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七十八章 再設毒計 文 / 汩泉
第七十八章再設毒計
三天時間,昂子集團被迫宣告破產。
看著手上的報紙,雨清冷幽的笑了起來,腳下的步子愈加的輕快,昂子集團雖然不強大,卻是隱狼輸送軍火的一個重要途徑.
如今昂子集團毀了,那就預示著他們又逼近了隱狼一步,只是清一直有股不安的感覺,關於曲氏,隱狼到底準備怎麼做?
付家大宅。
雨清淡然的站在不遠處,看著收拾一切的付雙武和付黎紅,失去了昂子集團,他們對隱狼也就失去了作用。
而消除一切的痕跡是隱狼貫用的作風,如果雨清推測的不錯,他們,或者確切的說是付雙武將會有生命危險。
「小雨!」一回頭,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雨清,付黎紅陰冷著面容快步的走了過來,朱紅的指甲緊緊的扣進了掌心裡,卻怎麼也壓抑不下滿腔的憤恨。
「你這個賤女人。」手掌高高的揚起,付黎紅憤恨的一巴掌打向雨清。
「不要太過分。」在付黎紅手掌落在臉上的瞬間,雨清快速的抬起手腕,精準的抓住她的手,指間微微的一個用力,卻聽見一聲吃痛的慘叫身尖銳的響起。
「你放手,放開我。」憤怒的咆哮著,付黎紅掰開雨清的手腕,卻只感覺那纖細的手,竟如同有千斤的力量一般,緊緊的掐在她的手上,似乎要捏碎五根手指一般。
「我只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目光清冷,話音落下的瞬間,雨清快速的鬆開手,冷冷的看著走過來的付雙武,只可惜現在不能詢問他關於隱狼的事情。
「付雨清,我會悉數將今天的屈辱還給你的。」鐵青著臉,付黎紅揉著手腕,陰冷的開口,嫵媚的面容上是毫不掩飾的猙獰之色,她帶給自己的,日後她會一一的還給她,否則她就不是付黎紅!
「清,你怎麼在這裡?」汽車聲響起,龍越的車子快速的停了下來,車窗搖下,面色和煦的看想雨清。
「你怎麼來了?」她在這裡不奇怪,可龍越來這裡就有些說不通了。
開了車門,龍越目光掃了一眼憤怒不已的付雙武和付黎紅,了然一笑,溫和的目光落在雨清身上,「這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讓人重新裝修一下,畢竟這以前是你的家。」
聽著龍越溫情的話,付黎紅恨恨的喘息著,為什麼曲馭不曾為她做任何的事情?好,既然所有人都拋棄了她,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你買下了。」雨清一怔,喃喃的開口,「其實你沒有必要為我做這麼多。」
「清,不要拒我千里之外。」龍越朗聲笑著,手輕輕的拍上了雨清的背,「能為你做什麼,我怎麼了?」
「沒事。」瑟縮了一下身子,雨清搖頭。
「哼,幹什麼不告訴他,他不是你的老情人嗎?」付黎紅邪惡的笑著,嘲諷的冷哼一聲,對上龍越疑惑的目光,得意的開口,「她的背被柳茵茵用熱湯澆了一下,估計燙的不輕。」
瞬間臉色陰沉下來,龍越將沉重的目光落在雨清淡漠的臉上,「她說的是真的,真的是茵茵做的?」
「龍越,沒事,我已經塗了燙傷藥了。」依舊是一臉的淡泊,雨清撥開龍越伸過來的手,他不會要在這裡檢查她背後的傷口吧?
「爸,我們走。」她塗了藥,這麼說柳茵茵那個笨女人成功了,付黎紅毒辣的笑了起來,再過些日子,就有她受的了,不死也要爛掉一塊肉!
走到了拐角處,付黎紅隨即掏出了電話,嬌媚的笑著,「您好,是南方雜誌嗎?告訴你們一個驚人的消息,曲氏的總裁夫人和龍源集團的總裁,正在偷情。」
「黎紅,做的好。」看著掛上電話後的付黎紅,付雙武陰狠的笑了起來,如果他沒有能力對付付雨清,那麼就算用盡一切的辦法,他也會煽動曲馭去對付她,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清,你上車。」龍越陰鬱的臉色有些的壓抑,每一次出了事,她總是不在意,如果真的沒事,他剛剛那輕微的動作下,她又怎麼會吃痛的連眉頭都挑了起來。
「龍越。」沒有跟上他的步子,雨清站在原地喊了一聲。
「我堅持。」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龍越受傷的看向雨清,乞求的開口,「我只是想確定你真的沒事。」
看著龍越如此的眼神,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雨清無奈的抬起步子,向著汽車走去。
當目光落在那一大片的紅腫之上,龍越只感覺心微微的抽痛著,這麼一大塊的燙傷,她居然說沒事,而且燙的那麼的嚴重,破了皮,依稀有血跡凝固在傷口上,可以想像的出當時湯的溫度有多高。
「清,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沙啞著聲音,龍越神色動容的開口,一低頭,輕柔的在雨清的背上烙下一吻,默默的告訴自己,就算是捨盡所有,他也不會再讓她受一點的傷害。
「龍越,我不值得你付出感情。」溫潤的觸感下,雨清一怔,身子隨之僵直,緩緩的將捲起的衣服放了下來,目光誠摯的看向龍越,「你聽我說,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而且我也不可能回應你的感情,龍越,昂子集團的事情謝謝你,以後我們不要見面了。」
凝重的面容染上深沉,龍越幽然的伸過手,撥開雨清臉上的碎發,微微一笑,壓抑下滿腔的傷痛,輕鬆開口道:「我不需要你回應,只要能照顧你,守護著你,即使是永遠待在暗處的角落裡,可看著你幸福,我就幸福,清,你可以不愛我,可你不能殘忍的連我的愛都要剝奪。」
「龍越。」雨清無力的垂下目光,她的世界上血腥的陰暗,她的雙手從出任務的時候起,就粘滿了鮮血,而她的心,眼中眸光沉寂,雨清閉上眼,將不該有的情緒都壓抑到了內心的底層。
明知道會被拒絕,可依舊感覺到撕裂的痛苦,龍越釋懷一笑,「清,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答應你,在我還可以承受的時候,讓我好好的愛你,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承受了,我就會轉身離開,將你自心房裡趕出去,永遠都不再眷戀你的美好。」
點了點頭,雨清淺淺的笑了起來,希望那一天,他不要因為她而受到傷害。
看著揚長而去的汽車,一旁的角落裡,一個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目光奸詐的看著手上的照相機,原以為他會拍到在汽車裡的一對男女,可惜了,只掀起了衣服,不過沒關係,將現有的照片處理一下,絕對會拿下發行的首榜。
入夜,窗戶再一次的被推開,電焰閃身進了屋子,一臉的陰霾之色,看的出他此刻的情緒很不穩定,似乎在壓抑著那快要爆發的怒火。
「怎麼了?」雨清掃過電焰那赤紅的目光,裡面岩漿翻滾,隨時都會迸發出熊熊的火焰。
「你自己看這報告。」電焰將手裡的化驗單丟了過去,咬牙切齒的冷哼著,「柳茵茵,那個混蛋女人,要不是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我早八百年掐死她了。」
「焰,你不打女人的。」雨清輕笑了起來,終結的夥伴似乎都有這樣的特性,自己受傷都無所謂,可只要夥伴一受傷,他們都在瞬間成了瀕臨爆發的雄師,狂吼的要撕碎傷害他們的獵物。而這其中,電焰的脾氣最火暴,直接就是拳頭招呼過去,落落那丫頭最恐怕,如旋風般席捲而去,然後用盡一切辦法摧毀一切,直到她怒氣發洩完了為止。
而雷辰因為生性冷寒,所以他的報復方式也是最冷酷絕情的一個,絕對是那種專門往傷口上撒鹽的主。
至於風凰,永遠都是溫和的性子,他的反應也永遠都是如他的性子一樣,溫吞,緩慢,可風凰的報復卻是所有人之中最具有殺傷力的.
他可以將報復的時間持續到一年,兩年,每一次都是一個小小的警告,讓人永遠的生活在恐懼的陰影下,不知道何時自己會被挑上,無時無刻都惶恐不安著,疑神疑鬼,惶惶不可終日,到最後,風凰甚至不要出手,對方已經在精神上承受不住,崩潰了。
「原來是封閉傷口的藥。」雨清將手中的化驗單折疊起,放在一旁的桌上,這才看向一旁的電焰,「我發現了不是嗎?」
看著眼前的淡和的面容,電焰氣惱的咆哮著,火紅色的頭髮似乎要根根豎立起,宣告著主人那快要爆發出來的火氣,「那如果你沒有發現呢,傷口被封閉了,表層不能癒合,被燙傷的皮肉會會慢慢的腐爛,即使你最後發現了,傷口已經惡化了,你的後背差不多就毀了。」
好狠毒的混蛋女人,封閉傷口的藥,用來治療極少數的病症,因為傷口的腐肉需要被切除,另一方面又防止傷口被細菌感染。
所以就用這樣的藥,封閉出傷口的表層,讓內部的肉自行的腐爛,這樣就不用都手術去挖除,也不用擔心手術後的病菌感染,可居然被柳茵茵那個混蛋女人用來給雨清,不掐死她,他電焰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放心,我會警告她的,焰,你回去吧,幫我留意付雙武,他或許還會去找隱狼,即使跟著他找不到隱狼的秘密基地,但至少可以潛進去,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雨清若有所思的開口,看著走向窗邊的電焰,再次的叮囑道:「一切小心,事先準備一些跟蹤,或者衛星監控裝置,如果真的有什麼發現的話,這些東西幾派上用場了。」
「我知道,你自己多小心,清,你要是再受傷,我不敢保證落落那丫頭不殺到曲家來,把那混蛋一家給揍個遍。」
丟下一句話,電焰再一次的消失在夜色下。
關上窗戶,看了一眼在屋子外的夜色,雨清將丟在一旁的化驗單拿了過來,向著門外走去,推開門,將單子塞進了柳茵茵的臥室裡,希望她不要再做蠢事了,否則電焰的一拳,她不死也要丟了半條命。
清晨,幽幽的從睡夢裡轉醒,柳茵茵坐起身子,疑惑的看著落在門邊的紙張,滑下公主床,撿了起來,瞬間,小巧的臉龐刷的一下蒼白成一片,抓著化驗單的手不停的顫抖著,她知道了,顧不得許多,柳茵茵快速的跑回床上,抓起電話,撥通了付黎紅的號碼,「怎麼辦,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從又小又硬的床上爬了起來,付黎紅煩躁的接過電話,耐著性子開口,「茵茵,出了什麼事了?」
如果不是為了日後可以利用這個蠢女人,她才懶的和她合作,不過目前的情況,將小雨趕出曲家是首要的,至於柳茵茵絲毫不具有威脅力,她隨便動個手腕,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那單純的笨女人趕走。
「她發現了藥膏不對,我這裡還有一張化驗單,黎紅,怎麼辦?如果她告訴曲大哥,曲大哥一定不會原諒我的。」嗚咽著,內心的惶恐讓柳茵茵一張臉白的磣人。
「什麼?她發現了?」睡意一下散了,付黎紅挫敗的揪著被子,這樣她也能逃過去,看來她是小看了小雨,「茵茵,你不要急,將她約出來,我自然有辦法讓她不會開口,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曲馭會責罵你了。」
嘴角掛上陰冷的笑容,一條惡毒的計劃瞬間上了心頭,付黎紅毒辣的笑了起來,這絕對會是一條一箭雙鵰的好計策。
只可惜要犧牲她老爸了,不過這樣的廢物,留著也沒有,除了拉她的後腿,付黎紅都不知道她爸還能做什麼,不過這個報復案,有了爸的參與,就會百分百的成功。
龍源集團。
「這是什麼東西?」龍越錯愕的看著手上的報紙,臉色愈加的陰沉,忽然一絲笑容染上了嘴角,「清,曲馭看到估計會氣的崩潰。」
「你還真無聊。」看著那大幅的報道和照片,雨清嫌惡的皺起眉頭,這拼湊的技術也太差了,還有那赤裸的後背,完美的沒有一點的瑕疵。
「清,我們不就昨天在汽車裡,這麼說是付雙武搞的鬼了。」他來的時候付雙武和付雨清都在場,而幾副照片,分別是他和雨清站在一起的談話,然後一前一後走向汽車,在然後就是最火辣的幾張。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你找我?」雨清冷調冰冷,「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付小姐,我知道你怪我,我也知道我不應該這麼嫉妒,可我真的太愛曲大哥了,付小姐你就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吧,我已經定好了機票,有些話告訴你之後,我就會離開博覽市了。」
懇切的話語裡滿是悲傷,柳茵茵輕聲的嗚咽著,「付小姐,你真的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時間,地點。」不知道又要玩什麼花招,雨清眼中劃過一絲嘲諷的韻味,她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沒有怪她,是因為她感覺虧欠了她,虧欠了曲馭,日後自己離開了,他們會是幸福的一對,所以雨清才承受一下切,只是看來柳茵茵還是學不乖。
「誰找你?」將目光從報紙上移開,龍越不解的看向雨清。
「你堂妹,柳茵茵。」收好手機,雨清淡聲道:「我去見見她,她說她要道歉。」
「我陪你一同過去。」龍越隨即站起身來,如果不是雨清之前的阻止,他早就該去說說茵茵,她一貫善良,這次居然這樣的過分。
「算了,我們現在一起出去,絕對會被媒體追著跑。」雨清制止的擺了擺手,「我自己過去就行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為難她的。」
「清,謝謝你。」龍越感激的點了點頭,茵茵是從小到大,唯一一個不會嫌棄他出生的人,甚至是他童年時的唯一玩伴,那時候直到龍霄從國外回來,他才知道原來他的大哥也不會嫌棄他,可一切卻都在那場火裡改變了。
雨清按著柳茵茵的地址尋了過去,白天的酒吧很安靜,而在角落裡,柳茵茵正一口接著有口的喝著酒,白皙的臉上依稀掛著淚痕。
「我來了,有什麼你就說吧。」雨清冷聲的開口,目光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任何的埋伏,這才鬆下了警惕。
「你恨我對不對?」柳茵茵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淒楚的看著雨清,柳茵茵慘然一笑,「可是我也恨你,是你搶走了曲大哥,我們明明都已經訂婚了,你為什麼要回來搶走曲大哥?可是曲大哥愛你,我都放棄了,可你又怎麼能那樣的傷害曲大哥呢?害死了曲叔叔,你知道曲大哥有多麼傷心,那幾天,他不吃不喝,跪在曲叔叔的墓碑前,整個人都像丟了魂一樣,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利用曲大哥來報仇,而且還害死曲叔叔?」
「說完了嗎?」雨清神色不變,依舊是淡淡的冷漠,看了一眼柳茵茵,隨後轉身離開。
「不准走。」一聲嬌喝。柳茵茵噌的站起身來,快速的走到雨清面前,「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肯離開曲大哥,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不會離開曲家的。」在一切危機沒有解除之前,她不會走,如果是以前,她或許還可以離開,可如今,當她那樣的虧欠了曲馭之後,她怎麼能雲淡風輕的離開?
「好,你不走,我也有方法讓你走的。」柳茵茵忽然冷冷的笑了起來,撥通了電話,狠聲道:「你們都進來!」
雨清靜靜的注視著門口,瞬間十多個男人從門外衝了進來,目光凶狠的看著雨清。
「你要做什麼?」微微動了一下後背,還好,不會影響她的動作,只是今晚大概又要被電焰罵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柳茵茵癲狂的笑了起來,揚起手中的相機,嬌笑道:「我只要你和這其中一個男人演一齣戲,讓我拍下照片,這樣你就不能要燙傷藥的事情要挾我了。」
「你確定他們行嗎?」雨清冷冷的勾勒起嘴角,陰駭的氣息在瞬間凌厲的射向圍了過來的十多個男人,可惜不能用槍,否則那樣速度就會快很多。
慢慢的退到了安全地段,柳茵茵冷冷的笑了起來,看著被圍攻的雨清道:「我知道你很能打,可你一個女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應付的了這麼多的男人,你不用擔心,你只要自願脫下衣服,讓我拍幾張照片就行了,否則我怕我一個生氣,讓這些男人真的碰了你。」
「本來我承諾了龍越不難為你,看來沒有必要了。」雨清淡漠的臉色在瞬間轉為詭異的森冷,邪魅的掃了一眼,手中銀針在瞬間落進了掌心,可惜了,粘了麻藥的只有五根,那剩下的人需要用拳頭了。
「既然如此,你們給我一起上。」憤恨的跺著腳,柳茵茵氣急敗壞的叫著。
「找死!」雨清冷笑一聲,拳頭在瞬間攻擊而來,夾在指縫中的銀針隨著她的打鬥而扎進了五人的胳膊上。
激烈的打鬥劇烈的進行著,片刻之後,五個粗壯的身子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圍攻的人群一愣,錯愕的看著剛剛還好好的同伴。
「他們是幸福的,你們可就慘了。」雨清寒聲的開口,清脆的聲音裡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身影如旋風一般快速的纏繞在眾人之間。
淒慘的叫聲不絕與耳的響成一片,被拳頭攻擊到的男人們痛苦的揉著眼睛,臉頰,而被雨清給踢的人更慘,跌跪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不經打。」收回攻勢,雨清無力的搖著頭,現在黑道很好混嗎?這樣的功夫身手也能出來打拼,雨清忽然擔心他們有一天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痛苦的號叫著,一行人跌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宛如鬼魅般的雨清,刷的一下退到了柳茵茵身邊,捂著被打上的傷口,齜牙咧嘴的低喘著,而眼前,五個大漢依舊昏迷的倒在地上,比起他們,他們五個可真幸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