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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章 或師或徒 文 / chgor

    劉迦無法理解這其中的道理,他問道:「小雲,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到的是影像,還是真把觀心院移到身體裡面來了?」小雲嘻嘻地笑個不停:「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認為它是影像,它就是影像,你認為它是實體,它也就是實體。」

    劉迦雖然覺得小雲這樣的回答過於矛盾,但心中隱隱覺得小雲說得好像也有道理,只是自已不明白罷了。他問道:「可觀心院那麼大,怎麼會裝到我身體來呢?」

    小雲歎了口氣說道:「歎,你真是傻蛋啊,有容乃大的道理你不知道嗎?你連一個充滿星河的宇宙都能裝在身體裡面,何況一個小小的觀心院?」

    劉迦大驚道:「那星河是一個宇宙?」小雲奇怪地反問道:「咦,那你以為是什麼呢?」劉迦一時間楞住了,這一切離奇之極,一時間他竟連該怎麼發問都不知道了。

    沉吟許久,劉迦繼續問道:「這宇宙有什麼用?」

    話剛出口,小雲好像非常生氣的樣子,咕嘟地說道:「有什麼用?沒這宇宙你能把玉靈子和李照夕那麼堅固的真元都吸進你身體來麼?沒這宇宙你能在破空陣裡把四周方圓幾公里的大自然能場吸引進這身體來麼?沒這宇宙你能把那麼大的天雷閃電引下來劈死於靜光那傻蛋麼?哼,沒這宇宙,縱然齊巴魯那大胖和尚念的經文妙不可言,誰來感應,誰來把佛經的能場轉化成啟動你生命的本源呢?」

    劉迦聞言恍然大悟,原來這一段時間發生在自已身上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源於此。他想了想,找了一種他認為比較好的問答方式來和這小雲勾通。他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呢?」

    小雲似乎思考起來,過了良久,她才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我也是隨著你的心在變呢。如果沒有玉靈子的真元力進入你身體內,我好像一直也就沉睡著。如果沒有宣宣的事情,沒有那些讓你的心境大大改變的事情,我好像一直也什麼精神,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啊。不過現在不同了,你好像找到和我說話的方式了,以後我不用天天在那兒睡覺啦。」言語中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就像一個沉睡了太久的頑童,突然被人叫醒,面對新的世界,說不出的興奮。

    劉迦想起剛才調動小雲時的嘗試,內心覺得僥倖,只是他無論如何也難以明白小雲說的什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之類的話,想到此處,小雲立時知道他在想什麼,又說起來:「你真是笨啊,打個比方吧,就好像你在夢中的時候,你說夢中的人是你呢,還是做夢的人是你呢?」

    劉迦一下笑起來:「你這比喻可不對,那當然是做夢的人是我啊,夢中那個我是假的,這還用說啊?」小雲一下子笑了起來:「可在夢中的那個你怎麼知道呢?只怕在夢中那個你不會這麼想吧?一定以為夢中的他就是一個完整真實的他,是吧?」

    劉迦一聽,心中彷彿被什麼東西震了一下,他隱約之中感到這裡有一個天大的秘密,這秘密只要一旦解開,就可以改變任何一個人,但他卻無論如何也不知道這秘密究竟是什麼。

    他沉吟片刻,繼續問道:「那我現在是夢中還是在現實中呢?」小雲撲哧一笑:「這有什麼區別?」說到此處,劉迦心中的迷惑一個一個越積越深,連繼續問下去的可能都沒有了。

    他歎了口氣,問道:「我怎麼才能看觀心院裡面的情況呢?」小雲這次很乾脆了,說道:「你想怎麼樣都行。」

    劉迦又是一怔,心中暗道:「如果我想走進去,卻該怎麼做?」此念剛起,他突然發現自已已經在觀心院內部了,但彷彿又不是用腳走進去的,而是一種神識的游移,想到哪兒就直接到哪兒。

    他站在這觀心院中央,發現除了進來的門以外,兩側全是整整齊齊的房屋。讓他吃驚的是,順著腳下進來的路,竟一直延伸到無窮遠,同時路兩旁的房屋也一樣延伸開去。而這些房屋每一間房都巨大無比,似乎高不可攀。他試著進入其中一間,發現屋內不僅寬闊,尚有通往其他房間的大門,屋的一側也有樓道直接走上更高的層級。但建築風格卻非常樸素,沒有精雕細琢的感覺。

    他心中詫異如此巨大的建築,何以在外面看起來竟全然不知?剛念及此,小雲嘻嘻地笑道:「笨啊,連這個道理都不懂,你居然好意思做人家的師叔和前輩呢。」

    劉迦心下並不覺得尷尬,反倒是覺得隨時有這麼一個小女生和自已這樣無拘無束的說話卻也樂趣無窮。小雲以乎感受到了他的愉悅,聲音也變得非常高興和得意,繼續說道:「至大無外,至小無內,大小是你心中的想像而已,人就是喜歡相信眼睛看到的假像,真怪。」

    劉迦心中猛然一怔,一種對未知世界似懂非懂、卻又感到無比好奇的心情充盈著心裡。

    劉迦看著這巨大規模的建築,心中暗道:「不知是何方神聖有此能力營造出如此奇異的事物?」剛想到這裡,他感到手中出現了一本書,不知從哪裡來的,彷彿他的心念一起,這書自然就從書架上跳了出來一般。

    他看到封頁上寫著:「觀心院綱目」,心中一喜,有了這書,起碼可以知道這院內有些什麼東西吧。

    他打開書的第一頁,只見標題處寫著:「觀心緣起。」

    他接著看下去,書中寫道:「浩瀚蒼穹,無始無終,天地造化,實難詳盡。某窮盡數千年竟然也只落得個一知半解,實為可悲。方悟有為之學畢竟大海探針,而無為之旨才是道之正意。然念及吾一生修真求仙,道路曲折坎坷,窮途末路時而困之,及至心決意堅,方始有今日之小成,堪堪數千年,所費時日、所受磨難,不可盡數。念及先輩所悟宇宙真理,實難為小子一人之愚鈍資智所能盡參,乃設觀心院,藏吾數千年來於環宇八方搜羅所得,留及後輩晚學以為捷徑,有緣者可視為吾之傳人,當於此院細細體察,不可枉費吾之苦心。」

    劉迦剛念到此處,掌心似有一物在動,細看之下,竟是一件隱隱閃爍、如印章般的事物,印的正面似刻有字。細辯之下,上面二字竟是「淳風」,心中立刻升起一陣驚喜,暗道:「倘若這裡的東西真是那位叫李淳風的前輩所留下的,那岐伯的困境應該有辦法解決。」

    他轉頭繼續看下去,上面寫道:「佩吾鎮心玄印者,即為吾之弟子,可念吾今日所贈觀心院之豐藏善待吾派之後人,為後學晚輩助力提攜,以就仙道。」下面的落款寫著:###仙人。

    到此刻,劉迦方知原來這觀心院是這位叫李淳風的修仙之人所留下的資源庫,他心中暗自歎息,不知這位姓李的仙人此刻已修成什麼境界了,真是茫茫宇宙,人之渺小,唸唸之間,竟有一種黯然的失落之意。

    他順手打開下面一頁,上面寫著:「總綱。」他略略看了看,講的都是類似於雲蒼真人的書上大致相同的東西,但又似乎更博大精深得多。

    他此刻沒心思細看,又翻至下一頁,這一頁是一個目錄似的列表,上面分「有為所成部、天造地設部」這兩大部分,有為所成部下面又分「人卷、鬼卷、靈卷、仙卷、神卷、妖卷、魔卷、殭屍、巫卷、佛卷」。

    他隨心想到「仙卷」二字,另一本書立刻又出現在他手中。

    打開一看,上面分章立節地將「仙是什麼、如何是仙、如何從修真入仙、過程境界的詳述、應劫飛昇的勸告、甚至包括各種境界下煉器、禁制、法術、陣法」等等,不一而足,所列儘是詳盡無比,而且每一部分都盡可能舉例描述,讓人有所參照。

    他看到最後一卷是佛卷,有些好奇,想看看齊巴魯的門派是幹什麼的,誰知此處內容竟是過於簡單,其中首頁上寫道:「吾曾有心研究佛門一派之內涵,似感此派與道門也有所相通或相似者,想那佛門始祖無量神通,也定有其至深至理。然其至高境界以吾之所藏,皆乃無字天書,吾困於此,無法繼續下去,留及後輩,或能有所參悟。」

    劉迦看到此處,這位姓李的前輩真是神通廣大,居然能將天下這麼多的生命存在方式都有所研究,真是淵博至極,不可思議。但轉念想到,就連有如此博學強記的人都有其所不瞭解的事物,可見宇宙之大,其奧妙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了。

    他想到岐伯的事情,不由得翻到殭屍卷,上面說道:「殭屍者,陰陽合和時所生,以陰陽之害而對應萬物之生,天地既生萬物也必有損萬物之物。存在於殭屍界,因其界適合其生存,很少出界,偶有出界者必為天下蒼生所忌之,在界外嗜血而生。其修練與巫中大採補類似,但似也有不同者。」

    劉迦對這些內容的興趣不大,只是想幫岐伯解決生存問題,於是向後翻,看到一篇標題寫著:「還屍法。」他心中一動,繼續看下去,上面寫道:「殭屍者,並非都出於自願所修,偶有希望脫屍而還其本身者,吾研究數年,得一法可為之。」

    劉迦心中大喜,知道終於找到解決岐伯問題的辦法了,立刻將此法細細記下,不禁興奮無比。恍然間想到宣宣,他心神一顫,也許宣宣也可以有救,立刻仔細翻閱起此書。

    看到「屍寒」那一章上面寫道:「屍寒封沉對手元神,施者可以用殭屍特有元神將其化為殭屍,無法可治。傳九轉還魂丹可療此症,然其詳畢竟不可而知。為避其成為殭屍,可用修真者中所煉製的護元丹將其元神護住後,再粉碎其身體,可順利轉世為人,否則既不能成殭屍又不能轉世,偶有不測,即魂飛魄散,化為無形。」

    劉迦看罷,胸口大痛,他此念一起,整個觀心院都開始恍惚扭曲起來,他想到宣宣的命運竟如此悲涼,不禁心神大亂,小雲驚聲尖叫起來:「千萬不可這樣。」話音剛落,劉迦一口鮮血噴出,已然從入定中出境了。

    眾人自從跟他入定後,全都在他元神的引導下進入了觀心院。每人都在翻查自已所需要的東西,觀心院內容博大精深,只要拿上一本書,就可以讓人一直入迷地看進去,久久沉浸其中。而觀心院卻也因人的心境不同而變現出種種幻境,是以各人看到的觀心院也大不相同。

    此刻劉迦心情大變,受傷而出,沒有了他的元神支撐,觀心院立時從所有人的意識體感中消失,大家一起跟著出定。

    崔曉雨出定後,看見劉迦坐在原地口中連吐鮮血,大吃一驚,立刻跑了過來,將劉迦扶住,關切疼惜之意頓浮於眉眼之間。

    瑪爾斯等人也立時跟了過來,不等眾人說話,劉迦痛苦地擺了擺手,說道:「慚愧,我突然想到傷心的事情,大創心神,恐怕暫時不能帶各位進去了,不過觀心院內相關內容我大致所記不差,過些日子,各位有什麼需要問的,只管來找我好了,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必客氣。」

    說完再次擺正坐姿,待要調息。易丹門袁讓因立刻走了過來,遞過一粒花生大小的銀色藥丸,說道:「前輩如不嫌在下丹藥低劣,可將此鎮心丹服下去,或能助前輩療傷。」劉迦正要感謝,小雲突然在他大腦中清脆地說道:「快接著,這是好東西。」

    劉迦心中暗暗苦笑,這小雲知道的東西似比他多得多。他接過鎮心丹服下,立刻感到一股清涼之意將心神護住,比起剛才竟舒服了不少,不禁暗讚易丹門煉丹術高明至極,他自從進了觀心院後,對修真者的認知已大大提升。他立刻坐下調息,片刻復元。

    劉迦站起身來,看到曉雨眼角一絲淚痕尚未除去,心中升起一股欠疚,想到自已和宣宣的緣份竟是如此悲苦,對曉雨竟也產生莫大憐惜,伸手抹去她眼角淚痕,輕聲說道:「何苦如此呢?我沒事的。」曉雨一臉驚喜之情溢於言表,頃刻又羞紅滿面,將臉轉向一旁,心神亂極,竟險些站立不穩而暈過去。

    劉迦轉過身來,帶著感激之意,對袁讓因笑道:「袁老不愧是煉丹高手,這藥效果實在太好了,讓人佩服無比。」

    袁讓因這些人剛才隨他進入觀心院後,已對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佩服得五體投地,聽此一讚,袁讓因那張南瓜臉立刻燦若南瓜熟透一般,激動地立刻上前說道:「袁讓因哪敢在前輩面前班門弄斧,得前輩一讚,袁讓因實在歡天喜地啊。」他想到以劉迦修為之高,竟也看得起他所煉製的丹藥,心中成就感立時大升,覺得自已多年來的努力竟沒有白費,不禁心中大樂。

    明正天一慣非常嚴肅,喜樂不出言表,但自從跟劉迦進了觀心院以後,此刻臉上也難掩心中興奮與感激之情,拱手對劉迦說道:「前輩對我等修真的幫助實在不能用感謝二字來表達,我等勢必追隨前輩,永遠跟著前輩修煉。」其時其他門派老大也均有如此念頭,不必管此人有多高境界,就算他不學無術,單是那觀心院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篇了。

    劉迦聞言大驚,結結巴巴地說道:「不行不行。這玩笑開大了,我也是不小心才到此處的,早晚得回去,打工上班,掙錢養家,一大堆事情忙不過來,這修真之事也只是隨便玩玩,不比你們搞專業的。」轉而又怕這些人不大明白,又再補上一句:「你們這樣做,很像那些小說裡面的情節,多少有些老套……」似覺如此說,更難以讓人明白,一時語塞。

    他卻不知,為何眾多小說中的修真者一見高人便會傾之若鶩?說穿了很簡單,人都是有追求的,見著高人而嫉妒,那是不健康的心態,畢竟你嫉妒了半天,不僅對別人絲毫無損,自己反倒是憋了一肚子惡氣,身體不暢通,修行個啥?但對高人心懷崇敬,尾隨相投、不恥下問,不僅心中愉快,且修為提高也快,正是該有的做法。是以眾多故事中的修真者,除了極少數不健康的形象以外,大多是敏而好學、謙虛善良的純樸之輩,雖然這種人物形象過於普通,一般都做配角,但多少也能反映修真界的主流文化。

    明正天哪管劉迦口中胡言亂語,心中咬定一個念頭:「凡是前輩高人大都不喜歡收徒弟,這討厭的習慣古以有之。這些老傢伙大都懶散閒淡,而且驕傲成性,不多求一下哪能體現高人的矜持與不凡?我等不妨多配合他一下,這推三阻四早晚也會變成盛情難卻,待那以老賣老的花槍使完以後,畢竟也會點頭同意。」

    是以他更加真誠地向前說道:「前輩不必顧慮太多,我們這裡幾位的修為在這一界雖不算如何高明,但世故人情、交朋應友,幾百年下來還是有些經驗的,如前輩不棄,我們隨侍左右,在一旁打雜聽喚,以後的諸多繁瑣事務我等自能替前輩處理,前輩不必淘神勞力。」

    明正天早已看出劉迦是個懶於應付各種複雜關係的人,因此冷不妨抓住劉迦這個痛腳。想來劉迦為人懶散,凡事圖個輕鬆方便,帶上幾個打雜役的人未必不是可行之事。

    劉迦心思遠不如明正天老辣,聽明正天這麼一說,想到自已日後不知要在裡呆上多久,竟立刻感到明正天等人的作用了,排斥之意竟再也說不出口來。

    明正天看到劉迦沒有話說,心知他已然默認,不禁大喜過望,看了看另外幾個人,眾人立刻跪下,異口同聲說道:「多謝師尊收留。」

    劉迦見眾人跪下,心下更驚,連呼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葉原重那老傢伙起了個壞頭,大家怎麼也跟著學樣起來?不如我也跟著你們跪跪看看,以免折福了。」說著他竟也要跪下來。

    明正天等人見他不認弟子不說,且大作怪狀,心中暗笑道:「這人的花槍還真不少,也罷,讓他玩個夠,大家你情我願之下,畢竟皆大歡喜。」

    念及此,這群人竟都賴皮說道:「師尊若不收留我等,我等就這麼一直跪下去,直到師尊許可為止。」劉迦急得無話可說,明正天等人早識破他性格隨和,不善於與人較嘴,因此處處佔先,讓他無言以對。

    瑪爾斯在一旁樂呵呵地笑道:「小白臉,你就答應了吧,這樣我也多了幾個師侄,哈哈哈,我他媽還沒收過徒弟呢。」齊巴魯也在一旁搖頭晃耳地呵呵直笑。

    岐伯拍了拍劉迦的肩,呵呵說道:「小白臉你就爽快答應了吧,以他們幾位的江湖經驗,早晚也會讓你半推半就而順理成章地應了此事的。與其這樣你來我往、推三阻四地麻煩,不如就此從了吧,大家樂得省事。而且修真者為了修煉成真,任何代價都願意付出的,何況拜師學藝、拉幫結派這等應有之事?聽我的話,從了吧」。

    明正天已從葉原重處聽說過這三個怪人是劉迦的結義兄弟,他反應極快,一聽岐伯的話,心中大喜,立刻接住話頭道:「師尊,你看師叔都答應了,請師尊成全。」

    劉迦在玩心理技巧方面哪鬥得過明正天這樣的老滑頭,一時間不知所措,沉默良久,終於歎道:「那就依了你們吧,先說好了,我這可是被逼的。」

    明正天等人一聽大喜,立刻師尊師尊地叫個不停。劉迦聽得實在痛苦,忍不住叫道:「ok,到此為止吧,以後就叫我小劉吧,這樣聽著舒服。」

    明正天等人一起搖頭道:「師尊,這師徒之禮還是不可廢的。倘若您老人家叫小劉,咱們的級別豈不是也跟著一洩千里、降無可降?但倘若師尊自謙,我等就叫師尊大哥也行,至於師尊如何稱呼我等,盡其所便。」

    明正天見過崔曉雨叫劉迦大哥這個稱呼,而且看到劉迦每次聽到崔曉雨叫大哥時都非常愉悅,想來劉迦對此稱號非常滿意,竟不住想試試以此拍馬屁,看看管不管用。

    劉迦一聽就樂了,想想再說下去,不知還有多少古怪的稱呼要出來,也就欣然點頭。眾人立刻歡喜雀躍,明正天心下不禁暗自喜道:「我明正天料事如神,無有不准。」

    明正天上前對劉迦說道:「不知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如有要事,小的們也好提前安排。順便問一下大哥,剛才大哥說ok是什麼意思?」

    劉迦一聽他自稱「小的們」,不禁莞爾,自已倒像是黑社會老大帶著一群嘍?一般。他想了想說道:「ok就是好的意思,我家鄉的語言之一。下一步我想暫住藍楓城一段時間,或許能想到救宣宣的辦法,如果沒有良策,再說以後吧。」他說完一想,明正天他們不知宣宣是誰,又補上一句:「宣宣是我在家鄉的未婚妻。」

    明正天等人一聽原來還有個未來的師母,都齊聲道賀,袁讓因對明正天說道:「我等自然是聽大哥安排,不如大家一起住到藍楓城去,大哥說如何ok,我等就如何ok,反正藍楓城環境優雅,佳釀無雙,不怕把葉老兒吃窮了。」

    劉迦早被這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纏至焦頭爛額,終於長歎一聲,再不拒絕,爽朗抬頭,對著眾人說道:「ok,就這麼定了。」眾人一起笑逐顏開,大叫ok,劉迦只有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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