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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秋草人情 第12章 憶李翠(一) 文 / 大信

    第12章憶李翠(一)()

    孟嬌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失戀是個情理之中的事情,然後淡淡一笑,道:「說說吧。」

    家裡的天氣比l市溫暖很多,一陣風吹來暖暖的來猶如春風拂面,這是一股來自家鄉的氣息,我享受般的閉了閉眼,深深吸了口氣,看著身邊這個曾經讓我愛的如醉如癡而現在卻滿臉傷跡的女人,我的心情很複雜。那段單純的初戀,我們連吻都沒有接過,甚至鮮有牽手的時候,但我知道我們彼此深深的相愛,那種相愛的感受不用肢體表達,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讓我們心靈相通、契合……

    她的髮型沒有變,依舊飄飄的齊肩長髮,只不過有些凌亂,這曾是我從人海中找到她的標誌,沒有人能像她的頭髮那麼幽黑、柔順、光亮——彷彿吸收了太陽的全部光澤……

    看著她,我驀的柔情萬丈,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回憶起和李翠的相識、相知、相愛……

    那一年,李翠十九歲,在基隆酒店當服務員,她是個非常勤奮的服務員,到晚上的時候也會幫刷盤子賺著額外的收入,而那個時候別的服務員大多數都躺在有錢人懷抱裡,靠自己年輕的資本,投身與色情服務的建設發展中。嬌嗔的巧笑,奔放的穿著,高潮時的尖叫好像在提醒別人自己在色情服務的建設發展中,寫下了功不可默的一筆。

    ——李翠連酒也不曾陪過,她一直用辛苦勞動詮釋自己的唯美、可愛。她是個安靜的女孩,不苟言笑。當她笑的時候彷彿全世界的花都開了,很美很迷人。在這個魚龍混雜,充滿『淫』糜**、紙醉金迷氣味的酒店中,她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潔蓮花,在一角安靜的綻放著,散發著醉人的清香……

    對美好的事情,人們總是緬懷希望,期於保護下來,我也是這樣。我一直靜靜的遠觀欣賞,看著一個個服務員的墮落,我有些慌張,我害怕她也會失足。雖然她當時不屬於我,但被人們寄於希望的美好事物被破壞會讓人更加心碎。還好事實讓我很安心,不知多少服務員墮落,多少小姐的離開,她一直安靜的呆在那兒,靜靜地綻放……

    ——對於她,我一直遠觀、欣賞、保護……我不敢靠近她,我怕自己的心機會感染她,我們接近二十的保安,沒有不喜歡她的,紅姐和老闆也很喜歡她,有些客人手腳不規矩,老闆和紅姐也沒少給她出頭。大家都親切的管她叫小翠,只是我從來沒跟她說過話,那時我認為任何人跟她說話,都是對她的褻瀆。曾有家四星級酒店找到過我,承諾會給我更高的工資,那將意味著見不到她,我沒有同意。

    當她第一次走到我面前跟我說話時,我懵了。臉皮像被橡膠粘住一樣,心「呯呯」跳個不停,呼吸停滯……至於她說了什麼,我不知道,眼中只有她近在咫尺的像花一樣綻放的臉孔……那一刻彷彿時間停了,所有的一切就此定格、模糊,只有她的臉孔異常清晰……

    一串如銀鈴般的笑聲和輕輕的拍打把我的心神拉回現實,就聽李翠笑道:「喂,華善!你怎麼了?我正問你話呢,你是高中生?是嗎?」

    我的臉很紅、很燙,我想離開她,然而腿卻不聽使喚的一步邁不開,我聲音哆嗦的回道:「你,……你,你說什麼?」

    李翠吃吃的看著我,又是輕笑一聲:「你這麼緊張幹嘛,好像我會吃了你似的!我問你!你是不是高中生?」

    「是,是,恩!是啊!」我感覺自己的舌頭像打了結似的,不由控制。

    「別緊張好不好?你一緊張弄的我也有點緊張。」我沒看出她哪點緊張的,但聽她這麼一說,我放鬆了幾分,心裡卻還在打鼓。

    「你立體幾何學的怎麼樣?」她問。

    「還行吧。問這個幹嘛?」

    「我想自考大學,只是立體幾何太難了,總是做不出來,想找你幫幫忙。一般男孩子數學學的都不錯。」她說。

    我臉又是一紅,那個時候像她這樣大的女生都有叫我大叔的了,她竟然說『男孩子』……我說:「我數理化和生物都學的不錯,只是兩年多沒做過題了,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她聽後立即露出個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笑容,不禁激動的拉住了我的手,說:「太好啦,太好啦!以前學的好就行,只要熟悉一下題目就ok!」當發現我眼神和表情再次僵住時,她臉紅了,好像能滴出血似的紅,隨即鬆開我,輕聲道:「晚上下班等我!」

    那天下午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我唯恐她忘記,一直站在醒目的位置。心潮澎湃,激動萬分,外面雖然天氣陰沉,然而在我心裡卻是陽光燦爛,晴朗天空上萬里無雲……當她拍著我肩膀說走吧時,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天可憐見,剛走出酒店沒幾步,竟然下起了小雨,而李翠拿的傘很小,直徑竟然跟我的肩寬差不多,我的半個身子一直在外面淋著……李翠是個善良的女孩,她竟然主動拿起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說:「這樣你就能少淋點雨了。」

    我卻沒有那麼大方,觸電般的彈開,慌張的說:「別別!沒關係,淋濕就淋濕,我有換的衣服。」

    我看到李翠的表情很失望,竟然還生氣的撅了撅嘴,把臉轉向一邊,賭氣似的將身子向傘外挪了挪,故意讓雨淋到她的身上。我不禁為剛才的動作後悔,把傘往她身的上空送了送,而我自己被淋的面積更大了。

    她租的房子很小,估計每個月只需要300塊錢就足夠,傢俱更是簡單,一張床、一個書桌、煤氣灶、洗臉盆,沒了!連個凳子也找不到。書桌上的資料堆的很高,比衝刺高考的高三學子的書桌還要壯觀幾分。

    她拿毛巾剛想幫我擦,我急忙躲開接過毛巾自己擦了起來。

    她沒淋著,見我擦完,她說:「書桌上有道昨天我沒做出來的題目,你看一下,要不先找資料看一下,先熟悉一下也行,我把菜熱一熱。」

    菜是從酒店裡帶出來的,她好像經常從酒店帶菜出來,客人基本沒動一下。在我們這個酒店是很正常的事情,多的時候一桌有五六道菜,客人一動沒動……在酒店裡工作的人可以隨便帶走,沒人帶就都會倒掉。不過很少有人帶,除非一些很貴的,吃飯時都是大廚新炒的。雖然沒被動過,那畢竟被稱為別人吃剩的菜。本地人似乎對這個非常講究,一般都不會碰它,出來打工有家室的也不會帶,帶的人一般都是在外租房子和女(男)朋友同居的。

    剛看完題目,思路就出來了,而且這道題竟然是我記憶最為深刻的。在高中時,每一道難題都會引出一段故事,那是讓人驕傲、自豪外加興奮的事情。那時我似乎是難題的死敵,而勝出的總是我,而那些題目都是超級變態的,整個基部做出的人寥寥無幾,我被人稱變態題剋星,數學考過好幾次滿分。只不過英語一塌糊塗,經常不及格,正常狀態就在六十分和七十分之間徘徊,滿分一百五十分。

    李翠一邊熱菜一邊偷偷的向我這兒看來,而我那時的心情可以用激動來形容,能為心中的女神解答難題,是件讓人興奮的事情。簡單兩個菜熱好後,李翠在我身邊坐下,而且坐的很近,衣服碰在了一起,我又慌了起來,胳膊在這時很不爭氣的顫抖起來……

    李翠按了按我的胳膊,伸過頭看了看題目,很自然的說:「就是這道題,怎麼樣?很難吧?昨天我解了三個多小時,可是無論哪條路,都缺一個條件。」

    我的胳膊在她的壓力下,反而不顫抖了,心卻更加慌了,我深深吸了口氣,這道題讓我很有信心,頓時平靜下來,說道:「是很難,不過這道題我以前做過,現在記的還很深刻。」

    李翠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兩眼放著光,道:「真的!你會解?」

    我微微一笑,確實我很得意,我說:「會!我給你個提示,你也能做出來!」

    李翠的驚訝的眼神裡含著足以讓我誤會的神態,說:「什麼提示?」

    我回道:「一句話,沒有沒用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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