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27 女神時刻注視你，女神時刻監督你 文 / 雷馮斯

    太陽下山了。

    天黑了。

    星星出來了。

    月亮升起了。

    月光照屁股了。

    月光照著另一個屁股了。

    月光再照著前一個屁股。

    月光再照著另一個屁股。

    月亮害羞的躲進烏雲後。

    月亮西斜，決定回家。

    月亮下山，星星們寂寞的眨著眼睛……

    東方浮白了。

    太陽升起了。

    陽光照著一隊渾身是汗的少年男女。

    薩迦摟著妖狐光滑的後背，細喘著仰望藍天上的白雲，一邊回味身體內殘留的悸動，一邊驚訝時間過得這麼快，一會就天亮了。妖狐側臥在薩迦身上，半瞇著眼睛似睡非睡的模樣，原本潔白如象牙的肌膚現在遍佈紅腫和淤青，濕潤的汗水映著朝霞泛著妖艷的光芒，塌陷的腰肢和賁起的『臀』股勾勒出讓人深深驚歎的完美曲線。她緊緊的並著雙腿，雙手交疊捂著小腹。薩迦說得沒錯，他外表有多冷，體內就有多熱。昨夜一整宿的炙熱纏綿中，他不知直接釋放多少的炙熱到她身體最深處的聖殿中。現在，這些熱流正在那炙熱的沸騰。

    薩迦拉過散落在一旁的斗篷，蓋在妖狐的身上，然後吻著她香汗淋淋的臉頰，低聲說：「我愛你。」妖狐眼角溢出一滴淚水，沙啞的柔聲說：「我也愛你。」薩迦溫柔的吻過她的眼角，吸走這地鹹澀的淚水，關切的問：「是不是我太粗魯，弄痛你了？」

    「不是痛，是太幸福了，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自己是女人。」妖狐低聲說。

    「我也是，我恨不得每晚都睡在你的內褲裡。」薩迦輕笑著說。

    妖狐睫毛微微顫抖幾下，緩緩的睜開眼睛，深邃美麗的丹鳳眼中蘊含著幾乎流出來的潮濕春意。她抬頭看薩迦一眼，然後掀開斗篷並輕輕的蠕動嬌軀，讓薩迦輕鬆的看見她平坦的腹部。隱約勾勒出腹肌輪廓的緊致肚皮上，環繞著四神真印的肚臍像鮮花一樣美麗。「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她沙啞的低述充滿個性的誓言，然後張開修長的十指，在小腹上輕快的勾畫看不見的符文，同時低啞的吟唱一種充滿神聖和隆重元素的旋律。漸漸的，她小腹內投射出淡淡的紫光，持續好一會才消失。

    「這是什麼？」薩迦好奇的問。

    「一種不正經的小把戲，原名叫『魅魔吸精術』，不過有一些改動。你的體內融合著天使，所以你的那些裡面，也蘊含著神聖的能量。」妖狐目光閃爍的停頓一會，才接著說：「我覺得這些能量浪費了可惜，所以讓火女教我這個法術，剛好能做了之後的恢復。」

    話間，她肌膚上的淤青和紅腫像浮雲一般消散，肌膚再度恢復象牙一般的光潔無暇。薩迦嘖嘖驚歎，雙手在她身上上摸下摸：「了不起啊，火女怎麼會『魅魔吸精術』？嘖嘖嘖，這種法術應該是軟紅的特長吧？」妖狐在薩迦唇上溫柔的一吻，然後扶著他的胸口坐起，當著他的面舒**美的嬌軀，慢慢的穿著衣服。她一邊穿一邊說：「『吸精』是魅魔的天賦，她們不需要施法也能用，所以沒有魅魔會去學吸精術。至於火女？她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法術書，一些是換來的，一些是搶來的，上面什麼亂七八糟的法術都有。只不過她嫌那些法術不適合殺人放火，所以從來沒認真學，只有到要用的時候，才手忙腳亂的翻書。」

    「也很厲害。」薩迦欣賞著妖狐穿衣時的曼妙動作，心不在焉的回答。

    「當然，她可是我的妹妹，六姐妹中最厲害的戰鬥法師。」

    妖狐穿好衣服後，又給薩迦穿衣服。薩迦有些尷尬，連忙奪過衣服自己來。妖狐在旁邊默默的整理裝備，時不時看向薩迦，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她倒不是又有什麼多餘的念想，只是單純的關心薩迦。她身上的淤青，可以吸薩迦的精來資料，但薩迦身上的淤青卻無法化解。上次測試聖甲後，薩迦全身百分之八十的面積出現嚴重的皮下出血。現在已經過去這麼多天，這些淤血都已經變成硬塊，像地圖一樣粘在薩迦全身各處，摸著的手感像牛皮一樣又硬又粗糙。因為血塊曾是薩迦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治療術、痊癒術之類的法術無法消除它們。它們暫時也不會有危險。可是一旦到薩迦虛弱的時候，它們可能就可能病變。

    但在它們病變之前，妖狐對它們沒辦法，總不能剝掉薩迦的皮，剜出這些血塊。

    薩迦整理好衣服和裝備，戴上爪套吸聖火補充體力，然後終於想起一個被變化推到現在還沒實現的計劃。妖狐也終於想起這個計劃，一時臉紅得厲害，因為昨天傍晚是她口口聲聲說『兩輪一回合』。但昨夜沒完沒了的一回合接一回合，她總不能全歸咎於薩迦沒完沒了。

    薩迦撿起斗篷穿上，訕訕的說：「我們先到山頂上看看情況吧。」

    妖狐默默的點點頭，整理昨晚來不及收拾的東西，跟薩迦一起登上山頂。

    來到山頂上一看山谷，薩迦和妖狐徹底傻眼了。獸人要塞已經被燒成一堆廢墟，只有零星的幾處火焰還在燃燒。山谷中的其他獸人棚屋已經被燒成平地，完全認不出原來的模樣。獸人已經沒了，以妖狐那雙堪比鷹隼的雙眼，也見不到一隻活著的獸人。

    薩迦和妖狐對視一眼，同時想到唯一一種合理的解釋。

    昨晚到現在，被小兩口遺忘的芬裡爾和重劍一直沒出現。

    薩迦和妖狐匆匆爬下高山，向山谷中的廢墟趕去。來到山谷中後，兩人見到彷彿人間地獄一般的殘酷景象。空氣中瀰漫著惡臭，烏鴉正在樹上探頭探腦的窺視，地上到處都是屍體，而且大都是被燒焦的獸人骷髏，一點血紅都見不到，卻比血流成河更恐怖。

    要塞的大門口堆積著小山一樣的焦屍，被血污和灼痕染成黑色的重劍正趴在屍堆旁，魁梧的機械身軀上滿是刮痕和凹痕，許多沉重的護甲被明顯變形並且移位，露出裡面呲呲放電的金屬韌帶和內臟。不過生命金屬擁有幾乎無限的復原力，它再休息一會就能復原。

    妖狐跑到重劍身邊蹲下，捂著它的脖子閉眼沉思一會，對薩迦說：「昨晚，重劍從正面強攻引誘獸人主力，芬裡爾從背面潛入獸人要塞，引燃要塞深處的油井。大火吞噬了整座要塞，重劍在大火中與三隻獸人老大搏鬥，把它們全部殺死。」

    薩迦點點頭，又問：「芬裡爾呢？」

    「咱在這。」芬裡爾從廢墟深處慢條斯理的走出，也是一身的漆黑，似乎剛從瀝青中滾過，又被大火通透的燒一遍，再在煤堆裡滾一圈，然後又到火中滾一圈。她身上沒有太多的硬物重擊痕跡，但每塊外露的護甲都不規則的扭曲，似乎被大火燒得快要熔化。

    「艾璐娜在上，你剛從噴發的火山口中爬出來嗎？」薩迦驚詫的問。

    「唔，你們通宵找樂子，咱總得找些樂子吧。跟咱來，讓你們看好玩的東西。」

    芬裡爾轉身走入廢墟深處，薩迦和妖狐連忙跟著，重劍已經恢復行動力，也一瘸一拐的跟著。芬裡爾帶領薩迦等人進入要塞的地下。地道蜿蜒向下，越往深處走越是惡臭刺鼻，悶熱得如同蒸爐，地上滿是非常膩滑的粘液，踩著咕咕作響。在地道的最盡頭，薩迦見到一個池塘，大約半個籃球場大小，池中不是水，而是一種咕嚕咕嚕冒泡的黑色粘液。一些黑乎乎的甲蟲和小蜥蜴在池中游動，被驚動後迅速鑽入粘液中。

    薩迦眉頭一皺，便問：「這就是獸人的油井，用來造燃燒彈和燃油彈的原材料？」

    「唔，妖狐，在凡界，這玩意叫什麼名字？」芬裡爾淡淡的說。

    妖狐想了想，才說：「火女好像說起過這玩意，名字叫『石油』來著。」

    『真是跨位面的神撞車！』薩迦大吃一驚，連忙問：「為什麼叫『石油』？」

    「因為石油是從石層中湧上來的油。」妖狐很乾脆的回答。

    薩迦聽得一愣，不得不打心裡佩服，豎起大拇指稱讚：「這個名字很貼切。」

    妖狐又問芬裡爾：「好玩的東西，就是在這種石油嗎？」

    「不，石油不是什麼稀奇貨，好玩的是這個。」

    芬裡爾走到油池旁，用一根爪子輕輕的點擊油面，節奏非常有規則，激起非常細微的波瀾。過了一會，一隻足有鵝蛋大小，黑黝黝的三角型腦袋從油面下閃電般衝出，一口咬住芬裡爾的爪子。芬裡爾趁勢勾住它的下顎，強行把它拖到岸上。

    這是一隻形狀很詭異的怪物，頭尾長約一米，細長的身體介乎蜥蜴與蛇之間，腹側生著蜈蚣一樣的八對蹼足，三角型的頭上沒有眼睛和鼻孔，長大的嘴巴中露出兩排稀疏細齒。被芬裡爾勾上來後，它就像脫水的魚一樣劇烈掙扎一會，就漸漸的不動了。

    芬裡爾把它翻個邊，用爪子劃開它的肚皮。薩迦頓時瞪大眼睛，因為這隻怪物肚子沒有內臟內臟，而是許多裹著筋肉的晶體，一節節一塊塊，一些泛紅一些泛黃，在昏暗的地道中散發著淡弱的亮光。薩迦不由驚歎：「這魔獸肚子裡面有這麼多結石，真夠苦命啊。」

    他剛說完，便見到妖狐和芬裡爾的異樣眼神，立刻知道自己寡聞陋見說錯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文盲，我的錯，請指教。」妖狐看芬裡爾一眼，先解釋道：「這只不是魔獸，而是一種精怪。魔獸可以看做強大的野獸，能夠到處遷移。但精怪不一樣。精怪是特定環境中自然孕育的特殊怪物，形態千奇百怪，跟我們常見的活物相差很大。不過它們通常有兩個共同點，體內蘊含著能量豐富的晶石，只能在誕生的環境中活動。」

    「是是，我回去後肯定好好的學習。」薩迦說。

    「精怪的晶石通常都很有價值，這些晶石看來是火屬性和土屬性。」妖狐從背包中取出一隻皮袋，把精怪腹中的細碎晶石全部挑出來裝好：「火屬性的晶石提煉之後，可以製造上等的火藥。土屬性的晶石可以強化裝備，也可以用來施展土系法術。」

    「很值錢嗎？」薩迦好奇的問。

    「絕對值很多錢，比等重的黃金貴多了。」妖狐說。

    薩迦眼神立刻變了，用力拍拍芬裡爾的肩膀，豎起大拇指說：「幹得好，真是太棒了。」

    「沒見識的巴佬，讓你見見更有趣的東西。」

    芬裡爾帶著薩迦幾個離開這處地道，來到一處被燒得半塌的破屋旁。它在廢墟邊停住腳步，淡淡的說：「獸人從地道中采油時，順帶撈上不知多少的那種精怪。精怪不能吃，就算獸人也消化不了。所以獸人把精怪都扔到這裡，你們可以……」

    她還沒有收完，薩迦就衝進廢墟中，用爪子掀開碎石、焦木和灰燼，很快找到一隻精怪的乾屍。他撕開精怪的肚子，果然見到很多與黃金還貴重的晶石，立刻樂得合不攏嘴，更加勤奮的翻檢廢墟，找出更多更多的精怪屍體，找到更多更多的晶石……

    把廢墟徹底的翻一遍後，薩迦總共找到上百隻精怪屍體，剖出五六十斤的晶石。更多的精怪屍體在大火中灰飛煙滅，但無法燃燒的晶石保存下來，散落在灰燼中。薩迦又在灰燼中刨挖半天，找出更多更多的晶石，一直把他和妖狐的空間背包裝得滿滿的。

    「簡直比淘金更爽快。」薩迦最後這麼總結。

    空間背包裝滿後，薩迦召喚塞巴斯蒂安，直接傳送回到槲寄生聖殿中。走出傳送光門，見到熟悉的地下宮殿，薩迦便提著鼓鼓的空間背包，去找人炫耀。就在這時，芬裡爾突然用猛然醒悟的腔調喊：「薩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咱忘記告訴你了。」

    「呃，什麼事？」薩迦好奇的問。

    「你昨晚那個的時候，寶寶不止一次的想起你。」

    「什麼？」薩迦頓時嚇得一頭冷汗，旁邊的妖狐也是臉色變了。

    「唔，寶寶想起你的時候，就能立刻看到你，不論隔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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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暫時沒心情寫福利，以上。以後，本人走純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