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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林書你在哪 文 / 寂寞煙花

    第72章林書你在哪

    陳一鳴歎了一口氣,雙手插進褲袋,淡淡地問:「蕭伯,你有事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話要說。

    「嗯,你在找什麼?」蕭伯悶悶地說。

    陳一鳴又歎了一口氣,一會兒才問:「蕭伯,林書走的時候你看見嗎?」

    蕭伯硬硬的回了一句:「我沒看見,想也知道她肯定走得很難過了。」

    陳一鳴感到蕭伯對他有些怒意,但那是因為他對事情不瞭解。林書會走得很難過嗎?估計是開心無比吧!

    為了把心慌壓下去,他故意這麼想,這麼嘲諷她,也嘲諷他自己。

    蕭伯哼了一聲,說:「本來我還不想說你,因為我沒資格,可老夫人在的時候也叮囑過我要照顧好你們。我想,我忍不住要多說幾句了。」

    陳一鳴連忙點頭,打斷他說:「蕭伯,你說,無妨。」

    蕭伯接著氣憤地說:「你把夫人打傷了,她病了三天三夜,你為什麼不回來看看她呢?你怎麼就這麼鐵石心腸呢?」

    陳一鳴心中有了一絲心疼,問:「你說她病了嗎?怎麼可能呢!」忽略掉那絲心疼,他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我有眼睛看,難道還有假的嗎?」蕭伯生氣地說,眼裡全是失望。這傢伙一點緊張關心都沒有,要是他是他的兒子,他肯定操起棍子掃向他了。

    陳一鳴斂起了笑意,平淡地問:「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看了更讓人心疼。不說也罷,反正她是傷心難過得不得了了。現在人都走了,說這個有什麼用呢?你會找她回來吧?」蕭伯心中又有了一絲希望。

    「找她回來嗎?」陳一鳴背過身子,喃喃地重複著,然後清晰地說:「只怕我去找了,她也不願意回來。」

    蕭伯嘖著嘴,嘲諷說:「怕是你自己不想去找吧。算啦,算我白操心了。」

    陳一鳴又歎了一口氣,疲倦地沙發上坐下,頭仰在沙發背上。他好累了,人累,心也累。

    蕭伯搖了搖頭,悻悻地走了,很失望。

    李月見陸雄鼻青臉腫地來找她,嚇了一跳。

    「哎,你這是怎麼了?和誰打架了?」她心驚地問。

    陸雄勉強笑了笑,問:「林書呢?」

    李月笑了笑,說:「林書去旅行啦,那天來我這裡跟我說過了。不過,她走了都沒給我電話呢,我有點擔心了。」

    陸雄說:「剛剛陳一鳴來找我,說我把林書藏起來了,還說了什麼照片的事,我一頭霧水,就過來問問你了。我感覺是不是林書出什麼事了?」

    李月的心提了起來,睜大了眼睛,喃喃地說:「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那天我也覺得她有點怪怪的。」

    「李姨,我看你到陳家看看穩妥些。」

    「好的,我這就去。咱們一起走吧!」李月連忙交代員工剩下的工作,然後對陸雄說:「我們趕快走吧。」

    陸雄笑了笑,說:「我這樣子,就不去了。回頭你有什麼消息給我一個電話就好了。」

    「哎,你,你這傷該不會是陳一鳴打的吧?」李月不敢置信。

    陸雄訕訕地笑了,說:「誤會吧。你快去吧。」

    知道他們打架,李月的心更慌了。

    打的到了陳家,李月在蕭伯的帶領下來到客廳。

    「蕭伯,你不用招呼我了,我沒心情。我想問問,一鳴在不在家,林書回來了沒有?」

    蕭伯面露為難的神色,半天,他幽幽地說:「我去叫先生下來吧。他也剛回來不久。」

    「好,你快去。我急死了。」

    陳一鳴下樓見到李月,心情變得有些複雜。

    「媽,你來了。」他淡淡地說。

    李月站起來,轉身望著他,見他的臉上也有淤青,心裡的火稍稍壓下去了。

    她問:「一鳴,我問你,林書去哪裡了?」

    陳一鳴無奈地走過來,說:「你先坐下來吧。」說完,他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李月緩過一口氣,坐了下來。

    蕭伯送了溫茶過來,馬上又退出去了。

    李月說:「前兩天,林書來和我說她要去旅行,你從美國回來後她就回來了。現在,你人都在家裡了,她還沒回來。我還聽陸雄說,你到他那裡找她,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被你們鬧騰得擔心死了。」

    陳一鳴無奈得說不出話來。之前火氣太匆,直接到陸雄那裡找人,沒找著還以為她會回家或者怎麼樣,聽李月如此說,他更加認定林書是和姦夫一起私奔了。私奔,多噁心的字眼!

    「我無話可說。」陳一鳴無奈地說。他們的事他們知道好了,讓李月,讓長輩知道,也只是丟臉而已。

    「哎,你,你怎麼這樣啊?我女兒跟著你不見了,我來問問下落,這也不成?況且,你剛剛不是氣勢洶洶地跑到陸雄那裡要人嗎?還把人打成那樣——」雖然你也受傷了。

    「林書和別的男人好上了。我想,她現在和他在一起吧。我都告訴你了,你現在放心了吧?」陳一鳴的眼神有些受傷,心情複雜地說。

    「你說的是什麼話?」李月激動地跳了起來,罵道:「我自己的女兒我最清楚,沒人比她更檢點了。你沒有證據不要污蔑人。」

    陳一鳴吐了好重的一口氣,說:「我本來也不想告訴你的,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沒人比我更丟臉了。」

    李月氣憤得身體也顫抖了,她斥道:「那你現在是咬定我女兒做錯事,對不起你啦?」

    陳一鳴咬了一下嘴唇,沒有接話。

    李月的憤怒「騰」的一聲燒著了,越燒越旺。終於,她沉聲說:「你,起來。」

    陳一鳴站了起來,目光磊落地望著李月。

    李月慢慢走過來,用盡她所有的力量,一巴掌刮了過去,她咬著牙罵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打你我也不解氣。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你。」

    蕭伯在門外剛好看見了,心裡有些快慰,但願這巴掌能打醒他。

    陳一鳴摸了摸被打的臉,安慰李月說:「林書她不會有三長兩短的。」

    要是她過得不好,他也不會覺得得意。要是她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他也不會快樂。為什麼他不早點想到這些呢?那樣,不用她來哀求他,他也會請求她繼續留在他的身邊的。他回來得太晚了嗎?她這五天是在等他嗎?

    陳一鳴心情極其複雜地想,一會兒他發覺自己想得太離譜了。說什麼也輪不到他去請求她!

    「哼,希望如你所說的。」李月心焦地離開了。

    容美君約了顧曼清到香儂酒吧。

    「曼清,最近忙什麼呀,都不來找我。」容美君埋怨道。聽李翠說了八卦,她馬上就打電話約她了。

    顧曼清沒什麼精神的說:「最近遇到了一些煩心的事。」

    「怎麼樣?是不是下手了?」容美君精明的眼睛瞇起。

    「你知道什麼?」顧曼清機警地盯了她一眼。

    容美君彷彿沒看見她瞪她似的,笑呵呵地說:「同樣是女人,曼清,你就別遮遮掩掩的了。」

    「不明白你說什麼。」顧曼清喝著酒,抵賴。

    容美君收起笑容,詭異地望著顧曼清,小聲說:「信封裡的照片!」

    顧曼清心裡一驚,那晚照片還是讓她看見了。她淺淺地笑,說:「普通的照片有什麼希奇的。」

    容美君哈哈一笑,說:「曼清,你和我都是老熟人了,是不是普通的,我不知道嗎?好啦,我也不逗你了。怎麼樣?我叫你別手下留情的,你處理得乾不乾淨啊?」

    顧曼清深深地望了一眼容美君,同樣是美女,容美君更野艷精明一些,什麼都瞞不過她。她無所謂地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

    「呵呵,我是關心你嘛。你現在可是我最信得過的朋友了。」

    顧曼清玩味地望了一眼容美君。的確,容美君說話很直,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只是,她深沉起來也是深不見底的。

    顧曼清不以為然地說:「你把我當最信得過的朋友,那你對林書呢?你關心我還是關心她?」

    容美君很得意地哈哈一笑,說:「曼清,我當然關心你了。我都說了,我天生就是被人愛被人罵的。我可沒奢求要當林書的好繼母,那太虛偽了,她們也不稀罕。而曼清你,卻是最懂我的處境的人。」

    「我是最懂你的處境的人?」顧曼清嘻嘻地笑了笑,感傷地說:「最懂我處境的人又在哪裡?」韓哲飛?陳一鳴?她在心底苦笑了一下。最懂我處境的人愛我可我不愛他。不懂我的人我愛他,他卻不愛我。

    容美君勸道:「哎,曼清,你難過什麼呢?你說說,那照片現在如何了,成功了嗎?」

    「嗯。」顧曼清隨便地應了句,仍然沉浸在她的感傷裡。

    「成功了你幹嘛還不開心啊?怎麼樣?林書怎麼樣了?」容美君所有的好奇心和野心都提起來了。

    「林書走了,可他的心也似乎走了。」顧曼清無奈地說。

    容美君拿酒杯碰向顧曼清的,鼓勵她說:「做得好,你該高興點。」

    顧曼清靠向椅背,淡淡地說:「我高興不起來。我感覺前面的路太難走了,很漫長,很漫長。」

    「笨啊你,這你不用我教你吧?男人最想要的,不外乎是色。你把這當三餐給他餵飽了,你還怕他不要你?」容美君嗤之以鼻地說。

    顧曼清也看不起她這調調,她說:「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我就是比你清高!

    容美君眨了一下眼睛,笑了笑,說:「曼清,林書走了,我很開心。來,我祝你下一步繼續成功!」

    兩個女人碰杯,最高興的莫過於容美君了。林書走了,她最解氣了。哈哈,我又一次抬起頭來了。李月母女,終於一輩子被我踩下去了。

    容美君和顧曼清沒有多久就分了。

    容美君把車流暢地開在路上,心情是從來沒有過的高漲。她哼著鄧麗君的《甜蜜蜜》,一路唱,一路笑,一點也不想回去,她還想去找她的節目呢。

    突然,她覺得她該去給李月道謝一下。要不是她生了個好女兒,她現在也沒有這麼舒服的日子過哩。沒錯,該去謝謝她的。

    「哈哈——」容美君不可壓抑地狂笑。

    時間才八點多,但李月沒有精神沒有心思再營業下去了。林書電話沒有一個,手機也一直關機,真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了。

    「哎,生女兒就是揪心,她到底去哪裡了呢?」李月煩躁得扔掉筆,埋怨著。

    容美君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笑哈哈地說:「怎麼了,在煩心吶?」

    李月面無表情地說:「要花就買,不需要請到別處找別人招待你吧。」

    「哈哈,好,花,我肯定會買的。小妹,給我一打玫瑰。」她掏了錢壓在桌上,然後又繼續說:「我聽說,林書最近不太順利呀。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少得意,沒事快走。」李月極不屑地說。

    容美君毫不在意,認真打量了一下李月。她的頭髮比她的還要烏黑,軟軟的貼在臉的兩邊,皮膚變得更白更紅潤了。她現在也很會穿衣服了。白色麻料無袖針織衫,及膝的淺咖啡色裙子。淺顏色的衣服,讓她看起來更年輕了。

    容美君看著李月的變化,稍稍沖淡了她的高興。哼,目的沒達到,她哪有那麼容易就走。

    她笑了笑,說:「我不得意,我是來給你說謝謝的。沒有你,就沒有我們現在壯大起來的公司。說真的,我最感謝你了,你把什麼好的都送給我了。你說,你要我怎麼感謝你?」

    李月心中火氣騰騰,她從收銀台處站出來,推著容美君,惡狠狠地說:「你出去,滾出去。你這張毒辣的嘴巴,別來我這裡糟蹋。」

    拿起包好的玫瑰以及她扔下的錢,李月一併扔向容美君,罵道:「賤女人,沒見過比你更賤的。滾,這裡不歡迎你。」

    容美君大聲呼痛,玫瑰花打在她的臉上,掉到了地上,兩三根花刺扎進了她的右臉。

    「媽呀,我的臉!」容美君一手摸著臉,把花刺一根根拔了出來,血絲也跟著慢慢滲了出來。

    「媽呀,我要毀容了!」容美君當街哭鬧起來。

    李月過癮得想大笑,她忍忍著,哼了一聲,回店裡繼續做她的賬。

    「大家快來看看呀,這家店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容美君在門外招搖地大喊。

    李月忍不住笑了,只當充耳未聞。

    來往的客人看好戲地望著容美君在耍戲,卻沒有人出聲同情她的遭遇。

    「李月,我這臉要是毀了,我殺了你。」容美君毒辣地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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