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71『 人至賤則無敵』戰術的適用性 文 / 雷馮斯

    071『人至賤則無敵』戰術的適用性

    「我跟上帝好像？」

    薩迦驚訝的再度打量上帝的神像，越看越是不自在，也明白為什麼看神像眼熟，因為每次照鏡子的時候，他都會看見自己的臉，而這神像跟鏡中的他非常像。他驚愕許久後忍不住笑了，抹著鼻子嘀咕：「不至於吧，我這樣的大異端竟然跟帝皇的老爹長得像？」

    「少爺，乾脆你把它搬回家去，當做自己的雕像立著。」格拉夫開玩笑說。

    「這個主意不錯，把這尊雕像往後院一擺，別人看見之後都會喊『薩迦-巴特雷蒙少爺，這雕像太***帥了。』，不過我們先不考慮怎麼把它搬回到雷霆城，只說一個人到底要多自戀，才會立這麼一尊巨大的全身雕塑？」薩迦說著說著，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格拉夫笑著奉承道：「少爺是舉世無雙的俊傑，立雕像自賞，別人是可以理解的。」

    「呃……，我得考慮考慮，嗯……，我原來沒有自戀的傾向，可越看這玩意越覺得喜歡，難道我迅速滋生出自戀的傾向？」薩迦笑著搖搖頭，把視線從神像上移開，然後重重乾咳一聲。「羅德裡格茲先生。」薩迦收起嬉笑的表情，正經的說：「閒話到此為止，我們開弓吧。」

    格拉夫也嚴肅表情，平靜的問：「少爺打算怎麼做？」

    「給我紐克斯-艾瑪-詹姆森的情報，查清楚他最近的動向。」薩迦看一眼怔怔發呆的妖狐，接著說：「我們要休息一會，你慢慢準備資料，下午四點以前給我們，行嗎？」

    「沒問題，詹姆森的情報很熱門，十個小時內絕對能準備完。少爺需要休息，請稍等，我讓他們準備帳篷和熱食。」格拉夫迅速吩咐幾個手下。頓時有十多人一起跑到宮殿的一腳，從空間背包中取出帳篷、行軍床、毯子、旅行用的小火爐，還有大量的食物。沒過多久，一個寬敞高大的帳篷搭建完畢，裡面有三張單人床，有火爐，有滿桌的食物和水。

    薩迦很是滿意，讓格拉夫去準備情報，然後帶著聲波和妖狐走進帳篷。如同在船上一樣，聲波給帳篷施加隔音結界，不過在這個神殿中，她的力量受到很大的壓制，所以準備好一會才完成。薩迦拉著妖狐在一張床上坐下，低聲說：「很意外啊，這是巧合嗎？」

    「當然不是，唉……」妖狐幽幽的歎了口氣，：「與神相關，覺悟巧合。」

    「那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薩迦握著她的手，滿不自在的說……

    妖狐反手扣住薩迦的手掌，五指與五指重疊相扣，彷彿永遠不再放開：「不用擔心，不論你與太陽神耶普洛斯是什麼關係，我都不會離開你。自從我知道自己的出生之後，我變憎恨那些創造我的人，也憎恨我自己，為什麼我這樣醜陋殘缺的怪物會來到這世上。」她深深的凝視著薩迦，語氣柔和卻隱隱蘊含一種堅韌：「知道看見了你，我才恍然明白。原來那些人是為了你創造我。我的意義就是陪伴你，做你的女人，做你手中的刀劍。」

    薩迦聽得感激也忐忑不安，因為妖狐平常從不說這種話，哪怕心中燃燒熊熊的情緒，也不會用話語表示。如果心懷著憎恨，她不會詛咒和辱罵，只會厲喝揮刀斬首。如果心中懷著愛意，她不會說喜歡和情愛，只會熱情擁吻纏綿。現在她的這番話，與其說是對薩迦的表白，還不如說是對自己的安撫，或者對死星表白立場。薩迦也扣緊她的手掌，柔聲說：「讓我跟死星談談。你是我的女人，她也不是外人，我們都是一家人，沒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妖狐沉默許久，才緩緩的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渾然變成另一個人。依然是同樣的相貌，仍然是相同的裝束，卻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她把薩迦推倒在床上，翻身跨坐在薩迦的小腹上，左手握著不知何時出現的黑紅色鋸齒長刀壓在薩迦的脖子上。

    「我知道你喜歡騎乘位，但可以讓我們先脫掉衣服嗎？」薩迦微笑著問。

    「你說什麼？」死星冷冷的問，眸中的冷光幾乎要戳瞎薩迦的眼睛。

    「拜託，先前的三十二小時中，咱們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都做了。要我說說你跟妖狐的區別嗎？」薩迦被神劍抵著脖子好不緊張，雙手摸上她豐滿的大腿和屁股，微笑著說：「妖狐總是想著讓我盡興，所以只要我還沒射，她哪怕先去了也會繼續扭腰，很認真的皺著眉頭咬牙陪我繼續。你就不一樣，你先爽了就一動不動，如果我動作太大還掐我咬我。可只要我繼續動，你就很快軟綿綿的，隨便我怎麼動。總而言之，妖狐是外剛內柔，柔中帶著割不斷的堅韌。你是外剛內剛，可在剛硬的內殼裡面，是一片比水都軟的軟綿。」

    死星頓時臉紅到脖子上，惱羞成怒的厲喝：「閉嘴，你這淫蕩的公狗，我只是替她掌控身體，暫時幫她吸收你的力量。那些反應只是她的本能反應，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給我聽清楚，替契約者提升力量是天使的天職，我只是履行我的義務，明白嗎？」

    薩迦彷彿沒聽見，自顧自的說：「你對我的態度不如她，但有一點比她強。」

    「什……什麼？」死星俏臉脹紅得發紫，慌張得結結巴巴的問。

    「妖狐從不喜歡叫，情不自禁時總是使勁摟著我吻，我雖然每次都幹得很爽，但總是感覺有點欠缺。你就不一樣，你高興的時候一直哼哼哧哧的，讓我聽得超舒服。」薩迦摸著她飽滿的臀股，感到布料下的體溫越來越熱，甚至還能感覺到肌肉的微微抽搐。

    「那只是她……她的身……身體……反……。」死星臉紫得發黑，已經開始語無倫次。

    薩迦見好就收，悶聲不吭的摸她的屁股和大腿，享受愛人的絕妙觸感。死星氣喘吁吁了好一會才漸漸的平靜下來，臉色基本恢復正常，只有一些淡淡的紅暈。他才接著說：「其實你沒必要對我這樣，難道我會是太陽神耶普洛斯的轉世？你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有多大？我不是否認我跟他之間可能存在一些關係，但只要我不是他，那我們就沒有勢不兩立的仇恨，你說是不是？至於我是不是他，你肯定比我更清楚，你覺得我是他的轉世？」

    死星眸中的冷光驟然熄滅，緊接著朦朧的霧氣籠罩著這雙深邃的雙眸。死星走了，妖狐又回來了。她收起神劍，撫摸著薩迦的胸膛柔聲說：「你實在太無恥，她被你氣壞了。她要我跟你說，她遲早會砍了太陽神耶普洛斯，如果我們礙著她，那她把我們一起砍了。」

    「明白，我是愛美人勝過江山的沒出息混蛋，肯定不會為江山捨棄美人。」薩迦笑著說。

    「另外還有，我會做得比她更好。」妖狐微笑著說，臉上浮現大片嫵媚的紅暈。

    一直很豪放的薩迦頓時臉紅得厲害，乾巴巴的說：「那個……我剛才只是戰術……」

    「我知道你用人至賤則無敵的戰術，不過你確實說得有道理。」她解開腰帶脫下斗篷，接著開始解開緊身皮甲的前襟，露出胸罩包括的挺拔**。她紅著臉低聲著說：「一道菜有色香味，看著舒服，聞著舒服，吃著舒服，才是一道好菜。我沒做的齊全，是我的錯。」

    薩迦更緊張了，連忙說：「不不不，你已經做得足夠好，再好會要我的命的。」

    「讓丈夫快樂是妻子的義務，我很榮幸能這麼做。」妖狐溫柔而執著的說。

    薩迦終於絕望了，欲哭無淚的暗想：「我的神啊，恥辱的十次三分鐘又要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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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堡區被洗劫後的第三天，夜幕再度降臨，薩迦和妖狐一起走出古鎮，在夜幕的掩護下前往比鄰紅堡區的商業區。妖狐步履輕盈更勝於以往，薩迦卻有些腳步蹣跚精神渙散，時不時踢到路上的小石子或者枯枝落葉發出雜碎的聲響。原因很簡單，他得罪了兩個女人，一個是舉世無雙的女強者，另一個是一隻雌性的天使，所以被壓搾了整整八小時。體能的消耗只是小事情，注意力的分散才是最主要的，薩迦現在腦子還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在薩迦是潛行的大師，哪怕發揮再差勁也仍然有頂尖水準，就像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哪怕酗酒亂性一夜未睡後的第二天，腦子仍然強於某國的磚家們。除去幾次幻聽引起的意外，薩迦帶著妖狐順利來到一座回字形樓房外。這棟樓非常漂亮，回字形的四層樓，四周是一片鬱鬱蔥蔥四季常青的樹林。這裡是紅巖港一家房產建築商行的總部，台前的老闆是那位詹姆森先生，幕後的大老闆是紅鬼老婆。根據魔網得到的內部情報，詹姆森先生最近兩個月絕大部分時間都在這裡辦公。勤奮的詹姆森先生白天在這工作，經常晚上都不回去。

    商行大樓斜對面的一條小巷中，薩迦正在用月之凝視觀察情況。與肉眼可見的漂亮形象相比，這大樓在月之凝視中的光芒非常暗淡，連基本的警戒機關都沒有，偌大的大樓裡只有二三十人。但這不表示薩迦可以在這裡暢通無阻為所欲為，在二樓靠裡的一個書房裡，一個熠熠生輝的人正伏在書桌上書寫。他應該就是詹姆森，情報中表示詹姆森曾是伯恩家的保鏢，擁有非凡的實力並不奇怪。但問題在於，他的實力比情報中的描述強太多。他還攜帶一把閃閃發光的寶劍，穿著一件閃閃發光的背心，戴著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總戰鬥力不弱於魔化變身之後的血眼艾勒-古德裡安。薩迦如果不動真本事，絕對沒法搞定他。

    詹姆森本人的實力是一個麻煩，另外一個麻煩是樓內養著四十多頭狗，全都是個頭巨大的大型犬。其中一頭狗還不同尋常的明亮，個頭足有小牛犢大小，貌似是馴化的魔獸。對偷偷摸摸的賊而言，只有一件事情比看門狗更麻煩，那就是很大一群兇惡的看門狗。

    薩迦傻看了半天，才鬱鬱的嘀咕：「混蛋啊混蛋，他到底有多喜歡狗啊？」

    妖狐很瞭解薩迦，低聲問：「這裡有很多狗嗎？」

    「屋內有二十七人，卻有四十六頭狗，最大的那頭還是魔獸。」薩迦說。

    「這還真是麻煩，我們換個地方栽贓他，比如到他家裡。」妖狐皺眉說。

    薩迦搖搖頭，笑著說：「如果被狗逼退，那今夜將是我的人生污點，聲波。」

    聲波在薩迦身後現出身形，掀起戰鬥服的衣擺開啟黑暗之門，釋放出剩餘的全部鴉鬼蝠。薩迦此行攜帶四十隻鴉鬼蝠，七隻留在海婊子的家裡，三十三隻現在全部飛出。它們在回字形大樓上盤旋一會，然後從各個高聳的煙囪鑽入樓內，分散在大樓各處潛伏起來。全部就緒後，它們同時釋放凡人肉耳聽不見，但狗能夠聽得見的超聲波。一時間，整座大樓被尖銳刺耳的超聲波噪音籠罩，樓內的人沒有什麼感覺，但所有狗一起瘋狂的汪汪狂吠。

    一時間，這座大樓內爆發滾雷般的狗吠聲，樓內的人緊張的到處查看，周圍房屋的看門狗也跟著狂吠。很快，一整條街區的狗都在狂吠，汪汪聲頓時驚天動地。一座房子接一座房子亮起燈光，街上巡邏的士兵和城管緊張得劍拔弩張，不知所措的四下張望。

    薩迦也不堪折磨的摀住耳朵，苦笑著說：「好了，我們後半夜再來吧。」

    「能說說你的計劃嗎？」妖狐問。

    「人的耳朵，狗的耳朵，所有動物的聽覺器官……」薩迦指指自己的耳朵，苦笑著說：「跟肌肉不一樣。肌肉經過超負荷的鍛煉和勞動之後，只要充分休息就能恢復，比以前更加強壯。但耳朵被超負荷的噪音折磨之後會永久性的退化，所以珍愛耳朵，遠離噪音。這些狗被鴉鬼蝠一通尖叫後，聽力會急遽退化，變得跟耳背的老年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