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章 我離婚後朱妍的到來 文 / 夏威夷

    第1章我離婚後朱妍的到來

    開頭借用曹雪芹老先生的話，對本文作一個概括：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離婚後，校長很是同情我，安排住房的時候，給我分了等同夫妻的套間。我對伙食很挑剔，也像其他有家屬的老師一樣，添置了灶具，自己做著吃。

    同麗的婚姻，像是命運跟我開了個玩笑。我的做法，大多數人是贊同，也有少數人為麗惋惜。

    夜深人靜時，我第一個想的是小朱。在宿舍的電燈光下，我寫了封信給她。

    小朱收到我的信後，沒有回信，而是直接來到我眼前。她沒有來過我學校。是按信上的地址問來的。

    她的到來，我真的沒有想到。麗出事後，我們也有書信往來，但我一直沒有告訴她，主要怕她著急。接信後，她放下家裡的一切，直奔這裡。

    「你怎麼突然來了，愛怡好嗎？」我問。

    「很好。她上幼兒園小班了。」她說。

    「真沒想到，你的事在我身上重現，但我沒你的大度！」我說。

    「我受環境的羈絆太多，缺少你的勇氣。不過他後來還好，沒有再做出出格的事來。」

    「我已經從噩夢中解脫出來了，你也不用為我著急。」

    當我把麗身上發生的事告訴她的時候，她歎氣說：

    「唉，你就是這個命！」

    「你老公知道你來了嗎？」

    「知道的。現在我爸媽的老房子已經拆了，我已經搬到新別墅裡去住了。」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好有個表示，哪怕我去不了。」

    「我知道你困難，一連做了這麼多大事，你父母親很不容易的。」

    她說話的口吻和麗完全不一樣，小朱是處處為我著想，而麗毫不去考慮我父母的難處。在這點上她們兩人完全不同的。

    「你還是把我當外人了，再困難也是要禮尚往來的！」

    「不要多想了，我們現在和我爸媽住在一起，很好的。」她說。

    「你先生呢？」

    「他兩頭住住，新房子大，還有多餘的。」

    小朱這次來的形象，比上次見到的要好多了。原來微胖的身子又恢復了以前的苗條，但不失少婦的成熟。看上去比在學校還漂亮。我真沒有福，不敢再往下想了。我撒野說：

    「這麼多年來，你一次也沒來過。想想我們的友情，你早就應該來看我了！」

    「都怪你！我幾次要來，你不讓我來。今天反倒怪起我來了？真沒良心！」

    「唉！別怪了。陰差陽錯，後悔也沒有用了。」我告訴她：「今天到外面吃飯。」

    「好的。先去吃飯，晚上再聊。」她說。

    「我得先去給你安排住處，再去吃飯吧？」

    「吃過飯再說下一步吧。」她說。

    我總不能安排她和我住一起吧！想先給她一個放心。

    我們倆在一家有鄉土特色的飯店吃了晚飯。然後我帶小朱去了我曾經多次散步的固城湖邊。天色漸漸的暗下來。

    我們走著，聊著，把詳細的經過又對小朱說了，她不停的為我歎氣，最後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

    從湖面吹來的風非常涼爽，這時十五的月亮從東邊升起，圓圓的，明亮而美麗。談到我們自己的事，沒有過多的客套，完全是不暇思索。

    「我得坐你遠點，你太美了，這月光會作弄我幹傻事。」我調侃說。

    「現在的月亮又不是情人的月亮，我倒很喜歡你像以前一樣做做詩。」

    她說的不錯，秋天的月亮是詩人的月亮。小朱在學校成績一直很好，對文學也很感興趣，在這一點上就是我們的愛好之處。她在學校時也曾經寫給我很多首詩，總說自己寫的不如我。

    「沒有那時候的雅興了。那時候有你，現在我什麼也沒有了！」

    「我不是在你跟前嗎？」她說。

    「和以前不一樣了。你現在有家庭，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我說。

    「這次我來，我什麼都想好了。我要你愛我一次，我的心屬於你。」

    她說著，一面撲向我的懷裡。

    這時候的我，不再是從前的我。小朱她是有備而來，我們的關係是學生時代美好感情的延續，那怕她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背叛了婚姻道德觀，我也會接納她的。

    我們相擁在一起，很長時間，感情的熱火將我們燒得天昏地暗。

    「回去吧。」

    我沒有再說為她另找住處，我有些急不可待了。

    「嗯。」她像個小姑娘，順從地應了聲。

    看官們別責怪我把事情的發生寫得過於簡單，然而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天長地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