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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十八部 第七章 語不驚人死不… 文 / chgor

    非所言等人陷於困境而無法離開,那袁讓因卻更是焦頭爛額。瞻南山讓他去找幫手,他一路折回,遠遠便見劉迦與李淳風等人正在聊天,他本欲向劉迦告狀,說天幽宮當年的舊人們如何如何欺負小的們,但轉念想道:「大哥是不願向他當年的兄弟們出手的,我找他老人家去擺平這事,豈不是讓大哥為難?況且這是明正天自不量力惹下的禍……。」他想來想去,不便讓劉迦知道這事,心中急得要死,只怕稍稍拖延一些時候,明正天已被人打成大熊貓的樣子了。

    他一邊東奔西跑,一邊神識亂探,畢竟以他的修為,不可能像劉迦那樣大面積、遠距離探識,只有自己不斷變換方位,盼能找到如瑪爾斯之流前來相助。可瑪爾斯早用神力將自己屏蔽起來,哪是袁胖臉這種修為可以探查得到的?倘若袁胖臉這普通仙人也能在一念之間定位瑪爾斯藏身之處,那戰神不如直接將自己了斷吧,省得被仇人找出來羞辱。而其他人離此天樂宮又遠,更無法探知。

    他不知跑了多遠,正在發愁,忽見一處公園的草坪上圍著一群人,似乎在爭論著什麼。他本無心看熱鬧,可忽感其中有熟悉之人的能場,心中大喜,立時湊了過去。卻聽內中有人笑道:「大醜先生,聽你這麼一說,大家才知道殭屍也挺可愛的,並非全是些壞人啊。」大醜呵呵笑道:「是啊,大家都是修行者嘛,殭屍雖然長得難看些,又喜歡喝別人的血,有時候脾氣暴噪一點,但咱們殭屍打牌不作弊,做人也算誠實,總得來說,還是挺優秀的。」

    袁讓因聞言大喜,立刻擠開人群,對大醜叫道:「大醜,原來你在這裡!」大醜轉頭見是袁讓因,立時對他笑道:「我正在給朋友們介紹殭屍界的情況呢,大家對殭屍界不大瞭解,抱著許多成見。」其言下之意,頗有為殭屍王代理招生的感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說了諸如「大家如果願去殭屍界移民,可以同我聯絡,手續費是很優惠的,移民成功後,我們有相關機構代辦接機、租房、免費生存培訓」等等。

    袁讓因將他拉向一旁,奇道:「我以為你不喜歡殭屍界呢。」大醜點頭說道:「是啊,殭屍王**得很,又沒文化,我不喜歡那兒。」袁讓因不解道:「那你還把殭屍界說得那麼好?」大醜無奈道:「我既然是殭屍,那兒便算是我的家鄉,再不喜歡那個地方,可別人問起來,總是習慣性地想要誇誇自己故鄉的。」袁讓因笑道:「說得是,兒不嫌母丑,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大醜搖頭歎道:「也不全是這個意思,這感覺帶有民族主義的無奈,雖然你知道你的民族和人民在修行界很另類,也不大受歡迎,但畢竟自己是其中一員,否定殭屍界就等於否定我自己,這……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袁讓因見他言語中透出一股悲涼,不禁勸慰道:「你也不用自卑,我聽岐伯兄說,上次你倆吃了生命之水後,那血都變成綠色了,也同普通的殭屍區別甚大呢。」大醜疑道:「上次吸了德古拉的血後,本來我和岐伯的級別應該大大向上,畢竟我是殭屍王親自咬的,那血液可是很純正的,誰知德古拉血裡面有病毒,反倒讓咱們的血變髒了。那生命之水不知是什麼物質調配出來的,居然把咱倆的血液成分都給換了,愛滋病是不見了,能力也暴漲了不少,可我至今都沒研究清楚那新的血液是如何運用的,好像在揮手間便有極大能場誘發出來,真是怪啊。」

    袁讓因心中一動,立時補上:「是啊,我也看到你能力大漲了,上次欣姐分配任務時,讓你和岐伯兄各自單挑一名修羅天將,那可是對你倆能力的大大認可啊。我聽他們說,那修羅天將,每人的修為可都不低於那耀月龍。你知道那耀月龍也是修了多年的人,一般的大羅金仙可不是他的對手。」大醜見如此說,心中信心平地而起,點頭笑道:「是啊,我見過那耀月龍,我自覺現在體內的能場比他要強大些。只是體內那力道運轉,尚未捉摸透,我正在研究呢。」

    袁讓因見機會來了,立時說道:「大醜啊,你看我盡顧著說閒話了,險些忘了正事,那邊有一群混混正在欺負明正天呢,還得麻煩你去幫幫忙才是。」他知大醜並非好勇鬥狠的角色,不敢以爭鬥之語相激,反以弱勢求助。大醜聞言一愣,奇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欺負明正天?」袁讓因一時不便說出真相,只好說道:「明正天路過那演法大會,聽人在討論煉器,就湊上去瞧瞧,後來聽人說到熱鬧處,忍不住便說:我有一個朋友也是煉器高手,但卻專門以科學理論為基礎,比修行者煉器更是細緻精確呢。」他此言並非胡編亂造,當年大家剛得到傳送光圈時,大醜便以獨特的煉器方式改造傳送光圈,那力道在傳送光圈內絲絲如扣地遊走兜轉,分毫不差,讓眾人為之歎服。

    大醜聞言,立時笑讚道:「哦,真得?這麼說,明正天終於知道科學的妙處了,他這話說得不錯啊。科學這種事,總要求個精確,否則便不能以理服人。」他作為一個科學家,看待諸事的角度自是與眾不同,雖然自身也是個修行者,但與其他人比起來,總顯得另類,再加上傳送光圈經常出意外,明正天更是常常以偽科學家相譏。此時聽袁讓因聽如此一說,他心中暗喜道:「明正天雖然表面上看不起科學家,但內心深處還是很尊重科學工作者的。」出了殭屍界以後,他難得受人如此敬重,一時間竟覺得明正天這個人知書達理、敏而好學,有科學家的潛質。

    袁讓因見他臉現喜色,立時又道:「那些人聽明正天說了以後,都嘲笑他胡說八道,科學原理怎麼可能拿來煉器?明正天本來想證明給他們看,可他自己又不會,結果弄巧成拙,惹火了那些人,大家……大家都罵他是偽科學家。」大醜搖搖頭,不以為然道:「這些人不懂科學,哪能如此草率地對一件事下定義?不過……明正天沒有科學理論基礎,被人罵作是偽科學家,也不為過。」

    袁讓因見他有躍躍欲試之意,趕緊道:「那你還不去幫幫明正天,給大家證明一下他的話沒錯,順便也讓大家知道科學的妙處?」大醜沉吟片刻,點頭道:「你說得不錯,科學的普及,有助於人類向高一級的生命進化,對修行者而言,也可以更清楚地瞭解自身生命的奧秘。咦,明正天他們在何處?」這大醜是個單純的學者,一門心思盡在科學研究上,玩弄心機哪是袁讓因等人的對手?一時竟被袁胖臉給騙了。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演法大會的場地。大醜一見四周人群嘰嘰喳喳、熱鬧非凡,他心中記著袁讓因的話,竟不顧別人談話的內容,便先入為主地暗道:「科學總是在激烈地爭論與實踐中,不斷地發掘真相,他們沒有理論基礎,所以只能停留在激烈爭論這一個層次,我不妨用實踐向他們證明。」

    有此念頭,又瞧見明正天和非所言等人在高台之上,似正與什麼人在研討高深理論,暗暗搖頭道:「他們缺乏應有的科學常識,這麼爭論下去是沒有結果的。」於是閃身而去,竟現於高台中央。

    袁讓因站原地暗道:「這大醜的修為是不錯的,但不知道能不能應付眼下之事,倘若他沒有這能力,我還得去找其他人。」他心中最好的人選是瑪爾斯,畢竟人所共知,戰神好戰,要他來此處與人斗歐,不用騙織那麼多美麗的謊言,大可直接告訴他:「戰神,有哥們被人扁了,盼你給他出一口氣吶。」那瑪爾斯只要能肯定對手打不過自己,定然會怪笑道:「誰敢動我戰神的哥們兒?不要命了?」言罷必定給對手一頓痛揍,順便加上一句:「揍你的人是戰神瑪爾斯,有種的可到神界來找老子報仇。」有這種哥們兒做朋友,任誰都覺著痛快過癮。當然,每當他遇到打不過的對手時,難免也會補上一句:「你有種便打老子吧,誰和誰是老子的哥們兒。」一句話把大家也拖下水,但畢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江湖義氣上,瑪爾斯的覺悟程度是無可挑剔的。

    那梧詎真正在思量如何教訓眼前等人,但聽了楊絡的話後,也開始猶豫。忽見眼前人影閃過,一個西裝革履的瘦削之人已在身前。梧詎真為人老到,瞬間體感過去,已探知對方能場異常強大,心中暗暗吃驚,一時不知來者是友是敵。

    明正天忽見大醜,心中驚喜交加,立時上前說道:「大醜,你……你怎麼來這裡的?」大醜微微笑道:「老明,科學這種東西來不得半點虛假,不懂裝懂會誤事的。不過,你現在既有心思投身到科學事業中來,也真是難能可貴,我找個機會給你好好補習一下基礎知識,反正咱們修行者有的是時間。」

    明正天聞言一怔,不明白他在說啥,但老明此時救命第一,哪管其他?既見大醜出現,便如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腦中正在思量如何捧大醜幾句,總得讓他賣力相救自己。忽聽大醜提及科學二字,心中恍然,暗道:「我從前罵他是偽科學家,他理虧之下,無法辯駁。現在我受困於此,他有能力救我,必會藉機提起從前之事,讓我承認自己對他的看法有誤。」那明正天的為人何等豁達變通啊,危機時刻連天幽宮大弟子的身份都可以辭去不要了,更別說還別人一個公正評價這種小事。就算此時讓他承認大醜是科學界的至尊天王,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凜然道:「沒有大醜這樣的科學至尊,何來三千世界的繁榮與發展?!」

    想通此節,他立時對大醜笑道:「大醜,你說得一點都不錯,老明正需要好好惡補一下科學知識,這方面的我懂得太少了。」大醜心中一喜,轉頭對梧詎真說道:「我先不同你爭論科學有沒有道理,畢竟說得再多,你也不明白其中深義。你不妨拿出一兩件法器,我用科學的原理煉器給你看看,事實勝於雄辯,你自會明白。」

    梧詎真方纔已知大醜體內能場強勁,心中自信已大打折扣。再見大醜與明正天數語過後,更知兩人是朋友關係。且大醜言談之間,口中獠牙忽隱忽現,任誰都能一眼看出其殭屍身份,梧詎真心中立刻驚懼交加。

    那四周人群一見大醜這殭屍出現,立刻為之一靜,轉而又開始議論紛紛,有人奇道:「哎喲,沒聽說這次演法大會有殭屍參加啊?這是怎麼回事?」也有人驚道:「這這這……殭屍來這裡,是來找食物還是來比試啊?」立時便有人跟著說道:「多半是兩件事同時做吧,先參加比試,誰打不過他,便吸誰的血,順便把午飯也吃了。」但有人想起明正天的身份,馬上便道:「這殭屍看起來是宮主大弟子的好朋友,難道說宮主現在連殭屍也籠絡在其手下了?」身旁立刻有人歎道:「當年天幽宮便是魚龍混雜,好惡兼收,沒想到現在更是良賤不分、優劣不論了。」那話外之音,似乎在說,殭屍這修行品種便正是良賤二字中的「賤」,優劣中的「劣」,好在岐伯不在此處,否則惹火了岐殭屍是小事,那干玉要為情郎出頭,勢必也會大打開手了。

    忽聽楊絡傳音道:「這殭屍是那姓明的小子的朋友,說不定也和宮主關係非同一般,而且修為在你我之上,你最好找個台階下去,別惹事了。」各位都知道,天幽宮的人最大特點有三個,第一,愛跑題;第二,見機識趣;第三,心眼多。這梧詎真也不例外,適才他見明正天修為遠低於自己,自是悠然自得地將對手玩弄於股掌之間;此時見有高人在此處,他也絕不死要面子活受罪,念過之後,便欲找個借口下台,當下稍正心神,對大醜坦然笑道:「梧詎真沒想到有高人在此,真是井底之蛙,受教了。」

    說罷轉身欲走,大醜上前將他拽住,笑道:「別走啊,我還沒給你演試那煉器之法呢。你雖然不懂科學,但也不用自卑,咱們可以共同研討,科學這種東西是沒有絕對權威的,重在參與和討論,有爭論才會有進步。」他心中念著要給這群人普及科學常識,哪會隨便讓人就走?

    梧詎真被他抓住胳膊,立感如鐵箍加臂,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心中大懼。他雖然不明白大醜所說的話,但也知大醜是想在煉器方面與他一較長短。這天樂宮經營多年,極為現代繁華,其間不乏建築在科學原理上的設施,只是這些設施都是普通人生活方便而建立起來的。傳統修行者,心思放在如何奔向更境界,哪會對凡人的生活感興趣?像梧詎真這等人,就算聽過科學一詞,也絕不會將修行煉器與之聯繫在一起,心中暗自尋思道:「這人定是在煉器方面有過人之處,想通過煉器來為他朋友出頭,罷了,他既不讓我下去,我掙扎也沒用,就讓他把順風旗扯足,可別惹火了他。」當下轉頭笑道:「在下有眼無珠,不識高人之妙法,還請閣下略施小技,讓我等開開眼界。」

    大醜聞言笑道:「妙法談不上,但科學原理只要正確,總是經得起考驗的。」言罷放開梧詎真,笑道:「給我一件法器吧。」梧詎真一愣,奇道:「你要我的法器來煉器?」大醜笑道:「我身上啥都沒有,總不能憑空煉器吧?」梧詎真暗暗怒道:「他這是想毀掉我的法器了,我修煉了那麼些年的寶貝,難道就讓他毀於一旦?」心中懊惱之極,待要發作,但轉眼又想:「被他毀了法器,總比被他毀了修為得好,畢竟法器是身外之物。」雖然覺得此舉被人羞侮,但他此時只想著避過眼前尷尬,也顧不得許多了。

    無奈之下,梧詎真手掌微微晃動,一柄雙刃抱月環閃亮而出。此仙器剛一出手,那陣陣靈力已飛揚四溢,場中許多人都禁不住嘖嘖讚歎。他這抱月環甚是靈性,大小如意,一旦出手,便如長了眼睛一般,就算對手逃到天涯海角,也會窮追不捨。想想吧,這玩意就如是衛星定位的巡航導彈,鎖定對手之後,除非燃料用完,否則一定是擊中目標才會罷手的。可仙器哪會出現燃料用完這種事?自然是忠心耿耿地跟在對手身後,陰魂不散、死纏爛打,完成梟首取命的咒令,再悠悠返回,向主人報告不辱使命之類的話。

    大醜接過抱月環,也不做過多探識,只是體感了一下其中材質,便笑道:「這材料不錯,結實。」梧詎真暗罵道:「老子轉悠了數百個星球,提煉了上百斤玄石,花了上百年時間才打造出來的東西,能不結實嗎?」但轉而又想到,花了如此精力與心思造就的寶貝,只怕就要毀在這不講理的殭屍手上,心中不禁又悲又憤,不斷地詛咒大醜早晚有一天被其他殭屍吸光鮮血,最終落得只剩一張人皮,方洩我抱月環今日被毀之恨。

    卻見大醜手握抱月環,掌中暗運一股瑩綠斑瀾力道,瞬間即將抱月環鏤空,內中暗藏陣法與各種攻守機制,盡在剎那消失殆盡。梧詎真看得目瞪口呆,眼見多年的心血竟在眨眼間化為泡影,一時不知是悲到極處還是驚到極處,眼睜睜地看著大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雖然說這仙器被人毀掉在他意料之中,但這毀得過程太快,大大超出他想像。那仙器在大醜手中,就像是用紙片裹成圓筒,輕輕一吹,那圓筒立刻空空如也,啥都沒了。這舉動不僅毀掉了抱月環原有的特質,也徹底否定了梧詎真的自信,讓他多年的修為竟顯得一文不名。

    大醜眼見梧詎真臉上大現驚詫之異,暗暗自得:「他定是沒見過我這樣的煉器法,今天大開眼界,肯定是驚訝無比了。」念及此,他更是暗下決心,要給這群人好好普及一下科學常識。當下對梧詎真笑道:「你現在不必驚訝,更有趣的還在後面呢。」

    忽見梧詎真「哇」的一聲,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他驚道:「哎喲,你這是怎麼回事?」他轉頭對人群叫道:「這人練功出岔子了,誰是他朋友?」卻見四周空空蕩蕩,早已空無一人。他心中暗暗奇道:「這些人都到哪裡去了?」他哪知道,當他運力鏤空抱月環的那一刻,台外眾人驚詫之餘,盡皆暗道:「這人伸手之間便毀了梧詎真的法器,只怕意尤未盡之下,在場眾人的法器無一能保。」那修行者的法器皆是在用盡心力後淘來並修煉而成的,就如自己的第二生命一般,哪能隨便讓人毀掉?當下不必聽人發喊,盡在第一時間瞬移逃開。連同在台上的楊絡,也不知何時早偷偷溜掉了。

    大醜在台上呆立良久,終於自言自語道:「對普通人而言,科學研究終歸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他心中無趣之極,就如教授沒了學生,上起課來頓覺索然無味,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些教授上課時,總喜歡按花名冊點人頭的原因。這與說書人喜歡聽觀眾在台下應和,是一個道理,總歸是寂寞使然。就算下面只是有人不小心咳嗽一聲,或又是隨手一個「頂」字,他也會興趣盎然地暗喜道:「我的故事雖然爛,但畢竟有人聽,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夫復何求?」

    明正天等人見大醜三言兩語即將諾大一個演###場的人驚作鳥獸散,不覺暗暗詫道:「這簡直便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大醜廖廖數語即可退萬人之困,那語言的力量只怕早勝過李照夕的口誅筆伐之功。古人云: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只怕說的就是大醜這樣的厲害角色。」

    想起前時白玉蟾曾說過「不做驚世駭俗之事,哪能成驚天動地之人?」倘若有哥們兒真想「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妨棄世俗觀念於腦後,空盡人我諸色相,放下所有心理包袱,以無所住而生其心,做盡他人不敢想、不能做之事,行盡天底下匪夷所思之舉,特立獨行之下,必能鶴立雞群,成名於一時……管不了的就是這張大嘴,又開始亂說話了,本章到此為止吧,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嘻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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