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13章秦天賜來訪 文 / 大信
第13章秦天賜來訪
「他說別拒絕生命中偶爾的出軌，夢想才能實現。他說擁有吧，這世界愛的冒險，就像盛夏的玫瑰……」
——節選，小剛的《吉普賽情人》。
對於這次人性的出軌，我一直在找理由解釋，現在只能把它當作是偶爾的出軌。我不知道那樣做會對小瓊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不過想想就很可怕，她才十四歲，早熟的身體已經讓她嘗到了性愛的甜頭，我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次出軌也給我敲響了警鐘，本性軟弱的我，本不想傷害任何人，卻在恍惚的一剎那傷害到了他人。造到的後果雖不可預知，可讓我隱隱感到極大的不安。
性是上天賜人類最好的禮物，這句話我認可，但偷吃禁果的小瓊對怎樣對待自己的性慾？她對性慾的認知又是如何？任性的她懂的控制嗎？我連串的問號在我腦海裡飄浮著，讓我更加不安。
「你有心事？告訴我好嗎？」秦可欣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我的懷裡。
「我在想我們的事情，好像很難，呵呵。」我抱緊了秦可欣苦笑一聲。
「你害怕了？」
「沒有！人來世一遭，只為了能有個相親相愛的人倍伴，如果失去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真的，這是我的心裡話！我只是在想如何度過你爸爸這一關，你知道你爸爸的仇家是誰嗎？」
當然，我第一考慮的是富足自己，如果我的富足也不能改變秦天賜的態度，那麼我會去找師傅。只是江湖太過複雜，青面毒郎君是秦天賜的主子，我師傅雖然險敗在影子的手下，不過在江湖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他說自己在殺手榜排行進不了前十。而神秘的青面毒郎君則是僅次於影子排名第二的殺手。現在看來當初對秦天賜說的那些話，有些拖大，當時我自然不會想到青面毒郎君會是秦天賜的主子。師傅說他跟影子的關係不錯，可惜的是影子死了。而他就是死於青面毒郎君之手，不過江湖傳言說是青面毒郎君和龍上天連手將影子殺害的。
那場江湖血案，至今也沒有結果，而以最為神秘著稱的影子也因自己的死亡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現實生活中是個警察，一個很不起眼的警察。案發現場只有兩具屍體，一個是影子的，另一個是他老婆的。影子死後，在江湖跟隨他多年的鬼僕也神秘失蹤，從此再也沒在江湖中現過身。根據現場殺人的手段，兇手肯定有青面毒郎君的份，只是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他是誰？
秦可欣皺眉想了一下，撅起嘴角道：「好像叫什麼……影子吧？我沒聽清楚。」
「影子？你確定嗎？」我驚訝的看著秦可欣的眼睛道。
「應該是吧！怎麼了？你認識？怎麼這麼大反應？」
「影子不是死了嗎？我聽別人說的。」
「那可能不是他吧，反正是我爸的仇人，以前混黑社會怎麼能沒有幾個仇人呢，更何況他的脾氣那麼壞。你問這些幹嘛，不是想去幫助他吧？我不要你去！」
「我沒有那個意思，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在普通生活中，我只是勉強算得上個能打的，不過在真正的江湖，我只是個不入流的角色。我只想和你安靜的在一起，不想……」如果真到那個地步，我並不排除可能，只是因為青面毒郎君的存在那條路會堅難很多。
「華善，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的意思，什麼江湖？呵呵，現在哪還有什麼江湖啊。真是的，不懂你在想什麼！」秦可欣無邪的笑道。
「呵呵，我平時就愛胡思亂想的，要不你再睡會兒？美嬌快下班了。」
「我不想睡，我就想在床上這樣抱著你，我喜歡這樣。真的很舒服！能這樣一輩子我都願意。」秦可欣說著向上聳了聳身上，臉蛋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一副陶醉的表情，我也陶醉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擁著她的肩道：「可欣，我們的事情還是不要公開，如果讓你爸知道了，事情恐怕會對我們不利。我想他會想辦法分開我們。」
「怎麼樣都行，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分開的，我們心中都清楚就行了，自從你擋在我身前的那一刻起，我就沒辦法離開你了。」
兩個相愛的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我什麼事情都愛多想一點，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所以我會早早確定我要走的幾條路，這條行不通，換另一條。
晚上，我們一大家子人正在吃飯時，門鈴突然響了，來人是秦天賜，小瓊直接撲到他懷裡哭了，一直責怪他為什麼這麼久不來看自己。秦可欣故作冷靜的叫了聲爸爸之後繼續吃飯，秦天賜看到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愣了一下，然後非常自覺得到廚房裡找了一副碗筷坐到小瓊身邊和我們一起吃飯，而這其中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徵求任何人的議建，好像這兒是他自己家一樣。
秦天賜吃了幾口，好像很合他口味，看著我笑道：「小翠說你做的菜一流，沒想到還真不賴！」
「爸爸！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把嘴巴乖乖的閉上！」小瓊說著夾了一塊紅燒肉塞到了秦天賜的嘴裡，道：「不准在這兒提那個女人！」
「小瓊，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叫，怎麼說你也得叫她一聲媽媽。」秦天賜對小瓊一直流露出濃濃的父愛，而且帶有很強的感染力，他對小瓊的愛好像已經深入骨髓，好像恨不得把小瓊一直捧在手心。
「呸！美死你了，你娶個老婆我就得叫媽，那我不是很吃虧？她叫我媽還差不多！」小瓊不滿的說道。
看著小瓊可愛的樣子和俏皮的話語，我忍不住了笑了一下，秦天賜也沒有因此生氣，而是輕輕捏了一下小瓊的臉蛋，笑道：「小瓊，跟爸爸回家吧？」
「不不不！我不回家，我要跟華善在一起，反正我也不能一直在你在身邊，我早晚都要嫁給華善的，你常來看看我就行！乖！老混蛋，聽話哦！」小瓊拍著秦天賜的嘴俏皮道。
林美嬌並沒有感到奇怪，楊微卻瞪大了眼珠子，看看秦天賜，看看小瓊，又看看我，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小瓊要嫁給華善？」
「哈，只有微微姐不知道，地球人全知道啦！嘻嘻！」
「這種大事怎麼沒聽華大哥提起過啊，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哦？」我聽不出楊微的語氣，不管她是什麼意思，我有些生氣，明知小瓊是個孩子，還要說這樣的話為難我。
「先吃飯吧，菜都涼了。」我說。
楊微的下一個反應在我的意外之外，她竟然直接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吃飽了！」
楊微走後，小瓊立即笑道：「嘿嘿，氣死她！爸爸你看吶，這屋子裡的人都喜歡華善，你以後可得幫幫我。」
「誰喜歡他啦，小瓊你亂說什麼！」秦可欣故作生氣的說道。
「可欣！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跟小瓊說話……她是你妹妹！」秦天賜言不由衷的說道。
「哦……我吃飽了，你們吃吧。」秦可欣說著回了她的房間。
聽著秦可欣受傷的聲音，我一點味口也沒有了，小瓊見我不吃也不再吃，直接拉著我到沙發上坐下，飯桌上就剩林美嬌和秦天賜，而秦天賜卻邊吃連和林美嬌聊著什麼，林美嬌只是笑著搖頭，過了一會兒，秦天賜打著飽嗝兒盯著我說：「華善，我們出去走走，我有話跟你說。」
「這麼晚了還說什麼呀，你快回去吧。」小瓊搶道。
「嗯，好的。」我拍了拍小瓊的肩膀道。
我感覺今天的秦天賜和以往有所不同，他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憂鬱的氣息，這是我以前從未看到的。走出陽場小區，秦天賜還是沒有開口，只是與我並肩走著，好像在猶豫……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我說。
秦天賜歎了口氣道：「我做過很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呵呵，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還有些事情明知道做過會後悔，可還是要做。哎……人生真的很無奈，我現在沒有多餘的心思，我只想和小翠還有小瓊安靜的生活，安靜的等著自己慢慢變老，然後死去……」
「為什麼沒有秦可欣？」我雖然知道其中的原由，不過我還是要問一下，因為這是正常人的反應。
「孩大不由娘啊！」秦天賜絲毫沒有改變臉色，鎮靜的回道，可我卻在心裡問了句，真的是這樣嗎？
「華善，關於你和小瓊的事情，我想了很久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小翠給了我答案。」
「她？」
「嗯！她說的對，我不可能把小瓊留在身邊一輩子，她總要嫁人的，既然要嫁人當然要嫁給我放心的，她說你可以讓我放心！」
「我？……」我大吃一驚。
秦天賜伸手擋了一下，道：「是你！現在想想，除了你，我還想不出更適合小瓊的，你知道在社會上混過的人，都不容易相信別人，我也是，我誰也不相信，我不相信任何人會向我那樣寵愛小瓊，容忍小瓊。不過小翠說你可以，她說和你在一起時，你從來沒惹她生過一次氣，這是很難得的。」
「……」
「只要小瓊能開開心心，我什麼也不在乎！不過，答應我一件事，在小瓊二十歲之前不要傷害她，你明白我的意思！畢竟她還是個孩子，心性不穩，什麼時候變了心也不好說。」
「秦先生，你想的太多了！」我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