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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72 政委豬玀夫斯基、城管和賊 文 / 雷馮斯

    072政委豬玀夫斯基、城管和賊

    事情的發展比預期的順利很多,狗一隻叫個不停,所以詹姆森等人和聞聲趕來的軍隊把整座大樓搜查一遍。沒有找到入侵者,也沒找到藏在煙囪中的鬼蝠,所以他們懷疑狗是不是病了。完全是巧合,他們還真查到負責養狗的僕人貪污瀆職,最近一直用變質的病牛肉做狗狗們的晚餐。於是養狗的僕人被逮捕,發狂的狗狗們被弄暈送獸醫,世界一下清靜了。

    「這還真是意料之外的順利啊!」

    薩迦目送裝滿狗的車隊離去,略微有一些失望。他還滿期望找個清靜的地方與妖狐談談心談談性,然後切磋切磋床技。哪知道詹姆森辦事效率高得驚人,不到十分鐘搜查完全樓,不到五分鐘調查完事件,不到五分鐘逮捕了僕人送走了狗狗,全過程不到二十分鐘。妖狐察覺到薩迦語氣中的惆悵,忍不住問:「你在想什麼,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沒什麼,只是感覺太沒挑戰性了。」薩迦找藉口敷衍,隨手拍拍妖狐的屁股。

    妖狐從他這個無心的動作中捕捉到他的真心,俏臉上不由浮現誘人的紅暈。

    既然要辦正事,薩迦也集中注意力。他再度使用月之凝視觀察周圍,查看商行情形的同時,也查看商行周圍的情況。在現在這風雲突變的關頭,詹姆森作為紅鬼老婆的心腹,勢必被眾多勢力關注著。黑鬼已經在盯著詹姆森,另外還有一些不明身份的密探在周圍。薩迦仔細查看這些密探,略微意外的發現他們都沒攜帶偵測隱形的器具,也沒有使用類似功能的法術。「真是不夠專業。」薩迦搖搖頭,輕笑著說:「我們隱身之後直接走過去,聲波。」

    濃稠的黑霧從聲波身上湧出,包裹住薩迦和妖狐後讓二人融入到黑暗的陰影中,然後三人一起徑直走向商行大樓。這樓房雖然沒有什麼防禦機關,但朝外的門窗都緊縮著,門鎖還是不容易打開的高級防盜鎖。三人繞著房子走一圈沒找到突破口,乾脆攀著陽台、窗簷和牆壁上的凸起向上攀爬,越過屋頂到回字形樓房的內側。內側是聯通整座樓的走廊,先前全樓搜查時所有房間都被打開門。商會的僕人們正在一樓的走廊上走動,整理被那些粗魯士兵弄亂的房間,擦洗他們留在地板上的腳印。樓房很大,他們估計得忙到深夜。

    詹姆森和幾個助手正在二樓的書房加班辦公,僕人們正在一樓忙活,薩迦、妖狐和聲波來到空無一人的四樓。四樓的房門全都開著,地上還滿是士兵們軍靴的腳印,簡直是完美的掩護。三人分開檢查每一道門,發現大部分是客房套間,一個僕人房間和一個雜物間,貌似都不適合秘密談判。所以三人到三樓繼續檢查,發現整個三樓都是休閒娛樂的房間,什麼公共書房,桌球房,私人酒吧,擊劍房……,適合談判後的交流感情,卻不適合秘密談判。

    所以薩迦不得不帶著兩個女伴來到二樓。二樓依然很亂,大部分房間都看著門,走廊上的腳印更加多,只有有三個房間門沒有開著,門口也沒有腳印,顯然士兵並沒進去搜查。沒人搜查是不可能的,只可能詹姆森不希望外人搜查,所以親自搜查這裡。這三個房間中的一個是詹姆森的書房,他正在裡面忙活,就沒必要去看。薩迦用月之凝視透視查看另外兩個房間,發現它們都是臥室,比較簡陋的臥室的衣櫃中放著男裝,另一個超大超豪華的臥室衣櫃中放著奢華的女裝。男裝的臥室應該是詹姆森自己的房間,另一個是紅鬼老婆的房間。

    薩迦和妖狐分頭去試探兩個房門,發現門鎖都是高級的防盜鎖,門內還夾著鋼板,打開門很麻煩。這讓薩迦有些犯愁,可用月之凝視左右掃視一圈後,又忍不住暗暗的偷笑。先前一直注意著房內的情況,卻忽略了兩個臥室的相對位置。兩個臥室都在朝南的那一側,中間隔著一個僕人的房間。一般主人的房間隔壁都是僕人房間,這很正常,可以方便主人隨時召喚僕人。但曖昧之處在於衣櫥的朝向,詹姆森房間的衣櫥靠著這僕人房間的牆壁,紅鬼老婆房間的衣櫥也靠著這僕人房間的牆壁。這僕人房間是一個雙人間,有兩個衣櫥,一個衣櫥靠著詹姆森房間的牆壁,正對著詹姆森的衣櫥;另一個衣櫥靠著紅鬼老婆的房間,正對著紅鬼老婆的衣櫥。這四個衣櫥的位置太曖昧,薩迦不得不產生一個惡意的推測。

    薩迦招呼妖狐和聲波一起到僕人房間的門口,這個門鎖很普通,門也是普通的木門。薩迦用合適的萬能鑰匙輕鬆打開門,帶著二女一起走進僕人房間。富貴人家的僕人自然不會寒酸,這房間相當精緻漂亮,比絕大多數小貴族家都精美,但還是普通的房間。

    妖狐打量一圈,疑惑的問:「你覺得詹姆森會在這放秘密?」

    「當然不是,你去檢查那個衣櫥,我來檢查這個。」薩迦指著兩邊衣櫥說。

    結果很快有了,妖狐在衣櫥中找到通往紅鬼老婆房間的密門,薩迦也找到通往詹姆森房間的密門。由此可以斷定,紅鬼老婆和詹姆森通姦的傳聞不是假的,兩人確實有姦情。密門的開啟方式也顯示兩人的關係,紅鬼老婆的密門要從那頭的臥室裡開啟,但詹姆森的密門可以從僕人房間開啟。也就是說,紅鬼老婆想要啪啪啪,可以隨時找詹姆森,但詹姆森不能隨時找紅鬼老婆。這也是正常,紅鬼老婆顯然應該佔據主導地位,詹姆森則是被主導的一方。

    三人從密門進入詹姆森的房間,開始徹底搜查每一個角落。薩迦的月之凝視可以發現蘊含魔力的寶貝,卻不能分別賬本和普通筆記本的差別,也難以找到普通的木製機關。論普通的搜尋,妖狐經驗比薩迦更豐富,很快在一個套著板甲的架子下找到一個暗格。一疊票據和一個錢袋在暗格中,票據是一些詹姆森近期的收據和欠條,他收到誰誰的多少錢,他欠誰誰多少金幣。錢袋中放著二十多枚鑽石幣、上百枚白金幣,另外還有一些珠寶。

    妖狐默算所有收據和欠條的總額,再估算錢包中的金額,低聲說:「數額對得上,從票據的日期來看,都是詹姆森上周的收入,他應該還有一個金庫。這裡只是他臨時放錢的地方。只不過這幾天事情多,他沒來得及把票據和資金轉移到金庫。就在這吧。」

    「別人做賊是偷東西,我們做賊是送東西,唉,開始吧。」薩迦苦笑著說。

    妖狐從空間腰包中取出一個銅盒,盒中有一百枚鑽石幣。她把匣子放在票據和錢包下面,然後小心翼翼的蓋好暗格,再把鎧甲架移回遠處。——作為帝國金額最高的貨幣,鑽石幣的每一枚都有編號,這能方便教會監控貨幣的流通,因為動輒幾百萬上千萬金幣的巨額交易都是用鑽石幣,沒有人願意抬著一箱箱的金幣和白金幣花費幾個小時去清點。但妖狐這些鑽石幣來歷非凡,它們是黑色教會的盜賊們從一個豪宅的金庫中偷出來的,而且是還沒投入使用的連號新幣。失主肯定把這一百枚鑽石幣的編號報案,就看黑鬼能不能搞到這些信息。

    三人仔細的清掃留下痕跡,輕輕地來又輕輕的走,只留下一百萬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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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商行大樓後,三人徑直到兩個街區之外的一個小街上等待。這裡原本有熱鬧的夜市,不過全城戒嚴讓這裡相當陰冷,只有城管和士兵會會在巡邏時經過這裡。沒過多久,一隊佩刀持劍的黑制服城管懶洋洋的從這經過,一邊走一邊低聲討論最近的事情。

    「到底什麼人這麼大膽子,竟然到紅堡區偷東西?」一個拿著麵包的小城管低聲說。

    「不是偷,是搬運,把老爺們的值錢東西全搬空了。」叼著煙卷的高個城管冷冷的說。

    「那也是偷。」麵包城管說。

    「閉嘴,你這蠢貨,哪個賊的偷竊能這麼偉大,這是搬。」煙卷城管挺兇惡的低喝。

    「是是,是搬。」麵包城管敬畏的縮緊脖子,又問:「隊長,你猜是哪裡的賊?」

    「哼,老子怎麼猜得到,一條線索一百金幣,老子猜得到就發了。」煙卷城管說。

    「隊長,你如果猜得到會去報案嗎?」麵包城管說。

    「這個得考慮考慮。」煙卷城管說。

    「如果我猜得到,我就去投奔他們。」煙卷城管身邊的一個金髮城管突然說。

    「什麼?」煙卷城管吐出煙卷,煙頭落在圍巾上燒出一個小窟窿。

    「副隊長,你別亂說。」麵包城管驚呼。

    城管隊長匆匆彈開煙頭,回身指著城管們冷冷的說:「你們剛才聽見什麼了?」

    這叼煙卷的隊長相當有威信,瞪大眼睛的表情也相當兇惡,隊員們被嚇得一哆嗦,連忙識趣的支吾找藉口。有些說自己正在想明天的早飯,有些說自己正在想今晚的夜宵,有些說自己正在意淫誰家的小姐……,總而言之,他們剛才都心不在焉,沒聽見副隊長說什麼。

    隊長剛鬆口氣,副隊長接著說:「真是太爽了,這三天真的超爽!」

    「副隊長,你有什麼爽的?」麵包城管緊張的問。

    「禮拜日下午四點半,剛在教堂中睡得精神飽滿回來,突然接到大隊長的集合命令。過去一看,發現大隊長正站在偉大的政委豬玀夫斯基……」副隊長還沒說完,隊長一把揪住他的圍巾冷喝:「你他娘的給我小心點,是朱羅夫斯基,不是豬玀夫斯基,你他娘的找死啊!」

    「朱羅夫斯基和豬玀夫斯基有區別嗎?」副隊長滿不在乎的說。

    「當然有,你丫別在『朱羅』上故意發重音。」隊長冷冷的說。

    「抱歉,我最近舌頭打結,不知道怎麼念,隊長能告訴我嗎?」副隊長說。

    「是朱羅夫斯基,不是『豬玀』夫斯基。」隊長說。

    「是『豬玀』夫斯基,不是朱羅夫斯基。」副隊長跟著說。

    「給老子聽清楚,是朱羅夫斯基,不是『豬玀』夫斯基。」隊長說。

    「是『豬玀』夫斯基,不是朱羅夫斯基。」副隊長說。

    「你他娘的怎麼這麼蠢,是『豬玀』夫斯基,不是朱羅夫斯基。」隊長激動的說。

    「是,隊長大人的教訓我們都聽見了。」副隊長誇張的拉長聲音喊,又扭動衝著隊員們喊:「隊長大人剛剛教我們怎麼讀政委大人的名字,大家聽見了吧,『豬玀』夫斯基。」

    隊長終於明白自己一時口誤中了圈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憤怒的重哼一聲推開副隊長。副隊長也不介意,整了整圍巾繼續說:「禮拜日下午四點半,我剛從教堂中睡得精神飽滿的回來。突然接到大隊長的集合命令,過去一看,發現大隊長正站在偉大的政委豬玀夫斯基身邊。豬玀夫斯基的表情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就像昨晚吐得滿滿一痰盂,再嘩嘩的撒上一泡尿,今早神志不清又把它們咕嚕咕嚕喝下。我從來沒見過他的表情會這麼可愛,甚至他哇哇大吼,把口水噴到我臉上的時候,我都不再幻想怎麼幹他的老婆和女兒。這三天裡,他表情越來越難看,就好像突然記起自己好像還在痰盂里拉過屎,但具體有沒有拉過實在不清楚,所以總惦記著疑惑著自己到底有沒有吃屎,越想越是噁心,越想越是惱火,越想越是沮喪,卻忍不住一直想個不停。我從來沒想到,豬玀夫斯基的肥豬臉能這麼可愛。」

    副隊長幽幽的長歎:「唉,我實在感激豬玀夫斯基的頂頭上司,還有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他們竟然能把豬玀夫斯基逼得這麼可愛。當歸根結底,還是要感激那些該死的賊。他們竟然搬空紅堡區,讓豬玀夫斯基的肥豬臉可愛得像死豬臉,真是沁人心脾的美麗。我最大的遺憾是這種美麗的創造者不是我,如果是我把豬玀夫斯基變成這樣,那簡直是最完美的回憶。所以知道誰是那些賊,我肯定投奔他們,然後把一件贓物塞到豬玀夫斯基家裡。」

    城管隊長和隊員們都被副隊長的宣言嚇住,瞠目結舌一時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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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城管們瞠目結舌,連不遠處偷聽的薩迦和妖狐也很吃驚。這些狗怎麼對他們的主人這麼怨念深重?如果單純一個副隊長發牢騷,也只能說明是個例,但副隊長發牢騷的時候,隊員們都興致勃勃的聽著,貌似都暗中支持副隊長的態度,只能說他們都心懷怨念。薩迦原本只打算打暈幾個城管,扒下他們的衣服用用,但聽到這個副隊長的牢騷後心中靈光一閃,覺得可以適當的改變計劃。如果有城管幫忙辦事,那許多計劃可以更順利。

    「我去試探試探這傢伙。」薩迦低聲說:「如果要動手,你們別殺人。」

    「明白,你去正面吸引他們,我和聲波繞側後偷襲。」妖狐說。

    薩迦坦然從藏身處走出,不緊不慢的走向城管們。城管們看見一個黑斗篷人突然出現,紛紛拔刀拔劍做戒備狀,其中幾人還拿起哨子咬著。城管隊長冷冷的喊:「什麼人,不知道現在戒嚴嗎?」薩迦掀開兜帽,微笑著說:「剛才聽你們的說話,我以為我會受歡迎呢?」

    「你就是賊?」副隊長眼睛一亮,邁出一步問。

    「我不是賊,只是搬運工,搬空了紅堡區的寶貝。」薩迦說。

    城管們一聽薩迦這麼說就傻眼了,突然一起哈哈哈哈大笑起來。隊長慢條斯理的拿出新的煙卷叼著,用火柴點燃後深吸一口煙,再吐出一個煙圈,然後才說:「小子,你多大,十八還是十九,別穿這件鬼鬼祟祟衣服到處跑,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時候,趕緊回去吧。」

    薩迦聽得一愣,忍不住笑著問:「怎麼我說實話就沒人信呢?」

    「你說你是賊,那你告訴我你在紅堡區搬了什麼?」副隊長問。

    「不是紅堡區,是紅堡區的第五層,我們從下水道進入紅堡區的第五層,利用所有人去做禮拜的機會先從紅宮開始搬運……」薩迦言簡意賅的介紹偷竊的過程。城管們起初一邊聽一遍笑,但很快笑不出來了。因為薩迦所說得太逼真了,雖然話語不多,但能形象的描述行竊的過程。城管們都是偷雞摸狗的流氓出身,當然能分辨什麼是真的偷竊,什麼是吹牛。隊長額頭溢出汗水,突然大喊著打斷薩迦的闡述,冷冷的說:「臭小子,看來你挺能吹的,還說得一套一套的。可你也不想想,就憑你這油頭粉臉的模樣,還能到紅堡區偷東西。等你在燒餅攤偷到一塊火腿腸比薩再來找我們。兄弟們,別理這小子,走。」

    隊長帶著城管們從薩迦身邊經過,副隊長直勾勾的盯著薩迦,其他隊員目光閃爍的看著薩迦。薩迦也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注視著他們額頭不斷溢出的汗水。突然間,一個城管拉著旁邊一個城管的袖子,激動的說:「你看這小子,是不是上次喝掉酒的那小子?」

    「長得很像,跟他一起的那女人是哪家的來著?」另一個城管說。

    「通行證上寫著是羅德裡格茲……」

    第三個城管還沒說完,就被隊長一巴掌掐住脖子。隊長搖晃著這城管,瞪大眼睛冷冷的說:「你說什麼鬼話,什麼羅德蘭葛基的,這小子怎麼回事那傢伙,你看他的肚子,能裝下一車酒嗎?我干你老娘的,你丫是不是最近腎虧得厲害,倒是眼睛發生幻覺?」

    這幾個城管恍然大悟,連忙唯唯諾諾的說事。隊長若無其事的對薩迦喊:「小子,這裡沒你的事,趕緊回去吧,現在可不是到處亂跑的時候。兄弟們,走。」他大搖大擺的繼續走路,城管們都低頭跟著。薩迦笑著搖搖頭,淡淡的說:「諸位先生們,做一個選擇吧,二選一,a,你們為我服務,我給你們更優渥的待遇;b,我殺你們滅口。」

    城管們同時停下腳步,相互對視一眼後紛紛忙不迭的掏出勺子咬著,鼓起腮幫子要吹。但趕在他們吐氣之前,幾把泛著黃綠光暈的飛刀射中幾個城管的後背,詛咒的毒素瞬間癱瘓心肺功能,讓他們呼吸停滯心律混亂,倒在地上渾身直抽抽。又有幾根暗黑觸手纏住幾個城管,箍住他們的四肢塞入他們的嘴巴,讓他們無法動彈。還有一把劍瞬間挑飛幾個城管的口哨,讓他們無法出聲。薩迦對妖狐和聲波的攻擊很滿意,但看見這把劍倒是有些吃驚。

    這柄劍竟然握在副隊長手裡,招式迅捷又流暢,赫然有相當深厚的劍術功底。副隊長挑飛隊員們手中的哨子,隨後橫劍抵著隊長的脖子,微笑著說:「我選a。所以你必須選b。你看這麼多兄弟都選b,你怎麼能不選b呢。作為隊長,你可不能拋棄他們。」

    「你這個混蛋,你在幹嘛?」隊長咬牙切齒的問。

    「我要跟這位英俊瀟灑的帥哥混,但按照道上的規矩,新人必須要投名狀表示誠意。所以隊長大人,請你務必選b,相信我,這是一個一舉多得的最佳選擇。」副隊長笑瞇瞇的說:「首先,用你的人頭做投名狀,可以表達我的誠意;第二,這麼多兄弟馬上要被滅口,你也理應選擇b,與兄弟們一起死可是一種美德;第三,親手割斷你的喉嚨讓我會非常爽。」

    當副隊長橫劍貼著隊長的脖子笑瞇瞇的念叨時,薩迦饒有興致的打量這副隊長。這是一個二十上下的青年,相貌比絕大多數女孩都清秀漂亮,臉上總是帶著很有親和力的微笑,即使正用劍抵著同伴的脖子威脅要殺人。剛才電光火石的幾劍表明他的劍術功底非常深厚,又快又準又狠,瞬間挑飛四個城管手中的哨子。他現在對隊長發狠話,有著非常鮮明的敵意,似乎真的很想殺死隊長。不過似乎只是似乎,敵意不是殺意,薩迦不認為他真會殺人。

    「嗨,用劍很帥的副隊長,怎麼稱呼你?」薩迦微笑著問。

    「瑪斯,你呢?」副隊長毫不緊張的問,表情依然是笑瞇瞇的。

    「牧師,這只是代號。」薩迦微笑著說:「瑪斯,你是真心要選a,不是敷衍或者被迫?」

    「是的。」瑪斯微笑著說:「早就在幻想,只是一直沒機會。」

    「那你知道我的職業嗎?」薩迦又問。

    「具體的不知道,只知道你們洗劫紅堡區,我感覺超級爽。」瑪斯說。

    當瑪斯說話的時候,薩迦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和更深層的情緒波動,發現他說這些話時都是真心。『有趣的傢伙!』薩迦心中暗想,決定繼續試探這傢伙,看他是不是靠譜。他微笑著說:「很不錯,不過我很疑惑,你的隊長對你很親切,你真想殺掉他嗎?」

    「當然,殺死普洛特可是我最大的業餘愛好。」瑪斯微笑著說。

    薩迦注意到瑪斯並沒說假話,便繼續問:「你為什麼想殺他?」

    「他是我的姐夫。」瑪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面無表情咬牙切齒的說。

    「姐夫?」薩迦驚訝的問:「很抱歉,你很討厭你姐姐?」

    「不,我很喜歡我姐姐,所以我討厭這個干我姐的男人。」瑪斯說。

    薩迦恍然大悟,笑著說:「呵呵呵,明白明白,此仇不共戴天,動手吧。」

    瑪斯拔出普洛特的劍扔在地上,隨後一拳打在他的小腹再一腳踢在他的膝彎。瑪斯下手極重,沉重的打擊聲就像重錘猛揍沙袋,普洛特頓時被打得跪在地上。瑪斯雙手握劍對著普洛特的脖頸比了比,然後高高舉起,微笑著說:「死吧,我會比你好十倍的照顧姐姐。」

    「你這個混蛋……」普洛特痛得難以說話,只能從牙縫中擠出艱難的聲音。

    瑪斯微笑著劈落長劍,劍速極快,破空聲尖嘯刺耳。但即將砍到普洛特脖子時,長劍突然不可思議的橫轉,貼著普洛特的頭頂掃過,像閃電一樣橫劈向薩迦。同一時間,傴僂跪地的普洛特猛的爆發,撿起前方的長劍直刺向薩迦的小腹,同樣也是快如閃電。

    按照凡人的標準,瑪斯和普洛特出劍已經很快,算得上一流的快劍,但在薩迦眼中,這種速度和節奏跟小學生打籃球時的黃片過人一樣笨拙可愛。薩迦真心的笑了,雙手分別撥開瑪斯和普洛特的劍脊,向左右兩側輕輕一扯。正急速前衝的瑪斯和普洛特頓時失去重心,踉蹌著一起撞向薩迦。薩迦迎著他們向前一步,雙拳同時擊中他們肚臍以上、胸骨以下的中心。這裡是俗稱的『心窩』,分佈著大量神經和臟器的要害,遭受重擊只會有三種結果,劇痛、休克和死亡。這兩人頓時痛得臉色蒼白兩眼翻白,倒在地上直抽抽。

    城管隊員們頓時急了,拔刀要跟薩迦拚命,但在妖狐和聲波很快讓他們同時癱倒在地,甚至沒一人知道自己怎麼被放倒。薩迦微笑著打量瑪斯和普洛特,等他們熬過痛苦清醒一些,才說:「我厭惡背叛同伴的人,所以你做得很好,瑪斯,你正確的選擇與同伴並肩戰鬥,而且選擇很恰當的戰術。不過很遺憾,我早知道你對他有敵意卻沒有殺意,你沒能打敗我,但雖敗猶榮。我再給你們一個選擇,a,為我服務,你們既然知道我剛從紅堡區大撈一把,那肯定也知道我並不差錢;b,被我滅口,我很欣賞你們,如果這麼做,我會很遺憾。」

    瑪斯捂著肚子乾咳幾下,突然翻身盤坐在地上,盯著薩迦一本正經的說:「我確實很差錢,也很想玩弄折磨虐待凌辱那些肥豬。不過我很有原則,只有那些看著非常欠扁,又醜又猥瑣的雜碎才能激發我的**。欺負漂亮可愛乖巧的小女孩,我可是不會幹的。」

    「尼爾森-伍德林和紐克斯-艾瑪-詹姆森。」薩迦說。

    「我的命是你的。」瑪斯態度急轉直下,單膝下跪深深的低著頭:「只要能宰殺這兩個混蛋,你讓我變性做女人都沒問題。你看著不像是難說話的人,所以我向你提一個要求。普洛特奪走我的姐姐,我一無所有,可以無牽無掛的做任何事,但不要讓普洛特也下水。他有家庭,而且我姐姐剛剛懷孕。他唯一的優點是口風很緊,絕對不會洩露今晚的事情。」

    「你這個混蛋,再說什麼蠢話。」普洛特氣喘噓噓的扶著地面站起,環顧一圈周圍後盯著薩迦,咬牙切齒的說:「你平常小聰明很多,怎麼這節骨眼上腦子就進水了,能搬空紅堡區第五層的傢伙肯定是一個非常嚴謹的組織,偵察所的偵探們在紅堡區不眠不休的調查三天四夜,都沒找到一點線索。他們的辦事這麼一絲不漏,怎麼會放任見過他臉的人活著。而且,你他娘的就這麼走了,我怎麼向你姐姐交代。喂,你這傢伙叫『牧師』,是吧?」

    「我欣賞聰明人,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薩迦微笑著說。

    「我們在這裡的十四人都是孤兒,瑪斯有一個姐姐,尼肯有一個妹妹,歐若拉有一個九歲的弟弟……」普洛特指點其他的城管說出他們的家屬:「所有家屬加起來也只有七個,再沒有其他的親人,很容易安頓。我們從小在紅巖港長大,對那些三教九流偷雞摸狗的門道非常熟悉。我們從小自學練劍,十四人砍別人四十人都不成問題。我們現在披著城管的黑狗皮,還能打聽到很多內部情報。我們能為你辦很多事情,只要我們沒有顧慮。」

    「說得很好,瑪斯和她跟我來。」薩迦看一眼被妖狐的飛刀翻到的可憐蛋們,從腰包中取出一支治療藥劑扔給普洛特:「強效治療藥,兌三升水後每人喝一點,有傷口的在傷口上塗一些。整理乾淨後繼續巡邏,該幹嘛幹嘛,耐心的等這兩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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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天忘記更新第二章,於是今天這章有點多,確實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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