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26 重口味的薩迦和清淡的妖狐 文 / 雷馮斯
薩迦扛著大鐵棍爬到大鐵架上，把尖頭穿過剛剛挖出的窟窿，瞄準上面獸人小子的屁股緩緩的送過去。當尖頭差不多抵到屁股之間時，他緩緩的蹲下，雙手一前一後的握住大鐵棍的下端拽緊，然後猛的站起把大鐵棍猛地向上一捅，狠狠的插進這隻小子的兩片『臀』瓣之間。
同一時間，他把電流的輸出開到最大。
僅僅一瞬間，這只獸人小子就死了，甚至還沒來得及夾緊屁股哇一聲。
死掉的獸人小子完全壓在大鐵棍上，讓薩迦差點滑倒，甚至腳下的大鐵架也不穩定的晃動。他連忙穩住平衡，一點點的放下大鐵棒，讓上面的小子慢慢的降低姿勢，最後坐在樓板上。雖然它死氣沉沉的耷拉著頭，但在其他獸人看來，它只是低著頭打瞌睡，不像是死了。一些紅紅黃黃的粘稠液體從它的傷口中緩緩溢出，沿著大鐵棍流下。薩迦一看就差點吐出來，連忙把大鐵棍支在鐵架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二樓。
他匆匆離開圓屋，跑到東邊的城牆下。城頭上沒有獸人，兩座塔樓上的獸人正興致勃勃的眺望谷底的火災，完全忘記了腳底下。他順著長梯爬到城頭上，然後貓著腰向左邊靠著懸崖的塔樓走去。一條長梯從城頭直通到塔樓上，但薩迦並沒使用長梯，因為從長梯登上塔樓，是出現在上面那兩隻小子的側面，它們用眼睛餘光就能發現他。所以薩迦選擇一種比較辛苦的方式，貼著塔樓東面的牆壁向上爬，從兩隻小子的背面出現。
獸人建築非常粗糙，石磚之間的縫隙相當大，甚至還有一些凸出牆體的梁頭可以著力。薩迦攀著這些縫隙和牆頭，一直爬到塔樓上的瞭望台，見到兩隻背對著他的獸人小子。他貓腰走到它倆身後，雙臂爪分別刺入兩隻小子的後背心，同時輸出狂暴的雷電。
兩隻小子很乾脆利索的瞬間死掉，一點掙扎和嚎叫都沒有。
薩迦扶著兩隻小子緩緩的放下，接著撿起左邊小子的標槍插進它的胸口，把它釘在左邊的立柱上，再撿起右邊小子的標槍插進它的胸口，把它釘在右邊的立柱上。忙完這一切後，薩迦從長梯上離開塔樓，然後沿著城頭跑到東南角的塔樓下，故技重施的爬上去行刺。
幹掉東南角塔樓的獸人後，薩迦又跑到西南角的塔樓，幹掉上面的兩隻獸人。
西城牆上滿是獸人，薩迦不可能跑去幹掉西北角塔樓，更何況上面還有警覺性很高的獸人老大。所以幹掉西南角塔樓的獸人後，薩迦就離開城頭，來到朝著南方的城門口。門口原本有六個衛兵，不過它們正在西邊的山坡上看風景，距離城門有些遠。
薩迦沒有去管它們，而是站在城門口默默的等待著。他與芬裡爾有著異體同心的心靈默契，她如同他的另一個人格一般，對他瞭若指掌，甚至比他自己更瞭解他。當他行動開始時，她便瞭解他的所思所想。當他有所需要時，她會完美默契的配合他。
他在門口沒站多久，芬裡爾便帶著妖狐和重劍，出現在東南的山坡上。這是理所當然的，獸人們全部看著西邊，東南角、西南角和西北角的三座塔樓已經廢掉，她們可以繞到山坡的東南側上山，完全不必擔心被獸人發現。只是妖狐見到薩迦，就不滿的皺起眉頭。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冷冷的質問：「按照你先前的計劃，你可是偵察到敵情之後就回。」
「變化大於計劃，找到天大的機會，從不能按照計劃錯過吧。」薩迦微笑著眨眨眼睛，指著山坡上的六個小子說：「待會戰鬥開始，你先幹掉這六頭雜碎，然後繞到西邊的山坡上，殺掉所有的雜碎，不要讓任何一隻獸人或者屁精逃到上下。」
妖狐冷哼一聲，鬆開手低聲問：「那麼你呢？」
「嗯，我和芬裡爾……」薩迦簡述一遍計劃。
妖狐聽完後沉默一會，才問：「放火的時候，你就想到這個計劃了？」
「大致方向確實有，比如煙霧可以遮蔽視線，屁精們的嚎叫能混亂獸人的聽覺，不過具體的計劃是什麼樣，這得看情況安排。」薩迦微微一笑，又抱住妖狐在她嘴上親一口。妖狐沉默一會，忍耐著薩迦冰冷的嘴唇回吻，低聲說：「小心。」
薩迦眨眨眼睛，帶著芬裡爾走進哨站中。妖狐和重劍則藏在門洞中。
這個時候，山谷中的火災已經相當嚴重，大火遍佈屁精們的棚屋區，甚至有擴散到森林中的驅使，水上、地上滿是火焰。濃煙遮天蔽日，屁精和獸人們的嚎叫聲震天動地。山谷中的獸人其實已經看不清哨站上的獸人，哨站上的獸人也只能看到下面的煙火，看不清煙火之中的獸人。這種混亂和災難是獸人們喜聞樂見的，它們喜歡放火燒人，也喜歡看別人被火燒。但哨所中看得津津有味的獸人們並不知道，它們的災厄正在混亂中降臨。
芬裡爾悄無聲息的走到懸崖便，看著擠在懸崖西段的大群獸人，沒有任何招呼的衝過去，沿著懸崖邊急促奔跑，一邊跑一邊用頭、肩膀頂撞，用尾巴抽打。站在懸崖邊的獸人們猝不及防，頓時像下鍋的餃子一樣嘩啦啦的掉下懸崖。它們墜崖時的嚎叫驚動城頭上的獸人們，它們渾渾噩噩的回頭查看，見到正在讓同伴跳崖的芬裡爾，立刻紛紛哇哇的叫喊。芬裡爾沒有任何藏躲的意思，把懸崖邊上的獸人全部推出撞出抽出懸崖後，直接用爪刃彎曲銳利的四爪，攀著巖壁衝上西城頭，衝到擁擠的獸人群中展開屠殺。
城頭上獸人們背靠背人擠人，壓根就展不開隊形。芬裡爾這下幸福了，掄起電光霍霍的爪子一通亂拍，張開電光霍霍的爪子一通亂咬，揚起兩條電光霍霍的尾巴一通亂抽。這已經不是戰鬥，而是單方面的屠殺，就跟割草機收割雜草一樣所向披靡。
西北塔樓上的獸人老大見到這一幕，便探出身朝大圓屋頂端的那只獸人小子吼叫。但這隻小子已經被雷電強化版的千年殺捅死，哪裡能夠回答。芬裡爾見獸人老大探出身，便抬頭從額頭的第三眼中射出一道電弧，準確的劈中塔樓上的瞭望台。
轟隆一身爆響，瞭望台上爆鳴與嚎叫起飛，血花與電光一色，獸人老大和兩隻小子被炸得墜樓落下。從將近六七層樓的高處墜落，兩隻小子摔得支離破碎的死掉，爛得破抹布一樣。獸人老大依靠強悍的體魄和狂暴的哇力，雖然砸得地面凹陷，但並沒受重傷。
它咳血著哇啊啊爬起，踉踉蹌蹌的爬起衝進大圓屋中。芬裡爾也沒管它，繼續在城頭上對著擠成一團的獸人平推。獸人老大一瘸一拐的衝進大圓屋，抓著長梯艱難的爬上二樓。但它剛剛露出一個頭，就被早已等待的薩迦一爪子刺入腦殼，腦瓜變成爛西瓜。
這本就摔傷的獸人老大當場就死了，沒有任何的掙扎。
薩迦割下獸人老大的腦袋，然後沿著梯子爬到三樓，踢散堆積的木頭，向堵在西城頭的獸人們展示獸人老大的腦袋。獸人們頓時全面士氣崩潰，也來不及從梯子上下來，直接哇啊啊啊的嚎叫著跳樓逃跑。一部分直接跳出城外，一部分測試跳到城內。
薩迦想都沒多想，從三樓衝到地上，堵著跳下城牆的獸人一通亂撕亂撓。跳出城外的獸人則有妖狐和重劍照顧。這依然是完全不對等的戰鬥，城頭上的獸人擋不住芬裡爾。跳下城逃生的獸人，又被薩迦、妖狐這兩口子截殺，完全沒有活的機會。
沒過多久，前哨站中一百多獸人小子和三四百的屁精全部死光，鮮血把西城頭幾乎染成紅色。薩迦用月之凝視掃視整座哨所，逐一審視每具屍體，找出那些將死未死的、裝死的、昏迷的獸人各補上一爪，讓它們徹徹底底的死掉。
然後，薩迦和妖狐沒有停留，離開這處前哨站，到山谷另一邊的山上尋找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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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斜的太陽壓在西邊的山頭上，染紅大片的晚霞，如同一顆紅彤彤的鹹鴨蛋黃一樣可口。薩迦蹲在高山之巔，默默的望著夕陽，琥珀色狼眼被霞光染成金紅色，彷彿火焰在燃燒。經過半天的奔波，他和妖狐終於掃清山谷周圍的全部哨所，最後只剩下谷中的要塞。
他輕呼一口凍氣，轉移視線俯瞰山谷中。經過半天的奮鬥，獸人們終於撲滅大火，要塞以東山谷的屁精棚屋全沒了，只剩下散發著裊裊余煙的焦土。救火的屁精死了不計其數，大量的屍體堆積在谷底的小河中，層層疊疊，幾乎把河堵塞住。薩迦又看向要塞，大火開始擴散不久，要塞中就跑出大量的獸人小子，把要塞與屁精棚屋之間的樹木全部砍伐，棚屋全部推倒，清理出一條火災無法蔓延的隔離帶。從嫻熟的動作來看，它們應該接受過專門的滅火訓練。由此可以確定，這座見鬼的要塞中，有很多易燃易爆的東西需要保護。
薩迦有些納悶，這座要塞中是不是藏著一個油田，要不然怎麼會漏出這麼多油？
妖狐走到薩迦身邊，側頭看他一眼：「貓著腰跑了大半天，還沒蹲夠？」
「吉兒送來的身體本能吧。」薩迦笑著站起來，轉身看著這位比生命更重要的摯愛。半天的頻繁奔波和緊張廝殺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靴子沾著許多泥巴和灌木葉，褲管和斗篷下擺上許多刺球種子和荊棘的斷枝，上衣則血污遍佈，一支標槍曾擦著她肩膀飛過，把斗篷刮開一道大豁口，露出裡面黑綠相間的雷霆蜥蜴皮甲。但她的氣勢更加凜冽，眼神凝練銳利，彷彿頻繁的戰鬥只是反覆的磨礪，刀鋒越磨越是鋒利。
妖狐凝視著薩迦，視線漸漸變得柔和，取出手絹擦掉他眼角的碎冰屑和臉上的煙灰。先前攀登前哨站的懸崖時，薩迦被濃煙嗆得流出一些眼淚，淚滴化作冰晶一直留在他眼角。薩迦默默的享受著妖狐的溫柔，在她收手時上前半部，主動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妖狐俏臉微紅，依靠視線看著薩迦的肩膀，低聲說：「別湊得這麼近，你太冷了。」
「外面有多冷，裡面有多熱。」薩迦笑著說，擁抱的力量又加大些。
妖狐的脖子被他冰冷的吐息碰到，凍得扶起細密的小疙瘩。她眉心微蹙，推拒著薩迦越來越近的下巴：「我不管你裡面是不是熱的，反正你這樣別想碰我。」薩迦頓時大感受傷，咧嘴輕歎口氣，鬱鬱的說：「妖狐姐姐，如果你這麼冷，我還是會喜歡你。」
「很對不起，我可沒有你和艾璐娜那樣的重口味，抱著一塊凍肉還有感覺。」
「可是你嘩嘩砍人頭時，都是超血腥超暴力的超重口。」
「那是戰鬥，在平時，我是比較喜歡平淡、自然的情調。」
妖狐嫵媚的面容上浮現誘人的紅暈，突然用力推開薩迦向背離山谷的方向跑去。薩迦呆呆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隨著她的奔跑左右搖擺的馬尾辮，心裡翻滾著一股莫名其妙的不自在。原來她平常喜歡平淡、自然，那他是不是應該多注意控制……
妖狐跑到山崖旁停住腳步，回頭白薩迦一眼，微笑著責備：「蠢貨，還發呆喝冷風乾嘛，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啊。」薩迦被她的回眸一笑弄得心怦怦亂跳，本能的想拔腿撲過去，但想起她剛剛的說法，又連忙剎住衝動，傻呵呵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跟上去。
當他走到身邊，妖狐主動握住他的爪子，拉著他走下山坡，來到一處避風的山溝中。在薩迦俯瞰獸人要塞時，妖狐從山上打到兩隻松雞，都已經拔毛剖洗乾淨，放在鍋中架在石灶上煮。木材是她仔細收集的乾柴，煙非常的稀少，並不用擔心被獸人發現。
妖狐拉著薩迦在石灶旁坐下，突然皺眉問：「你現在能烤火，吃熱食嗎？」
「當然可以，我不是說過嗎，外面有多冷，裡面就有多熱。」薩迦想了想，仔細的解釋：「月狼又不是吃冰塊的冰霜怪物，正在跟月狼融合的我，當然不會變成凍肉。怎麼說呢，表面上的發冷，實質上是吸收周圍的熱量。把熱量吸收了，所以顯得很冷。」
妖狐皺眉思索一會，摘下手套掰開薩迦的嘴巴，把食指伸入他口腔中，發現他舌頭真的是溫熱的，雖然比正常人涼很多，但確確實實是熱的。可感覺到他舌頭溫熱的時候，她手指不住的發冷，似乎正泡在超低溫的冰冷鹽水中，很快感到冰冷麻木的刺痛。
她抽回手的手指，在薩迦的臉上擦了擦口水：「這是怎麼回事？」
「快速融合過程中的一種超自然反應，簡單的說，吉兒與我融合需要能量，卻沒有從身體內獲取，而是從外面吸收，其實跟吃東西是一回事。」薩迦把爪子伸到石灶口旁，稍微接近正在燃燒的柴火。熊熊的火焰立刻變得暗淡，正在微微沸騰的肉湯也安靜下來。
薩迦揮舞一下爪子就抽回來，笑著說：「嘿嘿，明火的熱量太猛了，不適合。」
「你以後都會這樣？」妖狐問。
薩迦皺眉沉思許久，才說：「肯定是不會都這樣，我的靈魂與吉兒的本源完全融合之後，不會這樣。平常的時候，我與吉兒慢慢的融合，也不會這樣。如果讓我說，什麼時候會這樣，還真不好說。如果我做一些與吉兒身心同步的快樂事情時，融合會變得很快。」
「身心同步的快樂事情？」妖狐皺緊眉頭，語氣略微有些不善。薩迦意識到妖狐的酸意，連忙說：「比方說今天我們做的事情，吉兒特喜歡追蹤，潛行，暗殺，用各種詭計機關坑害別人。這些事情我喜歡她也喜歡，交融得有默契，所以融合會變得很快。」
妖狐也意識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拾情緒，裝做若無其事的說：「原來這樣啊，先前聽吉兒說，你們已經中等程度的融合，你現在的大師級暗殺藝術，也是從她傳來的。我還以為融合已經到達一個高度，會暫時停止的。又怎麼會變得更加的快？」
「不，融合不是爬山，爬得越高越慢。與爬山恰恰相反，融合是雪崩才對。」薩迦說。
「雪崩？」妖狐不解的問。
「是的，我跟吉兒融合的程度越高，融合的速度越快，就跟雪球滾下雪山一樣，起初只是小雪球，但越滾越大，越來越兇猛，滾成大雪球，然後引發一場地動山搖的雪崩，一直滾到山下才停住。」薩迦笑著說：「我與吉兒完成初級融合的時候，就會飛快的滾向高級融合。當完成高級融合的時候，會更快的滾向終極融合，直到完成終極融合才停下。我現在使用中級融合的能力，但身體同時又在進行高級融合，大致情況就這樣。」
妖狐的學識淵博，可對天使與人的融合這種罕見中的罕見事，還真是弄不明白。不過她也不必知道太多，只要知道薩迦不會總是這樣就夠了。恰好這時鍋中的雞湯開始沸騰，她拿起一口竹筒杯，盛上雞湯撈上幾塊雞肉，遞給薩迦：「喝著這個吃旅行餅乾吧。」
薩迦拿著竹筒杯捂了一會，突然聽到杯中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纏繞著牛皮繩的杯身上很快出現一道裂縫。他看看杯口，發現杯中的雞湯已經凍成冰塊，便掉轉杯口拍拍杯底，但什麼都沒倒出來。他很是尷尬，訕訕的說：「不小心捂得太久了。」
妖狐回報一個嫵媚可愛的白眼，接過他的杯子，杯口朝著湯鍋然後用力一拍杯底，杯中的冰凍雞湯頓時碎成細冰塊，稀里嘩啦的倒進鍋中。她拿起她的竹筒杯，盛上雞湯和雞肉，但沒有直接遞給薩迦，而是用勺子舀起一勺湯，喂到薩迦的嘴前。
薩迦激動的張大嘴巴，妖狐卻調轉勺子，把湯送到她的口中含著，然後獻上豐滿燙熱的雙唇吻住他，將雞湯吐入他口中。薩迦含著滿口濃香的雞湯，遲鈍的心臟不禁噗通一下，冰冷麻木的臉龐也隱約有些發熱。妖狐用勺子輕敲他的嘴唇，俏臉微紅的督促。
「笨蛋，快些吞下去，不要把舌頭凍住了。」
薩迦臉更熱了，吞下雞湯訕訕的問：「你不是說，喜歡平淡、自然的方式嗎？」
「這難道不是平淡、自然嗎？」
妖狐嫵媚的白他一眼，含住一塊雞肉細細嚼碎，吐掉骨頭後再度吻住他，把混合她的濃香的雞肉餵入他口中。薩迦渾渾噩噩的吞下雞肉，下意識摟住她的腰肢。她嬌軀微微一僵，隨後主動的靠在他懷裡，一口一口的餵他雞湯，餵他雞肉……
因為曖昧和**的湧動，薩迦漸漸脫離維持半天的狩獵狀態，凍結的心臟又開始搏動，凝固的血液更快的奔騰，渾身瀰漫的寒意不知何時消散。與雙臂融為一體的爪套也自動鬆脫，嘩啦滑落到地上。他意識到這種變化時，並沒有太多的遺憾。
因為他已經掌握狩獵的技藝，隨時可以再次使用她。
現在他的身份，不是冰冷的獵人，而是炙熱的愛人。
一杯雞湯不知不覺的空了，妖狐要去盛第二杯，但薩迦按住她的手，接過她的杯子和勺子，親自去盛第二杯。如同她對他所做的，他含一口雞湯，然後吻住她的嘴唇。妖狐臉變得很紅很妖艷，似乎十分虛弱無力的偎著他，張著嘴承接他的喂哺。
她餵他一杯，他餵她一杯，如此反覆的幾回合，一鍋雞湯不知不覺間空了。但這對年輕的愛侶卻依然飢渴的，相互擁抱著深吻。薩迦無意識的在她身上撫摸，左手解開她右肋下的胸甲繫帶，伸入她的皮甲內抓住一團燙熱驚人的彈軟肉感。
因為他的手還是很冷，妖狐驟然清醒一些，一把按住他的手掌，並企圖拉開。
薩迦很堅決的沒鬆手，盯著她的眼睛，堅決的央求：「給我。」
妖狐沉默的僵持一會，無奈的歎息道：「只能一輪。」
「一回合，你一輪，我一輪。」薩迦毫不猶豫的反駁
妖狐看看黃昏的天色，心想一回合也就個把小時，剛好天黑後繼續戰鬥。
她懷著這樣的念想，鬆開手並主動推倒薩迦，細喘著說：「我先第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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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只有一更，所以今天週六多宅一會，多碼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