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章 我如了她的心意 文 / 夏威夷

    第2章我如了她的心意

    來到宿舍，已近十點。我先是燒水，再叫小朱去洗澡，她就去了。

    然後我回到房間，整理床鋪。鋪上乾淨的床單，我有一種新婚將要來臨的感覺。太突然了，心裡有些激動。一年多了，在那身心疲憊的時候，從沒想過女人。今天小朱的到來，彷彿是造物主賜給了我一個仙女。我內心的慾念，從湖邊就開始燒。心裡想著，無比快樂的時刻將要來臨！

    小朱洗好了出來，我說：

    「不及你家條件，浴缸都沒有，委屈你了。」

    她穿著我的睡衣，看上去很滑稽，但很可愛。

    「能洗就行了，沒什麼。」她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一面說。

    「電視也沒有。你先到房間坐一刻，等我洗。」

    我看到她洗澡後的臉紅勃勃的，特別好看，我心裡美滋滋的感覺。

    男人洗澡比女人方便多了。從讀書起我一直是一盆水了事。我很少泡澡堂，冬天也是如此。洗好出來後，小朱看我以前的相冊。

    「夏，我們從前的相片，你經常看，是嗎？」她指著一張我們在蘇州的合影。

    「看了有什麼用呢，反而難過。」

    「男人的心，真和女人不一樣。不過我瞭解你，不是說在嘴上。」

    「也許我沒你想的那樣好。」

    我們坐在床沿上，又將在學校的畢業照共同看著。對學校時代的生活，真是留戀。我在她耳根邊親了一下，說：

    「妍，我愛你。」

    小朱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順勢倒在我懷中，說：

    「我也愛你。夏，多少年了，你總是使我失望。」

    「今天不是到一起了嘛！這也許是老天的有意安排。」

    她丟下手中的相冊，抱住我。我們不由自主地吻在一起。

    「你真好。」我說。

    「我早就應該是你的了，你卻」

    「妍，我非常ke望了。」

    「我也想」

    沒有多少前奏，小朱很快達到高.潮。她多年來的願望，終於實現了。看她興奮的樣子，我沒有多想別的，配合著她的每一動作，給予回應。她時而接吻，時而將眼睛微閉著，發出輕輕的低吟聲。整個過程她都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女人的歡樂，隱藏在高牆深院裡面。打開圍牆的大門，一片喜悅的大花園呈現在面前。白天看似正經的小朱，現在異常奔放。小朱啊，我的愛人！

    ……

    那天真是猶如新婚之夜，一次又一次，直到勞累，直到疲倦，不能動彈。

    清晨，我在鳥叫中醒來，看著正在熟睡的小朱，有些悔意，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