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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七十七章 陰險女人 文 / 汩泉

    第七十七章陰險女人

    「爸爸,你怎麼這麼……」變態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付黎紅挫敗的瞪著癱坐在沙發上的付雙武,憤恨的將報紙丟在了茶几上,寒聲道:「我剛剛接的廣告已經被叫停了,爸,你要玩女人,我管不了,就算你喜歡這些變態的方式,我也管不了你,可你怎麼被記者給拍到了?」

    看著報紙上那清晰的照片,付雙武憤恨的瞪著目光,忽然腦海裡光亮一閃,瞬間明白了什麼,恨聲怒罵道:「都是那個女人玩出來的手段。」

    「什麼女人?」付黎紅疑惑的看著面色陰沉的付雙武,不解的問道:「爸爸,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

    「付雨清!」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付雙武憤恨的揪緊手上的報紙,陰冷的開口道:「昨天晚上她打電話過來說,會在三天之內拿回昂子集團,而她也聽到床上那個女人的聲音,所以才會有這些報道出來,都是她派人搗的鬼!」

    「小雨!」付黎紅陰冷的開口,掃了一眼盛怒的父親,「爸,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難道任她在三天之內拿回昂子集團嗎?」

    「怕什麼,她玩不出什麼花樣的。」付雙武陰陰的笑著,眼中是仇視的陰冷,「昂子集團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偷稅漏稅,也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違法的事情,她扳不倒我們的,更何況現在,沒有了曲家的幫忙,她更是拿我們無可奈何。」

    「爸,你真的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付黎紅有些不確信的詢問,昂子集團這麼多年來的盈利她看在眼裡。

    可付雙武的能力,她這個做女兒的何嘗不知道,沒有違法,昂子集團能維持二十年,不要說別人了,連她都不相信。

    「你這是什麼話,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付雨清盡可以來查。」付雙武沉穩的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起冷光。

    隱狼當初為了確保昂子集團可以長久的生存下去,所以根本不准他做出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好幾次,他也想投機倒把,可都在第一時間被隱狼發現,甚至給了他不小的警告。

    所以從此之後,付雙武再也不敢亂來,不管如何,隱狼都會保證昂子集團的盈利,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可是沒有一件違法的事情。

    門鈴聲清脆的響起,打斷了屋子裡父女兩人的對話,「你們是?」付黎紅疑惑的看著站在門口四的男人。

    「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是工商局的人,昂子集團涉嫌偷稅漏稅,所以我們需要帶昂子集團的現任總裁付雙武回去協助調查。」

    看著眼前出示的證件,付黎紅憤恨的轉過頭,氣急敗壞的瞪著一臉錯愕的付雙武,剛剛竟然還和她說沒有任何違法的事情,可現在工商局的人居然找上門來帶人了。

    「我沒有偷稅漏稅,該繳的稅收我可是一毛錢都沒有少繳。」付雙武錯愕的看著門外的人,懵懂的臉上滿是疑惑。

    「有沒有偷稅漏稅,我們回局裡再說。」不再容他狡辯,兩人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將付雙武強行帶了出去。

    「爸。」看著被帶走的付雙武,付黎紅挫敗的直跺腳,陰霾的臉上一片懊惱和煩躁,眉頭一擰,如今只有找曲馭幫忙了。

    當初是他幫他們更改了公證處的遺囑,收買了羅律師,他們才這麼順利的拿回了昂子集團,只要曲馭依舊恨著小雨,她就堅信曲馭會幫他們再次的奪回昂子集團。

    曲氏集團。

    「馭,你說我該怎麼辦?」依靠在曲馭身上,付黎紅蔥白的手指無措的在曲馭堅硬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我爸絕對沒有偷稅漏稅了,小雨肯定是想要拿回昂子集團,所以才會搞出這麼多事。」

    「寶貝,我很為難。」曲馭悠閒的笑著,無奈的歎息道:「你也知道,如今她身後只有龍越了,所以這一切肯定是龍源集團在搞鬼,甚至可能是龍幫在暗中操作一切,你也知道龍霄和我的關係,他如果要幫助付雨清,我這個做兄弟的怎麼能扯他的後腿呢。」

    「馭,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目光沉了沉,隨後便快速的換上了嫵媚的笑容,付黎紅不依的搖晃著曲馭的胳膊。

    「寶貝,有我在,怎麼會讓你餓著呢。」擁住懷抱裡的火辣嬌軀,曲馭曖昧的笑著,「至於偷稅漏稅,只要付總裁把所有的款項補全了,不就沒有問題了。」

    「馭。」豐滿的雙胸不停的蹭著曲馭的身子,付黎紅一狠心,隨即幽幽的道:「馭,你難道就看著小雨這麼張狂嗎?她可是害死曲伯父的罪魁禍首,你難道就這麼放過她?」

    「夠了!」面色一冷,曲馭隨即推開糾纏在身上的付黎紅,「我的事還不用你過問。」

    看來曲馭對她還有感情,付黎紅陰狠的目光裡快速的劃過異色,收斂了氣勢,「馭,我們不說了,好不好?」

    「你來做什麼?」捧著剛熬好的湯,柳茵茵面色難堪的瞪著走過來的雨清,目光做在她嘴角那未曾癒合的傷口時,臉色更加的陰沉。

    「我只是來處理龍源集團的合作案。」背著龍越,雨清再次的來到曲氏。

    不管如何,她相信曲馭公私分明,而且龍源集團因為大批的資金都輸入到了龍幫,所以支付這次巨額的賠約金會造成內部的資金短缺,這對龍源集團而言,將是致命的傷口。

    「哼,你根本就是趁機想要勾引曲大哥。」嫌惡的努著嘴巴,柳茵茵惡狠狠的瞪著神色平靜的雨清,譏諷道:「害死了曲叔叔,你還有臉住在曲家,簡直不要臉。」

    不理會柳茵茵的嘲諷,雨清逕自的向著曲馭的辦公室走去,虛掩的門被隨手推了開來,辦公桌上的春宮景色便在瞬間落在眼中。

    「啊!「一身尖叫,隨後走過來的柳茵茵震驚的一愣,忽然眼中一冷,手中的湯悉數的潑向了雨清的後背,「曲大哥,你,你,你?」

    一陣燙傷的痛從背後傳來,雨清眉頭緊蹙而起,隱忍下吃痛的悶哼聲,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僵直的姿態。

    察覺到雨清瞬間難堪的面色,曲馭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一臉邪魅的看向雨清,「下次進門的時候記得先敲門。」

    看著連動也不曾動一下的雨清,柳茵茵呆滯的愣在原地,這可是剛剛熬好湯,為了讓曲大哥可以趁熱喝,她連一分鐘都沒有浪費,直接讓司機將她送到了曲氏。

    「茵茵,你怎麼也來了?」見付黎紅也打理好了自己,曲馭這才看向一旁如同被驚嚇到的柳茵茵,疑惑的看著她,「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猛然的回神,柳茵茵面色快速的一變,尖叫聲再一次的響起,驚恐的看著一臉冷漠的雨清,惶恐的喊道:「啊,我的湯,你沒事?」

    湯?曲馭一愣,低下目光看了過去,卻見雨清的腳下依舊在冒著白色的熱氣,濃郁的湯汁灑了一地。

    「我沒事。」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柳茵茵,雨清應了聲,快速的轉身離開,該死的,背後一片火燒般的痛,不用看也知道,燙的有多麼嚴重。

    「等一下!「如疾風一般快速的衝了過去,曲馭一把拉住雨清的胳膊,目光震驚的落在她背後那被油漬燙到的地方,目光沉了幾分。

    「放手,我沒事。」不想再做糾纏,雨清冷冷的撥開曲馭的手。

    「你沒事?」怒火噌噌的湧了上來,曲馭大手快速的覆蓋上雨清的後背。

    「你幹什麼。」燙起的水泡在外力的拉扯下被扯破了皮,雨清臉色一暗,吃痛的躲閃開身子。

    「不是沒事嗎?」隱隱的怒火快要壓抑不住,曲馭冷笑的開口,「傷口不處理嗎,是想回去博得龍越的同情心?」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在他手鬆開的瞬間,雨清再一次的恢復了冷漠,淡泊的眼神看向曲馭,無波無瀾,純淨的可以映出他的冷峻的面容。

    「找我什麼事?」手上依稀有著血跡,曲馭攥緊了拳頭,神色嘲諷的開口,「該不會又是為了龍源集團的事情吧?」

    「我希望龍源集團和曲氏可以繼續合作。」忽略背後的痛,雨清將手上的合約再次的遞了過來,「如今昂子集團就要破產了,而且曲氏一開始也是和龍源合作的,如果放棄了這次的和約,不但是龍源集團會損失,曲氏同樣會因為貨運不暢通而遭受損失。」

    將遞過來的報告書塞回了雨清手中,曲馭挑眉笑道,「你就是要和我說這個。」

    「是,我希望曲總裁可以看一下這份可行性報告,我明天會繼續來拜訪您的。」雨清點了點頭,不解的看著有些詭異的曲馭。

    「明天?」笑容閃了閃,曲馭無奈的一聳肩膀,「明天我沒有時間,如果你有誠意的話,我們現在談。」

    「現在?」雨清一怔,背後的燙傷需要處理,否則血跡留出來後,粘上了衣服,就麻煩了。

    「是,現在。」似乎有些期盼她可以拒絕,曲馭慵懶的勾勒起嘴角,無辜的看向雨清,「我只有現在有時間和你談龍源的合作案。」

    「好,就現在。」雨清毫不猶豫的應承下,反正也只是小傷,最多被焰給念幾句,被風凰給抱怨幾聲,只要落落那丫頭不知道就可以了。

    「好,那我們去會議室。」攥緊的拳頭憤恨的掐緊,曲馭一臉仇視的開口,她對龍越倒是仁至義盡。

    被曲馭故意的刁難,直到三個小時後,這次談論才告以結束。

    「謝謝曲總裁,明天我會將更詳細的計劃書送來。」終於鬆了一口氣,雨清快速的收拾著桌上的文件,肩膀不經意的抬起,扯動了衣裳,只感覺背後一陣皮肉被撕扯的痛楚席來,冷漠的臉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該死的,晚上脫衣服就麻煩了。

    看著她臉上那因痛楚而糾結的眉頭,曲馭硬生生的別開目光,高大的身影逃離似的退出了會議室。

    不再遲疑,雨清收拾好資料,逕自的將車子開回了曲家,再一次和剛剛下車的曲馭碰了個正著。

    她竟然沒有去醫院,看著緩緩停下車的雨清,曲馭一怔,不忍的感覺再次的湧上心頭。

    「曲大哥。「早一步回來的柳茵茵怯生生的喊了一句,目光不安的從曲馭身上,轉移到走過來的雨清,「曲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茵茵,你不用自責,再說不一定燙的很重,否則清也不會和我討論了一下午合作案。」曲馭愜意一笑,安撫的攬著柳茵茵的肩膀。

    「付小姐,對不起。」頭垂的更低,柳茵茵惶恐不安的開口,隨即想起什麼似的,快速的將口袋裡的藥膏拿了出來,「付小姐,我買了燙傷的藥膏,就讓我給你上藥吧。」

    「不用。」不看柳茵茵一眼,雨清冷冷的回了句,依舊邁著步子向著屋子裡走去,不是故意的,那震驚之下,柳茵茵手中的食盒會掉在地上,而不是將蓋子打開,悉數的潑在她背上。

    「付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柳茵茵快速的拉過雨清的胳膊,不安的開口。

    手臂被突然一扯,再次一的撕扯著背上的傷口,雨清面色一冷,寒聲道:「放手!」

    「曲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淚水盈潤在眼中,柳茵茵嗚咽的看向曲馭,楚楚可憐的面容之下滿是愧疚之情。

    「背後的傷口你能處理到嗎?」安撫的擦去柳茵茵的淚水,曲馭目光卻定格在雨清的後背上,「或者你希望我給你上藥?」

    再一次的想起曲紹洋的死,雨清收斂下冷漠,「進來吧。」

    「茵茵,還不快去。」曲馭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傷口不處理,即使在這樣微冷的天氣下,也會發炎感染。

    「是,謝謝曲大哥。「一面抹著淚水,柳茵茵快速的跟上了雨清的身影,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面容上露出陰冷的詭異。

    「付小姐,你將衣服脫下,我替擦藥膏。」房間裡,柳茵茵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上的藥膏,眸中冷光閃爍,不知道付黎紅給她的藥膏有沒有效?

    「不用了,你回去吧。」雨清冷冷的看著一臉純真的柳茵茵,「我自己可以處理。」

    「付小姐,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對不對?」淚水再次的要落下,柳茵茵哽咽的開口,「那我讓曲大哥來給你塗藥。」

    「算了,你塗吧。」想到曲馭,雨清冷聲的打斷,就算是她虧欠柳茵茵的,畢竟她已經和曲馭訂婚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插入,他們說不定已經結婚了。

    不再多想,雨清快速的解開衣服的扣子,傷口早已經收水粘合在了一起,雨清眉頭一挑,雙手快速的一揚,粘的皮肉的衣服在瞬間被拉扯下,鮮血淋漓的從燙傷的地方滲透出來。

    「啊!「這一次是真的尖叫出聲,柳茵茵面色蒼白的看著那出現在視線裡的傷口,一大片的水泡已經被扯破了,滲著血絲,寒磣著人的眼睛。

    將床上乾淨的衣服換上,雨清撂起後背,冷聲催促道:「要上藥就快點。」

    門在柳茵茵尖叫的瞬間被輕微的推了開來,曲馭目光複雜的看著白皙後背上那一大片的紅腫,疼痛撕扯著胸口,似乎有什麼柔軟的情愫用從他冷漠的心扉裡衝出來。

    平復下情緒,柳茵茵陰陰的笑了起來,剛剛嚇的慘白的臉上配上此刻陰冷的笑容,早已經埋葬了她以前的純真善良。

    她下手很重,雨清本能的瑟縮了一下身子,她是故意!

    「付小姐,很痛嗎?對不起,我會小心的。」話雖如此,可塗藥的手依舊重重的擠壓在傷口上,如此的動作,讓柳茵茵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夠了!」門外,曲馭再也忍不住,面色陰寒的走了進來,一把拿過柳茵茵手裡的藥,「我來。」

    「曲大哥?」臉色刷的一下蒼白,她沒有聽見開門聲,那柳大哥在門外待了有多久?

    「你們都出去。」雨清準備放下衣服,可惜手卻在瞬間被一隻大手給鉗制住,隨後一隻手溫柔的將藥膏塗在她燙傷的後背上。

    輕柔的動作,珍視的眼神,讓一旁柳茵茵愈加的憤恨,目光靜靜的落在曲馭手中的藥膏上,臉色在瞬間變的極為狠毒。

    片刻之後,藥膏開始發揮藥效,雨清忽然一怔,纖細的後背倏的挺直,藥性不對,背後的傷口此刻忽然傳來火辣辣的刺痛,這不是燙傷藥塗抹後的感覺。

    「很痛嗎?」聲音不知在何時變的極為沙啞,似乎在壓抑著莫名的情緒,曲馭目光沉重的看著那一大片的紅腫,忽然開始後悔他強留下她在曲氏的舉動。

    「別塗了。」雨清雖然不能判斷那是什麼藥,但絕對不會是燙傷藥,對著曲馭丟下一句話,嬌小的身影快速的向著浴室跑去。

    熱水在瞬間淋了下來,沖刷著後背上塗抹的藥膏,一陣的刺痛傳了過來,雨清慘白的臉色,任由水流沖刷著傷口。

    「你在做什麼?」曲馭敲打著浴室的門,看著裡面漸漸升起的霧氣,捶打的動作愈加的激烈,她到底在做什麼,在洗澡嗎,她的背這個時候被水一沖,面色愈加的冷寒,「清,你開門。」

    沉默許久之後,雨清虛弱的走了過來,用毛巾擦乾了臉上的水漬,面色慘白的打開門,「別管我,我想休息一下。」

    背後如同被火燒了一般,原本癒合的傷口此刻更是血淋淋的滲著鮮血,被水濕透的衣服上漸漸的染上了艷麗的紅色。

    「你到底在做什麼?」曲馭煩躁的低吼著,看著趴在床上微微喘息的身影,忽然感覺什麼梗塞在咽喉裡,壓抑的難受。

    「你不會想知道的,再說我這樣不是正合你的意嗎?」輕聲的開口,雨清閉上眼,休息著,如果不是燙傷藥,那又會是什麼?

    「你?」鬱結的氣堵在胸口,再次一看著床上的人,曲馭憤恨的轉身離開,她說的對,她受苦,不是他正期待的嗎?

    直到砰的關門聲響起,雨清這才開通了終結的通訊器,深呼吸一口,用著貫有的語氣道:「焰是我,從浩瀚醫院帶一支燙傷藥來。」

    「好,天一黑,我立刻送過來。」電焰應承下,剛準備開口問雨清為什麼要燙傷藥,通訊器那一頭卻已經關閉了。

    暗夜,雨清在輕微的聲響下轉醒,抬眸看向從窗戶外翻爬進來的電焰,微微一笑,「你來了。」

    「要這東西做什麼?」電焰疑惑的將手中的燙傷藥扔了過去,卻見雨清並沒有習慣的伸手接過,眉頭一皺,察覺到雨清怪異的睡姿,猛的一怔,錯愕道:「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罷了,不過要你幫我塗藥了。」雨清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還是那句話,不要告訴落落那丫頭。」

    「後背怎麼會燙傷。」電焰掀開被子,看向那一大片的傷口,倏的臉色一沉,咆哮聲如打雷般的響起,「又是姓曲的那混蛋做的?」

    忽然慶幸這屋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如果是山間公寓的房子,恐怕整個曲家人都被電焰火大的吼叫聲給嚷了起來。

    「聲音小一點「雨清搖了搖頭,「不是他做的,傷口過幾天就會癒合,不用擔心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小心翼翼的上著藥膏,電焰壓低了聲音,可一雙眼中依舊赤紅的染著熊熊的怒火,姓曲的那混蛋,上次他就該滅了他,「傷口為什麼會這樣,被水沖過。」

    「嗯,等會你順便幫我桌上那支藥膏送到浩瀚醫院的秘密實驗室,不要告訴任何人,丟下我的代碼放在一旁就可以了,他們會在最短的時間裡化驗結果。」

    「那藥膏有問題?」電焰停下最後的動作,將藥膏抓在手中,仔細的聞了聞,和普通的藥物沒有什麼區別。

    「絕對不是燙傷藥膏,藥效不對,我沖了水,將塗上的藥膏都洗了,所以傷口才加重了些,不過浩瀚的燙傷藥很管用,一夜就可以收疤。」

    灼熱感終於慢慢的退去,雨清這才看向電焰,忽然想起今天看到的報紙,打趣的淺笑,「你那照片照的可夠真切的。」

    「那個死變態,幸好不是落落,否則我真擔心那丫頭就地取材,被虐的角色就這樣換過來了。」電焰將藥膏收了起來,擔憂的看向雨清,「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看你連連的受傷。」

    「焰,我沒事,如果之前的推測不錯的話,當昂子集團被摧毀後,隱狼勢必要再次尋找可以替他們輸送軍火的公司,而曲氏和龍源集團將有一次的合作,所以我相信隱狼很快就會有行動了,而我也可以在最快的時間裡取得他們的信任,如此一來,機會就大了許多。」

    「清,好好照顧自己,姓曲的那混蛋,早晚我會幫你給報復回來。」電焰關切的開口,習慣的順了順火紅色的頭髮,「我先回去了,明天過來給你上藥,順便將化驗結果給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頎長的身影已經動作迅速的爬上了窗戶,瞬間消失在夜色下。

    第二天,在付雙武被捉的消息暴露後,昂子集團的股票開始被大量的拋出,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刷刷的倒了下去。

    銀行在評估昂子集團的財產,卻發現整個昂子集團已經沒有多少資金,而讓人震驚的是,一夜之間,昂子集團所有的貨車都被卸載了發動機,而報廢成一堆廢鐵。

    「我不承認,這些帳目都被人篡改了。」大力的錘打著桌子,付雙武憤怒的咆哮著,赤紅的眼中除了疲憊外,是深深的憤恨,一定是小雨做的好事,一定是龍越利用龍幫的力量侵入了他們的電腦,篡改了一些列的數字。

    「那麼付先生,請你解釋一下,帳面上每半年五百萬的巨款流去了哪裡,如果不是偷稅漏稅,昂子集團的銷售額上為什麼會有每年一千萬的差價。」

    「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成了啞巴吃黃連,付雙武煩躁的大吼著,如今昂子集團已經宣佈破場了,他也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能不能活已經成了一個問題,更不用說錢財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付先生,我們只能將你名下所有的財產進行公證拍賣。」

    「你們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頹廢的依靠在椅子上,付雙武憤怒的閉上眼,拳頭握的很緊,默默的念著一個名字——付雨清。他就算是身敗名裂,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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