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12章欲獸恐慌 文 / 大信
第12章欲獸恐慌
小瓊的突然出現，是我和秦可欣均始料未及的事情，我不免慌了一下，而秦可欣看到小瓊卻突然把我抱緊，惟恐小瓊從會她手中搶走似的。緊接著她離開我，輕聲喚著小瓊的名字……
小瓊早已淚如雨下，一聲不吭的看著我們，我知道她很心疼，但我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可事情總要面對的，如果我和秦可欣在一起，小瓊早晚都會知道的。這個時間間隔小瓊很有可能不會轉移目標，她還在沉醉自己的幻想之中。
「小瓊，過來坐。」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道。
小瓊卻哇的一聲，直接跳到了我的身上，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把我的頭抱在她的懷裡，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一直在哭……我的臉就貼在她那像棉花一樣軟柔的乳房上，一種甜甜帶有純奶清香的氣味襲擊著我的大腦神經，不過我必須承認那是一種煎熬的享受，我沒有忘記小瓊曾帶給我的那種消魂的感覺……
但是我憎恨自己會對十四歲的小瓊有這種感覺，我感覺自己是只禽獸。
「小瓊，你冷靜點好嗎？」我說。
「我不，我就不！我恨你們！我不……我不要！」小瓊失聲狼狽的喊道，接著轉向秦可欣：「你不是想要爸爸，想要爺爺嗎？那你去好了，都給你了，我什麼也不要，只求你以後別碰我的華善！一下也不要碰！」
秦可欣流著淚搖搖頭，道：「小瓊，有些東西永遠給不了，你不要逼我了，我什麼都沒了……我不是爸爸的親生骨肉，他害怕仇人報復，要把我當作東西送給別人……我除了華善什麼也沒有了，如果再失去華善，姐姐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看到秦可欣要暈倒，我急忙甩開小瓊，扶住了秦可欣，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沉聲道：「你不會失去我，永遠不會！」
秦可欣那顆脆弱的心已經很難支撐自己的身體，我便把她扶到了床上，秦可欣閉著眼睛，淚一直不停的從眼角流了出來，我心痛萬分，輕吻著她的眼睛，吮吸著她的淚水，沒過多大會兒，秦可欣呼吸均勻了，她睡著了……我輕輕舒展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接著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後，把目光轉向了小瓊……
小瓊邊流淚邊問道：「姐姐沒事吧？」
「讓她睡一會兒吧。」
說著我繞到小瓊的身邊，拍了拍小瓊的肩膀，把她拉了出來。在沙發上坐定後，我說：「你能明白你姐姐的感受嗎？不要讓她再心疼了好嗎？」
「誰叫她抱著你，我心還疼呢，你怎麼看不到！大不了，我明天跟老混蛋說不讓他把姐姐送人就是了，追她的人那麼多，還怕找不到好老公嗎？」
「別！小瓊，這件事你千萬不能跟你爸爸說！」我急忙說道，以秦天賜的為人，如果知道這件事，很難想像，他會怎麼對待秦可欣。
「為什麼？」
「你爸如果知道肯定會對你姐姐不利的！」
「我爸才沒有你想的那麼壞呢，一哭他就心軟了。」
「那是對你，對秦可欣不會那樣的。答應我，別告訴你爸爸！」
「好，我不說就是了。」小瓊說著突然又跨坐在我腿上，摸著我的臉，緊盯著我的眼睛道：「你是愛我？還是愛我姐姐？」
「你姐姐！」我肯定的回道。
「我不相信！」小瓊突然吻住了我的嘴，小小的舌頭用力往我嘴巴裡伸，「愛我，華善，我要你愛我！快一點，現在就愛！」
……
洩完的我仰在沙發上，粗聲的喘息著，思緒變的混亂不堪，我做了些什麼！誰能寬恕我？
「你出了？」小瓊輕聲問道。
我不知如何回答，當我抬起頭時，我淚流滿面，眼淚不停的往下流……我覺得自己已經蛻變，不再是任何人想像中的好人，我是一個人渣，敗類……
想到這裡我推開了小瓊，一頭鑽進洗手間，打開了冷水筏門，冰冷的水讓我一直在顫抖，腿也不自然的發抖，然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是那樣的陌生，那個原本憂鬱的眼神，彷彿刻上的禽獸兩個字，我搖了搖頭一拳打碎了鏡子中的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間我覺得l市因為我的存在而變的骯髒起來，我想離開這裡，非常想離開，但我不想拋棄秦可欣，只是我還值得她愛嗎？如果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她會怎麼樣的傷心絕望，是不是連她最信任的華善也沒有了，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
我披著浴袍剛打開衛生間的門，卻見小瓊正跪在門前，看見我跪著走了兩步，抓著我的浴袍道：「華善，原諒我好嗎！」
我把小瓊扶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道：「你沒錯，華善是個混蛋，都是他的錯！我對不起你！」
「不，誰都沒有錯！我也不是壞女孩，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的一切！我什麼都懂，我要向你證明！華善，我要當你老婆！雖然我想一個人當你老婆，不過你要是真的喜歡姐姐，我們就一起嫁給你！像我爺爺那樣，娶兩個老婆！」
「好，我同意！」
「可欣！」我急忙去扶她，「再休息一會兒吧！」
秦可欣點點頭，小瓊笑嘻嘻的握著她的手，而她另一支去抓我的手卻始終空著，我正想著要不要告訴她，我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我知道我無法割捨她……
「可欣，剛才我和小瓊……如果你恨我，我現在就收拾行李離開l市。」
我看著秦可欣的眼睛，而她卻突然笑了，說道：「我還不瞭解你這頭大色狼啊，幹嘛要恨你！來，握著我的手，永遠不要跟我說分離！」
小瓊突然跳上床，把手搭在我們緊握的手上說：「三人永遠不分離！」
對於秦可欣的諒解，我滿懷感恩之情。我在心裡暗暗啟誓，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會和她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路上小瓊一直滿面微笑，開心的唱起歌，把她送到月中門口時，她突然湊了過來，吻了我一下道：「老公，你真沒用！那麼快就出了……其實我也出了！我好想馬上嫁給你！」
回到家後，我坐到了秦可欣的床邊，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她依然微笑的看著我，道：「現在只有這個辦法，否則小瓊不知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可欣，對不起。我以後絕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
秦可欣突然笑了：「是我對你的吸引力大？還是她？」
「可欣，我愛你！對小瓊，我只是不想傷害她，然後就沒了理智，我不是故意的，可有些事情真的沒法控制！」我試圖為自己辯解，不求能得到她的完全認同，至少能讓她好過一點就行。
「嘿嘿，我知道！」接著秦可欣掀起了被子，道：「華善，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