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兩百零六章 解讀世界的一角 文 / 悠悠如昔
第兩百零六章解讀世界的一角
我們所生活的世界由時間和空間構成，並擁有維持人類生命的各種物質條件。雖然每個文明時期人類知識的成長層次不齊，但是人類對於世界的探索從未有一刻停止。人類文明中各個學科對於『世界』都有著不同的解釋，先階段的『世界』定義範圍就是我們生存的地球。
地球是誕生出人類這種生命的搖籃，相對宇宙而言它不過無數星辰中，微不足道的那麼滄海一粟而已，但是對於人類而言它是卻無可取代的，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人類不可能脫離它而生存和繁衍下去。
地球從不是一個獨立存在的形體，引力、光照等等都證明這個它與宇宙間，存在著一種我們還無法解析的相互交流。對於常人而言地球的摸樣常年不變，自認為對它的熟悉遮蔽了許多，本應該被人們所注意的東西，它們就是那些隱藏在細微中的『規則』。
人類世界的規則實際上分為兩種類型，第一種屬於後天由人類中的部分人所制定，第二種屬於先天從不依存人類的意志而運轉。
我們對於前者的定義是，一般指由群眾共同制定和公認，或由代表人統一制定並通過的，由群體裡的所有成員一起遵守的條例和章程。規則具有普遍性。另外規則也指大自然的變化規律。下面將有更為詳細的各種解釋。
這種定義的最基本例子就是所謂法律和道德，不過對於讀書讀到思維都『精明』的現代人而言，後天規則的實質早已經廣泛的為人所熟知，餘下的緊緊就是檯面上的遮羞布而已，而對於它最經典的闡述就是，「強者制定規則，弱者服從規則」，以及「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我們對於先天規則的後者的定義，通常都會將其歸納到科學知識裡，最終構成了我們認知世界的諸多學科。這些先天的規則囊括了地球本身的變化，氣候變遷、季節交替、自然災難、物種繁衍等等盡在其中。
人類有時會自大的認為自己戰勝了自然，並開始漸漸的改造起了自然界本身，但實際地球自然運轉著的敘述規則，會在人類這種短暫生命看來非常緩慢的時間裡，對被破壞的規則本身驚醒調整性的重新組合，然後各種異常和混亂就隨之出現了。
本源世界地球人類文明存在一種怪圈，那就是任何先進的技術首先被運用的，必然是象徵著破壞和死亡的戰爭領域。人類對於自然改造的最簡單範例就是，利用飛機、火箭等設備攜帶乾冰、碘化銀等，對乾旱區域上空的雲層實行人工降雨。
不過這種最初看起來很鼓舞人心的技術，在稍稍調換一下使用的對象之後，就徹底的變成的一件殺人於無形的武器。美國國防部於1970年對古巴『上游地區』的雲層，進行過播撒碘化銀作業，造成了古巴『上游地區』嚴重反常的乾旱天氣。
古巴的範例僅僅只是最輕微的負面效應而已，蝴蝶效應說明在一個動力系統之中，初始條件細微的因數能夠帶動系統，發生長期而連續的巨大連鎖反應。而氣象武器對於正常規則的干擾，所產生的影響絕對不是一個『蝴蝶』或者『海鷗』。
言歸正傳，當沐羽晨所完全掌握的源念單體，被捲入到天使領域正在經行著的，對aim立場覆蓋範圍內學園都市中，所被破壞固有規則的干涉性重新組合時，剎那間他感知中的世界就脫離了，人類科學所研究的分子、原子乃至夸克的等級，進入到了一種更微觀的層面中。
無法用數字來計算的顆粒在那個層面中，按照某個龐大到無法估量意思的推動，調理分明結構緊密的碰撞交纏著。即時沐羽晨擁有舍利星球、腦域網絡和瑤星，所統一整合遠超樹形圖設計者百倍的計算力，但面對那種絕非一個層次的數據變量，他仍舊無法窺見哪怕絲毫。
瀰漫在規則重組所掀起的風暴洪流中，沐羽晨的直接清晰的捕捉到一股，讓人感覺無比熟悉的龐大威壓，那是構成世界主題的時間與空間兩者。那巨大壓力所籠罩下的無數閃耀顆粒，在交纏中摩擦、碰撞、破碎、排除、統和，隱約中某種性的東西正在被孕育誕生出來。
「太龐大了！不愧是世界規則在外力刺激下，被破壞或者扭曲的應激性重組！」雖然才不過接觸了那麼短短的一瞬間，當這種猶如貼身肉搏的親密接觸，卻依舊讓沐羽晨的理論往完善了些許。「既然不可能憑借計算力去全面的理解，那麼就深入其中自然的隨波逐流吧！」
規則重組中願意構成世界空間與空間的力量，排斥著依舊保持著自我意思形態的沐羽晨，彷彿清晰的辨認出了他並不屬於aim能力立場，在御阪網絡指向性誘導所形成的天使之光。不過這樣的狀況沐羽晨早已有所準備，緊接著他的自我意念就瞬間分化了出去。
沐羽晨將自己的意念無限的分裂開來，依附到了構成念力感知系統網絡的，那些比夸克更加微小的源念單體上。緊接著源念單體的屬性由沐羽晨分裂意識中的訊息，相互結合形成了一股模擬的念力系能力者無意識逸散能量，緊接著他就被御阪網絡給誘導性統和了起來。
修正著學園都市範圍內物理法則的洪流中，沐羽晨的渺小的就像氣象系統中的一隻蝴蝶，無限分裂讓他的自我意識接近虛無的最低點。此刻時刻沐羽晨就彷彿颶風中的塵埃一般，完全按照著aim能量立場的運轉而活動著，直到風斬冰華調動能量立場射出天使之光為止。
世界上任何一種能量都是無法憑空產生的，能量與能量的平衡，物質與能量的平衡，這兩者構成出了宇宙中能量的相互循環。天使之光無疑攝取的就是能力者們，所無意識釋放形成的aim能量立場立場，而這種攝取中對能量的轉化側觸動了，沐羽晨在分裂自我意思前設定的反應機制。
分裂自我意識是一件非常非常危險的事情，而將分裂的自我意思置於另一個，遠比自己龐大許多倍的意識之下，無疑是相當於將性命交託到別人。沐羽晨很清楚著其中蘊含的危險，但他敢這麼做自然也就有自己的把握存在。
首先風斬冰華統和學園都市的aim能量立場，並非是她本身意志所驅動進而形成的結構，這導致在被御阪網絡強制釋放為『保險絲.風斬』時，風斬冰華的意識實際上被徹底的壓制到了，構成其天使身軀核心的內層面中，簡單點說她被亞雷斯塔通過御阪網絡給遙控了。
釋放天使領域的『保險絲.風斬』不存在意識，她所有的反應都類似與機械設定或者生理本能，所以主觀上她不可能會對aim立場中，自我存在已經縮小到無限接近於無的沐羽晨，產生哪怕一絲一毫的注意，至於磨滅其意識存在就更加無從談起了。
在獲得保存自身安全的這一絕對條件下，沐羽晨需要在天使領域展開之後，就脫離出模擬aim立場被誘導的形態，進而重新將分散的自我意識聚攏起來，這種變化需要一個外接變化的刺激來完成，而『保險絲.風斬』對學園都市外羅馬正教部隊的攻擊，則正是沐羽晨所設定的誘發點。
沐羽晨分裂意識中的思維反應容量，在固有設定的反應機制下調動擁有訊息中，提前就已經儲存起來的源念具現解除命令。模擬的念力系能力者逸散能量形態被解除，重新回歸到了源念單體的原始形態，緊接著沐羽晨的自我意識開始恢復重組。
恢復意識的沐羽晨依舊停止在御阪網絡中，充滿著各種各樣模糊性理解的特殊數據，正在崩解中從分裂意識裡，反饋到他恢復的自我意識中。這些特殊數據是沐羽晨從未接觸的類型，從裡到位都充滿著一種跳躍性的不穩定，充滿著一種摸不清道不明的獨特氣息和韻味。
沐羽晨奮力的維持著這些數據的穩定性，用最快的速度將它們引導向了舍利星球，並準備隨即分流給腦域網絡子端的量產克隆體。然而舍利卻給了沐羽晨一個逼人的驚喜，融匯到星球各個角落中的真理符文，在這些不穩定數據的刺激下孕生了起來。
「御阪網絡對aim能量立場的方向性引導，最終被籠罩著學院讀書的虛數教學區，統和成為了為一種單一的純粹能量」沐羽晨突然發現原本貌似天書的數據，居然在真理符文的孕生下被解讀了出來。「這種能量的超越了物理規則的層面！打破了世界規則的現有平衡狀態！」
「世界運轉規則的構成居然是多層次的呢！」被真理符文解讀出的數據讓沐羽晨，對世界的人是獲得了進一步的擴張。「天使領域正在用自己力量引導著，平衡被破壞世界規則重新組合，並在重組中將一部分原有的規則，從領域覆蓋範圍內物理規則的表層驅逐了出去。」
真理符文所轉化出的那部分特殊數據，雖然已經超越沐羽晨在鋼煉世界中，用海量賢者之石與真理驚醒交換的百倍容量，但最終能夠被用語言清晰描述出的東西，卻僅僅只有那麼寥寥無幾的短短幾句而已，沐羽晨所獲得更多的都只能夠意會而不可言傳。
然而著看似簡短而寥寥無幾的的東西，實質上卻涉及到了許多的高深領域，比如世界的多層次規則構成、魔法法則中的某個部分、aim立場與天使之光的轉換、五行機關虛數教學區的運作模式等等諸多內容，當然也包括沐羽晨最渴望的規則領域構成入門的部分。
「現在回想我對領域的定義，雖然不能夠說是完全的錯誤，但在基本前提上卻也犯下了，可以說是理解根源部分的謬誤呢！果然即使年人定勝天的思維，隨著力量不斷增長的自我膨脹，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扭轉過來的呢！人類的確需要面對殘酷的現實才能夠成長起來呢！」
雖然沐羽晨在對領域本質的推論，既領域是對世界規則的干涉這一點，大方向上被證明是正確的推導。但在在領域誕生的基本前提一點上，天使領域數據被解讀時出現的，世界規則多層次結構，卻輕鬆的碾碎著沐羽晨的後續推測，充分的凸現出了他某種意義上愚蠢無知。
「構成領域所突破的！僅僅只是構成世界表現的物理層面而已！領域構成則對於新平衡所進行的干涉，雖然從結果上來看的確是一種修改，但事實上干涉者所做的不過是借助能量，用擠壓的方式將那部分不利於自己的發展，從自己領域的覆蓋範圍中排斥出去而已！」
「突破物理規則的層面！才能夠接觸到世界運轉規則中，關乎於各種能量交換的實質部分，支付能量排斥對自己不利的規則，進而構成區域範圍規則上有利的戰場，才是領域所呈現出的實際狀態而已！」
「無論破壞或者重組都不過是表象！我們所做的僅僅都只是干涉而已！依舊只是在世界的規定範圍中活動著呢！這樣的領域和我所期待的有些遙遠了！這樣的領域針對性太強！雖然呢面對一部分敵人擁有壓倒性的效果！但也存在著讓人難以接受的巨大缺陷！」
「那部分被驅逐的應該是關於魔術的法則吧！不過天使領域對法則的驅逐似乎並不完全，否者前方之風不可能依舊保持著魔法能力。不對！假如能夠完全排斥魔術的法則！那麼亞雷斯塔對於魔法的瞭解，從某種意義上已經成神了！」
亞雷斯塔.克勞利曾經是最強的魔法師，然而從對方拋棄自己精通的魔法領域，進而轉向當時才萌芽不久的科學來看，很顯然對於魔法的研究他已經抵制了，一個完全沒有辦法獲得任何突破的極限階段，所以才會轉向科學的方向嘗試著，去獲得自己的更進一步提升空間！
「輪迴者對於身體的強化和改造！絕不是前方之風能夠比擬的！那麼天使領域對魔法系輪迴者的影響，應該比對前方之風照成的影響更低！針對性壓制領域不太符合我的要求呢！」沐羽晨多多少少有些吹毛求疵的說道：「相比起稍弱敵人！強化自身才更加符合我的口味！」
舍利星球中隨著從天使領域中攝取的資料，而從融合狀態中現行而出的真理符文，在數據中獲得了大量基礎的物理層面訊息，舍利星球經由傑諾娃之手所完成的循環網絡，在此的補充下獲得了更近一步的完善，而超越物質層面一小部分資料則帶來了更加深遠的變化。
將數據整個徹底的吞噬的沐羽晨，將自身的主體自我意識歸於本體，而那一絲進入最後之作體內的心念分神，則被他潛伏性的保留在了女孩的體內，繼續通過御阪網絡的渠道獲得資料，進一步完整他自己對於科學天使的認知。
睜開雙眼的沐羽晨與腳下晃動的鐵橋一道，在漸漸平息的狂風中重新穩定住身形。解讀數據和填充真理符文過程中，舍利星球消耗了大量的儲備能量，一時間沐羽晨渾身精氣神彷彿被抽空，就連站立的姿勢都多少有些鬆垮了起來。
被剛剛大爆炸所掀起狂風吹飛的上條當麻，狼狽的在鐵橋的橋面上翻滾了好幾圈，才終於穩定住身體重新站立了起來。被一方通行欺騙的純真少年等不到最後之作，於是他又一次撥通了那個粉紅色的可愛翻蓋手機中儲存的號碼。
源源不絕從延伸到身體細微的網絡中，緩緩注入到舍利星球中的源念能量，舒緩著大量消耗所帶來的空虛感覺。冰冷卻清澈的冰藍縈繞在沐羽晨的身心中，釋放著安定人心驅散慵懶的特殊波動，下一刻他的腰板就重新恢復了胡楊般的筆直。
學園都市外剛剛遭遇天使之光襲擊，而被瞬間抹掉的森林旁的公交車整備場中，一直在牽制著羅馬正教外圍不對的土御門，渾身染血的在那從天而降的閃耀光輝中，非常僥倖的逃得了一條小命，光之羽在他視界的天際閃耀著，精明的間諜一瞬間就想明白發生了什麼。
學園都市第一學區統括理事會事務所官邸，學園都市統括理事會十二人之一的，一身可謂順風順水的托馬斯.普拉齊納巴古，正如同羔羊般的軟倒在了自家的玄關入口處，這個被散彈鎗貼上胸口直接攻擊的倒霉蛋，被自己永遠穿著防彈衣的習慣救下了性命，然而剛剛的衝擊卻也瞬間粉碎了他的全部肋骨。
一方通行眼神冷漠的望著自己腳下，那個在學園都市中權利滔天的傢伙，只要它願意眼前這個死狗樣的東西，瞬間就會成為今晚的又一個犧牲者。不過一方通行似乎有些倦怠了，他冷然的邁過的腳下滿臉驚恐的人體，穿過玄關走向了房間的內部空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