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14章永遠 文 / 大信
第14章永遠
「第一，你不相信別人，那是你的問題；第二，我也不是適合小瓊的人，我本身也不願意和小瓊在一起，我說過這是我的責任……」
「為什麼？小瓊哪點不好？」秦天賜急急打斷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你不要激動，聽我把話說完。小瓊除了任性沒什麼不好的，只不過她太小了，我比她大十一歲，我從沒想過和比我小十一歲的女孩結婚，這是我的問題。還有一個就是，小瓊的事你也不必過於心急，她現在只是月中初二的學生，她還要讀高中、大學……這其間發生的事誰也不能預料到，我雖然不能肯定，但也有八成的把握，她會愛上別人……同齡人！所以，你想的太多了，我們要做的是等待，什麼話都別說的那麼絕對，也不能那麼肯定。」
秦天賜愣了一下，接著苦笑一聲道：「呵呵，華善！如果不是小翠擋在我們之間，也許我們是會很好的朋友。我真的很欣賞你，小瓊的事就麻煩你費心了。」
我笑著應了一聲，心裡卻生出一個疑問，難道我被辭了不是他的傑作？
「爸爸說我像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我承認！我發現自己還沒有你成熟呢，哈哈……」秦天賜大笑。
成熟？我永遠不解這兩個字的含義。誰能說自己成熟了，誰沒有一顆童心？有童心就是不成熟嗎？成熟是什麼？是事故？是圓滑？還是淡然的處世態度？還是不驕不燥的品味著從容？
送走秦天賜，我想起了李翠，秦天賜的改變是因為她嗎？她在做什麼？她幸福嗎？她的未來又是個什麼樣子？和一個老男人孤獨終老？她還會懷念我們在一起的那個日子嗎？又是什麼讓她做出離開我的決定？最重要的是她還有愛我嗎？她愛秦天賜嗎？
這些疑問，讓我倍感難受！
……
今天的月亮很圓，想起李翠的事情，我久久難以入睡，便穿上衣服，走到陽台上點燃了一支煙。我不明白李翠對秦天賜說的那些話，是她對我的愧疚嗎？用小瓊來彌補到我的傷害？只是，她真的很厲害，她竟然做到了，她改變了秦天賜！如果真是這樣，會對我和秦可欣的事情有什麼幫助嗎？然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論。她曾經給我說起過秦可欣，她說秦可欣真漂亮，我明白她想說的意思。只是她為什麼沒有把我和秦可欣搓和到一塊，反而想搓和我和小瓊。她是什麼意思？她在想什麼……
「老公，睡不著嗎？」秦可欣突然輕輕從背後抱住了我，聲音低且溫柔。
「今晚的夜色很美！」我把秦可欣摟在懷裡，看看她溫柔的說道。
「今天爸爸跟你說了什麼？有沒有提起我的事？」
「沒有，他只是說了點小瓊的事情。」我輕描淡寫說道。
秦可欣似乎鬆了一口氣，接著突然抬起頭道：「是啊，今晚的夜色真的好美啊。」
「月下兩人成一影，莫是天公好心情？」我笑道。
「華善……」秦可欣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輕輕抖動，嬌艷欲滴的唇瓣微微開啟著，輕聲喚著我的名字。
一個好吻在月下開演……
吻了半晌，秦可欣撫在我的肩膀上，輕聲道：「華善，我愛你……」我也同樣的回應著，良久，我輕輕推開她道：「很晚了，睡覺吧，我明天還得早起。」
到了沙發前，秦可欣停住了腳步，道：「我陪你睡一會兒吧？」
「算了吧，我這兒是公眾地，不知夜裡誰出來放水呢。」
「就一會兒，像今天下午那樣，好嗎？就一會兒！」秦可欣輕聲撒嬌道。
秦可欣在我懷裡，像我媽那樣輕輕的拍著我，嘴裡輕聲哼唱著什麼，我漸漸的睡著了……四點的鈴聲把我吵醒，秦可欣已經不在了，我沒再偷懶，匆匆穿上衣服，簡單的洗刷一下，就離開了這個溫馨的家……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秦可欣讀書用功了很多，有時候放學後還去幫我，只是她在一邊站著，我不想弄髒她。和李翠在一起的日子，讓我對女人敏感的部位有了充分的瞭解，所以對小瓊我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小瓊總是覺得委屈，在我用未成年人這個勉強的借口勉強的撐著……
顧經理的一次造訪，讓我驚訝萬分。他說楊微對他有意思。顧經理是帶有點神秘色彩的人，三十一二歲左右，卻能當上基隆酒店的經理。從外表來說沒什麼突出的地方，只是那種從容不迫，溫和為人的態度讓他一直很有人場，在基隆，無論是服務員，還是我們這些保安，都不經意間對他流露出尊敬的神態。他的感情生活我一無所知，只知道他沒有結婚。
「你覺得楊微怎麼樣？」他問我。
「我不喜歡在別人背後說話，為什麼要這麼問？」我說。
「呵呵，華善，這次來拜訪你，我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前些日子我才認識她的，她和小翠長的真像啊，哦，對不起！」
「沒關係，有話直說吧。」
「嗯。在說事之前，我想多問一句，你千萬別生氣啊。」
「呵呵，你說吧。」我想顧經理不會說出讓我生氣的話。
「你會不會因為小翠而喜歡上楊微？」
「不會！我和楊微什麼也沒有，怎麼？你看上她了？」我笑道。
「嗯，是的！準確的說，我愛上了她！我感覺她也喜歡我，但她對我總是若即若離，讓我著摸不透，她住在你這兒，想畢你多少對她還是有些瞭解的，所以……」顧經理笑了笑，「我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真的很好，請你幫幫我。我會非常感謝的！」
我驚訝到了不可思議，楊微這些天還總是吃我的醋，現在怎麼……
「華善，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楊微現在是我女朋友，只是我一對她有什麼親密的動作，她就跟我翻臉，這讓我很不解，我問什麼她也不說，我想是不是她以前受過什麼傷害，你對她瞭解多少？」
「她是你女朋友？」
「呵呵！」顧經理幸福的笑了笑，接著掏出手機道：「你看看這些短信，她已經答應了，還經常跟我發些情話，你看看吧，我不介意的！」
「不，我不會看的。說實話，我也不瞭解她，我們平時交流的並不多，我只知道她在c大讀書，我現在做生意很忙，跟她見面只是吃飯那會，也不怎麼說話。」
「嗯，我明白了。呵呵，她真是個奇怪的笨丫頭，我才不會在乎以前她發生過什麼事呢……華善，謝謝你。以後也許會經常去你家拜訪，別閒我煩啊！」
「拜訪不敢當！我隨時歡迎！」
「嗯，我走了，不耽誤你做生意了。還有一個事透露給你，阿郎哥知道你在這兒賣菜的事了，有批菜是基隆訂購的。為我保密，紅姐不讓說的！再見！」
「嗯，我會的！再見！」
我怎麼說早晨總會有一個採購員不殺價就買下了全部，原來是阿郎哥暗暗幫助我。想起阿郎哥那憨厚的樣子，我忍不住酸了一下。
我對楊微迷惑了，難道是我自作多情嗎？不過她表現的太明顯了，我不誤會才怪呢。我沒把楊微是楊氏集團總裁獨生女的事情告訴顧經理，沒別的意思，只是這種事情，楊微如果想讓顧經理知道，她自然會告訴他的，不用我多嘴，如果不想讓他知道自然有她的想法。
「我雖然高高在上，但是我也很孤獨寂寞，我也想被人愛，被人呵護……」
「當看到這張照片時，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再發生什麼樣的事故，如果有一點像，我會接受，不過實在太像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像，所以我打算……離開……」
「華善，天知道我已經迷上了你這個混蛋……」
「哦？小瓊要嫁給華善，不知道華大哥什麼意思哦？」
楊微曾說過的話，突然在我腦海裡響了起來……她在想什麼？她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