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兩百零七章 到此為止的源念 文 / 悠悠如昔
第兩百零七章到此為止的源念
「瑤星！告訴我重點觀測對象的情報！」通過綠魔網絡發不出自己的命令，用源念具現所構建的光學迷彩，將自身與黑夜融為一體的沐羽晨，緊隨著上條當麻那奔跑起來的腳步，朝著風斬冰華暴走的第七學區，商業區的中央位置不斷加速前進著。
「一方通行以侵入托馬斯.普拉齊納巴古宅邸，利用對方學園都市統括理事會的身份，對秘密網絡中的資料開始了檢索，與最後之作存在聯繫的相關聯部分！獵犬部隊的行動待機地點已經暴露，一方通行大約會在半小時之類，與木原數多進行最後的宿命接觸。」
「位於地區學區立體停車場的茵蒂克絲，剛剛借助御阪網絡對御阪妹妹個體，百分之九十九被最後之作腦內的病毒剝奪，最後計算力也全部傳輸給一方通行，進而導致的行動能力下降的空蕩，從對方的阻撓中離開冥土追魂，在停車場中所安排下的病患避難地。」
「初步確定茵蒂克絲的前進方向，是第七學區商業區中央的，人工天使風斬冰華的暴走地點！在小修女的預訂行動路線中，御阪美琴正在經行類似活動，假如沒有外力條件干涉的話，大約三到五分鐘雙方就會相互遭遇！然而十五秒內！上條當麻也將與兩人會和！」
「學園都市外的羅馬正教部隊已經被消滅，遭受重創的土御門元春正生命跡象穩定。前方之風正在超風斬冰華靠近中，天使領域對魔法規則的部分驅逐，所導致魔力紊亂的持續性傷勢，正嚴重影響著她的前進速度！直到目前未知，未方向後方之水出現的任何跡象！以上！」
瑤星輕柔的嬌嫩嗓音簡單卻準確的，對沐羽晨匯報著此刻學園都市中，依舊對目前局面存在影響力的，所有人行動的實時動態和最終目標。其中沐羽晨最關心的自然是那個，位於神之右席中的後方之水了。
「按照劇情！後方之水！應該是在前方之風被上條當麻，用幻想殺手擊潰後才出現的！不過也不能夠一概而論就是了！那可是個大麻煩呢！」沐羽晨思索著那麼稍微斟酌了幾秒，然後對瑤星這樣說道：「繼續監視！重點關注一方通行和即將出現的後方之水！」
「明白！主人！」瑤星簡單明瞭乾淨利落的回答道。
在沐羽晨舍利星球中融匯的整理符文，解讀了他分裂意識中天使領域中，所最終記錄下來的那些模糊而且不穩定，彷彿就是一種純粹直覺感知般特殊數據之後，沐羽晨很快就根據自己的理解，對數據進行的填補並傳遞給了瑤星。
智能少女現在實際上非常非常的忙碌，由感知數據（沐羽晨語）所縮減出的，這些數據雖然看起來相對明確，但是大量模糊環節的缺失卻實質上，讓瑤星必須更多的進行推演性運算，才盡可能彌合那些不定型的部分，進而想辦法將天使領域的模型虛擬出來。
作為任務交代者的沐羽晨也知道瑤星很忙，在簡單的繼續交換了稍許意見之後，兩人的直接網絡連接就被斷開，取而代之的是作為綠魔網絡首領，由塞伯坦火種所賦予生命卡片金剛，繼續對他提供實時的周邊情報支援，當然更加宏觀的監視工作依舊被瑤星掌管著。
「當麻！！」茵蒂克絲在前往第七學區中央的時候，被發現小修女的御阪美琴給阻攔了下來，兩人在簡短的爭吵中重逢詮釋著，電磁原理中『同性相斥』這一重要的部分，就在這時銀髮少女憑藉著野性的嗅覺，在朦朧而昏暗的街道上發現了飛奔的飼主。
上條當麻並未注意到大約一百米外，正相互糾纏在一起的茵蒂克絲和御阪美琴，中二的少年此刻意志前所未有的集中，全神貫注的驅動著身體向前奔跑著，此刻兇惡的端著自動步槍的漆黑獵犬，正用死亡的脅迫擠壓著他所有的潛力，於是上條當麻的意識自然模糊了起來。
沐羽晨借助街道的綠化帶繼續潛行跟隨著，昏暗的雨幕環境讓他看起來彷彿幽靈一般。上條當麻對於這個尾隨者一直懵懂無知，他甚至都不知道追趕自己的獵犬部隊，實際上都已經被沐羽晨的念力引導暗示所控制，變得就像是正在牧羊的家犬般不那麼致命了起來。
「不行啊！當麻！不要殺了冰華啊！！！」看見一晃而過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上條當麻，茵蒂克絲似乎產生了什麼不太美妙的聯想，她那嬌小的身體瞬間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掙脫了御阪美琴對自己的束縛，然後發出了更加驚人的大叫聲響。
或許就像是天朝網絡中諸多的禁忌詞彙，必須在偉大的『權』（河蟹）『力』光環籠罩之下，被「」這樣莫名其妙的符號所取代一樣。腦子裡彷彿擁有同樣系統存在的少年，一瞬間就被那驚聲尖叫中的『殺掉』給震懾了，假如是網游的話上條當麻現在應該是，被茵蒂克絲剛剛的『言靈』效果給麻痺了。
上條當麻此刻的臉上帶著亂七八糟的震驚，臉色蒼白的彷彿胸前中的血液泵栓，突然間如同心肌梗塞般停滯了一般。支撐著上條當麻的『拯救』與『幸福』，在茵蒂克絲的呼喊中顫抖著動搖著起來，這一刻的少年似乎被身後追逐的獵犬們，所持有的自動步槍彈給集中了般。
任何人都存在著不能夠被觸碰的逆鱗，而上條當麻的夢想則正是少年，自我意念中絕對不可被被否定的部分，這就好比『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頭可斷，髮型不能亂』，以及『釣魚島是中國的』，都是一些不能夠談判和妥協的原則問題，於是上條堵上性命的停下了腳步。
瞬間從極限遠動狀態停止活動的上條當麻，在原地足足楞了兩秒時間才緩過神來，心中充滿著激烈情緒的上條少年，並沒有聽出剛剛是茵蒂克絲的聲音，回頭看見小修女和御阪美琴的瞬間，他胸腔中跳躍的火焰被強行壓制，記起危險緊隨的他拉著兩個女孩走向了小巷中。
「年紀輕輕就有膽在如此一個，暴雨傾盆視線朦朧的夜晚，一次性將兩個少女拖入小巷中，果然是叢林後狼推前狼，一狼更比一狼強啊！」望著撐著透明雨傘的御阪美琴，以及渾身都濕漉漉的茵蒂克絲，消失在小巷中沐羽晨充滿震驚的低語道。「是不是應該給他點時間呢？」
沐羽晨從暗綠色的綠化帶中回到了街上，源念所具現出的海量細微晶體，精密排列中將他整個人圍攏著，路旁街燈在雨幕告饒下暗淡的光線，在照射向沐羽晨所在位置的瞬間，就被漂浮在空中的細微晶體反射或者折射，於是一團如雲似霧如同幻影的迷霧就出現了。
充滿著力量感覺和節奏的腳步聲，從沐羽晨的側面的街道中傳來，那種獨特的韻律在他聽來毫無疑問，就是厚底軍靴與混凝土地面的撞擊聲響。由遠及近的這群人穿著黑色的作戰制服，他們正是這座城市中唯一還在街道上，辛勤工作著暗部隊伍獵犬部隊。
起初獵犬部隊似乎是被沐羽晨的，源念光學迷彩所迷惑了視線，完全將他當成了綠化帶的陰影。可一分鐘之後，走到沐羽晨身邊的獵犬部隊，卻似乎依舊對他那副雨夜裡，絕對能夠嚇死膽小鬼的摸樣視而不見，甚至還如同與他相當熟悉般停止了行動。
「頭！接下來的命令是什麼！」追蹤上條當麻的這支獵犬部隊中，位於隊伍最前列貌似隊長的一人，很自然的對沐羽晨這樣開口說道。
雖然無限世界聯繫著許多的空間和位面，存在足以磨滅不可能的眾多可能性，但論及對於超能力的教育和開發，諸多位面中最出名的無疑要屬，x戰警中查爾斯教授的開辦超能力學校，以及沐羽晨現在所位於的學園都市這兩者了。
查爾斯教授的超能力學校屬於小班教學，但所有的學生都是基因自然覺醒，天生就能夠使用各種特異能力的原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裡應該是貴族學校，就如同本源世界美國每年只招收，兩百五十名新成員的伊頓公學一樣。
而亞雷斯塔旗下的學園都市，掌握著人工超能力的開發技術，雖然這種技術相比起自然覺醒，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缺點和弊端，但毫無疑問超能力被普及化了，就像天朝口中叫囂著培育更多優秀人才，進而混亂擴招了十幾年的大學一般，充滿著各種鈔票味的親民味道。
只不過天朝的教育理念是產業化，每年都能夠製造出驚人的利潤，飼養大批量小腹凸起的生物。而亞雷斯塔的教育理念則是，給予學園都市中所有的學生補助，幫助它們盡可能的成長。
當然眾多的不同中有一點相同，那就是復合規則值素的越多的人，能夠從學校獲得的東西也越多。在天朝好學生似乎擁有各種光環，比如不說謊、不犯錯、一定對等等，而在學園都市好學生獲得的，則是更多的資金補助和學習條件。
查爾斯教授的前者自然是優中選優，亞雷斯塔的後者則是量變導致質變，道路南轅北轍最終有些殊途同歸了起來。沐羽晨雖然曾經與查爾斯教授，有過那麼一點點細微的短暫接觸，然而卻沒有機會從他的學校中獲得幫助，然而學園都市帶給沐羽晨的就截然不同了。
使用萬磁王所開發的電磁基因誘導裝置，強制性激活身體中蘊含的源念種子後，即使沐羽晨取巧解決了後遺症的問題，但不完全的能力激活依舊留下了，成長緩慢這一極為嚴重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在過於一直都困擾著沐羽晨，這也是他選擇多方向發展的推動力之一。
眾所周知人類的精力是非常有限的，通常的天才在某個領域取得突破，都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情，全科目齊頭並進而取得成功的例子，全世界所存在的範例都接近於零，而更多留下的則是『傷仲永』故事的遺憾。
念動力、念力引導、源念具現化、念力感知，這是沐羽晨源念覺醒時出現的能力類型。那時候念動力最大的物質驅動重量，所擁有的上限才不過是區區一百公斤；念力引導甚至必須配合攝魂**，才能夠對普通人的思維驚醒暗示；念力感知所能夠籠罩的範圍，狹小甚至比不上五感感知；源念具現化這一沐羽晨的特異分支，殺起雜兵似乎挺不錯但缺乏壓倒性。
隨著磕磕碰碰在使用中對源念的開發，沐羽晨發現每種能力的成長都會，進一步的增強源念種子沉睡部分的被激活。然而更大的隱憂卻隨著這種看起來，似乎是不斷向上的成長猶如幽靈般，縈繞上體悟著源念成長的沐羽晨。
一片土體中種植下一棵植物的幼苗，通常假如想要讓植物枝繁葉茂，那麼種植就會折斷植物的頂端，讓更多的營養分配到枝幹處境生長。反之假如想要讓能力植物成長的更高大，那麼就必須折斷那些多於的枝幹，將養分集中到向上的植物主幹中才行。
沐羽晨的身體就像是上述比喻中的土體，而被強行激活的源念能力種子，自然就是比喻中的那一顆植物幼苗。對於沐羽晨而言相比起能力更多，單一卻更加強大的能力無疑，會更加符合廝殺中他的需求。
即使無法做集中全力的精益求精，矮子裡面挑高個能夠勉強接受的。但現實無疑讓沐羽晨非常的無奈，他眼前所面臨是看起來很美妙的齊頭並進，實際上卻很淒苦的絕對的平庸發展，有那麼一段時間源念的成長甚至完全停滯了。
那段時間沐羽晨甚至已經從此以後，自己只能夠在回憶中想念那一刻，被dna雙螺旋結構所包裹的金色種子了，於是他開始嘗試著用技巧來彌補強度的不足，並將源念的成長更多的依附到本體精神成長，對其所產生的完全被動的促進推動作用上。
不過事實證明無限空間充滿著各種可能性，打破第一次僵局的契機來自第七感的完全覺醒，借由那短暫剎那間領悟對於激發末那識積累，所引導出了時間完全停滯效果，完成了舍利源胎與自我意識的結合，並借由那種超凡狀態反向窺見了源念的源頭。
正是借助對於源念網絡的更多理解和開發，停滯的源念才又一次邁動了自己的腳步，繼續釋放出了隱藏在dna中的潛力，緩緩推進著源念潛能的進一步釋放，於是黃金級超能力從死刑變成了死緩。
而且在源念網絡所引導出的增長明顯停滯前，吞噬了燒瓶小人本源三分之一的沐羽晨消滅了隱患，並瘋狂的利用那些知識將元胎的內改，造成了一顆擁有模糊星球能量體系的怪胎，並隨後引發天劫煉成了一顆特殊的星球舍利。
完全統和了沐羽晨精神層面的舍利星球，自然的平衡著構成其各種能力間的均衡，進而極大的密佈了源念成長緩慢的問題，並且隨著舍利的不斷繼續向上成長，更加強大、純粹而凝實的精神，也在在平衡調控中維持著了源念成長性的保持，哪怕那點成長僅僅只是點滴間。
至於第三次觸動源念快速成長的契機，當然是吞噬幻想猛獸中所蘊含著的，那足足一萬人份的負面黑暗意識了。大量同類型能力者的經驗和計算公式，推動著源念少見的走上了快車道，念動力、念力引導、念力感知不斷進化，甚至還孕生出了念動立場和柔藍幽火。
不過就在剛才借由舍利星球中的真理符文，完全理解了天使領域中富含的各種規則訊息後，沐羽晨源念有一次獲得了突破性的增長。念力引導正是在這一次的成長中，獲得了對持續性精神暗示的能力，而沐羽晨也正是依靠著它的存在，替換著獵犬部隊眼中自己的身份。
不過沐羽晨對於眼前的成長，心中一絲半點的激動情緒都沒有，因為於此同時他與源念種子，那份似有若無的靈魂感應聯繫，也隨之完全陷入了徹底的沉寂狀態。源念種子的潛力似乎已經徹底耗盡了，但源念卻並未完成徹底覺醒的質變。
「到此為止了吧！」早早就對這天做好的心理準備的沐羽晨，在迷霧籠罩的陰影中仰望著天空中，那如同瀑流般不斷傾斜下來的雨水，無視著獵犬部隊對自己的詢問，沉默的靜靜對自己說道：「看來！沒有機會山寨衛宮士郎的無限劍制了呢！遺憾呀！」
是的！此刻對於沐羽晨而言更多的是遺憾！而非失去時常人的患得患失之心！從源念被不自然激發的那一刻起，他隱約就早就窺見了今天這樣的結局！不過沐羽晨並不為有什麼不滿！不僅假如沒有源念的不正常機會，他自己九成九都會死在那台該死的機器上。
「不知道將萬磁王的那台殺人基因誘導器，與學園都市的超能力開發課程結合起來！究竟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呢！畢竟就算基因不穩定的陷入崩潰！貌似也能夠借助醫療技術調整回來呢！」回憶著過去的沐羽晨心中突然間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