊,不容辯駁的小聲說:「你把她弄走,不然別進來了。」

    陳一鳴馬上拉好他還沒剝掉的睡衣,清了清嗓子掩飾他的尷尬,爬下床。

    「哼!」

    林書懊惱地哼了一聲,怨氣早已壓過了尷尬的風頭,她卷緊被子,不理會他們兩人。

    陳一鳴無奈地望了望她,又望了望怯生地望著他們的顧曼清,最後視線不捨地回到床上她緊繃的身子上。他的想法十分明了,繼續剛剛的纏綿是他的渴望,可是總不能讓顧曼清在那看著吧。

    無奈地向顧曼清走去,拉著她出去把門關上,再把她帶回她的房間,陳一鳴溫和地說:「曼清,沒事,不用怕,繼續睡吧。」

    「我怕,我夢見你被林書帶走了。你不要我了。」

    顧曼清扁著嘴巴,幾乎要哭。

    「哎,林書也很愛護你嘛,我們大家怎麼會不要你呢。快睡吧,一一和寶貝都睡了,你也要乖哦,明天給你們買玩具。」

    陳一鳴拉顧曼清躺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無奈地歎氣,心不在這兒,他不由得催促說:「曼清,快睡吧,不然我走咯。」

    「不要走,我就睡。你不要走。」

    顧曼清急忙閉上眼睛,連續不斷地說。

    弄了大半天,陳一鳴極度疲倦地打著哈欠回到他的房間。顧曼清閉著眼睛,開開合合許久都無法入睡,現在都已經深夜了,他才得以回來。

    但林書卻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回來了,坐下吧,說清楚。」

    她淡淡地說。

    「曼清情緒不穩定,我看著她睡著才回來了。」

    陳一鳴無奈地坐下,想抓著她的手,卻被她躲開了。

    「一鳴,還是把曼清送走吧,這樣的生活時刻被她搞得精神崩潰的,像剛剛那樣,誰知道她什麼時候發神經又會不敲門進來呢。我知道你為難,所以,我想好了,我們送她去我媽那裡吧,讓她住我媽那裡,我媽會把她照顧好的。要是你不放心,可以讓簡姨過去照顧她一段日子,等她適應了,再讓簡姨回來也好。你看這樣辦怎麼樣?」

    好一會兒,陳一鳴才下了決心,說:「好吧,讓她到媽那裡試試看。對不起,知道你天天受委屈,我卻沒用心為你著想。過兩天,我們就送她過去吧,媽那裡離這裡也近,應該沒問題的。」

    「不,你不要去送了,我想,你去了曼清肯定不肯留在那裡的,還是我自己送吧,我和簡姨一起帶她去。」

    「哎,好吧,那我明天好好和她說說,免得她會害怕。」

    「好,我知道你為難了。你放心,我媽會好好對她的。」

    林書一時感動,主動抱住了他,她還以為他會忍不下心來呢。原來,自己要求他做的事,他還是很在意的。

    哎,陳一鳴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最近他煩惱的事情太多了。容美君那變態女人留下來的爛攤子,他要收拾,該炒的人炒了,該改革的弊端他也開始完善了。還有陳建嚴的案子,雖然有他兒子在奔忙,但他也要配合幫忙。在家裡,還有顧曼清。

    哄孩子他是很高興的,但是,照顧顧曼清他卻感覺怪怪的,先不說顧曼清年紀這麼大,她那任性、喜怒無常的情緒也讓他感到無力和心煩。

    好吧,送她去媽那裡吧,先試試看。

    夫妻倆擁抱相坐很久,但已沒有剛剛的熱情氣氛了。

    而這聲尖叫,就是她因病痛而痛呼的尖叫。

    痛叫了好多聲,一會兒,她的臉才漸漸緩和。

    她抹了一下因痛而流的汗水,收起已經麻掉的**,卻被腿上潰爛的瘡疤刺痛了眼睛,她氣怒地用長指甲刮著那爛疤,狠狠地刮掉,彷彿她的皮膚失去了痛覺神經似的,殘忍粗暴,直至鮮血沁了出來,直到她感覺到了極度的肌肉疼痛,直到她痛得不能忍受。

    她痛苦地罵道:「死老頭,我讓你把髒病染給我,我讓你染。死了吧你,快點去死!」

    容美君頹喪地放棄刮疤,任其肌肉作痛,拍打著水花,對她的病她很無奈,很憎恨,卻醫不好,刮不掉。

    「哎喲,痛死我了,這都什麼病啊,殺了我吧!」

    容美君痛得幾乎要哭了,哎,好一個淚眼美人呢,如果她的心腸不是如此歹毒的話。

    「哎,這病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想男人想死我了。該死的林中,就知道在外面快活,連老娘都不顧了。」

    容美君此時能想到的上床對像只有林中了,可林中雖然也得了性病,本來和她一樣是沒有分別的,可他就是嫌棄她髒了,嫌棄她比他更髒。容美君憤憤不平地想。

    「這世界怎麼這麼不公平啊,該染這病的人不是我容美君,它該去折磨顧曼清,折磨林書去。」

    「啊——」

    拖長的怒吼迴盪在浴室,容美君神經錯亂地抓狂。

    顧曼清被林書送到李月的公寓去了,簡姨留在那裡照顧她。纏了大半天,林書才能回來。

    走在回來的路上,她的心既是不忍,又是無奈。一邊,她還覺得自己有點自私了。

    之前要求陳一鳴的時候,想到的都是她自己的不開心,她自己的無奈,真這麼做了,倒覺得自己的心太冷了。

    想到顧曼清剛剛在李月房子裡的哭鬧,她又覺得同情可憐她了。那樣的顧曼清,就像個無依無靠、走失不見父母的小孩,惶恐不安。

    她出門時,顧曼清緊拽著她的手腕,哀求的表情,淚眼汪汪的楚楚可憐樣,她真的有了一半的心軟了。想想,本來她都是以敵視憎恨的眼神看她的,但剛剛她卻哀求地拉著自己,哭喊著不讓自己走,彷彿她是她最重要的母親似的,真的是個很可憐的孩子。

    難道,我真的做過分了嗎?

    林書邊走,邊想著,越想越覺得心軟,越心軟,越猶豫著要不要去把曼清帶回來。

    顧曼清很乖巧地被簡姨哄睡了。簡姨和李月也都睡了。

    夜晚十一點,房門被一個披著散發的苗條身影打開,又輕輕地合上了。

    電梯開了,人影很快走進去,電梯下去了。

    小區內,苗條的身影狂奔著,似乎做賊偷東西了被人追趕似的,她一路跑一路回頭,鞋子不穿,睡衣不換,眼瞳放大驚惶。

    她是顧曼清。

    容美君忍耐了一兩天孤單的日子,熬不住了,在這深夜裡,她換了身衣裳,化了個濃妝掩飾她臉上的憔悴和瘡疤,然後開著車出去了。

    她無聊地開著,不知道開到哪裡去,想想一身的瘡疤,她的心更加寂寞起來。

    突然,她被那頭熟悉的波浪捲發吸引住了視線。她猜想,難道那是顧曼清嗎?

    她狐疑地停下車,看著顧曼清吃力地在尋找什麼,她想,是瘋子嗎?怎麼走得這麼癡癡傻傻的,寥寥無幾的行人,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人家。

    去瞧瞧是不是她去。

    容美君一想定,馬上下車,追了上去,扯住乞丐一樣打扮的顧曼清,拽過她的肩膀,微微撩開那遮眼的頭髮,她吃了一驚,叫:「真的是你?曼清!」

    「你認得我?」顧曼清如見救星般抓住了容美君的手臂。

    容美君乾笑幾聲,說:「當然認得,我是容美君,你是顧曼清嘛。對不對?」

    「嘿嘿,我知道了,你也認得一鳴,快帶我去找他。」

    顧曼清傻傻地笑著。

    容美君自言自語地說:「那天在醫院,見你還沒那麼傻,怎麼越看醫生越發瘋呢。」

    「好吧,跟著來吧。」

    容美君冷冷地丟下一句,自己先上車了。

    顧曼清喜孜孜地跳上了車,一路跟著喜孜孜的容美君回到了她的別墅,帶回了她的房間。

    別墅二樓,除了他們,就只有兒子林輝住了,保姆住一樓,不叫她,她是不敢上來的。

    容美君無暇顧及又開始傻搞的顧曼清,直接給陳一鳴打了電話,她冷冷地撂下話:「我只說一遍,聽好了,顧曼清現在在我手上,不想她死,你就一個人過來。」

    容美君一個回身,見顧曼清正在搗毀她衣櫃裡的衣服,氣得眉毛豎了起來,大叫:「瘋丫頭,知道我那衣服多少錢嗎?」

    抓住顧曼清的頭髮,一陣猛撞,頭撞在櫃門上,「砰砰」直響。

    「我是顧曼清,不是瘋丫頭!」

    顧曼清一聲尖叫,彎著身,對容美君的身體亂抓一通。

    「啊!瘋丫頭,真是白撿你回來了。」

    容美君咬牙用力把顧曼清的手反手背到了她的後面,拖小雞似的拖著顧曼清往床上去。

    「我不是瘋丫頭,救命啊,一鳴,救命!」害怕的尖叫聲響起,整個別墅卻蚊聲不動。

    「叫吧,叫吧,我讓你叫,讓你看看你那天有多變態,你就是同性戀了,怎麼樣,瘋吧,瘋吧,瘋得好,我讓你再瘋一點。」

    容美君被顧曼清這樣一鬧騰,更張狂起來。

    她壓住顧曼清的前胸,不顧她的揮打,一腳跪在床上,一腳曲著壓制著顧曼清亂蹬的腿,然後一把拉下顧曼清的褲子,用褲子綁住她不安分的手,容美君開始噁心地如法炮製那個熏了春藥的夜晚,一邊說:「怎麼樣,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同性戀,你就瘋得更徹底一點吧,蠢蛋!」

    顧曼清眼看著容美君的胡作非為,眼瞳恐懼得幾乎要繃裂,她哭著死命地尖叫:「不要碰我,我不是同性戀,我不是同性戀,……」

    害怕的尖叫延續了一會兒,顧曼清嚇暈了過去。

    容美君看著暈了過去的顧曼清,這才鬆手她的噁心撫摩,冷冷地說:「看你這瘋子張狂的,這下安安靜靜了吧。」

    喘了一口氣,容美君心情大好,又諂媚地說:「等一下你可要醒來哦,讓我和你的一鳴教教你,什麼是同性戀,什麼是上床。哼?哈哈——」

    容美君變態地笑著,去洗她的泡泡浴了。

    她洗好沒多久,家裡的門鈴就按響了,她隨意地披了件衣服,對著樓梯喊:「阿春,你別管,只管睡,我去開門,不叫你,就算死人了你也別上來。知道了沒?」

    樓下一聲悶悶的卻絕對服從的聲音說:「阿春知道了,夫人,就算死人了阿春也不出來。」

    容美君急忙又回到房間,她的睡衣都是撩人火暴的。但今時不同往日,她需要衣服來遮住那潰爛的瘡疤。

    於是,她只得換上遮掩功能比較多的長睡衣和睡褲。剛想出去,卻見到床上礙人的顧曼清。

    哼了一聲,她十萬火急地解開綁著顧曼清的手,然後給她穿回褲子,再把她拖進那潮濕的浴室,往地板上一丟,再踢了踢顧曼清的腳,她拍拍手,噙著一抹快樂的笑意,去應那個響個不停的門鈴了。

    容美君打開庭院的門,不急著讓陳一鳴進來,反倒走出幾步,瞧瞧漆黑的外面,然後滿意地說:「最好你沒帶什麼人來。」

    陳一鳴一手扯住容美君的手臂,厲聲說:「快把曼清交出來,不然扭斷你的手臂。」

    「好好好,跟我來。不過,你可得把我的手放開了,我才好帶你去呀。」容美君眨著勾魂眼,眼露狐媚的光芒。

    陳一命冷哼一聲,不管容美君,他直接進屋裡找人。

    容美君把門關上,然後才慢聲說:「別急呀,在我房間呢。」

    說完,她才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一間間地打開門,陳一鳴憤聲問:「人呢?」

    他剛剛知道顧曼清逃跑不久,然後就接到容美君的電話了。

    容美君笑著,不緊不慢地說:「剛剛還在裡面的呀?我看看。」

    她過來瞧了一眼,吃驚地說:「是啊,人呢?難道她爬窗跑掉了?哎,怎麼可能呢,你看我這傻的,窗口都封了防護網嘛。」

    「你耍我?」

    陳一鳴想想,不對,她不可能那麼快知道顧曼清逃跑的消息的,除非顧曼清給她打電話。難道曼清在裝什麼嗎?把他們的同情心勾起來了,然後再聯合容美君一起耍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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