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七十六章 最後的人柱 文 / 悠悠如昔
第七十六章最後的人柱
雖然到現在為止沐羽晨都，還是無法找到兩人相戀的直接痕跡，但是在可能的生命終結時刻，霍克埃和馬斯坦之間流露的默契，伴隨著兩人心中回憶起的坎坷心路，還是讓座位局外人的沐羽晨，不由得多出了幾分感歎。雖然在平日的交往之中並未表露，源於內心深處的羈絆必定會讓兩人走出更遠。
「這是一顆美麗的幼小種子，在我們離開之後的某一天，也許真的可能結出一束幸福的花朵吧！即使不能，擁有這樣的紅顏知己，也真的件讓人非常妒忌的事情呢！」望著表情漸漸安詳下來的馬斯坦，沐羽晨忽然有了種想要再踹他兩腳的衝動，這個傢伙那副幸福的模樣實在讓人太不爽了。
「養母是開酒吧的，認識巨多的美女也就算了，身邊居然還守候著一位這樣的知己紅顏，真是混蛋啊！」沐羽晨不斷的在心中，給馬斯坦上校網絡著罪名，尋找著再度用正義，制裁地方幾次的理由。
「搞定了嘛？馬斯坦和斯卡它們！」直接通過空間移動能力出現在房間裡的少女，望著軟倒在地的三人說道：「時間已經非常緊張了，空氣之中的磁力線和電荷，隨著月亮、太陽和地球位置的變化，正不斷的提升著，這可是非常有趣的場面哦！」
「你的那兩個小跟班呢！讓它們快點下來吧！不然等下煉成儀式開始了，就不好說了！」沐羽晨開始重新將斯卡的骨頭拼接起來，至於羅伊.馬斯坦和莉莎.霍克埃，還是給兩人多些時間回憶和醞釀心中的那份羈絆吧！「作為花匠！總要盡職的澆水和施肥嘛！」
稍稍的等待了一會，沐羽晨也已經把人體煉成的最後術式填充完成。斯卡和西山羽織的關係還不錯，更重要的是這個敏銳的傢伙似乎已經發現了，沐羽晨並不會真的對三人動手的樣子。隨著身穿皮甲的野性美人，和仍然黑色風衣的蟲使出現在房間了，鋼煉世界的冒險終於開始進入最後的高潮。
「怎麼樣！準備應該差不多已經全部完成了吧！那麼，就快點開始行動吧！」西山羽織的手指之間不時的閃過幾絲微藍的色彩，少女的話語忽然讓斯卡緊張了起來，他似乎被閃到眼睛了一般，將雙目咪成了一條線。
在場的輪迴者在體術方面都有一定的修為，自然能夠注意到斯卡那暗暗緊繃起來的身體。即使已經全面落於下風之中，即使面對絕對可以被稱為十死概率的薄命冒險，斯卡依舊毫不猶豫準備著，並毫不猶豫的會去行動。
「我是個放棄了自己名字人！在活著的目標完結之後，我將自我放逐到某個世界，滿手血腥的我已經無法與同胞們，歸於同樣安寧祥和的懷抱！因為，那樣對於他們是不公平的。」即使在大功告成之後，也依然堅持自己信念的斯卡就是這樣，任何詞語都無法將它的全部概述，或者就如阿姆斯特朗少將所說的那樣，稱呼斯卡為伊修巴魯人也許才是最恰當的。
「那麼諸位同仁，可以麻煩你們稍稍站開一些嘛！」沐羽晨運功調息凝神運氣，無數的生命波紋在他的身體之中，奏響了一曲宛如月光一般的悠長旋律。冰心天成的清冷異力悠然天成，讓沐羽晨的心靈意志變得純淨透明一塵不染，道：「那麼現在，我就要開始人體煉成了。」
站在人體煉成陣之中的沐羽晨，似乎沒有使用能力將軟倒在一旁的，在原著之中作為最後人柱的火焰煉金術羅伊.馬斯坦控制起來，作為發動煉成陣人選的意思。沐羽晨雙手在身前胸前合攏，做出最後的祈禱模樣……。
「你要將自己最為發動著，進行煉成人體煉成？你沒有瘋吧！？？」本田結成在整場任務中，首次將自己的臉從風衣的長領中露了出來。蟲使的面色呈現非常的蒼白顏色，不慎滑落的墨鏡下，是兩顆泛著點點綠光的昏黃眼睛。本田結成雖然正盡力的撐起，但那雙綠豆眼卻也始終不可能比黃豆大出多少。
「你這雙眼睛還真很有特色呢？這就是你為什麼戴眼鏡的原因了嗎？不要自卑小弟弟！在無限空間裡總是有辦法轉變過來的哦。」沐羽晨忽然有些同情本田結成了，獲得力量的總會有各種付出的。
「只是不知道今天之後，我們能否再見了吧！！」沐羽晨在本田結成的眼睛之中，望見了許多細小的微粒，那應該是寄壞蟲的幼體形態，真是個有著非人毅力的傢伙。不知不覺之間，沐羽晨原本譏諷的語氣多出了譏諷樸侃的意味，沐羽晨自嘲著。「你們似乎很吃驚嘛！」
「你真的這樣決定了！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危險性吧？」拉尼娜非常不理解的說道。女孩的眼神中滿是複雜，之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這個能力複雜的傢伙，給拉尼娜的感覺更加複雜。在那段墜入夢境般的世界之中，所發生的事情拉尼娜依然記得。拜這個傢伙所賜自己再次見到了逝去的父親，再次回憶起了那曾經的單純和甜蜜。即使明白已經回不去了，但是拉尼娜還是無法完全不去感激，自己在這個傢伙手中獲得了一些回憶，以及那在冒險中漸漸遺忘掉的敬畏。
「你決定了？？」西山羽織並沒有如之前兩人那樣懷疑，這樣的話即使是謊言也沒有多少價值，而用這樣無聊事情消耗自身信譽，並讓合作者產生不好印象的傢伙，事實上危險性要小的多。「為什麼這樣決定，是賭博吧!哪裡有這你所想要的東西吧！」
「賭博？我非常討厭那個東西了呢！而且從懂事之後，我的運氣就一直都很差的樣子。」沐羽晨微笑著望著眼前的少女，那熟悉的姿態和氣質讓他，不由得再次回憶起了在終南山重陽遺刻之中與另一名少女初次見面的時候。
「女皇！比女強人什麼的！要糟糕多了……。」對比這自己印象之中的兩人，沐羽晨發現她們雖然有些相似，但是面前的西山羽織要，無疑要可愛的多了呢！
「不要用那個表情好不好！這個只是個人愛好而已啦！哈哈！」沐羽晨原本嬉笑的表情終於嚴肅了起來，而從幻境之中脫離出來的莉莎.霍克埃和羅伊.馬斯坦，也終於恢復了自主的神志。「喲！羅伊！希望在那個長長的夢裡，你能學到點什麼！那麼，莉莎，再見了啊！」
幾十個巨大的玻璃罐子被沐羽晨從魔力手鐲中取出，那紅色的賢者之石頓時讓房間中的諸人，產生了一連串的倒吸涼氣之聲。不想解釋的沐羽晨從藥液中直接取出了一塊，讓它就那麼在所有人眼前從空氣中揮發消失掉，不出所料的又一陣吸氣聲非常默契的響了起來。
「看看！我已經準備的很充分了！這些石頭已經被完全破壞，現在就當廢物利用了。」說著沐羽晨就將藥液凍結了起來，被冰霜包裹起來的賢者之石，在保護層的隔絕下漂浮了起來，環繞在了沐羽晨的身旁。「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也許是以後，也許是地獄！那麼拜拜啦！西山羽織。」
西山羽織有些錯愕的望著站在煉成陣中，帶著滿臉期待和興奮神情的沐羽晨。雖然兩人認識的時間並沒有多長，雖然在大部分時間裡他們都計算的怎麼讓對方橫屍街頭，雖然這個傢伙讓自己失去了不少利益，雖然自己很想親手將他幹掉……。
「你妹個混蛋！現在這個時候跑去玩火，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西山羽織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她明白以自己現在的力量基本無法單獨吃下，平常狀態下的「父親」這個身負五十三萬賢者之石初始的霍蒙克魯斯。
「混蛋！即使按照劇情慣性能重創了父親，還有『神』的負荷……。」劇情人物就在自己的身旁，西山羽織用憤怒的眼瞳，代替了自己還未說完的後半句。
擁有『神』之前「父親」只是個籠子裡的老虎而以，這個傢伙根本不敢走出深埋起來的地下室，將自己那脆弱的靈魂暴露在陽光之下。即使它能夠走出來根據這個時代軌跡，並未掌握如核能技術等高威力知識的「父親」，在殺傷力上的評分也沒有到達無法抵抗的程度，要是去除那近乎無窮的能量支持，這個傢伙能排行到白銀上位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不過，吞噬了未知之物「神」之後的父親，就和之前那名不副實的黃金狀況，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了。即使無法瞭解這個名為「神」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單單只憑借「父親」所說過的，「那是飽含了宇宙全部信息的終極規則網絡」，就足夠讓輪迴者們好好思量其存在的等級。
「一定要有一個理由的話，那麼就是作為煉金術士我想要看看真理了。事實就是這樣！那麼再見了各位，或者永別了！」完成全部準備的沐羽晨將自己的雙手，按壓到地面上的人體煉成陣之中。重新抬頭望向之首的沐羽晨，注意到西山羽織眼中的複雜後，鬼使神差般宛如解釋一般的說道。「我一定會回來的！」
隨著近乎前所未有的巨大藍光，將這個房間的暗淡盡數的驅散開來，一個宛如通向異世界入口，般閃耀著流光溢彩的通道，在人體煉成刻畫的範圍之內出現了。純淨而平淡的深邃氣息緩緩流出，一隻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就那麼冷漠的注視著沐羽晨，隨即幾縷黑色的觸鬚伸了出來攀上了他的手臂。
沐羽晨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在那些黑色觸手的規則力量下，被完全分解成為各種包含不同訊息的不知名能量成分，隨即他就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真理的手法相當的高明，思維依舊在高速運轉的沐羽晨，在思考著自己處境的同時，甚至還找到了這個種技術的最佳利用領域，那就是曾經讓無數少男少女糾結，讓許多女性健康受到傷害的人/流行業。
「用這個技術做無痛人/流的話！一定能夠成為世界首富吧！」許久未走神的沐羽晨，來了個高八度的思維大轉彎，那岔路走的近乎已經到達的這個星球的另一面思維，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代表。「即使不用在空間傳送上，也是非常有實用價值的！哈哈！」
炎黃的醫患矛盾到底有多深，那根本就是連馬裡亞納海溝都無法形容的。至於那些在近年來，宛如電桿上的老中醫和辦證廣告一般，頻頻出現在高校附近區域的，近乎多如牛毛的女性門診所主推的這項盈利業務，就更加讓人痛惜和厭惡。
痛惜的是，這些年輕的孩子在歡（和諧）愛的時候，只要稍稍的注意一點，就能避免意外的出現。而厭惡的，則是那些也許沒有正規資格，或者乾脆就是奔著錢去的醫院，在收穫利潤和壓低成本之間的瘋狂。
也許一次兩次年輕人的身體真的開扛的起，但是要是碰見差勁的醫院，或者積累的次數太多，後果就足以讓人一生的無法忘記，其中最嚴重的就是直接失去生育能力了。哎！愛人者自愛啊！不得不說的是我國的生理教育實在太和諧了，這個愛情動作片的橫行也就不奇怪了，可惜作為藝術這些「高雅」的電影是不會夾雜教育內容的，這實在讓人太惋惜了。
「來了！最後一個人終於來了！哈哈哈！」地下深處人造人巢穴之中的「父親」，張開自己巨大的嘴巴嚎叫著。
這個說是剝去了自己七宗罪的傢伙，在臨近自己**達成的時刻，依然表現的非常市儈和俗氣。那所謂古波不驚上位者風度早就煙消雲散，餘下來的僅僅只是赤（和諧）裸/裸的渴望，貪婪與垂涎。
沐羽晨的精神意志和能量化身軀，在一條穩定的未知通道之中漂浮著，無數的畫面和信息圍繞在他的身旁，如同春運是買票的學生們一般，瘋狂的向他的腦海裡運動著。
星球的誕生，生命的起源，物種的更替，生靈的進化，物質的變遷，重組的滅絕……，所有與這個星球有關，包含著無數財富和秘密的記憶與資料，正宛如大路貨一般擺在沐羽晨面前，如同站街女般任君挑選，說錯了！炎黃公安們現在稱呼她們為失足婦女了，真夠尊重的。
這就像是一個東方人眼中，擁有獨特氣質和白皙皮膚的完美情人，完完全全在沐羽晨這個常規定義上的超級猛男面前，坦露出自己傲人身軀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絲稚嫩和柔軟，以及那最動人的點點滴滴誘人秘密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能夠一點都不動心？你能夠一點都不激動？當然，除非你不是個男人或者乾脆有心無力。沐羽晨是男人嘛？還無疑問的。沐羽晨會有心無力嘛？怎麼可能，這個傢伙本錢很足的！嘿嘿！
現在的沐羽晨到底已經擁有多少的知識容量？源於本源世界的整個星球文明，在伏羲從公共網絡之下載下來之後，就被沐羽晨通過視覺記憶基本完全記錄下來了（除去一些偏門）；
源於哈利波特世界的霍格沃茨圖書館的魔法知識，沐羽晨甚至根據自己的力量做出了符合自身的修改；
源於鋼之煉金術士世界的煉金術和煉丹術，也被沐羽晨通過各種方式收集的許多，那些死於他手中的煉金術士大都是這個世界的頂尖最準，至於沐羽晨煉丹術的師傅徐靜之更不用多說了……
「那麼！就讓我來看看吧！！以那麼多賢者之石作為支付的代價，你到底能夠提供給我些什麼東西吧！」幾乎就在沐羽晨下定決心的剎那，放開自我心靈世界的屏障的瞬間。無數根本無法以文字敘述和理解的，無名感悟就如同潮水洪流一般衝入了進來，它們正順著沐羽晨所無法掌握的脈絡體系，蜂擁般的擠壓進入到他那能量化的身軀中。
真理之門之中擁有的知識到底有多少？沐羽晨即使在很久之後都依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沐羽晨到底在真理之門之中獲得了一些什麼？沐羽晨到最後也無法用語言去描述這個問題。事實上，真理之門提供的並不是直接的文字，而是無數的蘊含著記憶情緒感覺的未知。
我們腳下的星球大約有近五十億歲的樣子，而人類文明出現的時間也不過五千年。沐羽晨看見了星球的誕生，看見了生命的起源，看見了生物的進化，看見的物質的轉變……，沐羽晨無比興奮的瀏覽著這些，記載了從星球誕生之時的全部記錄。
這的確不是固定了知識，這是種如同靈感之源的存在。集中對抗者那潮水般知識進攻的沐羽晨，甚至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某些異樣，因為此刻一個近乎致命的問題正擺在他面前。以至於再次回憶的時候，沐羽晨都忘記了自己到底看見的什麼，他只能模糊的感覺到自己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