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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100萬,埋葬過去 文 / 寂寞煙花

    第71章100萬,埋葬過去

    用手遮著太陽,林書走到的士上落點,上了的士。這一次,她的目的地明確。

    「師傅,麻煩你載我去粵城最好的典當行好嗎?」

    司機問:「是高唐街的益源典當行嗎?」

    「哦,應該是吧,好像聽說過。就去那裡好了。」

    顧曼清跟著林書,她以為林書會重新去火車站搭車離開的,現在不是往那個方向去,她的心又有些浮躁起來了,但也只得跟著林書,看著她走了,這樣她會更安心些。

    益源典當行的裝修極其典雅豪華,每件珍品幾乎都過百萬。幾十萬的只是極少數,湊個件數賺個員工的開支而已。

    員工不多,只有兩名女孩。

    林書對她們說明來由,她們馬上就為她叫來老闆了。

    老闆是個白頭髮白鬍子的老先生,沒有戴眼鏡,他的眼睛仍然很睿智。

    他看著林書遞過來的戒指,端詳了半天,悶咳一聲,又拿起放大鏡瞧了瞧。

    然後,他爽快地說:「這個戒指只值八萬塊。你考慮看看。」

    「八萬塊?」林書沒想到價錢開得這麼低。她以為這戒指至少還值點錢的,但是八萬塊,太少了。難道是老闆故意壓價嗎?

    老闆悶聲說:「沒錯,八萬塊,我不會開少價格的。你這戒指,用的鑽石不夠剔透,鉑金的鍛燒火候也稍有欠缺。不過,看在它手工精緻的份上,所以才值這個價格的。」

    林書聽老闆說的也有道理,鑽石那麼小,也許是不值什麼錢吧,她的期望太高了。

    她盯著戒指猶豫著要不要低價賣出去,要不是需要一筆錢,她就算挨餓也不會把這戒指隨便賣掉的。這是她唯一從陳一鳴那裡拿走的東西了,賣掉了以後就找不回來了。

    正在她猶豫的時候,老闆接到了員工的眼色,他讓林書繼續考慮等他處理一下事情。

    很快,老闆就回來了。他回來後居然有了笑容。

    他開心地笑著說:「小姐,你今天運氣真好,剛剛有位顧客來過,知道你要賣這戒指,她很感興趣,很想買。經她這麼一提醒,我發覺你這戒指不該只值八萬塊,我忽略它的質地了。我給你一百萬,你看怎麼樣?」

    林書嚇得瞪大了眼睛,八萬和一百萬,差距太大了。剛剛還被老闆說得不值錢的戒指,怎麼一下子就有一百萬的價值了呢?

    林書不相信地說:「可是,你剛剛不是說它只值八萬塊嗎?怎麼一下子就提到了一百萬呢?」

    老闆不耐煩解釋了,說:「反正價錢高你有好處,你是碰上特別的人了。人家喜歡,多少錢也會出。怎麼樣,咱們爽快地交易吧?」

    林書感到很狐疑,她不放心地問:「可以見見那位想買這戒指的客人嗎?」

    老闆不高興了,說:「我作為中間人,不過賺了一點點差價而已,讓你見那客人,我還吃什麼?」

    林書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好吧,我賣吧。」

    老闆鬆了一口氣,又眉開眼笑了,說:「那好,我馬上把錢轉到你的銀行賬號去。你寫給我。」

    林書想了想,說:「你可以開支票給我嗎?」

    「好,你坐這裡不要走開。」

    林書戀戀不捨地拿起桌上的戒指再一次仔細端詳,深吸一口氣,把它放下了。

    「好了,這是一百萬的即期現金支票。」老闆笑呵呵的。

    「哦,謝謝你,謝謝你為我賣了一個好價錢。」林書接過老闆的錢,心裡很感激。

    「沒關係,下次有什麼好東西再來找我交易就行了。」

    「哦,沒有下次了。」林書幽幽地說。

    「那這個就是我的了。」老闆伸手要拿桌上的戒指。

    林書心裡一陣激動,拿著支票的手一下子蓋住了戒指,聲音很響,嚇了她一跳,也嚇了老闆一跳。

    老闆很不悅地說:「你過分了點吧,錢都給你了,戒指你也想拿回去?」

    林書一陣臉紅,一陣難過,連聲說:「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捨不得而已。對不起。」她連忙站起來走了出去,生怕自己多呆一秒就要改變主意。

    林書走後,顧曼清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老闆把戒指遞給顧曼清,笑嘻嘻地說:「小姐,你交代的事我都辦好了。」

    顧曼清也把手上的支票遞給他,說:「謝謝,這是我簽好的支票。」

    老闆接過,確認了一下數目,笑著說:「我今天也算是撿到便宜了。」

    顧曼清淺淺地笑了笑,說:「那下次有時間我再光顧,謝謝了。」

    顧曼清從典當行回來,忍耐不住到陳一鳴的辦公室把這消息告訴了他。

    「你說什麼?」陳一鳴臉色平靜地問,但他的眼神明顯呆愣了一下。

    「我說,林書好像已經離開了。」顧曼清溫和地把話再說一遍。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他一直沒有採取行動,現在林書走了,她不能看他這麼頹喪下去了。

    「那個女人以為她是誰,沒有我的許可,她可以走嗎?」陳一鳴怒氣騰騰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

    顧曼清知道他會發怒,所以並沒有被嚇到。她只淡淡地笑了笑,說:「也許她就是知道她是誰,所以才走的吧。一鳴,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你就別再發火了。」

    「休想!」陳一鳴的聲音仍然從牙縫裡擠出來。把他的面子踩到了地上,還可以那麼輕易地就走人嗎?

    顧曼清無視他的怒火,繼續勸說:「人都走了,你再生氣也沒有用了。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她讓你這麼不高興,你讓她走就是了,何必讓自己悶悶不樂呢。她的心不在你這裡,就算你囚禁她,你照樣還是不快樂的。」

    陳一鳴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逕自離開辦公室。

    顧曼清快步跟著他走,話說得極快,勸說:「一鳴,你現在去找,人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有用嗎?」

    陳一鳴停下來,喝道:「你別跟著我,我知道到哪裡找她。」

    說完,他急忙走進他的專屬電梯。顧曼清拚命按開合開關,可惜,陳一鳴快她一步獨自下去了。她跺了一下腳,很洩氣,無奈地轉過身。

    李翠見她轉過身來,對著她笑了笑。顧曼清也是她要討好的對象。

    這顧曼清,是第一個敢主動粘上陳一鳴的女人了。也難怪了,兩個人是一家人,自然是親近了些。不過,顧曼清的舉動太曖昧了一點。沒有血緣關係也可以理解啦,只是不知道林書知不知道她的底細了。表面上看她自信大方,高雅時尚,但她其實也是個相當精明的女人。

    最近陳一鳴加班加得有些變態,幾乎到了不吃不喝不睡的程度了。要不是她主動為他安排好三餐,估計他是不會想到要吃飯了。不知是不是因為顧曼清的緣故。難道是林書知道了他們的曖昧所以鬧心了,陳一鳴才心情不好嗎?

    嘿嘿,不管怎麼樣,回頭,又有八卦向容美君透風了。李翠還沒有向容美君八卦,就已經在心想得很周全了。

    汽車「吱」的一聲斜著停在陸雄店子的門口。

    陳一鳴用力打開車門,貓著腰,雙腳幾乎同時跨出車子。他急得來不及熄火,門也不關,直接衝進店裡把剛看見他走了過來的陸雄提著衣領提了起來,一鬆手就是一拳打在陸雄的眼睛上。

    這姦夫,一拳太便宜他了。

    他噴著火吼道:「說,你把林書藏到哪裡去了?」

    陸雄吃痛摀住了漸漸高腫的眼睛,莫名其妙就挨打,陸雄也怒火高昇。他用力扯住陳一鳴緊勒住他的手,喊道:「不知道你說什麼,你亂打人,我看你也不順眼了。」

    他一拳揮向陳一鳴的右臉,拳頭撞在臉骨上,很疼痛。

    戰火已挑起,打架已一發不可收拾,兩人都揪著對方往死裡打。

    幾分鐘之後,陸雄先抵不住被打在地上了。還是人高一截的陳一鳴的力量和憤怒更勝一籌。

    見他倒在地上,臉青鼻腫,雖然他沒有說過半句求饒的話,但陳一鳴也下不了手再對付弱者。

    他摸了一下嘴角的血絲,襯衣的紐扣已掉了兩顆。平緩著氣息,他命令道:「快起來!」

    陸雄瞪著腫得老高的的熊貓眼,鼻孔哼了一聲,爬起來,嘲諷道:「林書怎麼會嫁給你這麼流氓的人。」

    「快說,你把林書藏哪裡去了?在我殺了你之前,你最好快點說出來。」陳一鳴的目光如劍一般銳冷,耍起了威脅的語氣。

    陸雄沒好氣地說:「不知道你講什麼。」

    陳一鳴不相信他的話,掄起拳頭就要揍向陸雄的另一隻眼睛。

    陸雄眼睛不眨,也不躲閃,他懶得去和陳一鳴胡打蠻纏了。

    陳一鳴有些不相信地停住了手。這麼打,他的嘴巴仍然這麼硬。

    陸雄見拳頭沒有打在臉上,緩和了語氣,說:「林書怎麼了?我沒有把她藏起來。」

    「你是裝的嗎?裝得還真像。那些照片不是你拍了寄給我的嗎?」

    陸雄莫名其妙地問:「什麼照片?林書不見了嗎?你到我這來找人?」

    陳一鳴認真仔細地觀察著陸雄的臉,突然發現,他的小麥色皮膚與照片裡的男人的白皙是不同的,而且陸雄的手臂比較粗,並不修長。

    這個發現,陳一鳴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雖然不高興林書和別的男人有見面的機會,但他從來沒想過她會和別的男人赤裸糾纏在一起。那現在那個姦夫到底是誰?她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陳一鳴踉蹌了一下。

    陸雄顧不得身上痛,問:「林書怎麼了?你到我這裡來找她,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陸雄忍不住提高了聲音質問。

    「不用你管,你離她遠點就行了。」陳一鳴不想再和陸雄耗下去。

    「你給我說清楚了,到底為了什麼事無緣無故地打人?」陸雄拽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走。

    陳一鳴輕輕笑了一下,然後瞪起眼睛警告說:「放手!」

    「不放!」

    兩人正在僵持的時候,陸太太聽人家說他的兒子在店裡被人打,馬上下來了。

    這時,她見她的兒子被打得滿頭包,對方卻只有不多的淤傷,她心疼死了,哭著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陸雄,咱們報警!」

    「隨便你。」陳一鳴扯開陸雄的手,不在乎地說,也不再停留。

    陸太太看著他馬上就要開車走了,推著陸雄,說:「陸雄,你怎麼放他走了?應該把他拉進監獄裡去才是。」

    陸雄擔心林書,不耐煩地說:「媽,你別管。回去吧,回去吧!」

    陳一鳴摸了摸作痛的臉,既然不是陸雄,那林書跟誰走了呢?

    那些照片都看不清楚裡面的男人是誰,我是不是漏掉什麼了?剛剛把照片裡的男人與陸雄的對比,讓他的心除了憤怒,也開始有了心慌。

    陳一鳴邊開著車邊想著。我是不是漏掉什麼了?他重複地想著,減慢了車速。他莫名的有點後悔那天沒仔細看清楚照片了。

    先不猜測那麼多了,回家再說。

    蕭伯見陳一鳴回來,臉色有些臭。他站得遠遠的看著陳一鳴下車。雖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對陳一鳴的做法很不理解,很氣憤。礙於他沒權利去說,但他表示他的不高興不開心總可以吧。

    夫人平時這麼尊敬自己,現在走了,他突然覺得在這裡生活也沒意思了。冷冷清清的,沒一點人氣。

    陳一鳴見到他也不叫他,直接進屋,走向書房。

    他撓了撓脖子,站在書桌旁邊,回想當天的情形。

    那天他是把照片扔在這裡的,後來誰把它撿走了?林書拿走了嗎?也對,她是照片的主人。

    歎了一口氣,他回到房間,他預想房間應該有很大變化的,可打開門卻讓他不知是失落還是失望了。

    房間一點變化也沒有,連灰塵都摸不到。

    他走進衣帽間,所有的衣服都還在,那她到底帶走了什麼?首飾嗎?

    他趕忙跑向梳妝台,首飾盒也在原來的位置,裡面的首飾一件也不少。她走得這麼清高?但他這想法沒有持續太久。

    看著熟悉不變的房間,想到已經不在的人,他的心變得越來越慌了,他感到他應該是漏了什麼東西了,而那漏掉的一定是很重要的。

    陳一鳴慌亂地抬頭,瞧見蕭伯正背著雙手站在門外,埋怨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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