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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十一部 第四章 成敗皆在心 … 文 / chgor

    劉迦將小雲宇宙的天地靈力剛剛提至,尚未凝煉轉換,猛地發現那混元力竟自己開始勃發升騰,稍後,竟已復原。他心中一凜,暗道:「難道跨過一級以後,那混元力漸漸開始有了自我修復的能力?」眼見混元力金燦耀眼,不覺得試著把小雲宇宙的天地靈地融煉,卻發現此時融煉起來,竟比從前艱難許多,他思量片刻,恍然道:「我明白了,從前我自身能力不夠,小雲的靈力就很容易在我身體自然轉化。此刻混元力已是金黃色,想來該是第三級的初期了,那天地靈力沒有經過凝煉,比起融匯後的混元力,倒顯得駁雜不純了。」

    忽聽白玉蟾笑道:「想來是這個理,修行者越向高境界前進,那進境速度越慢。因為越向上走,能幫到你的東西越少,越要靠自己啦。」辛計然呵呵樂道:「能在短短不到百年的時間中,便到了這第三級,咱們也該為這一級取個名字了吧?更何況這小子現在收了明正天當徒弟,這混元力將來只怕會越傳越廣了,咱們還是早做準備,為後人修行留些堂堂正正的經典,也算功德一件。」

    白玉蟾點頭道:「這小子的能力和見識多少也可以開宗立派了,咱們閒著無事,不妨替他總結一下過去近千年來的修行經歷,就當作修行綱要吧。」辛計然一愣,奇道:「咦,老白,這次你沒反對老夫寫書了,終於開竅了?」白玉蟾樂道:「呵呵,以前這小子的修行,亂七八糟,可此時畢竟也能登堂入室了,咱們這做師父的自然也該替後輩著想一下呢。」忽聽小雲嘻嘻笑道:「老白,你要把那個我近千年的經歷都寫進去嗎?那他和林思琪那段愛情故事可不能少羅。還有你們當廚師和傳達室大爺那一段哦。」兩個無體元神一愣,隨即支吾道:「這……這種事與修行無關,須待斟酌。」

    劉迦自從打敗魁星後,又殺了靈宵殿的趙玄壇,那能力早已在一般仙人之上。兩個無體元神驚喜之餘,難免也會生居功自傲之心,當下也不管劉迦的意思,便在他體內商商良良地草擬綱要起來。劉迦對於開宗創派這等事,本無多少想法,但現在除了自己以外,畢竟又有了林思音和明正天二人也都在修混元力,將經驗寫下來,對二人修行大有方便之處,心中也就默認其事,讓那兩個無體元神寫書自娛去了。

    他體力既復,當下站起,卻見明正天已坐在一側獨自運轉內息,他神識探過,見明正天將體內混元力或牽或引,走展得頗為自如,不禁心中暗喜道:「明老確實聰明之極,加上他本來的修行經驗,多試幾下,已知道體內力道是如何周轉運用的了。」稍候,那觸場探過,心中更是驚喜,暗道:「有修行經驗的人就是不一樣,他片時間已將體內混元力運轉圓融不說,此時的能場竟不亞於他當初的真元力修為似的。」

    劉迦心中雖然對自身修行頗有體會,但畢竟從未有過深究細察,他那混元力有真元力和魔力疊加,二性互補處,那修為每每向上,比起他人而言,竟是雙倍之功效,再加上內含玄穹十二地支的五行陽陰自然調和,又省去了別人在修行境界提升時去雜留精的過程,那成就的速度自然快於常人許多。

    他既見明正天已開始調試,當下將地支十二字訣的諸般應用傳音過去,明正天正在為那複雜的五行變化大傷腦筋,聞言大喜,片刻將字訣應力轉化,漸漸融入體內。劉迦轉頭看向同在一旁閉目調息的袁讓因,見他面色紅潤,真力鼓蕩,已然無恙,心中寬慰不少。

    劉迦剛傳音完畢,卻聽非所言在一旁笑道:「兄弟,你準備如何處置這燈神?」劉迦搖頭笑道:「燈神其實滿可愛的。他只是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裡才向咱們發難,這也是人之常情。剛才我之所以想扁他,是因為他傷了明正天。現在明老已經沒事了,咱們放過他吧。」

    大熊貓聞言樂道:「這燈神厲害呢,剛才我從他身體內穿過去,差點被他的小宇宙給他留住出不來,好傢伙。」說罷,一腳將燈神踢入那通向神燈的通道。轉而又跑到劉迦身邊,低聲道:「嘿嘿,我可沒將你的醜事說出去,你倒先把我扔出去送命,這是不是有違咱們的契約啊。」

    劉迦一愣,臉上微紅一過,心中似覺自己有些不守信用,但事情已經做出來,花言巧語又有何益?他左右思量,不知該如何應付這刁鑽古怪的大熊貓,當下狠定一顆心,咬牙切齒道:「不錯,是我違約在先!但倘若你小子從此就敢胡言亂語,我還得一而再、再而三地違約!你看著辦吧!」說完,畢竟覺得有些無賴,紅著臉、忍住笑向獅身人面像走去。

    大熊貓沒想到他如此賴皮,一臉苦相地愣在原地,轉而惡狠狠地罵道:「總有一天,我要把青龍白虎等六神獸找齊,大家齊心協力地滅了這小子!」瑪爾斯伸手搭著他的肩,撫著其聳毛,嘻嘻笑道:「熊貓仙人,一個人的願望太大了,很難實現呢。不如先把小白臉的醜事給我講講如何?」大熊轉頭怒道:「你倒是聽著好玩,我卻要被他整死,這帳怎麼算得?」

    劉迦站在獅身人面像一側,對圍在四周的眾人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這獅身人面像中的機關一打開,咱們就會被傳送到一個不知名的星球上去。」大醜聞言之下,兩眼放光地笑道:「原來這石像就是開關,這金字塔竟是個傳送裝置呢。」轉而他又一臉驚異道:「我們被燈神捉進來以前,我看到外面一共有一百零八座這樣的金字塔,都是用來做傳送工具的?有那麼多人需要傳送?」李照夕在一旁搖頭道:「我在歷史書上看到過,後來這一群金字塔只剩下九十六座了,不知道又有什麼人用過?」

    岐伯問道:「那不知名的星球在哪一界?哪個星系?」劉迦雙手一攤,搖頭不知。大醜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那兒有個星球?用邏輯推理演譯出來的?」劉迦搖頭道:「不是。」李照夕奇道:「用易數推算出來的?」劉迦又搖頭道:「不是。」非所言不解,問道:「是這大殿內的圖畫告訴你的?」劉迦再次搖頭道:「也不是。」明正天終於忍不住急道:「大哥,什麼都不是,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迦愣了半晌,認真地說道:「我用心,用心知道的。」眾人聞言皆驚道:「啊?」

    大醜急道:「劉先生,那傳達光圈如此精密的儀器,都難免要出問題,你怎麼……你怎麼可以相信心這種完全不可靠的東西?」那大醜是科學家出身,從來都習慣推理演譯,就算對未知的事物,那推論也是建立在既定的諸多事實之上,哪會相信人的心這種轉眼間即潮起潮落的事物?雖然他的修為甚高,但也正因為此,對人心的瞭解,更使他覺得心這種事物雖然力量強大,但也太不可靠。

    那大醜雖然不知劉迦得出結論的過程,但他的憂慮也並非全無道理。心這種東西確實是天下最難把握的事物。一個男人為了逞欲施『淫』,常常可以完全不顧後果地給一個女人承諾:「我要娶你!我要愛你千萬年!」雖然這種彌天大謊的背後心思昭然如示,可那女子常常又被花言巧語的柔情蜜意而惑亂心智,不斷點頭道:「嗯!我相信你!」可當距離美漸成為厭倦之時,那女的仍記著前時的諾言,當面質問道:「你說過要娶我,還要愛我千萬年的,可現在還不到三個月,你就要拋棄我了!」那男人心變之後,哪還會記著此等戲語?必定會說:「當初你不是這個樣子的,當初你很可愛,但是現在你變了!變得俗不可耐了!」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人心善變,於凡俗而言,最多也就是造下幾般孽緣困果,咬咬牙也就硬挺過去了;於修行者而言,那幻相魔境界隨時都可利用人的心之不定而將其惑殺,明明看見那美女動人,親熱過後卻是恐龍魔鬼,多可怕的事情?可見大醜聞得劉迦用心而得出此結論,他異常恐懼,也有一定道理,老天爺才知道這小白臉看得到是不是幻相或假相?

    明正天聞言更是驚懼,臉色大變,當下上前,急道:「大哥,你千萬不要學大醜那偽科學家做事啊,那說不准的東西太多,後果只怕難以想像呢。」劉迦正要解釋,卻聽齊巴魯呵呵樂道:「小白臉,老子相信你!咱們佛門修行者,個個都是用心的老手,心這玩意兒,大有威力呢。」岐伯在一旁苦笑道:「用心的老手?難怪你會修成這佛門敗類。」

    齊巴魯聞言大怒,正欲反駁,卻聽岐伯又笑道:「我知道你要說啥,你想說你是師門棄徒,來不及向你那天人師問明什麼是心,沒得到個中真義,才修成這模樣的,是吧?」齊巴魯一愣,奇道:「你怎麼知道?」岐伯苦笑道:「我能不能說我是用心知道的?」齊巴魯聞言無語,怔在原地,不知該說啥好。瑪爾斯搭著他的肩,搖頭歎道:「你以前和岐殭屍吵架的時候,有沒有贏過?」齊巴魯想了想,歎道:「沒有。」瑪爾斯一臉無奈道:「在鬥嘴這方面,你明知不是他的對手,還要和他鬧,你的智慧只怕真要大打折扣了吧?」齊巴魯鬱悶之極,搖頭苦歎。

    劉迦沉吟片刻,覺得眾人擔憂也不無道理,當下笑道:「反正我就是知道,我相信我自己,有誰相信我的,咱們就啟動裝置一起走吧。不信我的人呢,可以回神燈裡面去,和燈神作伴如何?」眾人聞言,當下嘰嘰喳喳、議論紛紛,良久過後,終於得出一個結論:小白臉的心雖然不可靠,但那燈神醒過來後,大家的性命安危更難保障。兩相比較,小白臉的心所帶來的危險似乎要小得多,便當即統一認識,決定開啟那獅身人面像。

    劉迦將混元力從獅身人面的口中透入,見那力道立時被引至塔的底部,神識探過,見到混元力在黑暗中猛然金光閃現,他知道這裝置立時便要發動,高聲叫道:「當心!」那話音剛落,一道光幕由塔頂而下,將眾人罩在其中,遂形成一團光球,片刻消逝。

    眾人被裹在其中,各自疑惑不己,但稍後那光球已停了下來,即刻消散。眾人四下張望,竟發現在一個大洞之內,一抹陽光正從洞口處照射進來。劉迦和其他人當即出來,卻見四野空曠無比,待得飛上半空,鳥瞰此地,但見處處是森林瀑布,間或也有高山小丘,大江大河到處都是。眾人已飛得夠高,卻望不到邊際,不覺暗暗吃驚這星球之大。劉迦對眾人笑道:「如何?這裡再怎麼樣也比金字塔內舒服吧?」非所言回頭看了看大洞,搖頭道:「原來這洞也是被人遺棄了的傳送裝置,可惜。」

    瑪爾斯伸了一個懶腰,長舒了一口氣,樂道:「好久沒像這樣在陽光下生活了,身上的皮都快發霉了。」非所言也樂道:「這裡倒似一個世外桃園一般。」岐伯搖頭笑道:「這星球真是大,只怕相當於一萬個地球那麼大了。」李照夕抬頭望向藍天,對劉迦笑道:「師兄,我跟你出來那麼久,第一次見到一個行星外有三個太陽。」劉迦點點頭,歎道:「倘若是從前,我見此三個太陽,定然會大驚小怪起來,可現在見得多了,不說見到三個太陽,就算一百個也不會覺得奇怪了,這大千世界畢竟太大呢。」

    眾人正在仰望,忽見陽光中一閃,一個黑點徑直向此星球飛了過來。大醜忽然叫道:「哎喲,好像是一般飛船!」片刻,黑點已越來越近,那金剛鐵甲在陽光的反射下甚為威風,眾人正在疑惑,卻見飛船已然著陸。劉迦細看之下,見那飛船長約兩百多米,船身呈六角梭形,不覺讚歎道:「這飛船好酷啊。」

    正說話間,卻見飛船一側忽顯水狀,波動片刻後,竟打開一道大門,大醜奇道:「這飛船的材質是一種智能金屬,可以隨意變形的。這種金屬能場可以在飛船外圍形成自我保護。」

    卻見一位黑袍中年人走了出來。這人身材勻稱修長,披著長髮,鼻樑高挺,大眼深邃,幾步跨出飛船間,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劉迦能場所觸,低聲道:「這人體內能場竟似不亞於瞻大哥!」那人剛一出飛船,似乎非常著急,立時向船內的人叫道:「快點出來。」

    話音一落,船內竟衝出上百名身著各式服裝的男女老少,這群人剛剛出來,那人忽然又急道:「快回去,快回去!」同時高聲叫道:「樓大哥,快帶上他們走吧,我來斷後。」

    話音一落,那群男女老少趕緊返回船內,那人數太多,一時間飛船竟遲遲不能起飛。眾人正在詫異,忽見另一隻蟹狀戰艦不知何時已停在那飛船的不遠處。蟹的大嘴一張,一道光茫將三個人送了出來,這三人身材也頗似那黑衣男子,但長相更為奇特,鷹鼻雕眼,甚為冷峻。

    那走在前面的老者一邊向黑衣人走過來,一邊嘿嘿笑道:「天幽宮萬劫以前縱橫諸界,沒想到其後人只會逃命。」他身後左側的一人面紅似血,冷冷道:「南相,你何苦帶著家眷到處亂跑,只需說出天幽戰隊身藏何處,我可以饒你全家性命!」

    劉迦聞得此言,心中一驚,轉頭向瞻南山低聲問道:「那黑衣人是天幽宮的人?」瞻南山搖搖頭,一臉疑惑地說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對天幽宮的瞭解,完全來自於冥界的資料。我也並非是天幽宮的人,是卞城王讓我守護天幽宮的。我遇見兄弟之處,就是天幽宮宮主前生修行所在,據說那是當年天幽宮的總部,但天幽宮最盛時,霸有千萬星系。後來天幽宮宮主離世後,天幽宮由於內訌,不斷分化瓦解,再加上諸界的圍攻,死的死,逃的逃,很快便七零八落了。不知這人口中所說的天幽戰隊是當年遺留下來的哪一個分支。」

    瑪爾斯在一旁臉色怪異道:「小白臉,我聽瞻南山說過,說你前生是天幽宮宮主?真的?這麼拽?我聽宙斯說起過,那可是當年修行界黑白通吃的一個門派。」劉迦正要回話,卻聽那黑衣人淡淡地說道:「我翰陽風既身為天幽南相,哪有出賣自己人的道理?」轉而眉頭一揚,嘲弄道:「古凌道,你身為天幽戰將,級別還沒到那需要守節講義的地步,哪有好處便往哪裡去。」言下之意似乎在說,你小子級別太低,沒資格和我相提並論呢。那古凌道聞言色臉,本已血紅的臉,此時竟微現紫色。

    劉迦心中思緒萬千,他自從瞻南山口中得知自己萬劫以前曾為天幽宮宮主,後又在相助三車法師時,從那兩個靈體的口中得知此稱號,似覺此說並非虛言,但他無法回憶前生往世的事情,每念及此事,心中難免鬱悶。現在得知那黑衣人便是天幽宮的後裔,剎那間忽生親近感覺。也不管此人修為如何,竟自言自語道:「這翰陽風甚有骨氣,我喜歡!」

    忽聽瞻南山在一側低聲道:「我在冥界的時候,看到書上說起過,天幽宮最盛時,宮主手下有五相位,總管五方諸事,這人莫非是當年南相的後代?」轉而又歎道:「這人修為看似與我在伯仲之間,如此低的修為,又哪有能力掌管一方大事?天幽宮衰落以後,真的是沒人才了。卻不知此時的天幽宮宮主又是誰?」說到此,他又怪笑起來,心中暗道:「只怕天幽宮依然無主,當年那天幽宮橫霸天下,惹下的事不少,沒天大的本事,又有誰敢去做這天幽宮的頭?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劉迦轉頭看去,卻見那被稱為南相的人已經被眼前三人圍攻,手中一把激光劍瞬間演化光圈,將三人盡力逼開。劉迦神識探過,已知這人修為在另外三人之上,但他卻顧著身後那群男女老少,爭鬥起來未免束手縛腳。

    忽聽岐伯笑道:「小白臉,瞻南山說你萬劫前曾是天幽宮宮主,眼下你的兒孫後代被人追殺,你要不要出手?」劉迦搖搖頭,不知該做何取捨。

    明正天忽然一臉興奮道:「大哥,你是不是想找回你前生的威風?」他一生在商闋星長大修行,對外界的事瞭解甚少,此時聽瞻南山說起那天幽宮曾如何縱橫江湖、叱吒風雲,心中對劉迦竟生崇敬之意,轉而又想到劉迦是自己的大哥,倘若他能復有當年的霸氣,自己這開山大弟子的修為雖然低劣,但地位想來當高於那所謂的五相了。當下暗暗樂道:「我老明跟人算是跟對了,雖然前時吃了不少苦頭,但到頭來總算有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而且從那瞻南山和瑪爾斯所言中看來,大哥當年之威名諸界盡曉,只怕有一天我老明也是天地間的一個角色了。」念及此,心中不免竊喜起來。

    劉迦雖然聽瞻南山說了諸多前生往世的事情,可他今生卻並非好事之徒,生性恬淡的他也沒心情去回憶那虛無飄渺的昨日輝煌,再加上瞻南山話語中對天幽宮的描述多有霸氣,適才瑪爾斯又從旁確認,他難免在心中暗道:「這天幽宮聽起來好像是宇宙間一個超級黑社會組織似的,難道我萬劫以前的樣子竟是一個黑社會老大?我這種性格怎麼可能去做黑社會老大?」忽而又想起自己某一生不是做過那小喬的家奴嗎?看來這諸生諸世的因緣雖然千變萬化,但終究虛無一場。

    此時聽得明正天的話,他心中已漸豁然開朗,當下莞爾道:「明老,你瞧我有那幫派老大的樣子嗎?再說了,我前生往世那麼多,一個個計算起來,包括上次那個做家奴的我,不知還有多少呢。倘若見一個就必須幫一個,只怕早就累死了,還是各安天命比較好吧。畢竟今生的我,和那些前生往世已沒什麼關係了。」

    眾人聞言,皆笑讚道:「高見高見!清靜無為,這修為境界又上去啦!」

    忽聞一聲小孩的尖叫,眾人轉頭看去,卻是那古凌道眼見那翰陽風拚命頑抗,一時間難以將其拿下,心生急智,已繞過對手,竟將他身後剛跨入飛船的一個小女孩捉住,準備以此要脅翰陽風。眾人齊聲道:「這人狡猾之極。」猛聽身邊劉迦惡狠狠地罵道:「混蛋!敢傷我的後代兒孫!」一指混元力驚聲而起,那古凌道一條胳膊已被斷下,當場暈了過去。

    眾人轉頭看向劉迦,只見他一臉憤怒,咬牙切齒,冷眼森然,惡毒地盯著下方,心中皆暗歎道:「轉眼間,這修為境界又下去了。看他現在的樣子,對那不相干的後代兒孫尚如此袒護,於萬劫前只怕他真是那黑社會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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