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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快來人啊 文 / 寂寞煙花

    第69章快來人啊

    蕭伯在門口看著陳一鳴火一般地燒了出去,很是心驚膽顫。剛剛那甩門的聲音把別墅都震了一下,那個嚇人呀!

    他感到不放心,所以馬上就上去看了。

    見到林書軟軟地趴在書桌上,他驚叫一聲:「夫人,你怎麼了!」

    蕭伯心焦地夾著林書的胳膊,把她扶正,見她的嘴角有凝固的血絲,慌得口齒不清,說:「怎麼了,這是。快來人啊!」

    他急忙喊來傭人,並把林書按靠進椅子背裡。

    沒片刻工夫,來了兩個女傭,三人連忙把林書抬回房間去了。

    兩個女傭又是擦臉又擦藥油,口中念叨:「快點醒來才好,怪嚇人的,臉色這麼白,這麼紅。」

    蕭伯已經打電話叫了醫生,陳一鳴不在家,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送醫院,打他的手機他也不接,還是先叫李醫生來看看的好。

    李醫生來了,他看了一眼林書的神色,然後給她把脈。一分鐘後,他歎了一口氣說:「蕭伯,沒有什麼大礙,她的脈搏很虛弱,神經很脆弱,我給她開副中藥吧,調理一下應該就會好了。對了,她是怎麼暈的?」

    蕭伯歎了一聲氣,把經過說了一遍,有點無奈。看陳一鳴那火兒一樣的離開,他估計是兩夫妻吵架了。

    李醫生點點頭,說:「蕭伯,沒事兒,你吩咐她們好好照顧就行了,臉上受了撞擊要冰敷。還有,你也別擔心了。」

    其實,李醫生看那分明的五指印,就知道是人打的,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得交代他們冰敷。

    蕭伯唉聲歎氣地送李醫生出門。前兩天,他就擔心了,現在也不知怎麼搞的,要是老夫人還在就好了。蕭伯如此想道。

    李醫生剛離開,顧曼清就回來了,撞著蕭伯,她笑著說:「蕭伯,剛剛派車送誰回去呢?」

    蕭伯皺眉歎氣說:「送李醫生的。小姐,你怎麼這時候回來哩,要準備午餐嗎?哎,剛剛一團忙亂,我也摸不著北了。」

    顧曼清對蕭伯的長吁短歎不太在意,說:「蕭伯,你耷拉著臉,都老很多了,要多笑笑,啊!」

    蕭伯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說:「小姐,要不你去看看夫人吧,她剛剛暈倒在書房了。或者,你聯繫一下先生,我打他手機他一直不接。」

    顧曼清略有一絲吃驚,說:「暈倒了?沒事吧?」

    蕭伯說:「李醫生看過了,說沒什麼大事了。你上去看看吧,我看著,這心——揪著呢。」

    蕭伯拍了一下胸口,表情很難過。

    顧曼清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蕭伯,你忙你的去吧,我下午不出去了,有事我再叫你。」

    蕭伯稍微鬆了一口氣,說:「好。對了,幫忙打電話通知先生吧,剛剛他是夾著一團火出去的。」

    顧曼清眼睛一亮,問:「剛走嗎?哦,我知道了。」

    顧曼清說完,拿了手袋很快地走向樓梯。經過房門口的時候,她看見兩個女傭正在照顧林書,但她沒有停留腳步,直接到了書房。

    書房的門也是開的,平時很少是開的。她把手袋隨手扔到了籐椅上,走著瞧著,似乎在找蛛絲馬跡。

    她走到了書桌的右邊,右手微撐在桌沿上,輕咬著下唇,思忖著。

    很多次,她都看到他們在這裡親密**。

    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試圖掩蓋他們曾經在這裡倉促分開的親吻以及自己一臉的蒼白無措。那個情景,至今想來,仍然痛切心扉。

    她倏地轉過身,高根鞋滑了一下,她急忙扶著桌子蹲下來,才不至於扭傷摔倒。

    她低聲咒罵了一聲,看見罪魁禍首的正是她曾經拿過的照片。

    她估計她的行動已經湊效了,但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只有一聲深深的歎息自她的芳唇重重地逸出,無奈而又蒼涼。

    她很快地把照片撿了起來,走過去拿了手袋關上門離去,沒有一絲猶豫。

    陳一鳴開著車瘋狂地奔馳在高速公路上,毫不顧慮電子眼時速器的監控。

    夏天的中午,暴曬暴熱,熱氣隔著車頂仍然能把人烤乾。

    他的牙關咬緊了又放鬆,放鬆了又咬緊,但心中那團火卻越燒越烈。

    這種緊繃的狀態,讓他大吼出聲:「為什麼!」

    「吱」的一聲,他把車急剎了,安全帶受不了慣性受力的衝擊,彈性舒展,他的胸膛撞上了方向盤。

    恐怖的瞬間,他又恍惚看見了母親那只血淋淋的手。但他已不再感到懼怕。

    一會兒,他艱難地撐起來,為什麼這麼撞肌肉也沒有痛的知覺,但他的心卻明顯地痛著,比十歲時還痛!

    他靠向椅背,毫無感情地笑了,有點癡傻。

    某低俗酒吧,氣氛萎靡,陳一鳴正在醉生夢死,享受著肉彈們的香艷伺候。

    「帥哥,來,這杯是香兒敬你的,你必須喝!」

    陳一鳴搖著食指,卻說:「好,該喝。」

    另一邊的青兒吃醋了,玉手爬上他的脖子按摩著,嬌慎道:「親愛的,青兒這杯,你也不能落下。」

    陳一鳴面無表情,仍然說:「好,該喝。」

    他喝完,青兒笑哈哈地把吻印上他的脖子。這麼帥的極品,這麼昂貴的衣服,要是能攀上他就好了。

    香兒見青兒更得寵,不高興了,嘟起嘴巴附著他,玉手撫上他的胸口,時而用力時而輕捏,撒嬌道:「香兒也要親親。」

    陳一鳴的臉突然黑得比墨炭還要黑,他惱怒地一把推翻香兒,站起來,扔下鈔票,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就是你們女人的天性嗎?親親——」陳一鳴的胸膛急促起伏,怒氣用怒火攻心已不足以形容。他又繼續厲聲罵道:「去他媽的『熱情的一晚』!」

    酒吧經理見他如此暴怒,吼得在震耳欲聾的音浪下仍然讓人聽得見,就走了過來,恭敬地問:「怎麼了,這些妞兒不滿意嗎?沒關係,我們還有更火辣的。」

    陳一鳴稍稍緩過神色,無奈地扒了一下頭髮,他突然有想殺人的衝動,而最該殺的,就是那個陸雄,那個姦夫!

    無視經理的建議,他跌跌撞撞地衝出了酒吧。

    在門口,燈火輝煌之處,他的眼前卻只有模糊一片。

    心痛,心痛,該死的心痛!

    為什麼要像譜好的琴曲一樣彈奏著我的心!

    無情的琴弦,絲絲如血。

    好不容易,他總算找著了自己的車。剛剛被他推開的香兒急走幾步,追了過來,拽住了他要關上的車門,目光楚楚可憐,哀求道:「親愛的,我真的很愛你,我不介意與你共度熱情的一晚!」

    陳一鳴氣得臉部抽搐,一把關上車門,呼嘯狂奔而去。

    為什麼女人就是賤!

    顧曼清也沒心思吃飯,她聽蕭伯說陳一鳴這麼暴怒地衝出門,心裡很擔心,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

    她坐立難安地走來走去,想著他有可能去的地方。

    此時,蕭伯不放心林書的狀況,過來問問情況。

    顧曼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說:「蕭伯,你上去看看吧,我擔心真要出人命了。」一鳴沒事才好!

    蕭伯聽得心也跟著顫抖起來,焦急地問:「那要不要把夫人送醫院啊?」

    顧曼清無力地搖了一下頭,說:「不用,她就是有點難過吧,你讓她們小心看好她就行了。我現在出去了,去找找一鳴去。」

    蕭伯連忙說:「好,好,把人找回來就好了。」

    顧曼清不再多說,拿起她的包開了車出去。

    轉了幾條街,顧曼清突然感到茫然了。

    原來她對陳一鳴的瞭解是這麼少,在外面,他常去的地方是哪裡,她一點也不知道。

    她用力抿了抿嘴巴,艱難地舒展開來,苦笑鑲在了她的唇上。

    滿大街地兜了幾圈,她無奈得落淚了。車子靠在了路邊,她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讓她的無助漫過夜幕。

    「為什麼我會這麼苦?韓哲飛——」

    顧曼清沉浸在她的悲傷裡,埋怨著韓哲飛。也許他在的話,至少現在還可以給她提點意見,該到哪裡去找人,男人常去的地方是哪裡。

    「韓哲飛,大爛人,為什麼我需要你,你卻在英國!」

    「韓哲飛,大爛人,大爛人——」顧曼清繼續嗚咽地哭著。

    「喂!喂!」交警過來敲車門了。

    顧曼清連忙抽出面紙擦了一下臉搖下車窗。

    「同志,路邊是不能停車的。趕緊開走吧,不然我開你罰單了!」交警敬了一個軍禮,中規中舉地說。

    顧曼清無奈地點頭,什麼話也不說就把車開走了。

    交警很不高興,指著她的車,叫道:「要不是看你是女人,一臉傷心,我就開你罰單了。什麼鳥人,道謝也不懂。」

    顧曼清開著車兜到了凌晨,失望之後也沒有那麼擔心了。

    她想,陳一鳴應該不會做傻事的,他是責任感很強的人,不會被感情的失敗打倒的。

    突然,她大叫一聲:「難道在公司?」

    有可能,這麼晚了,他還沒回家,也沒地方可去。

    顧曼清決定到公司看看。

    毅豐大樓的保安很賣她的面子,給她打開了電梯直上董事長辦公室。

    她走出電梯,辦公室的門關著,裡面一片黑暗。顧曼清的心中極度失望。如果他不在這裡的話,她該到哪裡把他找回來?

    她抱著一試的心態轉動了一下門把,門輕易地開了。她感動得流淚了。

    打開門,她找到了他,她的最愛!

    陳一鳴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機械地抽著煙,似乎看不見有人進來。

    煙頭的火星,是這辦公室的唯一亮光,紅紅的,黃黃的,他一支接著一支。

    顧曼清看得心痛,柔情話語也哽咽在心中,靜靜地陪著他在黑夜裡消沉。

    顧曼清站得腿軟,終於忍不住呼喊:「一鳴,別抽了!」

    她跨出一大步,踉蹌了一下,揉了揉酸掉的腿肌肉,哭喊著走過去搶過他的煙支。

    陳一鳴無所謂地拿起另一根,走到窗前點著,深吸了一口,他用毫無感情的聲調說:「你回去!」

    顧曼清早已淚流滿面,奔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痛哭出聲,說:「我不要你難過,不可以,你不可以難過。」

    陳一鳴的軀體震動了一下,這個擁抱太熟悉了。

    那個為姨媽病情惡化而心情憂傷的夜晚,林書也從後面像現在這樣抱住他,給他以安慰!

    他的心又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心裡的憤怒又像煮涼後的開水重新沸騰起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想到的都是她的溫柔,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陳一鳴粗魯地甩開了顧曼清的緊抱,走到沙發上坐下來,仍然簡單地說:「你回去吧!」

    「我不要!」

    顧曼清擦乾眼淚,走過來坐下,握著他的手臂,輕聲說:「讓我陪你,雖然我不能給你安慰,但請讓我陪著你!」

    陳一鳴吐了一口煙圈,命令她說:「回去!」

    顧曼清靠向他的手臂,淒涼地說:「不要趕我走!」

    陳一鳴猛地站了起來,暴怒地吼:「我叫你回去,不要讓我再說一次!」

    顧曼清嚇得大張嘴巴,臉**辣地燒著。他的聲音,分明是像利刀一樣磨著牙縫衝出來的,尖銳而疼痛!

    他從來沒有這麼暴怒過,更沒有對她說過這麼重的話。估計他是傷到心裡去了。

    顧曼清想到這個,心裡愈發的疼痛。他愛的越深,她痛得越深,以後她對他的療傷就越長久。為什麼我會這麼坎坷!

    顧曼清調整了一下心情,故作無所謂地說:「好,我出去就是了。」

    她站起來,不敢看他的臉色,掩上門,走出去了。

    陳一鳴又沮喪地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如同殭屍一般,無知無覺。

    門一關上,顧曼清就掩面痛哭了。她怕被陳一鳴聽見,用手捂著,壓抑著自己。

    暗夜漫長,顧曼清弓著腿靠著門,已不再流淚,決心陪陳一鳴度過這傷心的一晚。他的傷心,以及她的傷心!

    他要傷心多久,她就陪他傷心多久,無所謂!顧曼清的心意無比堅定。

    林書連續沉睡了三天三夜才甦醒過來。

    見她醒了過來,蕭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眼睛淚汪汪的,激動地說:「夫人,你總算醒過來了,太好了!」

    林書眨了幾下眼睛,許久都不知道身不在何處。

    蕭伯見她半天都沒反應,一時間又擔心起來,他顫聲問:「怎麼了,夫人,還不舒服嗎?」

    林書又眨了幾下眼睛,才慢慢爬起身背靠床背,她啞著聲音說:「我頭腦混沌一片,渾身酸酸的,我病了麼?」

    蕭伯聽見她的話,笑了,感動地說:「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不吃不喝的,幸好李醫生每天過來給你打生理鹽水,不然蕭伯都不曉得怎麼辦了。」

    林書無力地撥了一下掉下來的頭髮,弱弱的說:「謝謝蕭伯,害你擔心了。」

    蕭伯連忙吩咐女傭給林書擦臉,他笑呵呵地說:「我叫人給你煮點清淡的稀飯吧。」

    林書只是無力地點頭,閉上了眼睛。

    這個姿勢持續了很久,一滴眼淚從緊閉的眼睛裡滑了下來,又一滴眼淚從緊閉的眼睛裡滑了下來,似乎好多耳光刮了過來,……

    她緊抿了一下泛白的嘴唇,從床上起來了。

    按部就班地梳洗了一番,除了臉色蒼白,眼睛無神乾澀以外,她還是那個她。

    從洗手間出來,她坐到梳妝台上,拿起口紅沉思著,一會兒,她擰開了蓋子,給自己化了個淡妝。

    她需要帶著一點精神去等待。

    「我必須什麼時候結婚。」

    「五天之後。」

    那時結婚只用了五天,已經過了三天了,估計現在他不會拖得太遙遠。

    三天了,五天也只剩兩天而已。

    那時覺得時間太短,現在卻覺得太長,長得讓人心痛。

    顧曼清疲憊地回到家裡,她的臉色也同樣蒼白,軟弱地靠在沙發上,她一動也不動。

    蕭伯過來問她幾時開飯,她無力地說:「林書呢?醒過來了嗎?」

    蕭伯笑呵呵地說:「醒過來了,我叫人煮了稀飯,她也喝了,就是什麼話也不說,一個人搬了椅子在陽台上坐著,一動也不動的,我看了都難過了,不知先生怎麼想的。」

    顧曼清用力揉著額頭,無力地說:「蕭伯,我知道了,你忙去吧,不用管我了。」

    顧曼清沒心情去聽蕭伯說更多無關陳一鳴的話語。他已經呆辦公室三天三夜了,她一方面是擔心他的,另一方面,她開始擔心她的下一步了。不,是擔心陳一鳴的最後決定。看著他一天比一天消沉頹喪,她一點自信也沒有了。

    也許,痛過之後他還是覺得林書好,覺得怎麼樣也無所謂,毫不介意,那最後完蛋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裡,顧曼清煩躁地抓了一下她的大波浪長髮。

    她咬著牙站起來,準備去實行她的下一步了。

    顧曼清回到自己的房間,抱著胸,來回走動著,想了又想,才從手袋裡拿了一個紅色的小本子來到林書的房間。

    「林書,聽說你醒來了。應該沒事了吧?」顧曼清溫和地笑著。

    「嗯。」林書微微動了一下身子,無神的眼睛望了一眼顧曼清又低了下去,望著陽台下面的草地。

    顧曼清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惋惜地說:「我聽說你和一鳴吵架了,知道你們是為了什麼事。」

    林書的身子僵了一下,把視線調到了顧曼清的身上來,她感到顧曼清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來傳達了。

    林書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啞著聲音說:「是嗎。」她這是來同情她還是諷刺她?

    顧曼清沉下了臉色,一臉難過哀傷,她歎氣說:「你也別埋怨一鳴了,男人嘛,這樣的事,怎麼也放不下面子的。我也搞不懂你,韓哲飛是我那麼好的朋友,你——你怎麼和他那樣呢?我要不是看了照片,我也不敢相信。」

    林書閉著眼睛痛苦地尖叫道:「夠了,曼清,曼清,你別再說了。」林書搖著又開始作痛的頭,打斷顧曼清的話。

    顧曼清歎了一口氣,一會兒,她小聲說:「林書,雖然覺得很對不起你,不過,這件事,這件事,我還是必須告訴你。」顧曼清捏緊手中的小本子,有些抱歉有些猶豫的樣子。

    林書甩了一下頭,決然地說:「你說吧,沒有什麼不能承受的了。」

    顧曼清稍微提高了音量,說:「你看這個!」她把紅色小本子遞給林書。

    林書接了過來,翻過正面,「結婚證」的字眼火紅刺眼。她閉著一口氣,翻開了結婚證,陳一鳴和顧曼清的名字赫然出現在裡面。

    林書面無表情地笑了笑,說:「恭喜你,曼清。」

    輕輕合上,她把結婚證遞還給顧曼清。

    顧曼清心中十分狐疑,林書的反應太不正常了,難道她懷疑我這結婚證是假的嗎?

    不可能呀!絕對不可能,任何人一看都知道這是假不了的。

    顧曼清抱歉地笑了笑,說:「林書,雖然我知道你難過,不過,我一直都喜歡一鳴,你也是知道的。現在,既然他說要和我結婚了,雖然,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你,但是,如果我為了顧慮你而拒絕了他,我會後悔一輩子的。你能體諒我愛他的心嗎?」

    林書掀動了一下臉皮,笑了笑,說:「他說要和你結婚的嗎?」

    顧曼清點點頭,低聲說:「是的,是他向我求婚的。他說,從現在開始,都只愛我一個人了。他還說,他還說他和你沒有辦理過結婚登記,不會涉及到離婚的問題,所以,我們就這麼匆忙地登記結婚了。」

    林書笑了笑,說:「很像他的作風,很像他的作風。曼清,我恭喜過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謝謝你代他來通知我。」

    他連沒有和她登記過的事都告訴顧曼清了,是想讓更多人來嘲笑她的無知嗎?以速度決定決心的強度,三天,的確是比五天更有效率,更迫不及待了。也許,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

    不見面不傷心,就這麼散場吧。

    顧曼清愣了一下,抱歉地低聲說:「林書,你罵我幾句吧,你這樣子,你這樣子,我更內疚了。你罵我吧,罵我是壞女人,啊?」顧曼清低聲地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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