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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十四部 第九章 內容雜亂 沒… 文 / chgor

    劉迦正與眾人說話,忽然間感微詫異起來,似乎周圍空間發生了變化。他凝神探識,不禁奇道:「怪啊,那陣法外守候的修行者,怎麼忽然間全沒了念頭?」轉而他又對戈帛說道:「有什麼法子可以將人的念頭隱藏或是封沉了的?」

    戈帛沉吟片刻,說道:「巫界的盅魘神針可以有此功效。」藍沁點頭笑道:「嗯,那盅魘神針我也會一點點,不過功力不夠,威力太小。這法子是施術者將自己的頭髮碎末植入人的大腦,動念之間即可控制人的行為,這些人的念頭全被施術者通過其腦中的頭髮碎末收掉了。有點像操縱傀儡,但這些被控制的人比傀儡要厲害得多,能通過施術者的咒語和法術將其能場組合疊加。」

    劉迦恍然笑道:「原來是這樣,我想起來了,當年那摩巫氏就是用的這個法子,是吧?那施術者用自己的頭髮去做法,頭髮用完了,早晚變成光頭,改做和尚。」藍沁見他提及往事,臉上一紅,抿嘴笑道:「嗯,我會這法子,也就是在她那兒學的。咦,你還在記我的仇?」劉迦搖搖頭,樂道:「我哪有這般小氣?只是想起摩巫氏當年控制了那麼多巫師和修行者……哎,那是……?」

    四人正在說話,忽然間卻見遠處萬點閃亮,定睛一看,不覺微驚。陣法外數十萬的修行者手中飛劍齊齊升起,竟向此處徑直飛來。劉迦閃念逼出一個防護圈,將眾人隱在其中,笑道:「這些修真者的飛劍不可能傷到咱們,數量多不代表力量大啊。」

    此語剛落,他驀地一驚,似覺那能場並非如他想像般脆弱,神識辨處,心中巨震,大聲叫道:「哎喲,不好,上當了。」他話不多說,當下圈上三人瞬移至劍陣之外,身後萬劍呼嘯、驚炸掠過。他的動作已經夠快,但依然被身後能場波及,瞬間立感呼吸氣促、連著兩個踉蹌,不斷側移化力之下,方與三人站穩陣腳。

    達摩克利斯一臉驚訝道:「這女人連神界的連星法也學會了?」那數十萬的飛劍就在破空而至的剎那,忽然間產生了巨大的衝擊。劉迦適才已在變起陡生一刻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對方利用了星球間的關聯力道而產生出來的共振力。他初時大意,以為對手人數雖然不少,可也都只是淡月的普通修真者,在他眼中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就算飛劍眾多,他的修為盡可擋得住。但沒想到萬劍頃至之時,竟引來如此龐大的力道,他一時不查,險些被其所害。

    看著遠處幻光滿天起落,劉迦搖搖頭,不可思議地說道:「這干玉太善於利用身外之物,不知她還有什麼古怪的東西。」戈帛歎道:「她數百萬年下來,對自己的修為提高不多,但卻想盡辦法搜羅了天下各種寶物和各種法術,比起那些勤學苦練的修行者,她這懶人的本事反倒顯得要更大一些。」

    劉迦自言自語道:「那些人一齊將飛劍扔過來,自是干玉已知道咱們在這裡了。」他既知對手已發現自己,便想乾脆破陣而入。

    忽然耳旁傳來干玉清脆的笑聲:「宮主好本事,四十萬支飛劍居然沒能傷著你老人家,干玉真想拜你為師呢。」劉迦聞言立時尋聲捕念,卻空空蕩蕩,全無念可抓,不禁詫異,當下笑道:「干玉,你也是好本事啊,居然能收念藏識。」干玉笑道:「宮主,干玉尚有自知之明,哪敢在原力面前將自己的念頭露出來?宮主,你何時從煉丹裡出來的?怕是修為又提高了不少吧?干玉恭喜宮主哦。」

    劉迦想起韓怡英和瑪爾斯兩人,便沒心情開玩笑,當下認真地說道:「干玉,你想做天幽宮宮主是吧?我無所謂,你想做就做好了,我沒心思和你搶這勞什子的宮主之位,你把瑪爾斯和宣宣放出來就行。」

    干玉嬌笑不已,說道:「宮主真會開玩笑,我手上倘若沒了你的心上人,你早將干玉蹂躪來沒有人樣了吧?如果干玉有這麼傻,哪有資格做天幽宮西相?」劉迦苦笑歎道:「干玉。別用自己的想法來揣度別人,我今生與前生不同,對什麼天幽宮宮主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有興趣你做好了,反正鎮界如意尺也在你手上。我甚至可以當眾宣佈,把天幽宮宮主和鎮界如意尺一起傳給你。」干玉嬌笑良久,轉而以一種天真的聲音說道:「宮主的胸懷氣度好讓人佩服,可別人不服氣呢,我現在是以宮主的形象才得以孤假虎威,沒了這個形象,干玉早無葬身之地了。」

    劉迦一時無語,不知該如何與她談判。戈帛罵道:「這混蛋女人變成宮主的樣子,只有把真的天幽宮宮主徹底幹掉,她才能坐得安穩,否則她心中總會擔心宮主你去拆穿她。」劉迦心中暗道:「以她的角度而言,多半就是這樣想的。」他心中掛念韓怡英,當下對干玉說道:「你要如何才能放人?」干玉笑道:「宮主真是爽快。干玉一直崇拜宮主,真想看看宮主大展神威呢。不如這樣吧,宮主,你將陣外四十萬修真者全殺了,讓干玉開開眼界,干玉立時放人,如何?」

    劉迦聞言一怔,脫口問道:「這是什麼古怪要求?」忽聽藍沁低聲道:「不能答應她。以你的本事,將這些人殺了只在舉手之間,但河外星系是修真聖地,你在此地大開殺戳,仙界的人立時會對你群起而攻之。」戈帛也點頭道:「倘若真殺那麼多修真者,只怕會引起諸界共憤,那時禍就大了。」劉迦已明其理,沉吟道:「或許她就是想利用宣宣將我逼上這條路,她既知自己殺不了我,便想利用別人來殺我。」

    他正在沉思,卻見眼前一亮,就如黑暗中打了一個天窗,一個畫面竟出現在半空中。他稍稍細辨,卻見韓怡英正閉目躺在一張華麗的床上,似乎睡著了一般。接著又聽干玉笑道:「宮主你看,你的心上人現在可是好端端的,倘若宮主不答應干玉的話,那就難說了呢。」劉迦心中一凜,森然道:「干玉,別用宣宣來威脅我,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他雖然出語相脅對手,可心中畢竟擔心韓怡英的安危。

    干玉一陣驚呼道:「哎喲,宮主生氣了呢,干玉好害怕。」轉而又嘻嘻笑道:「宮主,我是怕你啦,不過有些無知鼠輩不知這女子就是宮主的心上人,他們要對這女子無禮,我可就沒法子了。現在這淡月流行男女雙修,春藥的生意特別好做……」劉迦聞言,心中一震,這女人言下之意,倘若自己不答她的要求,便會讓人將宣宣玷污了。

    念及此,他渾身一顫,再看看沉睡在床上的韓怡英,他心中立時急燥起來,手中拳頭不由得緊緊握住,一股衝動湧上心頭。三人見他色變,已知他的情緒被干玉挑逗起來,藍沁低聲道:「干玉這是在激你呢,你要冷靜些。」

    劉迦搖搖頭,一臉灰色地說道:「宣宣在地球上本來生活得好好的。是我將她帶出來的,倘若她受辱於人,我如何能原諒自己?」他不可能不救韓怡英,但要他答應干玉的要求,似乎又覺荒唐,一時左右為難,不知所措。

    其實他不知,瑪爾斯和韓怡英的狀況並非如他想像中的那樣,只是他關心韓怡英的安危更甚於自己的生命,聽到干玉以此相脅,心中急切之至,一時竟沒去分辨真假。卻不知干玉只是做了一個韓怡英的假相給他看而已。

    話說那日劉迦正傳音給瑪爾斯和韓怡英,但由於體力不支,話說了一半便沒繼續下去。兩人忽然間沒了他的聲音,也覺著奇怪,半晌過後,韓怡英一臉疑惑地對瑪爾斯問道:「劉迦的人呢?怎麼沒見他出來?」瑪爾斯一邊東張西望,一邊說道:「他的人不在這裡,他用的是傳音術和咱們講話。咱們快走吧,等干玉真來了這裡,可就麻煩了。」

    韓怡英一臉失望道:「我還以劉迦在這裡呢。」她在街上瘋狂購物後,本想等著劉迦回來與他分享自己盡情搜羅的快樂,誰知道劉迦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心中頓感無趣起來。

    在她心目中,什麼修真啊、成仙啊之類的事情,壓根兒無所謂。她能跟著劉迦出來,全是因為感動於千年的愛情,覺得這浪漫無比,陶醉在劉迦那句「我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的承諾中,似乎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一定要好好享受這幸福的甜蜜。

    此時劉迦久久不出現,她無聊之極,又不自覺地開始遷怒於瑪爾斯,當下嘟著嘴對瑪爾斯說道:「劉迦為什麼還不回來?」瑪爾斯和她爭辯已久,已知其不可理喻,當下不再解釋,轉而強裝笑顏地說道:「小白臉就要回來啦,他一定是想找個什麼寶物送給你,所以暫時離開了,你不如暫時先躲起來,和他捉捉迷藏,看他有沒有本事找到你,如何?」韓怡英搖搖頭,一臉不屑道:「你這人是個騙子。在烏殼裡面的時候,你還說過劉迦被那干玉裝進煉丹爐裡面去了,現在又說他去找什麼寶物送給我,前後矛盾,到底該相信你哪次說的?」

    瑪爾斯本以為她無知,所以抱定哄小孩似的騙她,誰知這韓怡英既是女強人,精明之極不說,記憶又極好,當下將其謊言戳穿,他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韓怡英站在原地想了片刻,抬眼問瑪爾斯道:「你前時說,那干玉變成了劉迦的樣子?」瑪爾斯小心地點頭道:「是啊,變得真假難辨,這女人厲害得很。」韓怡英又問道:「你說你沒本事穿過這星球外面的防護圈?還說干玉控制了這星球的長老?」

    瑪爾斯點頭奇道:「是這樣,可你為什麼又要再問一遍?」韓怡英轉而樂道:「那干玉抓咱們幹嘛?要我是那干玉,可沒功夫來親自來抓咱們。最多放話出去,讓那些想討好她的人來抓咱們,如果抓到了呢,她也就樂得其成,如果抓不到呢,她無所謂。」瑪爾斯一臉疑惑道:「這是怎麼說?」

    韓怡英一臉得意地笑道:「不明白這道理了吧?你沒當過老大,當然不明白。你前時不是說干玉想做天幽宮宮主嗎?不就是一派老大嗎?這做老大就和企業做老闆一個樣,我可是做過老闆的人,當然明白她的心思,你一直跟著別人做小弟,當然啥都不懂。」瑪爾斯一臉尷尬之色,嚅嚅道:「我……我也不是做人的小弟啦,戰神從來都是自由自在的。」轉而他又奇道:「那你說說她的心思是怎麼樣的。」

    韓怡英開心地笑道:「她既想做天幽宮宮主,你又不能阻止她,她管你那麼多幹嘛?就算你張開大嘴到處亂說,只要她控制住了當地的媒體,控制了輿論,假的會變成真的,女的會變成男的,誰會信你這窮神的鬼話?搞不好大家還認為你炒作自己是為了出名呢。而且你敢站出來揭她的底細嗎?她知道你不敢,所以能不能抓不到你,她壓根兒無所謂呢。只不過呢,能抓到你,當然最好,少了心頭之患,抓不到呢,問題也不大。反正你只是個小角色,無關痛癢的。」瑪爾斯聞言大喜,正要讚歎,猛然想起「小角色」三個字,聽著頗不是滋味,一時間不知該不該讚揚她有見識,畢竟倘若就此認同韓怡英的話,也就是承認後面那句「反正你只是個小角色,無關痛癢的」了。

    韓怡英斜眼藐了一下瑪爾斯,見他默不作聲,當下又作沉思狀,稍後開心笑道:「還有一個辦法呢,就是咱們倆四處張揚,說你是他兄弟,我是他老婆,他知道後更不敢殺咱們了。天下哪有殺兄弟又殺老婆的人?這樣的人能做天幽宮宮主?這麼做不寒了天幽宮眾兄弟的心?」瑪爾斯聞言大樂,立時眉開眼笑道:「英姐,有能耐啊!聽你這麼一說,老瑪可放心多了,哈哈哈。」當即放下心中包袱,兩人又開始在城中轉悠起來,竟比前時更加光明正大了。

    那瑪爾斯先前被韓怡英痛斥後,心中對此女極度敬畏,凡她所說的話,絕不敢輕易駁斥,只怕引來更多的的羞辱,是以韓怡英三言兩語後,他也沒心思去細細捉摸,反倒覺著英姐見識見過人,不愧是天幽宮宮主的老婆,轉而又想到劉迦前生也是地藏,心中更加讚道:「那地藏屬於菩薩級別,這英姐便是菩薩之妻了,既然是連菩薩都看得上的女子,果然與眾不同,比起我這窮神而言,她那見識可是天生的。」心中對韓怡英的敬意更甚。

    他卻不知道,其實韓怡英心中壓根不是這麼想的。她只是擔心瑪爾斯又將她帶回烏龜殼裡面,到時候又寂寞難耐,當下胡編亂造了一大堆理由將其糊弄,其目的只有一個:只要別回烏龜殼裡面就行。她是生意人出生,所謂無商不奸,為了賺錢不擇手段。明明是劣質商品,能被商人說成是極品;明明是積壓貨,可以說成是出口轉內銷。此時為了達到其玩樂的目的,撒個小謊就把瑪爾斯晃點過去,自然是牛刀小試而已。可憐戰神一世英名,竟被一個凡塵女子晃點,不僅沒識破其用心,反倒樂在其中了。

    兩人剛走出數步,忽聽身後有人叫道:「瑪爾斯,你怎麼在這裡?」瑪爾斯回頭一看,不禁喜道:「咦,摩西,你怎麼也在這裡?」卻見一個身著白袍、個子矮小、一臉絡腮鬍須的人正對著兩人微笑。

    故人相見,自然有一番寒暄,那摩西說道:「老瑪,你還沒死?」瑪爾斯一臉苦相地罵道:「摩西,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一見面就問人家還沒死?這算是人話嗎?」摩西笑道:「我早知道你被宙斯電傷,後來又聽說你尚有一劫,那雅典娜出神界不就是為了救你而來嗎?」

    瑪爾斯唾了一口,惡狠狠地罵道:「她為了救我?說得夠好聽的,只怕老子那一劫不為別的,就是那幫星宮神小子想收老子的命吧?」摩西樂道:「我還聽說你和天幽宮宮主在一起,殺了阿布羅狄?你小子夠狠,連自己兄弟也殺。」瑪爾斯又唾了一口,罵道:「誰說是老子殺的?再說了,殺了自己的兄弟也算狠?宙斯連自己的兒子也要殺,算不算狠?」韓怡英在一旁點頭笑道:「你家老爸可真有種。」

    瑪爾斯罵完對摩西問道:「摩西,你來這裡幹嘛?」摩西臉西難色,似有話說不出口,瑪爾斯奇道:「摩西,你有什麼話說不出口的?你這模樣看起來多古怪啊。」摩西轉而苦笑道:「老瑪,我說實話吧,我是來捉你的。」瑪爾斯聞言一驚,立時拉著韓怡英向後退開一步,叫道:「摩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怡英一旁叫道:「哎呀,他肯定和那干玉是一夥的,他被那個美女給迷惑了,男人被女人勾引以後,可是什麼下賤事都做得出來!」

    瑪爾斯聞言更驚,急道:「摩西,她說的可是真的?」摩西搖頭苦笑:「有一半是真的,我和那干玉是一夥的。不過,我不是受她引誘,而是受制於她。」瑪爾斯畢竟是戰神出身,聞此一言,哪還容他解釋?當下拉上韓怡英,「嗖」地一下,鑽進了龜頤盾。

    摩西正在發愁,卻見兩人倏地消失,地上只有一隻烏龜殼,轉眼已明其理。當下蹲在龜殼邊上對兩人說道:「老瑪,你也要明白我的苦衷,我也是沒法子,我不小心吃了她給我的熾鯨靈藥,對她說的話不敢違抗,所以才來捉你們的。你也要體諒我啊。」瑪爾斯在龜殼裡面罵道:「難道說老子把自己雙手奉上,拿去給人宰了,就算體諒你?」

    摩西正要繼續勸說,卻聽四周人群中嘰嘰喳喳、議論紛紛,一時不解,細聽之下,卻見有人在說道:「咦,這大鬍子好奇怪,對著縮頭烏龜說話呢。」也有人在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那烏龜是個修行者,你沒聽見那烏龜正在裡面說話嗎?」還有人在說道:「聽那烏龜所說,這大鬍子想吃了他似的。」更有人在歎道:「瞧這世道,連一隻縮頭烏龜也不放過,吃了別人還要讓別人體諒他,真是的。」

    摩西一時無法爭辯,當下拿起烏龜殼,閃身不見。

    話分多處,再說非所言帶著眾人徑往源罟院而來。那非所言從前仗著其修為精深,常以散仙自居,雖說在門派比試中輸給了別人,但總是心高氣傲。後來隨著劉迦四處遊走,挨了不少打,受了許多挫折,漸知天下之大,凶器的名號在江湖上雖也有一席之地,但畢竟是別人給的面子,自己的修為比起高人而言,尚差得太遠。此時終於修成真仙,名副其實之下,難免想回家看看兒孫後輩,多少想給自己的門派添些面子,讓後人們臉上有光。

    這源罟院在外河星系東側一角的一個行星之上,修行者的數量遠不如淡月之眾,也沒有淡月現代,看起來也相對清靜得多。

    眾人落在一處草地上,不遠處正有一群人在試演飛劍。非所言搖頭歎道:「我源罟院之所以能在大門派中也有一席之地,便是因為有化身為劍的特色,絕不用任何身外飛劍,沒想到時之今日,當年的傳統沒了,現在的修真者都練起飛劍來了。」岐伯笑道:「世事無常,天道恆變,哪能老像從前那個樣子。」明正天一旁樂道:「非兄,有變化總是好事,你看我老明,從前修真元力,後來不也變來跟著我大哥修混元力了?」李照夕上前安慰道:「變化是進步的像征,有變化是好事。」非所言苦笑道:「聽你們這麼說,我倒像老古董似的,該被人淘汰了一般。」

    眾人當下向那群修真者走去,其中一個白衣青年立時向前問道:「你們找誰?」他話音一落,不覺心生詫異,轉而略有恐懼。眼前眾人能場強大者不在少數,且不說非所言、袁讓因已是真仙,那馨紅兒、瞻南山修為都在一般仙人之上,且大醜、岐伯這等殭屍也並非泛泛之輩,就算明正天,體內那混元力也大有衝至混沌初開之時,唯有玉靈子、李照夕、崔曉雨這等真元力修為稍差者,但也比普通修真者要強上許多。齊巴魯是佛門出身,眾人一時也看不出其修為,倒是大熊貓和夜貓子這一對禽獸,讓人一看就知絕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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