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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二部 第七章 硃砂留記 … 文 / chgor

    眾人聽得他有創界意願,一時又驚又喜,戈、達二人暗道:「以創界之尊新建一個門派,那天幽宮的未來不可限量。」欣悅禪心中暗道:「他這麼做最好,別老想著像當年那般做和尚,說不定有一天又回冥界去了,那裡有什麼好?哪有外面自在?」干玉卻想道:「創界之時,多有難得的天地精華,正好弄幾件寶貝和靈物。」

    破禪鋒沉默片刻,忽道:「老哥,你忘了那些創界者的痛苦經歷了?這種事試不得,很容易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小雲也道:「如果你想幫那些人,把他們一一裝進我這裡,勝過創界的麻煩了。真要創一界,你還得去一趟大梵天,麻煩多著呢。」

    劉迦知戈帛眾人心中所思,當即搖搖頭,對眾人笑道:「你們大家沒明白我的意思。你們想想,只要有生存空間,必有業力與之相應的生命輪迴到此處,這空間變化無常,資源又少,就算有人想修行,也很難如願的。而且,倘若我把他們帶進小雲宇宙,今後一樣會有生命輪迴在此處,咱們等於什麼都沒做。我這個人天性懶散,難得有什麼大願,現在既然有一念頭想做點好事,就做徹底吧。」說著他沉默片刻,皺眉道:「不知道我想的法子行不行,我希望能創一個大界,將此空間涵蓋其中,或者把這由界痕組成的空間慢慢改變成一個正常的天界。那些完整的天界,由於屬性大異,相互間有排斥力,很難相遇的,不像界痕,力道很小,一遇上就重疊。」

    眾人這才恍然,小雲和破禪鋒卻沉默如故,劉迦知兩人擔憂自己,笑道:「你們不用擔心,這種大事我絕不會魯莽的,我想找渾天成商良此事,便是為此。」他正待多說兩句,忽然眼前閃過一個畫面,心知有異,對眾人道:「哎喲,我本來想先去找岐殭屍和大醜的,可現在得先去看渾天成,再不去可就晚了。」

    他不待解釋,話出力至,捲上眾人,向星河深處移了過去。剛一穩住身形,立感能場逼壓撲面而至,欣悅禪四人防不勝防,各個連連施訣,想在原地定立,卻在瞬間被彈出甚遠。劉迦也感壓力難耐,但畢竟能勉強抗住。他先前感到渾天成的生命信息大變,因此急速瞬移而至,此時見眼前那巨型大陣太過複雜威猛,他心中擔心用法眼解構此能場組合會浪費時間,乾脆以法眼直接定住陣中深處的城堡,倏閃而入,竟視那少光天的巨陣為無物一般。

    欣悅禪等人被巨陣彈出之後,立時返身而至,遠遠站在那陣法之外,卻發現劉迦人已不見,眼前憑空矗立著一個緩緩旋轉的大陣,層層光斑環繞於外,越向深處金光越強,就像一個有著巨大光環於外的太陽,讓人不敢正視。四人修為有限,無法探知其中的狀況,只是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劉迦一入陣中,立感身形滯礙,體外能場將身體壓至難以呼吸,他暗暗急道:「我的人倒是過來了,可在裡面行動起來依然困難得很。」無奈之餘,只有大起法眼識智,連連解構四周能場,那體外的大力傾軋頃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破禪鋒歡聲笑道:「轉識成智竟能有這般能耐,咱們前途無量啊。」小雲也開心道:「是啊,現在那個我雖然打不過少光天的人,可想來少光天的人也拿他沒辦法呢。」

    劉迦此時自信無比,聽得倆人對話,更是勇氣大增,抬眼見自己正站大廳中央,四周金碧輝煌,不知是何種物質砌成的堡壘,心中暗道:「建造這城堡的物質像是一種能場密度極高的東西,我以前沒見過,不知是不是少光天才有的物質。」稍一體感過去,體內混元力立刻翻騰起來,他大吃一驚,趕緊收住神識,只是遠遠地以法眼透視。卻見其中結構多為六角晶體,且密合度遠超普通晶石,忍不住試著想解構其組合。

    忽聽破禪鋒歎道:「你怎麼做啥事都容易中途跑題啊?你來這兒是幹嘛的?是來解構那晶石的?」劉迦思緒被他打斷,猛然醒轉,連聲道:「哎喲,我險些又忘了正事了,我可是來找渾天成的。」卻聽不遠處的牆角傳來一聲歎息:「小兄弟,你怎麼進來的?你的修為……怎麼可能闖進來……」劉迦轉頭看去,牆角處一個人斜倚而坐,正是渾天成。

    劉迦閃身過去,稍一探識,立時皺眉道:「哎,你體內的修為正在向外散去,這是怎麼回事?」說著他連點渾天成數處大穴,卻依然無法阻止渾天成體內的功力向外傾洩。渾天成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別為我費心了,你那麼做是沒用的,救不了我。這是少光天的炬星陣……能向少光天以下諸界做任意傳送,也可直接化作一顆恆星,是我修練的地方。你是如何進來的?」劉迦搖搖頭,急道:「先別管這些,你快說說看,我能怎麼幫你?你怎麼傷成這樣?」渾天成歎道:「我的修為中有重大缺陷,被那個大殭屍誘擊後,引動體內精魄能量的崩潰,你幫不了我,我必須輪迴了。」劉迦暗歎道:「臨將臣畢竟傷了他。」

    那劉迦自從見了渾天成以後,受其指點良多,心中多有感激,沒想到轉眼即到分手之時,一時鬱悶堵在心中,難以言表。渾天成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細若蚊翼,劉迦聽他自歎道:「這一輪迴,被隔陰之迷所障,只怕再難走上修行之路了。」劉迦苦於不能援手,一時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跟著他難過,卻聽破禪鋒笑道:「倘若他輪迴後,有你這個師父指點他,他要再走上修行之路,未必是件難事,你也順便報答了他的解惑之恩。」劉迦搖頭道:「我對他的修行方式完全不瞭解,根本阻止不了他進入輪迴。他一旦進入輪迴,誰知道會在哪兒出世,這世界那麼大,千天萬界的,到哪兒去找他?」

    破禪鋒樂道:「有占察啟心輪還怕找不到人?」劉迦恍然大醒,笑道:「我怎麼忘了我有如此好的法寶,當年的我真是聰明啊。」轉眼卻又疑道:「倘若他輪迴的時間我不能確定,又或是他輪迴時我有事給絆住了,不能去找他……」他的擔心也很正常,畢竟他自己的修為遠非至境,未來有許多不確定性。

    破禪鋒笑道:「不如利用身見的原理吧?他的修為也是沒破身見的,你在他臨終前,在他手掌心點上一粒硃砂,讓他的六識始終記著一個念頭:只要見到硃砂,就想起前生事。這樣他也不用找到你,只要遇著合適的因緣,定會被掌心硃砂喚醒記憶,順著前生積累的經驗,也能自己修練了。」劉迦自語道:「這倒有點像催眠術一般。」破禪鋒樂道:「催眠術的法子也是讓你放下許多現實的觀念而進入另一種相對無思非主觀的心境,暫時避開六識六根的影響,因此才能回憶起前生往事,這並不複雜啊。」

    劉迦還想再問一下細節,卻見渾天成氣息已弱至飄忽不動,趕緊大叫了一聲道:「天成兄,你看看你的手心!」渾天成神智恍惚,於模糊中見到劉迦在自己手心留下一點硃砂記,那疼痛使他精神稍稍一振,又聽劉迦大聲道:「你記住啊,我給你下了咒念,你來生一見到此硃砂記,立時會記起今生事!」此語一過,渾天成的體力已然傾盡,?光返照已了,悄然離去了。

    破禪鋒奇道:「你真得給他下了咒念?我怎麼沒瞧見?」劉迦搖搖頭,歎道:「他對我有恩,我哪敢亂來?我並沒有給他下咒,只是想把這句話深種在他的六識裡面,有一天因緣成熟時能記得起來。他輪迴後,想來看到這粒硃砂,就會想起我的話,應該回憶起前生。」破禪鋒大喜道:「照啊,你現在有點像佛祖了。佛祖講經傳法時,遇到因緣未成熟的生命,知道說法對他們沒用,卻總是會根據那人的根性將佛法種在其八識田中,待他們自己因緣成熟了,自會了悟。就像種子下在泥土深處,雖然暫時不能生根發牙,但有一天在雨水、肥料等外因湊和之下,終能長大一樣。反正人的八識田隨時都在記東西,就像超大資料庫一般。只不過佛祖做事總是隨緣,總是順著眾生的意願和根性,與你這般刻意下種多少有些區別,而且你的手法看起來……嘿嘿,有些拙劣。」

    劉迦奇道:「你不是常說六識嗎?怎麼又來了個八識田?」那破禪鋒樂道:「前些日子不是說了眼、耳、鼻、舌、身、意這六識嗎?可意識後面還有更深層的識見,末那識和阿賴耶識。」劉迦正要細細詳問,忽感這城堡內有些異樣,一時不解,再細探時,卻不由驚道:「安若微怎麼在這裡?她是怎麼進來的?咦,她的修為變得好離奇啊。」破禪鋒也是跟著一愣,怪道:「是啊,這粉面骷髏的修為憑什麼進來?」

    兩個話音一落,一個人影已從內庭閃出,劉迦一見,大吃一驚。他發現安若微在這裡,雖然奇怪,但並未奇怪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可此時的安若微衣衫爛縷,卻又盛妝妖艷,臉上肌肉忽左忽右,神情古怪之極,劉迦上前問道:「安若微,你在耍什麼寶?幹嘛這樣?」安若微似乎不大認得他,皺眉好一會兒,終於嘻嘻笑道:「原來是小白臉地藏啊,嘻嘻,我現在的修為已然大成!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快拜我為師吧!我度你成佛!」

    劉迦「啊」了一聲,失聲笑道:「你這扮相,活脫像個叫花子,還天上地下唯你獨尊呢,只怕是叫花子為你獨尊吧?」安若微聞言一怔,細眉一揚,用手指著劉迦,嬌聲叱道:「膽敢侮辱聖妖佛祖,好大膽!」劉迦聽著好笑,忍不住樂道:「聖妖佛祖?這名字哪有佛祖的莊嚴相?比我小白臉這名字還逗啊。」話音未落,忽感四周能場大變,那前時被自己解構其組合而變成普通空間的大廳,竟在剎那間陰陽大變,極寒極熱之勢陡然升起,他暗叫「不妙」,十指急點化力,頃刻將其解構消散,同時叫道:「安若微,你又想打架?我現在可沒興趣和你玩!」

    安若微似乎沒在意他在說什麼,但卻他伸指間即化掉自己攻擊卻感詫異,「咦」了一聲,哼道:「妖魔鬼怪的法術,也拿來丟人現眼?」言罷,立地不動,口中念有詞,十指應印翻飛不斷,劉迦暗暗奇道:「這安若微到底在做什麼?像個瘋子一般?」卻忽感體內情緒異樣,喜愁哀樂同時升起,不禁驚道:「她在用什麼法術?」他那法眼善能查人六識積習,此時自己六識慣性被人調動,一眼即知安若微正在用類似的法子擾亂自己心性,只是作法上大有邪氣。

    他正待以法眼解構對方來襲力道,破禪鋒已然叫道:「不可硬來,情緒這種東西由你的心而來,非力相關,你的法眼解構不了!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就好,心定則法地安如,心動則天翻地覆!」劉迦恍然,立時安坐地上,靜心息念,不與安若微的力道相抗。

    他這一坐,眼###沏,方見身邊種種詭異力道倏然而過,曲曲折折、紛紛擾擾,隱隱中大有鬼哭狼嚎、幽暗愁驚之意。那安若微此時心念全現,絲豪不藏匿個人念頭,劉迦從其念頭中方知,原來在空間陡變後,安若微遇上受了傷的渾天成,被渾天成帶她來到此處。

    他一邊關注身邊種種異象,一邊在心中暗道:「她是如何有這般詭異力道的?看起來如此陰森恐怖。但她所用法門居然和我的地藏十輪心法頗有相似之處,真是奇了。」此念一起,渾身猛然一震,立感通體上下顫慄不安,那癢、麻、酥、慌的感受竟遍佈胸口。他一時難耐,忍不住調動法眼透其心神,擬以牙還牙。破禪鋒知其心意,急道:「別亂來,你那心法的根本是慈悲之意,是用來助人解脫的,不是用來打人的。你如果控制不住心念,和她對著幹,與她那邪門外道有什麼區別?她已經瘋顛狂亂了,你想和她一樣?」

    劉迦心緒起伏難定,那想與人拚鬥的衝動如潮水般湧至胸口,一波接著一波的戰意在心上累積起來,竟似不打不痛快、非得將這口惡氣出盡才得舒暢一般。忽聽破禪鋒叫道:「我明白了!那安若微上次從我這裡拿走了《法相唯識》一書,定是她將《法相唯識》錯解了,一陣瞎練,六識顛倒混雜,本性大亂,這才變成瘋子了!難怪你覺得她的用心處與你相似,因為她選修的這法門也是破相識見,只不過她曲解了佛法,以為只要能認知六識,便可以隨心所欲地運轉六識而具大神通。修行本是為了了卻生死,出離輪迴,神通只是修行過程中的副產品,她卻以神通為修行理念,反客為主,怎能不走入魔道?」

    劉迦此時體內心潮澎湃,股股巨浪升騰而至,四肢被混元力鼓蕩充盈,神識驚炸處,那原力已開始大現殺機,忽聽破禪鋒的話,忍不住咬牙罵道:「我沒她那麼瘋,我只是想揍她,省得她那麼張狂!她以為調動別人的恐懼心理,讓人心生恐怖,就沒人敢惹她了?我倒想瞧瞧……」破禪鋒聞言大驚,知其情緒已接近失控,當即在劍身內亂翻,卻找不到合用的理論來安撫劉迦,一時急得大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每次到需要用的時候,總是找不到東西!」小雲聞言更驚,一時哭罵道:「你這破劍怎麼能這樣?和那機器貓有什麼區別?」破禪鋒本自煩惱,立時回嘴怒道:「他媽的,機器貓是什麼妖仙?能和我佛門鉅子相提並論?」小雲哭道:「我哪知道機器貓是什麼妖仙?那個我的記憶中就是這麼描述的嘛,一個肚子裡面藏滿寶物、卻總是在關鍵時候什麼也找不到的笨貓!和你多像啊!」

    兩人正在鬥嘴,卻見劉迦猛然站立,身後異光大起,整個人瞬間已被仙體神韻所籠罩,那地藏十輪心法本自有的慈光此時竟變作惡氣充天的法相,漸漸渲染至安若微身邊。破禪鋒見之更急,見劉迦片刻間便要動手,高聲叫道:「老哥,當年你可說過,佛與魔只在一念之間,極樂與地獄只有一線距離……你你你……怎麼全忘了?」劉迦心中閃過一念,似乎有所記憶,但這點靈光片時又被那戰意抹去痕跡,眉間一皺,一道金光迅疾而出,直奔安若微神識而去。

    那安若微正處於恍惚狀態,猛然被他擊中,身形微晃,但轉眼卻更加興奮,似乎找到知音一般,臉上漸起緋紅,咒念更加有力,竟是唸唸不絕、無處不在。那聲音刺耳刻骨,猶如利刃,刀刀都喚起劉迦被辱之念、劍劍都引燃對手驚恐之情,似乎再不全力還擊,竟會被這紛亂的情緒逼至懸崖,再無生還可能。

    劉迦用法眼將對手六識透析出來,正待傾力直擊,忽聽體內破禪鋒高聲念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菠蘿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劉迦聞言一怔,似覺這經文頗為熟悉,卻又想不起在何處聽過,一時竟為之一怔。又聽小雲急道:「當年你被於靜光打個半死,那胖仔就是用這經文救你的!」劉迦腦中正感熱血沸騰,雙眼迷亂,忽被小雲提及往事,忍不住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破禪鋒見他似有所動,趕緊又繼續念道:「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劉迦被其經文震攝,那已在弦上之箭便發不出去,卻在心頭暗道:「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什麼都沒了,那眼前安若微何以這般強悍?」又聽那破禪鋒念道:「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看看那經文就要念完,他心中一凜,疑道:「心無掛礙,便沒有恐怖?」抬眼又見安若微唸咒急切,心中勃然的情緒卻隨著破禪鋒的經文更加清晰,他胸口似被鐵錘擊過,猛地一頓,恍然道:「我因為怕她殺死我,才會想到反擊。我因為牽掛我的生死,才會有恐懼之心,我因為不願敗在安若微之下,才有爭強好勝之心……此種心念由我自己而來,安若微才能擾我情緒,我心念不動,她那種種惡相自然對我沒用。」

    他修過地藏十輪心法,對心念的動靜極有認知,此念一起,心潮竟立刻退去,轉而大現平安喜樂。破禪鋒見之大喜,樂道:「呵呵,嚇我一跳,他一定要等這《般若菠蘿蜜多心經》念完才醒悟麼?所幸這經文不長……倘若這心經有幾萬字,等到念完之時,他早就變成超級神魔啦。」轉而又想到:「老哥變成超級神魔,我這劍也要改名了,就叫破魔刃?咦,我怎麼越想越遠,跑題起來就像我老哥一般?」

    劉迦心緒既平,眼中的安若微自是另一番景象,雖然依然有前時的邪氣沖天,但由於自己的心不再與之相印,不再與之共振,他反倒成了對手表演舞台下的座賓,不驚不奇,旁觀者清。任那安若微六識轉換出來的神通千變萬化,任對手諸般逗引誘力,他只是不上當。那安若微張牙舞爪良久,無力相應,終於無法再撐下去,脫力倒下,暈了過去。

    咦,看到劉迦以靜制動的法子,偶倒忽然有個念頭。兩口子吵架的時候,劉迦這招最管用了。如哪位哥們兒不幸遇悍婦撒潑,無須與之惡言相迎,只需放下心來,作壁上觀,任那風吹雨打,她橫由她橫,她怒由她怒,你自一心歸元守靜,待得她傾力發洩後,虛脫而倒,你便不戰而勝。當然,這個「她」字,也可換成「他」字,否則讀者大大會走失一半了,嘿嘿,亂說一氣,湊湊字數,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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