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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一百六十六 光暗決(中) 文 / 獠仔

    自身上的火屬性被解封後,除去與贔屭所製造出來的火人有過盡情的捨命一戰之外,我根本就找不到與自己均勢的對手。

    這麼多天以來,除了在感悟到火屬性的一瞬間領悟到的十一式屬性「意」招,我還為各屬性融入了各式「型」招。所謂「型」招,就是其型取自以往所玩過的遊戲或者看過的漫畫,再以自己的屬性能量將其體現。雖然某些用起來威力可能及不上融入了感情的「意」招,但這些招式實在太具備視覺效果了,且它們作為普通攻擊也是很不錯的。

    而厚臉皮就很幸運的成為我的試招者。隨著我的右手一顫,全身的烈焰立即被右手掌中的那一撮烈焰所吸引,一瞬間將全身的火能都壓縮在右手的那一撮烈焰之內。緊接著我右手一揮,那一撮烈焰頓時膨脹成一大團足以將對手盡數吞噬的巨焰,無情的向厚臉皮呼嘯而去。

    就在眾人都為成為巨焰目標的厚臉皮捏了一把汗的時候,他忽然左腳向後挪動一步,並將手中之劍橫立,左手按在劍身上,正是一副全力防守的姿態。

    「極光道•絕光壁∼!」

    只見一重由純光元素構成的障壁現於厚臉皮的身前,我那冒牌的「裡百八式•max大蛇薙」撞上這重障壁,不僅沒有穿越給對手造成傷害,而且火焰在接觸到障壁的同時,竟然猶如遇到極強的能量那樣被這障壁所盡數分解。

    巨焰來的快,去的也快,在觀戰者們還在為厚臉皮的安危在擔憂的同時,那團讓他們驚訝的巨焰已經悄然無聲的消失,除去地面上留有的焦痕外,完全找不到它成存在過的痕跡。再看自己所追捧的偶像,完好如初的立於場中,不用說,剛剛的攻勢一定是被厚臉皮的絕光壁所阻擋下來了。

    撤去光元素障壁的厚臉皮放下防禦姿勢,打量著我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一個實事,你的實力已經大大超出我的想像。我之前的判斷是錯誤的,我應該重新估量自己的對手,因為你不僅身兼兩種屬性,而且還能逼我使出絕光壁。不過,若你的實力僅止於此的話,那麼結果還是一樣。」

    很難想像,世界上竟然有著如此自大的人。其實說心裡話就是自己都很難想像,世界上竟然有比我還自大的人。不過眼前這位仁兄倒是真的擁有極強的實力去支撐他驕傲的信心。

    面對著如此強敵,繼續墨守成規的話恐怕用不著多久我就會被千萬人面前見證著自己失敗的一幕,這是我高傲的自尊所不能允許的。

    於是我下了一個決定,是一個未傷人先傷己的決定。

    我攤出右手,掛著不太陽光的笑容說道:「很遺憾的告訴你,恐怕你又失算了。在試過這一擊後你才下結論吧,相信它一定會令你終身難忘的。據這招的原創者所說,這是不應該出現在人界的招式。」

    只是一剎那,漆黑無比的暗黑魔氣便充斥著我的全身,有別於之前那層薄薄的護身魔氣,此時的魔氣宛如一陣熊熊的火焰一般包裹在我的身上,只不過這重火焰卻是由暗黑魔氣所組成。

    我之所以選擇這招,不僅由於它的視覺效果一流,更重要的是它正如原創者所說的那樣,這是不應該出現在人界的招式,也因為它的具有極恐怖的破壞力。

    眾人的視線依舊集中在我的右手。在全身被濃厚的暗黑魔氣包裹之下,右手卻猶如被漆黑色的火焰所纏繞那般,只見漆黑色火焰宛如一條條生動的小龍一般,以我的右手為中心盤繞在一起。很快這些漆黑色的小龍,經過幾度交纏後彙集在一起成為一條焰氣張狂的黑龍。

    然而這條黑龍卻全身上下都冒著一股充滿暴戾之色的凶邪氣息,深沉的黑炎閃爍著是一種不將眾生滅絕誓不罷休的氣勢,一時間,整個賽場都被這陣負面的氣息所充斥,竟能讓在場的觀戰者產生一種猶如面對死神的顫慄。

    不僅如此,此時應該是白晝的賽場,在黑龍所散發出來的黑氣影響下,防護罩內已是黑沉沉一片,連帶影響著整個競技場,使得觀戰者此時猶如在缺乏光源的夜間一般,整個賽場盡數被黑暗的負面氣息所籠罩。

    這時全場唯一的光亮點就僅有厚臉皮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光。只因面對著黑龍,首當其衝的厚臉皮也毫不例外的收到黑龍的氣息影響,以至於他急忙運氣了自身的保護氣勢用以對抗黑龍所造成的氣息。此時他也不敢托大,已先一步將絕光壁架於身前。

    正欲暴虐的黑色龍頭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衝出右手的束縛,拖著一小截身軀興奮的張開大口怒視著對手。黑龍的身邊開始聚集著越來越多的囂張四射的黑色火焰,隨著黑色火焰的增加,黑龍的身軀越來越壯大,眼看著就要掙脫我的控制,朝對手飛撲而去。

    「且看你的絕光壁能否接下這不屬於人界的一擊,接招吧,邪王•炎殺黑龍波∼!」

    僅依賴無盡之焱所模擬出來「裡百八式•max大蛇薙」,或許因為我力量有所不及的關係而無法擊破厚臉皮的絕光壁。然後這次的招式卻和只用無盡之焱的力量不同。要知道為了完成模擬「邪王•炎殺黑龍波」所產生出來的凶邪之氣,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將無盡之焱與暗黑魔氣相容,才達到現在各位所感受到的效果,此時的「邪王•炎殺黑龍波」不僅神似,即便是在威力上與真貨相比亦毫不遜色。這一回且看你厚臉皮的絕光壁如何接下這一擊。

    我右手一震,這條遠比魔龍破大上十倍,狂亂無比的黑色狂龍夾雜著凶邪暴戾的殺氣,張牙舞爪朝場中唯一的光亮點直撲而去。

    「匡當∼!」的一聲裂響,厚臉皮所架設的絕光壁在黑龍的撞擊下應聲破裂,僅被絕光壁稍作阻擋的黑龍毫不留情的繼續向目標攻去。

    不過那破碎的絕光壁好像有生命似的,碎片竟然化作一片片潔白的光羽粘在黑龍身上,遠遠看去彷彿黑龍披上了一層潔白的鱗甲。而在黑龍撞上絕光壁前,厚臉皮已經向後跳開,雙手緊握劍柄,全身爆射出純光屬性的能量。然而能量的集中點卻是手中的長劍。在黑龍撞破絕光壁後,因匯聚了極高光能的長劍此刻已經變成一柄長約三米的巨型能量光劍。

    「極光道•屠龍斬∼!」緊隨著厚臉皮的一聲爆喝,手中原本只是長約三米的巨型能量光劍忽然暴漲,在猶如魔術般的力量中化成了一道十米左右的光柱。

    而厚臉皮則猶如天神一般雙手持著光柱,以迅雷之勢朝衝向自己的那頭披著白色鱗甲的黑龍橫掃過去。

    看來黑色被當作死亡或者災難的危險顏色也不是沒有道理。

    在被充斥著黑暗氣息的賽場內,傳來一聲遠超先前任何一次撞擊所發出來的巨響。這種讓人畢生難忘的響聲甚至讓人以為是整個競技場發生了火山爆發。繼而強烈的顫抖以賽場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出去。而引爆炸所產生的碎石被爆炸的氣旋所激起,猶如霰彈槍似的劈劈啪啪的襲擊著防護罩,若不是有著防護罩的保護,恐怕至少五分之二的觀戰者會被央及。

    幸而這一切災難性的預兆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久,再加上在場的觀戰者皆非怕死之輩,,所以在巨變之後觀戰者更關心的是場內的變化。

    大約過了五分鐘,場中的黑氣已經悄然散去,不過場中裂開一道深越半米、寬越兩米,觸目驚心的焦黑裂痕,不用說,那一定是黑龍掠過時所幹的好事。

    而裂痕的盡頭卻是一處大坑,若由上往下看,場中的裂痕和大坑就如一個巨型的「!」。

    眾人眼裡只看見一個活人,那就是那個因催谷發出邪王•炎殺黑龍波,造成身體短暫虛脫的我,此刻眾人眼裡的我正躺在地上張著口大口的喘氣。而作為我對手的厚臉皮卻無法在場上找到存在的痕跡。這無疑是一個讓觀戰者們難以接受的實事,接受不了的人群紛紛叫嚷起來。

    「mygod∼!不可能的,子爵閣下是不可能輸的∼!不可能的∼!」

    「你這個殺千刀的,把我們的子爵閣下怎樣了?!」

    「一定是做夢,哈哈∼∼一定是做夢,我要快點醒來。」

    不忿的情緒很快在騷動觀戰者間傳播開來,一時間食物、瓶子、木棒甚至衣服,猶如漫天飄雪一般從天而至。幸虧有防護罩,否則恐怕我會被這些憤怒且過分熱情的觀眾所「贈與」的厚禮所活埋。

    「喂∼∼你也趁機喘喘氣吧,別那麼快爬出來,我還沒休息夠呢。」我保持原來躺在地上的大字形姿勢朝天空喊道。此時的我要抓緊每一秒,借助役血之能來恢復自己的體力。

    要將漫畫中的「邪王•炎殺黑龍波」完美的具現模擬出來,以我現階段的力量而言確有不及,因為那不僅僅是將無盡之焱簡單的融入暗黑魔氣裡,再使出龍翔那般說的輕巧。若以單種屬性使用龍翔的話,這倒不是困難,我只需借助該屬性能量的特點,再結合龍翔的使用方式即可使出。而當混入不同的屬性是,由於相異屬性之間不僅存在干擾,甚至其所賦予感覺皆是不同,我需要調整自己所能控制的能量波長,盡目前所能驅動的能量使出。再加上要賦予黑龍以強烈的「意」,無疑等於讓容量不足的我一度使用役血來催谷自己。若不是我在使用這招的時候依然是以融合性最強的暗黑魔氣做主導的話,同時再進一步消減黑龍的吞噬能力的話,恐怕以我目前的實力早以被黑龍那不受控制的恐怖能量所反噬。

    魔龍破和裡百八式•max大蛇薙,已經是我最強的暗屬性和火屬性攻擊,然而這似乎對厚臉皮不起作用。難得遇到如此勁敵,才使我把心一橫,使出還未能完全控制的「邪王•炎殺黑龍波」。沒辦法,力量較於厚臉皮仍有一段不小差距的我,唯有靠這些威力強大的攻擊製造出誇張的氣勢。

    一句話,「邪王•炎殺黑龍波」對目前的我而言,絕對是超出負荷的招式。那是因為我還未能完全掌握融合屬性能量後的「意」,或許解決這個瓶頸的辦法,只有擴充自身的能量控制能力,而這一切,無疑皆和解封扯上關係。

    硬撼了這一招,厚臉皮應該多多少少有受傷吧。若「邪王•炎殺黑龍波」還未能將厚臉皮打敗的話,那麼威力不比它強的四屬性「意」招也難以給我帶來勝利。

    只是眼前實事也告訴我,這招並真的未給厚臉皮造成致命的傷害,莫非我要動用新獲得的力量?但是……這裡似乎不是使用這種力量的好場所。

    正當我在思索著後面的比賽該如何進行時,一道不聽話的光柱從大坑中沖天而起,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髮的人影隨著光柱在大坑中冉冉升起。

    「該死的,你就不能多休息一會兒麼?」我不情願的從地上爬起來。看他似乎只是身上的盔甲破裂了而已,身上還見不到有什麼傷痕。沒道理吧,如此近的距離硬捍黑龍,即便沒被震的缺胳膊少腿,好歹也應該掛綵吧。瞧他那精神的樣子,也不像有內傷,莫非是因為絕光壁碎裂後所化成的白色碎片,降低了黑龍原本的威力?如此說來,絕光壁確實不簡單,一物兩用,至少比我那冰稜鏡強多了。嗯,有借鑒學習的必要。

    「雖然難以想像,但我不得不尊重一個實事。」從大坑裡升起的厚臉皮扯掉上身那襤褸的盔甲後飄到我的對面,沒有用原本那平靜而高傲的話語,反而相對有禮的說道,「請原諒我之前對你作出的無禮舉動,你是一位值得我全力以赴的對手。我應該感謝你,你使我能再次體會到戰鬥的喜悅,現在我體內的血液已因為你所展現出來的強大而沸騰。無論這一戰的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放棄與你再一次約戰的機會。」

    「少說那麼肉麻的話,雖然有句話叫識英雄重英雄,不過很抱歉,在我眼中你並不是英雄,何況我們之間的賭約已經有結果,難保在這一戰後我會要求你作出不得再向我挑戰的承諾。」我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回應道,「少廢話了,比賽還在進行中。」

    我嘴裡說得輕巧,然而心中卻在盤算著,怎樣可以增取多些時間來休息。不過我知道自己的對手似乎戰意正濃,應該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作為一個最求力量頂峰的強者,是不會錯過與勁敵一戰的機會,這一點相信你比我明白。」厚臉皮在對話中也不放過和我較量的機會。

    「嘿嘿,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成為我勁敵的實力了。接招吧∼!」我前一刻還在伸懶腰,下一秒就立即朝五米開外的厚臉皮一擊直拳偷襲過去。

    厚臉皮左手輕輕格開再順勢一帶,同時身子順時針一轉,右手反手一擊肘擊向我後腦襲來。

    在我順著被牽引之勢低頭閃過攻擊後,厚臉皮似乎沒打算就此放過我,肘擊落空後左手化爪朝我腰部撕抓而去。

    驚覺有變的我身子一轉,以膝抵住對手手腕,同時手也不忘化爪下向對方胯下襲去。

    只見厚臉皮輕輕一躍便避開我那「有失風度」的攻擊,身體已經失去平衡的我唯有使出一個後空翻安全著地。只是一個照面,我的偷襲不僅沒取得成功,還讓自己兩度受險。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著厚臉皮普通攻擊,動作流暢連貫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招式和反應也極度純熟。如此看來不僅是力量,就基本的拳腳功夫而言,出身格雷斯家族的厚臉皮似是優勝於以遊戲為基礎的我。怎麼辦?

    「似乎沒有力量作驅動的我,在招式和反應上與你有著不少的差距。」我直言不諱的向自己的對手宣告著這一實事。

    「你這句話還沒說完,我熱切的期待著你以暗和火屬性能量驅動而作出的攻擊。」厚臉皮立即明白了我的弦外之音。

    「如果繼續使用先前那種純能量攻擊,你也感受過那種威力,即便這個競技場有防護罩,恐怕也無法持續承受。」

    「那……不知你有什麼好建議你?」

    「簡單。」我虛空一抓,那柄被淹埋在塵土之中的金色重劍便穩當的飛到我手中,「既然我們都有佩劍,說明我們都是劍客,就先以劍招較量,如何?」

    在被手中的火勁拂過後,重劍已經擺脫那重厚布的包裹,在眾目睽睽之下綻放出原有的金色異彩。

    恐怕沒有人想到,這柄不起眼的傢伙竟然有著如此奪目的光輝,如此一來沒有人會懷疑能與之匹配的劍客會是個平庸之輩。並且經過了剛剛那幾下的對抗,無疑代表著一個能與光之貴公子勢均力敵的武壇新星橫空而出,不過卻有那麼一雙精光內斂的眼睛此刻正以別人難以覺察的複雜眼神注視著金色重劍……

    「好主意。」厚臉皮伸出右手,只見一道光柱從大坑中射出,原來那正是先前厚臉皮用來與黑龍硬捍的長劍。

    很明顯,剛剛那短暫的休息不足以恢復我因使用超負荷招式而對身體造成的損傷,我需要想辦法拖延時間,最好能夠光明正大的療傷。眼珠子一轉,立即計上心頭。

    我突然朝厚臉皮酷酷的擺出手掌喝道:「等等,在賽前我沒想到自己還要動用到這柄由他人傳到我手中的寶劍。由於它實在太暴戾,所以贈劍給我的高人將它封印了。雖然教了我解封的辦法,但是我也沒想到會有對手能讓我動用它。現在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給我的重劍開鋒,這樣才能發揮它原本的威力。你也不想我拿著一柄無法發揮威力的武器和你對戰吧。」

    厚臉皮開懷的笑了笑,應道:「好,我等。」

    呼∼∼還好厚臉皮夠聽話,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若要我再使出那些「大招」,恐怕也用不上來,再加上連「邪王•炎殺黑龍波」都無法給厚臉皮造成致命的傷害,還不如抓緊時間用以恢復身體,再尋求機會擊敗對手。

    我立即將重劍插在地上,同時面對著它盤腿而坐。在厚臉皮的驚訝中一絲絲血紅色的氣體纏繞在我身上,將我慢慢的包裹。當然,說是給重劍解封嘛,好歹也要一些氣體纏在重劍那裡。我可不管驚愕的觀戰者們怎麼想,我只知道如此一來,我就能對手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療起傷來。

    用役血療傷雖然不及神聖之光那般迅捷有效,但好歹能讓我的**逐步的恢復。

    當那一絲絲纏繞在身上的血紅色氣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濃烈,已經猶如火焰一般在我身上「燃燒」時,我身邊的厚臉皮此時似乎亦有了相應的舉動……

    整個過程大約過了十分鐘,身上的血紅之氣盡數消退,我精神爽利的站了起來,拔起重劍朝厚臉皮說道:「抱歉,讓你等了那麼久,不過接下來的攻擊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然而我卻看到讓我大開眼界的一幕,只見一件完全看不出由何種物質所製作的純白色護甲覆蓋在厚臉皮的身上,可以說除了露出兩隻眼睛外,全身都被這件護甲所包裹著。真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趁我剛剛聚精會神在療傷的時候?莫非那件護甲猶如我用暗黑魔氣的「寂靜守護」那般,可以由體內的屬性能量成為護甲具現出來的?

    厚臉皮看出了我的疑惑,耐心的解釋道:「讓你見笑了,我身上這件是『光虎戰衣』,是我們格雷斯家族的戰士在年滿二十一歲才擁有的一種力量。當自身力量發揮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時,體內的光元素屬性就因強大的戰意而被逼出體外,具現成『光虎戰衣』。也就是說,這是我們格雷斯家族的戰士為了尊重對手而全力以赴毫無保留的『證明』。那麼這次就讓我來測試一下你的劍招是否如你先前的招式那麼強。」

    「隨時奉陪。」此時我身體已無大礙,雖然面對著此種形態的後臉,我依舊無懼的撒劍一橫以行動他回應道。

    厚臉皮身體弓立,手中長劍後引,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同時點點純潔的白光閃耀在劍身上,而劍尖所指之處正是不遠處的我。

    我話音剛落,只見一道耀目的流星夾雜著點點光屑從他手中破開射出。準確的說那是厚臉皮手中的長劍,包含有他強勁的力量猶如流星一般朝我直刺而來。只是速度太快讓人產生電射流星的錯覺。

    既然他的力量勝於我,直接擋格實屬不智之舉。我手中重劍拖著藍色的琉光在身前一邊縱橫交錯,看似無序的亂舞,身體一邊正以詭秘的步法向後移動。

    在白色流星撞向我之前,已有一重成型的藍色網狀屏障架於身前。在流星光輝的炫耀下,藍網映著點點滴滴白光,煞是好看。可惜這重好看的藍網似乎無力阻止流星的攻勢,白色長劍區,繼續向前衝去。

    然而流星很快就發現自己失去了目標的蹤影,只因藍網之後竟是一片濃濃的迷霧。沒有目標的厚臉皮唯有停下迅猛的腳步,在迷霧中警惕的靜觀其變。

    此時那重剛剛被衝破的藍網似乎在迷霧中得以再生,以迷霧為支體呈幾何級數的擴張。一時間,迷霧已經就變成成為了一個巨型的蛛網,而網中的獵物正是那位衝入網中的厚臉皮。

    當迷霧中的藍網開始以厚臉皮為中心進行收裹時,察覺不妥的他立即舉劍朝四周的藍網劈砍。一瞬間厚臉皮便將身邊的藍網盡數砍破,可是這些藍網猶如擁有不滅的生命那般,斷了又能立即續回,他只是白費力氣而已,藍網的收裹並未受到光劍的劈砍的而延遲。

    藏身於迷霧中的我看著已經被藍網開始重重包裹的厚臉皮,不禁在迷霧中說道:「斬不斷,理還亂。」

    在藍網無情的包裹下,厚臉皮手中的劍終於停止了揮舞,身體也被一重重的藍網包裹,成為一個巨大的藍繭。而場外的觀戰者除了看到場中一片朦朦的迷霧之外,就什麼也看到。

    「極光道•耀日∼!」

    隨著這一聲怒吼,宛如太陽般的耀眼白光從藍繭中爆射而出,白光所到之處,迷霧立即消散,場內立即恢復原先的光亮。場中依舊是站著原來的兩人,所不同的是其中一人身上依舊殘留著點點白色琉熒。

    「你既然一直藏身在霧中,怎麼不趁機攻擊?」這是厚臉皮從繭裡出來後向我所問的第一句話。

    「因為我不想從獵人變成獵物。」我給了對方一個直接了當的答案。

    這迷霧不僅是因為我用水妖之能製作出來,同時我也能通過接觸掌控和感知霧中情況的能力。透過迷霧給我帶來的感知,我知道厚臉皮雖然表面上將之前那一擊的力量撤去,實際卻將力量一直壓抑著,在迷霧中一直保留著隨時發出致命一擊的準備,據此我便猜測到假作受困的他只為了引誘我現身而已。

    很可惜他的失算了。即便我沒能透過迷霧去感知他,我也和迷霧的時候再使出足以對他造成傷害的一擊。因為不知是何緣故,至今為止操縱水妖這項屬性力量進行強而有力的攻擊對我而言還是比較吃力的,尤其是對上這樣一個強橫的對手,我也不相信這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讓他更看不透我的底牌,從而在戰鬥中爭取更多的主動權罷了。

    「禮尚往來,跟著就由我來掀起新一輪對抗的序幕吧。」

    我話音剛落,身上便一陣焰光怒爆,化身為一條赤紅火龍帶著焦熾無邊的炎息,提起猶如龍爪一般銳利的重劍向前方的光亮處電射而去。此招正是無盡之焱三「意」招中的「恨無盡」

    重劍披著無盡之焱的烈火劃過空氣,破空之聲宛如巨龍低吟,只是重劍在這吟叫聲中更迸發出數條小火龍,在劍身接觸到厚臉皮的光劍之前,這數條小火龍已經搶先一步超目標撲去。

    面對著這撲面而來的火龍,厚臉皮身形毫無停滯,任由小火龍撲咬在身上。只是這些看上去異常兇猛的小火龍,在接觸到厚臉皮身上那件『光虎戰衣』後,似乎被立即融化了一般隨機便失去了蹤影。

    而這還不是讓我最意外的,在重劍與厚臉皮的光劍作出首次正面交鋒後,我的身體宛如一發被轟射的炮彈,讓對方以絕強的力量給彈得往防護罩直直撞去。饒是我在驚愕之餘還能保持一絲的保護本能,在空中轉了個身,才不至於使頭部直接撞擊防護罩。

    這股壓倒性的力量,便是源自面前這位年齡比我還小的厚臉皮?

    莫非是我起初的估計有誤?該不是他的力量比現在的我高出至少一倍吧,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怎會如此巨大?我可是被直接轟飛的,怎麼我感覺不出那具身體內蘊藏著如此巨大的力量?若不使用那一招的話,似乎我連百分之一的勝算也沒有哦。可是……那種力量一旦用出,莫說是我站著的這塊地方,就連整個競技場乃至周邊恐怕也難逃厄運。

    「我在想,如果在對打的時候,你明知道自己的拳頭不及對手強,你還會和對方以拳頭硬撼麼?」在見識過我打架時一拳將對手擊倒後,大蛇突發奇想的問道。

    「會,因為我那時會在手裡暗藏著指虎和對方硬撼。」我輕鬆的回答道。

    「如果你不僅連指虎,甚至連其他武器都無法得到的情況下,你還會選擇和對方的拳頭硬撼麼?」

    「這個……」我開始矛盾的思考著,「要我認輸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會選擇在對方最弱的一拳時用出最強的力量和對方硬撼,然後乘勝追擊,將對方擊倒。」

    「你怎麼判斷對手哪一拳才是最弱的?」

    我一臉壞壞的笑道:「有句話叫兵不厭詐,何況我又不是運動員的,我只關心勝負的結果。既然對手不願意揮出最弱的一拳,我就先避其鋒,然後再想辦法使對手這麼做。」

    「如果……我說是如果,你的對手最弱的一拳也不是你可以抵禦的,你怎麼辦?」一張無比好奇的大臉貼了上來。

    「這個簡單,我先用腳將對方腳傷踢倒,然後再拿拳頭壓對手來幹。我就不信連這樣我也贏不了。」

    「你這還算是比拳頭麼?」

    「這個……」我似乎被自己的矛刺到自己的盾上,連忙自圓其說道,「重點是我用實力贏了就好,別廢話了,快開遊戲,我們大戰三小時先。」

    大蛇所曾假設出來的那個問題,如今已真實的擺在我面前。

    前方的厚臉皮仍是原先那副毫髮無損的樣子,此刻正整裝待發的等我繼續發起攻擊。怎樣才能讓毫無破綻的他出現缺陷而發出最弱的一擊?

    轉瞬間矛盾交錯的想法充斥著我的思緒。不過當我再次舉劍向厚臉皮衝去時,眼神又在恢復往日的清澈,因為不願失敗的我心裡已經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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