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9 這個,當然有區別 文 / 佐墨
089這個,當然有區別
嬌面含羞,粉面帶紅,此刻的琴婉雙目恍若天之秋水,脈脈含情,粗重的喘息聲帶著陣陣輕吟,好不**徹骨。魅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戒色,一刻也不曾離開。或許是因為燥熱,從臉頰到脖頸,琴婉都是滾燙一片。
微微撕扯開的衣衫,露出了胸前的一大片雪白,順著那敞開的衣襟,戒色不但看到了兩個碩大的滾圓,更是看到了山巔的那兩枚粉色的葡萄,晶瑩剔透,讓人好想品嚐一口。作為初哥的戒色,哪裡經受的起這番誘惑,瞬間,鼻血橫流,渾身燥熱,一頂帳篷在其身下緩緩升騰而起。
咕咚一聲,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戒色說道:「師姐,你沒事兒吧?」
琴婉沒有回應戒色,而是邁開腳步,緩緩的向戒色靠近,眨眼間,就已經來到了戒色跟前。來自處女特有的幽香,外加上琴婉身上那股體香,它們好似催化劑一般,時刻抓撓著戒色的心。
強忍著心裡的那份躁動,戒色一邊緩緩後退,一邊開口說道:「師姐,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你不能這樣子!如果……如果你真的想把我怎麼樣,那……那就請你來的更猛烈些吧!」
或許是在回應戒色的話,琴婉一聲不吭的向前探了一下身子,瞬間,幽香撲鼻,戒色那結實的胸膛,被兩團堅鋌而柔韌的東西所緊壓。戒色的神經瞬間繃緊,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
繼續後退,戒色的心就像被貓抓一般,焦躁不安,他看著琴婉,沉聲道:「師姐,雖然我對你有著些許好感,但是,我還沒有想好,是否要將自己的第一次交付與你,你……」
彭的一聲,戒色的後背似乎靠在了什麼上,扭頭一看,居然是山壁。戒色猛地一咬牙,轉而看向琴婉,異常堅定道:「師姐,如果你真的想要,小僧我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咕咚一聲,嚥下一口唾沫,戒色又道:「只是你確定,要在這裡來麼?」
琴婉依舊沒有回話,而是直接將整個身體壓在了戒色身上,含情脈脈的看著戒色,兩片嬌嫩的紅唇,一點點的向戒色靠攏而去。
戒色猛地閉上了眼睛,好像已經是聽天由命,不在反抗了一般,「師姐,別的我就不說了,不過,這是人家的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溫柔些。」就在戒色閉上眼睛的瞬間,琴婉那兩片嬌嫩的紅唇,已經印在了戒色的嘴唇之上。
兩人生澀的啃食著,不知不覺間,牙齒總會撞在一起。忽然,一條柔韌的小舌頭,竄入了戒色的口中,帶著甘露瓊漿,將戒色的燥熱,燃燒到了最大值。本能的伸出雙手,微微緊握那兩團傲人,「好軟。」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忽然,戒色就覺得雙手陡然一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充斥在戒色心間。
睜開眼睛,戒色正好看到琴婉臉頰羞紅的緊裹衣衫,低著頭,不敢再看戒色一眼。
對於這種情況,戒色自然是不明所以了,他眼睛裡帶著些許疑惑,輕聲問道:「師姐,你怎麼了?剛才……」
「剛才的事情你不要誤會,其實,那是由於我強行解開師父為我所加的封印,激起了體內的一股藥物起了效果,所以才會做出那番行為的。」微微瞥了戒色一眼,琴婉尷尬的笑道:「那藥物,其實只需要一個深吻即可解毒。」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戒色不禁在心中抱怨道:「什麼?這麼說,這樣就算完事兒了?可、可是,我這已經浴火焚了身,你讓我該怎麼熄滅心中的那團熊熊火焰?」扭頭看了身側的深潭,戒色一咬牙,一跺腳,嗖的一下,撲通一聲,便跳進深潭之中,咕咚咕咚的飲下滿肚子的清水,戒色,這才算是稍稍緩和了一些。
游到岸邊,戒色那是兩行清淚,自己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跟屁蟲一個閃身,出現在了戒色跟前,詫異的看了看戒色,說道:「老大,不至於吧,明明是你佔了便宜,居然還在這裡滿腹委屈,你這個,未免也太假了點兒吧?」
狠狠的瞥了跟屁蟲一眼,戒色說道:「小樣兒,你可要看清楚了,是師姐要把我給推到,而不是我要將她推到,這兩者之間,能一樣麼?若是我要推到她,她還能這麼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麼?」
一滴冷汗從跟屁蟲的小腦袋上滑落,它沉吟道:「這個,有區別麼?」
「這個,當然有區別。一個是,我是她的;另一個是,她是我的。你說,它們之間可以劃等號麼?」摸了一把濕漉漉的小光頭,戒色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琴婉一眼,沉聲道:「今天你欲要把我推到,改日,我定要將你推到,此仇不報,我戒色怎麼能夠立足於這天地之間?」
渾身抖了抖,跟屁蟲說道:「分明就是起了色心,動了凡心,道貌岸然,恬不知恥,渾……」彭的一聲,一個爆栗打在了跟屁蟲的腦門上,跟屁蟲委屈的摸了摸腦袋,將餘下的數萬餘字,吞嚥下肚。
將跟屁蟲塞進懷中,戒色嘩啦一聲響,跳上了岸,他滿臉嬉笑的看著琴婉,似乎已經忘卻了剛才的事情,「師姐,既然血魔已經死了,那麼,他老人家的東西,我們是不是可以代為保管,畢竟,留在這裡,顯然是不妥的。」想到左冷那傢伙都一心想得到血魔的東西,戒色便可以肯定,血魔身上的寶貝,一定不在少數。
琴婉輕咬朱唇,說道:「戒色小師弟,剛才……」
「呃……」戒色撓了撓頭,回應道:「剛才小僧失憶了,不知道女施主所問何事?」或許是怕琴婉不放心,戒色又道:「女施主請放心,出家人不打誑語,說失憶,那肯定是失憶了。」
神色黯然的點了點頭,琴婉也不清楚為什麼,就是心裡面突然湧起一陣子失落感。
而此時,戒色已經在搜羅血魔身上的寶貝了,除了那一把有著器魂的風魂刃,戒色還找到了兩枚空間戒指,一枚就在血魔的手上帶著,而另一枚,則在血魔衣服的夾縫間。可見,這個血魔,做事還是極為小心的。
確認血魔身上已經沒有了其他東西以後,戒色這才站起了身形,至於,那件天蠶內褲,戒色覺得,還是算了吧。握著手中的東西,戒色滿臉色道:「師姐,你看,我們這次可是賺大發了。」
琴婉這也才收回心神,看了戒色一眼,苦笑一聲,說道:「血魔算是戒色小師弟你殺的,這些東西,理應都歸屬於你,我,就不摻合了。」琴婉神色間帶著淡淡的失落,不知道,她究竟在憂愁些什麼。
慌忙搖了搖頭,戒色說道:「師姐說的哪裡話,如果不是師姐最後出手刺殺了血魔,說不定小和尚我已經喪命於此了,這些東西,必定有著師姐一份兒。」對於琴婉能夠去而復返的救了自己一下,戒色還是頗為感動,畢竟,不像其餘人,見狀不妙,扭頭就跑,哪裡還去理會戒色的死活。
「那……那好吧。」知道自己拗不過戒色,琴婉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雙手捧著風魂刃,戒色那是滿心的歡喜,有器魂,那麼這兵器的品階自然就上了一個檔次。就像左冷手中的君子劍,雖然是道門的門主之位象徵,可是卻經不住風魂刃的一擊。
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戒色看著風魂刃說道:「風魂刃啊風魂刃,既然我打敗了你的主人,你以後是不是應該跟著我混兒了?怎麼樣?滴血認主,你看如何?」擁有器魂的兵器,都有著自己的想法,認不認主,其實還是它們自己說了算,一旦認主,除了主人之外,便很難再有第二個人能夠使用這些魂器了。
戒色話音剛落,那風魂刃便是一陣的抖動,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而戒色,則是大笑一聲道:「聽說要任我為主,你就這麼激動,太好了,我現在就滿足你。」說著,就要滴血認主。
誰知,還不等戒色的手指觸碰到風魂刃,那風魂刃便輕吟了一聲,嗖的一下,化作一道流光,撲向了琴婉而去。嚇得琴婉和戒色,都是臉色一陣蒼白。
下一刻,兩人卻都震驚了。因為風魂刃在劃過琴婉指尖的時候,嗤的一聲,劃開了一個口子,然後,一滴鮮血便落在了上面。隨後,風魂刃猛地一閃,居然化成了一個刺青,印在了琴婉的手腕上。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分明就是在打臉麼?剛剛戒色還說風魂刃是興奮,誰知道,下一刻就認了琴婉為主,由此便可猜測出來,最開始的抖動,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害怕。
也許是感受到了戒色的尷尬,琴婉笑道:「戒色小師弟,既然我無意中得了最好的東西,那麼餘下的,我就不要了。」
戒色眼角氣的直抽抽,卻依舊笑道:「師姐說的哪裡話,能夠得到風魂刃的認主,這是師姐你的福氣,也只能說明我與它無緣,不用覺得虧欠我什麼。」話雖這麼說,可是戒色的心裡卻依舊有些不好受,魂器,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再找到一個的,這東西的珍貴,絲毫不亞於極品藥草,乃是人人爭相搶奪的好東西。
琴婉與戒色兩人都沒有發現,經過剛才的尷尬曖昧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瞬間被拉近了不少。不過當局者迷,二人並未有所察覺。
用神識掃視了一下其他兩個空間戒指,戒色不禁暗暗咋舌,這個血魔還真是富裕的很,裡面的兵器、草藥、丹藥、功法、材料、妖晶,每一項都是堆積如山,雖說高品質的東西不多,但是,僅僅數量,已經讓不少宗派,自歎不如了。
其中一枚裝的東西很多,而另一枚,則只有很少一部分,看來,血魔也是想掩人耳目。留下那枚東西很好的,戒色便準備把東西最多的那枚,放進念珠裡面。畢竟自己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沒有被蘭若寺認可,如果說自己將所有東西都給侵吞了,後來人看到了,指定要懷疑戒色的。
不拍賊偷,就怕賊惦記。萬一被心懷不軌的人盯上了,戒色豈不是要吃大虧麼?作為一個精明人,戒色很自覺地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留下一部分給別人,讓他們決定這東西的歸屬,而自己,到時候無論得到多少,都是比不會太找人眼紅,畢竟這東西,著實也不是很多。
正當戒色準備把那枚空間戒指放進念珠裡面的時候,忽然發現裡面有一枚造型非常奇特的玉珮。鏤空的龍形花紋,顯得栩栩如生,大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祖師,您老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麼?」將玉珮的模樣傳遞給達摩,戒色有些期待的問道,說不定,自己這次真的撿到寶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達摩驚呼道:「真龍玉珮?戒色,這可是好東西,可以鎮壓真龍龍魂,等你將來修煉降龍咒的時候,如果可以封印一條真龍龍魂,那麼你的降龍咒威力,勢必會大增。不過,就是真龍太難獵殺,想鎮壓一個龍魂,難如登天啊。」
剛開始戒色還是兩眼發亮,但是聽到後面,戒色就露出了一副頹然之色,真龍啊,讓多少人仰止的存在,自己一個小光頭,還想鎮壓龍魂,那和老壽星吃砒霜,絕對沒什麼差別,但不管怎麼說,這種終歸是一樣兒好東西,留著以後,說不定真的有用。
將空間戒指收好,戒色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好處已經到手,接下來的事情,他也就不擔心什麼了。
琴婉詫異的看了戒色一眼,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戒色身上有什麼儲物裝備,但是一枚空間戒指,就那麼憑空消失了,想不讓人起疑,恐怕都難。至於戒色為什麼留下一枚空間戒指不要,琴婉也是難以明白,不過他相信,戒色,這個自己看不透的男子,做事一定有他的理由。
「血魔,你最好不要傷害我的弟子,否則,老娘勢必將你碎屍萬段。」就在戒色和琴婉二人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聲嬌喝,從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